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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进公司以来,在众多的美女中,我过的十分平淡,我不想出类拔萃,只是慵懒地品味着人生百态;若想能冷眼看人,置身事外。最好的方法就是让自己失色而平庸,先别招人瞩目才是。   不过,这次让汪则仁看中,真是彻着底尾让我有了一种新的想法,最重要的是,我想体会一下拿得起放得下的感觉,让自己演一次肥皂剧,然后,收场的时候就如什么也没有发生过,擦屁股走人的感觉。   坐在我的办公桌前,突然电话铃响起,是汪总招见。我对着镜子再次确定了自己的装扮之后,起身以陌生的感觉走进了那间让我期待的屋子。   “哟,这就是大哥的新欢,百闻不如一见,也就这样嘛,眼睛大的吓人,没什么特别嘛!”清脆而大胆的评价,让我知道是汪公子的令妹,有名的“二百五”!   嚣张的声音让我不悦,我摆出一幅无所谓的样子:“哦,原来是小妹啊,以后还要仰仗您的关照啊!”   “关照,关照你快点离开,我哥可是要与金氏集团的金彤小姐结婚的,这一点,相信你也听说过,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出身,穷鬼!”   我有些火了,但是还是稍掩饰,也许,情人,或者说二奶、三奶都经常会受到这些辱骂的?!   “不好意思,那就怪你哥没眼光,看得上我这样的穷鬼,愿意和我一起鬼混罢了!”我毫无客气与惧怕的回应着,但并不知道汪则仁的态度,反正,我就想用这种性格探个究竟,大不了,我走。   “你太大胆了!还没有一任秘书像你这样与我绊嘴……”,说着她用包向我砸来。   我一个躲闪,向后退的同时差点倒去,但却被有力的手臂挽在了怀里!一股淡淡的古龙水香味道,让我有些忘乎所以。   汪则仁眼含微怒与不耐烦,然后再以苛责的眼光瞪向他使泼的妹妹:“则欣!你不是要看嘛,看过了还不走,再缠下去我可真的生气了。”   “大哥,我——”,然后,她气冲冲而又没面子的跑了出去。   而与此同时,汪则仁却突然一把搂住我:“有个性,第一个与我妹妹开火的秘书,有点合我的胃口!”   我拨开他的手,有些不愉快:“难道这也是一道我的考试题?”   “也许是吧!”他突然冷冷的回答,让我突然联想到男人对性方面的多变。   性,实在是奇怪的东西,男人在需要的时候,全然不顾爱不爱,甚至愿意去找他们所轻视的女人,而不找正经女子,有关灯切西瓜的感觉,哪怕真的是个坏西瓜,还要一口咬下去!但当男人一旦开了灯,就又会摆出至高无尚、宁缺勿滥的样子,甚至于将刚才还满口爱你的人踢得老远老远。   而眼前这个男人,迅速的变化让我有些这样的感觉,也许,我真的让他看成了拜金女,我还没给他咬上口,他就这么不屑了,也许,以后的相处,真的要把握好机会!   晚上,我们一起进行了第一次应酬。   在公事处理上,也许脑袋空空的美女秘书无法做得高效率且十全十美,但在应酬上,很多难缠的客户都是在酒色沉迷间谈成生意的,而重用一个美丽花蝴蝶当秘书,出入酒家有助他谈生意。而且由于我英文出色,也使得晚上的协议签订的特别顺利。   席间,汪则仁那帅气的样子,使得包间里面更加有气氛,他一手勾住我的腰,眼中有一抹邪气,完全是风流倜傥公子哥的模样,以另一手扳了下我的下巴道:“你真的有点可人。”并向我抛来那迷人的眼神,在沉醉之间,我的防线迅速的被攻破,才发现原来我也这么不可一击。   “不聪明怎么能当上你第五任秘书呢?”我亲昵的将自己的鼻息贴近他的脸颊,顿时我的心潮开始澎湃。   “我不会亏待你的。看来我们会合作愉快。”他低首亲了我的脸颊。   他这个样子,完完全全与公司里那个俨然一幅高傲不可一世的样子判若两人,放浪形骸之中,让我突然觉得男人都是射手座,脱下衣服的世界会变成猛兽,甚至于会轻易的摘掉自己的“面具”。   送走了客户,然后,我们一起上了车。   无法忍受的激情却在钻进车里的那一刻冲出了我们能力所控,从未有过的热吻让我几乎有点窒息。平生第一次享受了这般涌动,真的想把自己当作他的猎物,任他一点一点的舔食,然后一点一点融化在他的口里。   直到后来,他要求去我的住处,我才有些清醒:“不行,我的住处绝对是我的空间,不能随意让人踏入。”   他似乎有些不解,但没有坚持,笑道:“有意思,那,到我的公寓吧!”   在老手面前,我不能表现的怯色,我默许了。   那一晚,我将一个女人最珍贵的东西送给了这个让我不太熟悉和了解的男人,而他对我的初红也十分欣喜,那种满足的目光中似乎找到了丢失的东西一样,尽管,我是多半的迎合着他的身体,而忍着痛疼的。也许,男人对女人的这种疼痛都会有所了解,但却永远无法真正体会,而且,女人第一次的快感也只能从亲吻与触摸中让人感受,而男人也许喜欢的就是这种新奇吧。   天亮了,我似乎有些清醒,而且有些怀念处女的感觉,虽然这年头处女膜可以再补,但是,还是觉得原生的真实,现在却很难去形容不再是处女的感觉。   看着我的落红,汪公子则有一种新的野蛮兴奋,再次向我扑来……。   等我再次醒来,已是十一点,床头留一纸条:“今天你太累了,可以不上班,先回家休息!”一种受肌肤之亲后的“亲情”顿时在我的心里流动,看来,老手就是不一样,裸露了自己之后,一切就当然的与众不同了。   走出浴室,在全身镜前看着我光裸的身体,一如以前与母亲同住时,每当父亲到来,就会在母亲身上看到的模样相同。这种行为其实是野蛮的,但大多数人都乐在其中,所以我不能否决性行为的愉悦性。   一通电话打破了我宁静的世界。   “喂,菲儿,我是爸爸。我现在在台南,来陪我吃午餐吧!”   我怔了怔:“爸,您怎么上来了,来看你呀!我的女儿都独立了这么久了,我得时不时的关照一下嘛!”   我只好应允。他真的太闲了,才会没事上台北看我。   父亲5个孩子中,只有我是女儿,而且还是唯一一个不入他的姓氏;原因是母亲不肯。母亲向来认为我是她的骨血、她生命的延续,所以坚持用她赚来的钱养我,拒绝父亲的提供。母亲的思想很奇怪。她的一生卖给了父亲,便再也不会有其它想法,可是我的出生,她便有十足十的独占性。认为父亲不该插手管“她的”女儿任何事,因为她当初卖的只是她的身体,却没卖女儿。   唯一让父亲为我做的就是那个二十坪的房子。父亲给我的金卡我从未刷过,所以父亲对我们母女两可以说是又爱又恨。如果我乖乖地入他的姓、用他的钱,也许他还不会注意到我,也许这就是母亲最吸引父亲的地方。   面对镜子做最后一次审视,忘掉了自己没有处女膜的事,我轻快地出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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