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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新晚会
迎新联欢晚会是学校学生会自发组织的,经费由学生会到社会拉赞助。当然了,商人的财也多是不义的。 晚会目的是丰富大学生文化生活,也是同学之间互动的很好时机。 说到互动这个词儿,我倒是想起了阿辉曾经说过的话,他说:互动是个比较暧mei的说法,男生基本理解成嗅蜜,寻找哪个系的美女最多,哪个美女最美,然后等候时机成熟后再猛然进攻。 互动时,往往是一个漂亮女孩的背后存在数以百计双色迷迷的眼睛,如果此时美女被某帅哥揽走,保证四周会有一大片的男生倒下,待众男生醒来后再把那帅哥放倒。” 他的话妙绝啊!绝对的精辟! 联欢玩会是以校文艺团体作为骨干力量,再从新生中挑一拨儿看似拨尖且会毛遂自荐的家伙参加,使之达到“全校师生亲如一家”的感人场面。 而图卡洛这个活跃的姑娘就是其中的牺牲品,她的牺牲不要紧,要紧的就是她也把我拉下了水的! 听师兄说(他大四了!),每年这个时候,新生队伍中都搞出一些笑事,其力度不亚于节目中的小品。新生到校后有共同的通病,就是义无返顾地向师哥师姐取经,大意是怎么才能在学校活的不至于默默无闻。因为现在这年头是张扬青春的时代,许多学生都希望自已能成为学校的焦点,甚至有人恨不得冲出校门狂揽社会。 而通常情况下,师兄师姐们都会大力发扬无私奉献精神,把他们刚到校从上届老生口中取到的经片字不留地和盘托出:积极参加校活动。 这就致使许多新生像没头的苍蝇——乱撞。 有如:有唱歌天赋但体无体无缚鸡之力气若游丝的家伙去练武术,如果是练太极还算过得去,但是他偏偏要练‘南拳’的;而体肥彪悍身材魁梧手掌大如熊掌的家伙却学吉他;脑满肥肠大腹便便体重直逼日本相仆的家伙偏偏去学街舞;更有甚者,双腿小儿麻痹的硬要学轮滑,其理由是,扬长避短,全面发展。 于是乎,在积极参加校学生的口号下,全校上下形成一种进这个学校就发展为全才的风气。 口号并无正误之分,关键是理解的角度。 学校有一个乐队,名字听起来很有变相抄袭的嫌疑,叫“后街女孩”。传说投资组建者是一个女孩,而那女孩对“前街男孩”无比喜欢,喜欢到想以身相许的地步,只可惜现代这个年头不容一妇嫁多夫,所以那女孩才没有以身相许。 但是话虽然如此,这个乐队在学校很有威名的,获过数次听起来吓人的大奖,学校每次文化活动的舞台配乐都有由该乐队独揽。 宿舍的那几个家伙消灭完农民伯伯的劳动成果后飞奔晚会现场,想目睹一下这个传说中的乐队到底有多神奇。而我早早就被图卡洛拉来了! 晚会在一个大一新生的一首《一世情缘》中拉开序幕。而我和图卡洛的演出排在第三,所以并不太急,但是也有一点急了!哈哈。 那小子打扮相当前卫,谢霆锋式的发型喷一层血红色的染发剂,舞台灯光挥洒头上,呈现出刺眼的肉红,左耳挂三只耳环。 那小子一登台,主持人“帅哥”之声频频出口,毫无收敛的趋势,台下更是哨声四起,尖叫声泛滥成灾。那小子也洋洋得意,自帅不凡,牛尾巴赶苍蝇似的频频向台下挥手,并自称“为大家来一首童安格的《一世情缘》,希望大家能够喜欢。” 那得意的语气就好像侧面表明是童安格让他来的一样。然后四座鸦雀无声,温柔地橘黄色灯光倾洒下来,《一世情缘》那忧伤沉郁的音乐被乐队精雕细凿的像流水一样静悄悄淌出。