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狂
马君武此去就是数天,一直没有任何消息,像是人间蒸发了,方尧再也没有见到过马君武。
而最近一段时间谢庆峰的行动似乎过分的频繁,方尧曾让严文德不止一次的警告过他,他还是一意孤行,根本就没有把方尧当作一回事。
目前就只有方尧和严文德二人,马君武音讯全无,方尧不敢对谢庆峰过分要求,但对谢庆峰的所作所为已经忍无可忍,他决定在马君武回来之后对谢庆峰采取强硬的手段,否则他永远都不能掌控谢庆峰。
谢庆峰似乎真的是按耐不住,看着仇人依然嚣张,那颗复仇的种子一点一点的变大,大到足以让他不计任何后果。
如今的谢氏集团的当家人竟然是谢庆峰的老婆,这样的消息无疑是对谢庆峰最大的刺激。
这样的消息无疑对方尧也是一种震撼,谢庆峰一直都是说是卢家想要谋夺谢氏集团的掌控权,却不曾想到最后谢庆峰的老婆竟然成为了谢氏集团的新任大佬。
照此推断,谢庆峰的老婆跟卢家的关系非同一般,否则卢家也不会如此轻易的把整个谢氏集团如此巨大的财团交给她。
谢庆峰没有说实话,这是方尧此刻想到的,他知道谢庆峰没有对他说出所有的真相,尤其是关于他老婆的事情。
谢庆峰在宁海四处秘密进行对卢家势力的攻打,短短数天的时间,谢庆峰就对卢家的大大小小数个分舵进行了毁灭式的扫荡,一时间弄得宁海黑道人心惶惶。
谢庆峰手下的一批冷酷的杀手虽然没只是新近入行的新手,但却也经过极为严格的训练,更何况他们有着其它杀手不具备的优点,说得通俗一点就是不要命。
连生命都肯放弃的杀手绝对是一支强大的战力,就算强如严文德之流对这样的势力也只有感叹。
疯狂的扫荡了卢家若干个分舵接点之后,谢庆峰自知自己的行为过分激烈,定然会引起卢家的注意,甚至卢家会采取行动毁灭之。明知道卢家会如此,谢庆峰依然不后退,而却是变本加厉,更加疯狂!
南郊废弃的工厂是卢家进行走私枪支的老巢,谢庆峰不知道是从何处得到这样的消息,甚至更探听到卢家面临这资金周转的困难,夺取谢氏集团就是为了弥补资金亏空,而作为有着暴利的枪支走私,定然关乎这卢家的经济命脉,如果能够一举铲除卢家在南郊的窝点,相信对卢家是个不小的打击。
得到如今劲爆的消息,谢庆峰第一想到的并不是通知他的盟友方尧,而是直接采取行动,他知道方尧绝对不会轻易的对卢家采取这样的行动,告知了方尧就只有拖延时间,根本没有自己直接采取行对卢家的创伤来的猛烈。
得知谢庆峰极度张狂的对卢家大小分舵采取的行动,方尧气得不行,他没有想到谢庆峰竟然如此按耐不住。
对谢庆峰,方尧不再相信,有了这一次的经验,方尧决定要给谢庆峰一个严重的教训,此时他还不知道谢庆峰还有着更为巨大的计划已经展开行动!
夜色早已经笼罩了整个宁海,繁华的宁海再也没有了往常那样的繁华噪杂,自从医院窝黑事件以来,在宁海发生了太多的事情,弄得宁海繁华不再,天色已晚,几乎是家家户户闭门不出。
只不过像那些的场所并没有因为这些事情而显得落寞,甚至更是变本加厉。
性,似乎是人永无放弃的事情,在这你无论是男是女,对性的态度是那么的随意,只要是异性似乎都可以开始狂热的征程。
在宁海最大的夜总会,刚发生过不久的血案还没有侦破,熊于根的死亡依然还是悬案,可他死亡的现场却早已经是歌舞升平。
激情的音乐,放荡的人群似乎在嘲笑着所谓的那些俗人。
巨大的敲门声并没有引起包间内主角的注意,他依然左拥右抱的躲在温柔乡里,尽情的享受。
似乎外面的人知道敲门毫无用处,直接开门走进去。
“建哥,出事了。”那推门而入的人对包间内的人极为尊重。
“把音乐关了,都给我出去!”那人仍在桌子上一打钱,轰走了所有的小姐。
“说吧。”他抽着雪茄,浓重的烟雾笼罩着脸前。
“南郊出事了。”
“什么!”那人从沙发上暴跳起来,万分紧张。
“立刻把所有的人给我调过去!”南郊对这人而言很是重要,光看他紧张的生态就足以说明。
此时方尧还在小屋内等待这马君武的出现,如今马君武已经出去数天,还是没有任何消息传来。
宁海平静的有点怪异,刚从外面返回的严文德把自己的见闻告诉了方尧。
“今天的宁海有点反常,平时路上不怎么有人,今天怎么突然多了起来,也不怎么说话,个个行色匆匆。”
警局的巡逻,从来就没有停止过,郑余庆一直在为熊于根的事情发愁,如果换作平常人,他断然不会如新心烦,可熊于根毕竟也是政府官员,熊于根的突然暴毙定然会引起上级的重视,如果找不出事情的真相,他这个代理局长恐怕不好交代。
“看来宁海又将有大事发生。”照严文德所说,方尧知道宁海又将掀起新一轮的风波。
“你说这大事会不会跟他有关?”严文德一脸迷惑,马君武出去了这么久,以他的作风,弄出点事情来绝对有可能。
“跟他有关倒是不怕,我就怕这件事跟谢庆峰有关系,那就麻烦了。”
谢庆峰此前的所作所为已经让方尧发狂,只是没有马君武这只足以震慑谢庆峰的砝码,他不能对谢庆峰怎么样。
“这个谢庆峰还真他妈的是个麻烦,惹急了哥,一刀把他做了。”
“只可惜就凭我们俩就算给你十把刀也做不了谢庆峰。”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闲置了几天,严文德实在是憋得慌,想要说去医院吧,又不好张嘴,生怕自己心里的仅有的一点心事也被方尧给挖出来。
现在严文德每天就只有安安分分的给方尧操办一日三餐,就再也没有其它事情可做。
“现在我们就只有等他回来。”
“那要等到何时?”严文德就不信没了马君武自己就做不成任何事。
“有些事情并不像你看到的那么简单,我相信这一次他一定会给我们带来重要的消息。”
“希望如此,不然还真对不起我们在这里等了他这么多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