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机
叶阳建很久才从昏迷中醒过来,看到眼前的情况,他才知道自己上当了,那女人根本就不是脑子有问题。
“叶阳建,对吧?”
“知道是大爷还敢这样对我,你们是不是活腻歪了。”
“姑奶奶我等的就是今天!”
那表妹上来就给叶阳建一拳,正中叶阳建心口!
“表妹,不要给他浪费口舌了,直接杀了他,免得生出事端!”
“你们到底是谁,我们无怨无仇,就为刚才的事情没有必要杀掉我吧?”
“是吗?那你认不认识她!”
那表妹竟然拿出了一张遗像,跟她长得如此的相像。
“苗丹凤!”叶阳建惊恐的喊出了她的名字。
“不错,我就是苗丹凤的妹妹苗娟凤!”
“你姐姐的死跟我没有关系,你要报仇就去找熊于根兄弟俩!”
“熊于根早就去见阎王了!”
“原来是你们杀的熊于根。”叶阳建此时终于知道害怕是什么滋味了,在警局他都不曾有过如此感觉。
“你才是罪魁祸首,一刀杀了你岂不是太便宜你了吗!”
苗娟凤说着,就动手开始扒开叶阳建的衣服,褪去叶阳建的裤子。
“你想要干什么!”叶阳建吓得就差尿裤子了。
“干什么,你不是喜欢玩女人吗,我让到了阴间也玩不到女人!”
苗娟凤还真够利索的,手起刀落,叶阳建的命根子就被她随手一挥,你别了自己的身体。
叶阳建张开嘴巴痛苦的嘶叫,却被苗娟凤用布塞住了嘴巴。
苗娟凤狠狠的在叶阳建身上刺了几十刀,鲜血流得到处都是。
痛的叶阳建不知道昏死过去几次,不过每一次昏死过去,苗娟凤就用冷水把他泼醒,让他饱受煎熬。
“表妹,赶紧杀了他,这里不能在待下去了。”
苗彩凤怕再耽误下去,她们都跑不掉,连忙劝阻苗娟凤,让她尽快解决掉叶阳建。
苗娟凤也知道再耽误下去,叶阳建的叫声虽然很小,但是周围的人家也有可能听到。
只见她手起刀落,一刀就划开了叶阳建的咽喉,叶阳建的鲜血喷射了苗娟凤一身。
苗娟凤扔掉手里的刀,脱掉皮手套,扬手脱掉身上的衣物,的站在那里,找到一套干净的衣物换上,把换下来的衣物扔进一盆冷水里,搀扶着苗彩凤离开了。
相隔数日,叶阳建的尸体因为发臭被不远处的街坊邻居发现,并迅速报案。
接到有人报案,郑余庆是马不停蹄,侯长亭查出自己的黑帐被人抢走,他心里恼怒到了极点,此刻又有人出来惹是生非,他断然不会如此好声好气的过来。
事发现场在几个居民的保护下,并没有被人破坏。
直到警员来到封锁此处,几位居民才离开这里,站在门外看着热闹。
叶阳建因为死亡了几天,早已经开始腐烂,若不是身上留有证件,郑余庆还真的认不出这人就是自己曾虐待过的叶阳建。
“你小子还咱他妈倒霉,刚刚放你出来就连小命给丢了。”
见到叶阳建裆部聚积了大量的鲜血,郑余庆撕开叶阳建的内裤,才发现里面空空如也,原来叶阳建竟然被人阉割了。
“这下倒好,没有被我踢坏,反而被人割下来了,真是可怜啊!”
郑余庆仔细检查了四周的环境,这里除了垃圾什么都没有,简直就是个垃圾场。
不过盆里的衣物引起了郑余庆的注意,打眼一看就知道是女人的衣服。
再看看叶阳建死的德行,真的很替叶阳建惋惜,“里这辈子没少玩弄女人,终于尝到了被女人玩弄的下场,看来里再阴曹地府都没法再玩弄女人了,哦,不对,死女鬼才对,恐怕要再阎王那里当个太监了。”
这女人杀害叶阳建还真的挺会找地方,在这垃圾堆里,想要找出点线索还真他妈不容易,天知道啥子东西死凶手的。
一把凶刀上除了早已干结的血渍外,连指纹都找不到。
“把尸体运走,让法医鉴定去,这里没有我们什么事情了,走吧!”
看着尸体内不断蠕动的尸虫,郑余庆实在是坚持不住,出门呕吐起来。
得知情况的侯长亭赶到的时候,叶阳建的尸体已经被运走,只有郑余庆几人守在这里,郑余庆似乎知道侯长亭要来,刻意在这里等他。
“尸体呢?”侯长亭来到就问郑余庆,想要看到叶阳建的尸体。
“甭看了,尸体早已经腐烂了,我敢打包票里看了之后三天吃不下去饭!”郑余庆说着还不断想要呕吐,强烈的尸臭熏得郑余庆胃里一阵阵翻滚,如今尸体已经被抬走了,尸臭还如此强烈,可想而之尸体还在时有多么臭了。
侯长亭四下找了一遍,没有找到尸体,他知道尸体定然被运走了,很有可能被运走进行检验去了。
“是谁杀了他?”侯长亭有点伤心过度,上来竟然问出了这样的问题。
“我要是知道的话,还用在这里转悠,直接把人抓来不就行了,不过我可以告诉你他是死在女人之手。”
“我早就警告过他,不要沉迷于女色,可他就是不停,最终还是死在了女人的手里。”侯长亭伤心至极。
“我就纳了闷了,你们到底是什么亲戚,你这么关心他?”
侯长亭对叶阳建的关心超过了对一般亲人的关心,这不得不让郑余庆怀疑。
“我的一个远房亲戚而已,如今他死了我怎么向他妈交代。”侯长亭老泪纵横,伤心难过的痛哭起来。
郑余庆怎么看他们都不像侯长亭所说的普通的远房亲戚,怎么看他们都像是父子关系,郑余庆努力的想着叶阳建的相貌,跟侯长亭真的很相像,从前他还真没有注意过,如今看到侯长亭如此伤心才豁然想到。
郑余庆猜测,叶阳建是侯长亭的私生子,就是因为这层关系,侯长亭才如此难过,自知无法给他的情人交代,才会如此难过。
“节哀顺变吧,等法医那边一有消息我立刻通知你。”郑余庆拍着侯长亭的肩膀,安慰着他。
人死不能复生,侯长亭知道自己也得看开一些,只好对叶阳建的妈妈如实交代了。
“咦?等一下。”郑余庆伸手从侯长亭的头上拔出一根白头发,“老咯,都长白头发了。”
侯长亭只顾着伤心,哪里知道郑余庆会有如此心机,利用这次机会留下侯长亭的发丝。
等送走了侯长亭,郑余庆对身边的警员说道:“把这个包起来,送到法医那里跟叶阳建的DNA对比一下,然后把结果给我带过来,记得要尽快!”
“是,长官。”那警员相当的利索,直接想来路返回。
“我就不相信你们只是亲戚,以我看,你们是父子才对。”
“那个谁谁谁,哎,对。就是你,过来一下。”郑余庆对正向他这边看来的警员叫道。
“长官,有什么事?”
“你向周围的居民打探一下,这里最近都是些什么人居住,还有把刚才那几个报案的群众带回局里录一下口供。”
“知道了,长官。”
“行了,没有事,马上去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