那小子开始和声附唱。 开始,那小子还的确有几分童式风范的,血红色的头微微上仰,高挑的身体略略后倾,右腿微曲,左腿稍弯,一副怀揣阴郁不能自持伤感的姿态。但不幸的是,到“吐散著迷惘的尘烟”时,唱技仿佛也宣告走到尽头,发出飞机起飞时特有的嘶哑破裂的刺耳声音,让人怀疑他是不是在表演口技。 并且更为不幸的是,他好像不知道什么叫扬长避短,在“吐散著迷惘的尘烟”上纠缠不清,反反复复,一唱再唱,一种非唱好不罢休的垂死挣扎的敬业态度。 但遗憾的是,无论他怎样挣扎,死还是如期而至,唱技没有一点好转的意思。可他仍大力发扬大庆人的精神,重唱不休,坚韧劲让我暗暗叫绝。乐队也只好一奏再奏,反反复复那段忧伤沉郁的今生今世。 在我们都烦得不想再听时,乐队的队长——身体膘悍的壮士,众生唤他胖哥――终于义愤填膺,对着小子大叫,小子会不会唱,不会下去,重复个屁! 那小子摆正身姿,掂量自己无论在体重还是身高上与壮士都不成比例,握着话筒沉默三秒钟后灰溜溜下台。 看到他下去了,我顿觉此人傻B透顶了,无论如何也不能就这样不声不吭地下去吧,太他妈丢人了吧。风光一番后碰一鼻子灰,最没面子的就是这种人。 然后上台的是两个青春无比活力四射的少女,确按照我们威少的说法应该叫心动级的美女。 唱的同时还有毫无章 法的蹦跳。 站在台后的看不明白的,于是就问图卡洛她们在上面跳什么玩意儿。 图卡洛说她们在跳街舞。我说怎么跳的跟中风似的。 图卡洛还没有说,站在我们旁边的一个哥们马上就假装一副时尚的样子说“你懂个屁,这叫艺术。” 听了这小子的话,我马上就判定他是欠揍了,不过身边有图卡洛在,我不方便出手,要不然,那就很对不起我身上的这套武术服了!说起身上的这武术服,还真是够土的,土得我也没有想到什么形容词去形容它,如果不是图卡洛开出的条件,就算把关羽的大刀挂在我的脖子上我也不穿的,看了看身上的衣服,再衡量了一下一顿肯德基的大餐,认了呗! 舞台上,我优雅流畅身手的,轻盈的步子,沉稳的重心,一扬手,一屈膝,一反拨,一倾身,一侧挥,一下腰,皆有一段完美的表演,让人忍不住的沉醉与其中,欣赏着我优美轻柔的武姿。 空中旋风腿、空中摆连腿等等高难度的动作我也做了一遍!既然要表演,那就尽力,这是我的人生格言! 而图卡洛呢!只见她一出场,下面的大伙就呆呆的愣的原地,瞳孔睁着的老大,看着那站在台上的姑娘。 一套白色的小礼服,把她衬拖的像是高贵典雅的仙子,有着不食人间烟火的味道,有着逼人摄魄的灵气,淡然到没有任何杂质清澈的水眸。 当看到她一身装扮的时候我就知道她比之前更可爱、更漂亮、更迷人了,这姑娘简直就是大伙心中的天使,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那么的清晰可见,尤其是那双清澈的双眸,是那么的令大伙心旷神怡啊。 