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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丝剥茧
     拍摄现场胡姬掌掴李宏海的视频被神秘人传到互联网上以后,立即掀起轩然大波,网民纷纷发表自己的看法,其中支持李宏海的占大多数,胡姬的形象一落千丈,正在做宣传的新专辑也受到剧烈冲击,甚至一些发行商也准备退货。   胡姬气的咬牙切齿,但是她怎么也不明白,是谁把视频这么快就传到了网上,目的是什么?   电视剧的拍摄依然继续,李宏海依然是一付波澜不惊地样子,认真按照剧本和导演的吩咐一丝不苟地执行。   唯一感到开心的就是环玉,看着胡姬一付气鼓鼓却又不敢有所动作的囧样,她忍不住心里偷偷地乐,与李宏海演对手戏的时候,显得更加投入,把一个初涉情场的小姑娘既羞又喜、欲拒还迎的神态表现的活灵活现,受到导演和其他演员的好评。   这一切更加剧了胡姬的怒火,她的经纪人提醒她,一切等拍完戏以后再说,不然如果因为你的原因而使电视剧流产夭折,这样的经济损失绝对是一个天文数字,不是你能够承担的了的。   但是经纪人也猜不透上传视频的人到底是谁?在找不到答案的情况下,这笔账算到了李宏海的头上,一切看起来应该是他,因为从这件事件中唯一的受益者只有他,目的是通过上传视频,打击胡姬,显示自己的绅士风度,赢得大众的同情,提高自己的知名度。   电视剧总算是拍完关机了,剧组匆忙宣布解散,甚至连散伙宴都没有举行。谁也不愿意再看到不愉快的事情发生。   回到自己家里,李宏海疲惫地倒在沙发上,时晓雨关心地问:“拍完了?”   李宏海心不在焉地回道:“嗯,给我倒杯水来。”   “呵呵,才拍了一部小小的电视剧就开始摆明星架子啦?这要是以后拍得多了,还不得三个保姆伺候你啊?”时晓雨有些嘲讽地说。   “还三个,你一个就要把我气死,别惹我,我烦着呢。”李宏海没好气地说。   “你烦什么呀?听说剧组的那些小姑娘看到你可是两眼放光,崇拜的紧呢,怎么?没勾搭上几个?再说,视频传到互联网上,你的粉丝阵营可是急速地扩大,这是好事呀,你还烦?你是烦我吧?是不是想把我赶走,换个漂亮的保姆啊?”时晓雨的语气里竟然有了丝丝的醋意。   “你真的想把我气死是不是?”李宏海大吼道,“你说我是猪脑子,我看你才是真正的猪脑子!”   “什么?我是猪脑子?李宏海你给我说清楚,我哪里猪脑子了?合着每天我起早贪黑、辛辛苦苦给你当保姆伺候你,让你吃好、喝好、休息好,有充分的体力和精力拍戏,圆你想当明星的梦,我倒成了猪脑子了,你说!你说!你说不清楚我和你没完!”时晓雨气极了,什么淑女啊温柔啊,见鬼去吧!   李宏海吼完以后立时察觉自己过分了,但是话已经说出去再想收回也晚了。见到时晓雨气急的样子,再听她诉说自己的辛苦,心里一阵深深地愧疚,是啊,自己苦闷怎么能甩脸子给晓雨看呢?   “晓雨,你听我说,我不是针对你的,真的,刚才不是我的心里话,我现在一天见不到你,心里都觉得空落落的,有朝一日假如我真的成了明星,军功章里你占一半还要多呢。我道歉,你的好我都记在心里,时刻不忘的。”   时晓雨听到李宏海道歉了,心里更觉得委屈,不由得抽泣起来。   看着时晓雨抹眼泪,李宏海有些无措,赶紧走到时晓雨面前,掏出自己的手帕递过去,“晓雨,不哭,哭花了脸就不好看啦,不哭,不哭,听话啊。”   时晓雨听着李宏海仿佛哄小孩一样语气,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接过李宏海的手帕,抹去脸上的泪花,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去、去,自己臭美,谁占你的一半啊。”