那时候的图卡洛就好像我们威少所说的一样:“当时,我第一次有这种感觉,感觉她就像一只轻飘飘的蝴蝶,一只天真无邪有时又会有点多愁善感的蝴蝶,好像随时都会从身边消失,第一次有那种想拥有她的冲动,第一次有种想保护一个人的想法。” “冰封的泪如流星陨落跌碎了谁的思念 轮回之间前尘已湮灭梦中模糊容颜 昆仑巅江湖远花谢花开花满天 叹红尘落朱颜天上人间 情如风情如烟琵琶一曲已千年 今生缘来生缘沧海桑田成流年 古老的剑斩断了宿怨唤醒了谁的誓言 转瞬之间隔世的爱恋追忆往日缱绻 昆仑巅浮生远梦中只为你流连 笑红尘画朱颜浮云翩跹 情难却情相牵只羡鸳鸯不羡仙 今生缘来生缘难分难解 昆仑巅浮生远梦中只为你流连 笑红尘画朱颜浮云翩跹 情难却情相牵只羡鸳鸯不羡仙 今生恋来生恋莫让缠mian成离别” 歌声凄美动听,悠扬婉转,如泣如诉,心然的这首《千年缘》被图卡洛唱得实在是太好了,台下的大伙静静地聆听着,仿佛忘记了周围,心中只有对歌者有着某种欣赏和着迷! 所以在我们的表演结束之后,大伙还没有反应过来的,在主持人的大声轰炸之后,大家才从‘梦里’回过神来! 于是乎,“噼里啪啦”的掌声响遍了世纪广场!!! 在舞台的后面听到下面的掌声,我就叹了口气,道:“哎!!又要出名了!我苦啊!” “扑哧!!!你苦什么啊你?真是的!这么成功的表演你居然还说苦的!”听了我的话之后,图卡洛就笑着道,看得出,她目前很高兴! “我敢肯定,明天之后,不,今天晚上之后,就会有很多人在打听我的名字,而且这个‘很多人’之中又有‘很多人’是母的!我能不苦吗?” “你就臭美吧!!也不看看自己长个什么样子的!就你那样子还会有‘很多人’?想都别想了!呵呵……”听了我的话,图卡洛就更是开心了! “也是!!!不管了,我们走吧!是时候兑现你的承诺了!”对于幻想的事,我通常只是交给我的大脑细胞过把瘾就算了的,但是对于实质的东西,我从来就是抓着不放的!例如图卡洛说如果我穿上她借来的这套土得掉渣的武术服表演,她就请我吃肯德基的事。 “这还不行,我没有带钱,明天,明天晚上怎样?”图卡洛为难道。 “明天晚上我有课,后天晚上,我知道你后天晚上也有空的。”我想了想,道。 “你又知道?行,就明天晚上,你现在就要走了吗?不看晚会了?”图卡洛不明白我为什么要走的。 “不是要走,而是我要换了这衣服,也不知道你的眼光是怎么回事,居然找了一件这样的破衣服来!你看看,多扎眼啊!”我比了比大红的武术服就道。 “没有啊!我觉得很合适你,穿上去起码比平时帅了那么的一点点了!” “真的?那我就不换了!” “呵呵……你还是去换了吧!要不然你就没有办法去和你宿舍的人汇合了!” “你怎么知道我要和宿舍的人汇合的?难道你懂得神通?”对于图卡洛的话,我大为惊讶的。 “你那么急着要走,不是回宿舍写你的小说,那么一定就是和你们宿舍的人去鬼混了,而你今天说了,这两天你休息,不写小说,所以我就知道你一定是和你们宿舍的人说好了的!”图卡洛解析道。 “厉害!一针见血啊!走了,你自己在这里看看晚会吧!”我发现这个姑娘虽然是活泼,但是并不是粗心的! 可我刚刚转身要走,就发觉衣服被她拉住了,遂道:“还有事?” “嗯!!那个,等下回来和我一起回去,我,我穿成这样……”图卡洛低着头小声地道。 “啊!!!明白,今天你穿得那么漂亮,是得防狼的,放心,等下差不多结束了我就回来,你就在这里侯着吧!”说完了我就回后台拿了一把椅子放在她的身后继续道:“坐在这里,不会妨碍到别人的!” “嗯!!” 走了两步,我又折了回来,因为我得澄清一件事“刚才你说错了,我们可不是去鬼混的!” “(*^__^*)嘻嘻……知道了,还真是啰唆的,走吧!不过得准时回来啊!” “是。是” 于是,我就去换了衣服,把武术服交给图卡洛,去和宿舍的那几个家伙汇合,‘鬼混’去了! 其实我早就和宿舍的人说好了的,等我表演完之后我们就去上网,毕竟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上网了,也不知道属于‘小日本’那边直立行走的生物有没有死光了。 而我们要去的地点就是世纪广场对面的图书馆。 可当我找到他们的时候,就发现他们那几个家伙现在根本就没有要走的意思,原因无他,只因现在舞台上有两个未来的妇女在跳着舞蹈,很是好看,更奇怪的就是其中一个女孩一直都是背对着大家的, 所以大伙都没有看到她的脸,都不知道她是何许人也!弄得大家都想看看她到底长得怎样的,毕竟从后面看上去很正点!!! 这个我懂,用我们文学术语来说,这手法叫设“悬念”。我想此两人也许正有此意,悬念效果设的特别不同凡响,待两人转过身后,台下像飓风般喧嚣,特别是荷尔蒙飞的如同十月扬花的男生,贼哨声响的盖过舞台音乐。那震撼的效果跟我和图卡洛刚才的有一拼之力! 我也特别惊讶,惊讶的不是女孩的漂亮,而是其中一人居然好像是认识的! 这时候阿辉就惊讶得两眼珠子险些迸出来,大吼道:“靠!美女,妈的,搞定!” 我问他说,“搞定哪个?” 他望望我,奸笑的问道:“你说呢?” 我把语气压的低低的,尽量装的轻描淡写说:“随便,哪个都行。” 其实我内心的深处在祈祷上天,千万不要让他把目光聚集在我依稀认识的那个身上,因为我不希望这么可爱的女孩被他这样的人糟蹋了。 而且我也默默地设计好台词,如果他要说搞定那个女孩,我就说,你他妈太没眼光了吧,这样的你也要。如果要搞旁边的女孩我就装的兴奋过度的样子大叫,眼光不错嘛兄弟! 不料这小子狼子野心,说:“两个我全搞。” 我差点把嚼的正津津有味的口香糖喷出来,说:“你有这本事吗?” 但不幸的是,在以后漫长的岁月中,我发现,凭着阿辉的本事,别说是2个了,就是弄个立方也不是问题。 他笑笑说:老二啊!兄弟从不说没有把握的话。 我真想K他一顿,以表达我对他自负的嫉妒,跟这种男人在一起的男人是最痛苦的男人,而我又不想做这样的男人。 但我没有马上K他,因为他又有了下文。他接着说:“这两个女生都很可爱,这样吧,咱兄弟一人一个,我要左边那个,右边那个,归你。” 然后我的口香糖就真的喷了出来。我说:“听你口气就跟你家私有财产似的。” 他“呸”的一声吐出口香糖说,“嘿,兄弟,你不信是不?――我发誓,不把那小妮子拿下誓不为人!” 听完我依稀认识的那女孩子与小妮子的演唱后,我们就离开了晚会现场,因为后来几位是男同胞,并且那男同胞很不给面子,听得我们一直认为,听他们唱还不如听猪叫。 不幸的是,在学校里很难找到猪,所以我们也没有听猪叫的幸福,只好跑到电子阅览室上网。毕竟这是我们早早就计划好的节目了! 说句实在话,大学里,在各大活动中,没有一个男生是安静地听唱歌的,大家心里都有一个心照不宣的秘密,就是寻找漂亮女孩,然后在以后的日子感到空虚无聊的时候把她拿下,像阿辉,威少,当然还有我,只是我不属于比较虚伪的那种,只把想法在脑子里转一转,供五脏六腑之间交流,没勇气表达现来而已。 我们从20:00上网至21:30,被老师硬哄出来,也终于知道属于‘小日本’那边直立行走的生物还是没有死光的,而我们宿舍阿辉在老师叫我们出去的时候死活不出来的,问老师说不可以通宵吗?老师反问说,臭小子,你以为这是网吧呀? 晚会大概是22:00才结束,所以出了电脑室之后我们又折回了世纪广场了!