。   满天的乌云散了。   时晓雨端上早已准备好的晚餐,两人一边吃,时晓雨一边问:“你到底烦什么呀?”,李宏海夹了一口菜放到嘴里,有些含糊不清地说:“是谁传的视频?他的目的是什么?”   听到这里,时晓雨也不由得纳闷,是啊,在场的就那些人,是谁以这么快的速度就把这不应该传的视频传到网上了呢?目的又是什么呢?   李宏海嘴里慢慢地咀嚼,脑子里飞快的转,突然灵光一闪,“有了,假如是他,一切就都可以说通了。”   “谁?”时晓雨紧张地问。   “査怀礼!这件事只有是査怀礼干的,才能顺理成章说得通!”李宏海语气肯定地说。   “为什么?他这样做的目的又是什么?”时晓雨似乎有些不相信。   “你看啊。”李宏海因为找到了突破口显得有些兴奋,“那天拍戏的时候,除了演员和工作人员,还有两个不速之客,就是査怀礼和关敏,别的人和这件事没有关系,所以不会上传视频,打人的胡姬根本没有机会录下视频,怎么会上传呢,况且这对她是十分不利的,现在只有一个可能,就是査怀礼和关敏其中的一个或者是两人合谋偷录而且上传了视频!”   “至于目的吗-------”李宏海眼睛一瞟,看到正在聚精会神听自己分析的时晓雨那鹅蛋型的脸、一双弯弯的柳叶眉、杏核眼睁得大大的、嘟着两片粉红色的薄薄的嘴唇,突然觉得这张脸幻化了,幻化成时晓佳的脸,同样的漂亮,只是时晓佳的脸上多了几分职业女性的成熟。   时晓佳!对,就是时晓佳!由此,李宏海想到了时晓佳与时晓雨的关系,时家姐妹与自己的关系,自己妹妹与査怀礼的关系,査怀礼阴险的性格,这一切看似毫无关联的人物就犹如洒落一地的珠子,一旦用一根线串联起来,就形成了一串完整的珠串,有了牵一发动全身的必然因果关系!   真的是这样吗?假如是真的,那就太可怕了!人真的可以阴险到这种程度吗?   连续的猜测、推理,使李宏海犹如傻了一样,脸上阴晴变化不定,最后禁不住双手捂脸呻吟一声,无力地倒在餐桌上。   突然见到李宏海的异状,时晓雨惊慌失措,急忙站起来跑到李宏海身侧,摇晃着他的双肩,“宏海,李宏海!你怎么了?你醒醒啊,你可别吓我啊。”   摇晃了几下,见李宏海没有动静,无奈只好拖起李宏海的身子想把他拖到沙发上去,时晓雨拖一米九零身材的李宏海,就犹如蚂蚁拖大象,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拖着李宏海的上身,慢慢移向沙发,心里仍在想:“这家伙不但是猪头,简直就是一头猪,死沉死沉的。”   把李宏海放置好,时晓雨拧了一把凉毛巾放在李宏海的额头,然后端来一杯温开水,用汤匙一点一点地喂进他的嘴里。   半晌,终于李宏海长出一口气,睁开了双眼,看到时晓雨弯腰端着水喂自己,满脸的关切,一双眼睛柔柔地看着自己,脑中一片空白,情不自禁地伸开双手,搂住时晓雨的腰,将她抱伏在自己的胸前。   时晓雨本来看到李宏海醒了,心里高兴,刚想问他什么,突然间一双手拢到自己腰间,身子不由自主地前倾,倒伏在李宏海的身上,手中的水杯掉落在地毯上。   猝不及防地倒在一个男人的身上,让时晓雨的脑子当时轰的一下就懵了,鼻中钻进浓浓的男人气息,虽然与李宏海同居一楼,但是时晓雨和李宏海却从来没有这样亲密无间过。   一声震耳欲聋地尖叫让李宏海猛然清醒过来,自己这是做了什么?难道自己真的喜欢上时晓雨了吗?为什么见到她自己就有些把持不住呢?这就是自己苦苦寻找的爱情吗?慌乱中李宏海起身推开时晓雨,匆忙地躲进自己的房间。   本来没有了拍摄任务,可以好好地享受二人世界,不过由于先前近乎暧昧地一幕,李宏海一连两天躲在自己的房间里,不好意思和时晓雨朝面。   