但是在路上,阿辉问我怎样才能把那女孩拿下。 我说我们在打赌,告诉你方法我不是自残嘛。阿辉听了我的话后奸笑说“晾你也想不出来。” 我真想K他一顿,因为他这话刚好撂我心坎上。我想,别说让我把那小妮子拿下了,就是让我接近也不比登天容易多少。 然后阿辉自豪地告诉我说,你没有办法吧,我有办法,嘿嘿。 阿辉那奸笑得像魔鬼的吼叫,肆无忌惮地飘荡在深邃的夜空,想必方圆50里以内5岁以下的儿童应该会被吓得哭得跟死了妈似的。就连世纪广场那活跃的气氛也因为他的笑声变的阴冷了不少! 当我们死拼硬拼的来到比较前的位置之后才发现,原来主持人已经换了,想想也是,长长的三个小时,穿着高跟鞋站在上面,不累吗? 而且我还看见图卡洛依然是坐在哪里,只是她的小手多了一瓶‘佳得乐’罢了,很明显,她也见到了我,因为她笑着向我招手的。 现在的主持人拥有一张精美无比的脸,一件红色的高领衬衣把她玉脸映的粉红,时时露出那淡淡的使大伙沉溺其中无法自拔的笑脸。,这时候,一个的男生跑上去向她送花的,给主持人送花?这我还是第一次见。 我不得不承认,这女孩子确实要比图卡洛漂亮,这个漂亮不是说脸蛋的漂亮,而是她有着一份图卡洛所没有的气质,至于是什么气质,我一时形容不了! “……这个节目我想大家都期待很久了。舞蹈《千年的呼唤》,表演者,政法系05级的许明月,陈兰等。”美女持人的话音刚落,掌声、口哨声、喝彩声把整个广场都要掀起来了。 灯火暗了下来,一群身穿藏服的少女轻轻的飘出来,为首的是大概就是什么许明月和什么陈兰了吧!反正不是我不认识的女孩子。空旷辽远的音乐响起,台下死一般的安静下来了。她们的每一个动作都那么轻那么柔像是仙女在洗澡,用洁白细腻的双手把水轻轻的泼在自己赤裸的躯体上。 舞蹈结束了,台下仍然没有一线声音。还沉迷在刚才的表演上没有反映。一秒、二秒、十几秒过去后礼堂突然响起了震耳欲聋的掌声。 “你说我姐姐明月和陈兰姐姐谁美?”就在我细细欣赏的旁边,一个女孩子问。 “嗯。什么?”我这才注意到自己右边站着一个女孩。而且这个女孩儿正在对我讲话。 “谁是明月呀?你又是谁?什么时候来到这里的?怎么我不知道的?我根本就不认识明月,如何回答,再看了看周围,才发现宿舍的那几个家 伙都不见了,只有我一个在这里愣愣地站着,再细细找了一遍,才发现原来那几个家伙都跑到女孩子比较多的地方去了,真想海扁他们一顿的,去搭讪也不叫我! “刚才和陈兰姐姐一起领舞的那个就是呀?就是穿白色衣服的那个啊!你竟然不认识我姐姐?怎么着她也是校园里有名的美女了!而且现在还是单身的!追求她的人可多了!”女孩儿显示有点生气了。女孩子最不能容忍的就是别人忽略她的美丽。 “哦,原来是他!都很美,不过会说回来,你认识我?”我顺口答道。于是看了看她,这才发现这个女孩儿和刚才在台上的明月确实有几分相似之处。只是那个比这个成熟一点,这个比那个多了点娇柔痴可爱一点。 “我知道你就会这样回答。男人的回答都一样。我当然认识你了,你不就是刚才表演武术的那个吗?我叫明心,记住了哦。”小姑娘的心里很是矛盾,她自己也不清楚自己为什么把名字告诉我这个‘素不相识’的家伙。 大概‘我是怕别人问他认不认识明心时他也不知道明心是谁吧?’小姑娘在心里自我解释道。 “记住了。我叫成!”我也没想这个女孩儿为什么告诉她名字我的,我和她既不是同学,又不是老乡,更不是亲戚关系,她告诉我干嘛?不过人家既然已经说了,我也就只好把自己的名字也告诉人家了! “刚才那个女孩子是不是你的女朋友?她唱得很好听呢!”小姑娘挺有兴趣地问我道。 “不是!” “那她是你的同学?” “不是!” “那她是你什么人?” “她是我的朋友,来大学的时候才认识的!”我如实告诉她道。 “哦!那你喜欢她吧!我看你对她挺好的,也挺关心的!”那小姑娘继续八挂道。 “喜欢,她人那么漂亮,唱歌唱得那么好,谁不喜欢啊!”我道。 “哎,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那个意思,明吗?是那个意思!”小姑娘恨铁不成钢道。 “哦,你说清楚嘛,你不说清楚我怎么知道,是不是?告诉你也无妨,大二前我不会拍拖,这是一个承诺,对一个人的承诺!所以……”我说到最后的时候就拉长了声音的。 “对谁的承诺啊?你高中喜欢的人吗?你对她真好,好像写小说一样的!现实生活中还有这样的承诺!”小姑娘倒是挺机灵的。 “你这个问题我拒绝回答了!如果没有事,我们就聊到这里吧!我得走了!”现在已经是最后一个节目了,我得去向图卡洛报到了! “嗯!!那再见!”小姑娘倒是挺干脆的! 在回宿舍的路上,我把外套披上了图卡洛身上,道:武术服拿来!今天晚上我洗再拿回给你!你明天再还好了! “不用,我洗就好了,反正我的衣服还没有洗的,对了,刚才那女生是谁?我看你和她谈了挺久的!”图卡洛见我把衣服披在她身上,先是对我笑了笑,就道。 “哦,那女孩啊!是政法系的,就是刚才那个明明的妹妹,就是表演舞蹈的那个!记得吧!她问我,她的姐姐漂亮不?还真是挺有趣的一个小姑娘!”我如实道。 “还小姑娘呢?你才多大的?不也是小伙子一个!”图卡洛听了我的话就‘呵呵’地笑道。 “也对,不过我总是觉得自己很老了的,思想也顽固,对什么事情都先三思而后行的,不像他们那样有冲劲啊!我时时觉得自己缺少了青少年应有的那股冲动,你说是不是?”听了图卡洛的话后,我就道。 “你自己也发现了,这就是我为什么要拉你去表演的原因了,不过我觉得你刚才的话不是在数自己的缺点,而是在告诉我你多成熟了的,其实还带有一点点的得意,是不是有这样的意思?”图卡洛依然是扬着小脸道。 “没有,绝对没有,在超级歌手面前,哪有我们无名之物发光的时候,更不要说得意了!”我马上否定道。 “是吗?算你吧!不过话说回来,刚才那叫‘明明’的师姐真的很漂亮啊!”图卡洛也赞美道。 “是啊!很有气质!” “嗯!!你知道吗?在看到她的时候,我就突然想起了你写的那句诗了,‘幽兰常香嘉园村’,或许她就是其实的一株幽兰吧!” “你也是其中的一株啊!”我道。 “是吗?那我问你,我这株长得好还是她那株长得好?” “说实话,她那株长得好!” “就知道你会这样说的了!因为我所认识的就是这样的你!” “我还没有说完呢,虽然她那株长得好,但是已经快要凋零了,而你就不一样了,你的就好像含苞待放一样,所以是没法跟人家比的。” “算你啦!”听了我的话之后,图卡洛就拉上我衣角,不再说话了!不过她脸上的笑容就更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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