时晓雨开始也有些恼怒,继而释怀,不过就是搂抱了一下,也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情,这和现在有些青年男女动不动就同居算得了什么呀?再说,大概李宏海时真的喜欢自己,这不正说明自己有吸引力吗?呸!时晓雨啐了一口,自己胡思乱想些什么呢?   这天晚饭的时候,时晓雨做好了晚饭,看李宏海还是不来吃饭,不由得好笑,这家伙比女孩脸皮还薄,看来还是自己主动一点算了。啪啪的敲着李宏海房间的门,高声喊道:“李宏海,你到现在还不饿啊,再不出来吃饭,我可就都倒到垃圾桶里了啊。”   “来了,来了!”随着声音,李宏海打开了房门,时晓雨一看,嗯?这家伙别看两天没吃饭,都没见瘦,精神头还挺足的,一点没有萎靡的意思,看到时晓雨也没有害羞。   这家伙是不是房间里藏了饼干一类的零食啊,不然怎么两天不吃饭,一点也没怎么着啊?时晓雨心想。   李宏海走出房门,一把拉住时晓雨的手就往楼下走,时晓雨一看这架势,怎么地?这两天还是没长出息,一见面还是这德性啊?   时晓雨想甩开李宏海的手,甩了两下没甩开,没辙了,被李宏海拉着来到餐桌前,李宏海高兴地说:“晓雨,这次我算是彻底闹明白了,査怀礼真不是个东西,竟然想把我们都算计在里头。”   “算计我们?”时晓雨一头雾水,不明白地问。   “你坐下,听我说。”李宏海指指餐椅。   “这两天我一直不停地琢磨,终于闹明白了其中的环节。査怀礼一直利用你和我的接近,来破坏你姐姐时晓佳和我原来的关系,以及你和你姐姐的关系,再加上李梅和他的关系,就可以看出査怀礼最终的目的是图谋我家和李家的家产,顺便嘛,可能还想着除了李梅之外,再把你和你姐姐都弄到他的手中。”   “啊?不会吧?你这样说有什么证据呢?这和胡姬以及视频有什么关系?”时晓雨不相信地说。   “直接的证据我现在还没有,至于胡姬嘛,只是由于胡姬的骄横出了这么一档子事,被有些人利用罢了。我没有当场还手,可能对方比较失望,但是却可以激起时晓佳的怒火,加深矛盾,以便于他浑水摸鱼。听说时晓佳已经停止了与胡姬的合作。你看,现在越来越乱了吧。”   “那我们怎么办呢?”时晓雨一边说,一边想:要是事情真的与他想象的一样,这家伙不去当刑警真是糟蹋材料了。   “饿死我了,赶紧拿东西我吃,想事情的时候没觉得怎么饿,现在不行撑不住劲了。”   李宏海接过食物,大口大口的嚼着,一边说:“我们当然不能让他算计,好在目前他算是在明处,我们在暗处,还有转机。哼!査怀礼,从小觉得你就不地道,没成想坏到这种程度,我李宏海也不是孬种,咱就斗斗看,我不发坏,不等于傻,这次就让你来个聪明反被聪明误,反误了卿家性命!”   说罢,两眼直直盯住时晓雨的双眼,期待地说:“晓雨,你会和我站在一起吧?”   “会的,我和你站在一起,我们本来就是一个战壕的战友吗。”时晓雨毫不犹豫地说。   “可是,具体我们该怎么办呢?”时晓雨问。   “哈,饿了两天不能白饿呀,山人自有妙计,你附耳过来。”   时晓雨把耳朵凑到李宏海的嘴边,李宏海嘀嘀咕咕和她说了一通,时晓雨不住地点头,眼看说完了,李宏海见时晓雨的耳朵白白的,小巧玲珑,不禁吹了一口热气。   时晓雨听得入神,不想一股热流吹进耳蜗,顿时觉得痒痒的,全身一阵说不出来的麻酥酥地感觉,转头一看,李宏海坏坏地对着她笑,伸手一个爆栗敲在李宏海的额头上:“坏小子,又想什么龌龊地东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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