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吃惊以外,感动的泪,止不住的往下掉,好丢脸今天的小辙真的很让他意外,不仅从大老远跑来这种山沟沟的地方,而且小辙从不主动,为他做过什么事,更别说像这样轻声细语的跟他说话。
“放我下来,这样子被人看到不好。”说是这样说,头却埋进南宫辙宽厚的胸前,手紧紧的抓住他的衬衣。
“好像没有看到人,你们这里好像很少看人走动。”四处看看还真的没人。
“只有在春忙和秋收的时候,来田里的人多些,村子地方蛮大的,平时也只是在村里走走。”好温暖哦,左手贪心的攀上他的后背,耳朵和掌心同时感受他的心跳。
到田梗上将闻哲鸣放下,夕阳下两人一前一后,走在前面的南宫辙停下来,把右手放在背后,手心向上勾了勾,并没有回头。
手没有犹豫就放在上面,虽然害怕,抓住南宫辙这并没有什么许诺的手,也许自己就再也放不开,但是,真的不想放开,这双向自己敞开的手。
两条人影慢慢变成一条,属于他们两人的故事,才刚刚开始。
心情好喝酒的时候就变得海量起来,不知不觉就喝多了。
“老哥,你又输了”爸爸觉得叫‘伯父’会没了喝酒的兴致,要南宫辙随酒桌上无大小的乡规,叫他老哥。
“老哥喝高了,要不我替他喝”大哥也兴致高涨,但看到脸通红的爸爸,多少也想担代一点。
“不行!哪有代酒之理,喝我喝今儿高兴,喝”爸爸端着大碗的手都有点晃悠,酒洒了出来。
“此前没有规定输了一定非要喝酒,老哥可以来一段山歌或行酒令什么的当做受罚也可以。”南宫辙并不是很懂,这边划拳的规矩,刚开始时,也喝了不少,因为以前应酬很多,自然很快就能摸出门道,像爸爸、大哥这样老实憨厚朴实的人,自然就处于下风。“我还很少听一些当地的山歌,听说很好听咧”
“对呀,老爸来一段吧,你不是常说,你是怎么在作农时,唱山歌把到老妈的吗?”一直在一旁笑咪咪,喝着酒的闻哲鸣不禁起哄,很久不曾看到过,总是板着脸抽着烟、话也不多的爸爸,会有现在这种表情。
瞄了瞄,跟家人打成一片的南宫辙,感觉好像在见家长似的,甜蜜溢出露着酒气的双眼,没注意到,刚好被回过头的南宫辙看在眼里。
“你爸以前在村晚会上唱过歌,那嗓子那个亮,不知道迷倒多少村里的妹子。”时不时忙着将冷掉的菜加热的妈妈打趣的说。
“嘿”这回爸爸露出得意的笑容。“那还有假!”
“那来一段吧!”跟妈妈打下手帮忙上酒的嫂子也上前帮腔。
欢声笑语从正厅传到院子,在村里回荡。
跟收拾残局的妈妈和嫂子道晚安后,两人互相搀扶着走到偏厅,以前闻哲鸣和他大哥睡的房间。
刚刚关上门,还来不及开灯,南宫辙一把拉过闻哲鸣,将他压在门上,吻上闻哲鸣的唇,在刚才,就想抱着酒醉的他,亲吻他。
好甜,看哲醉红的脸就知道好甜。
两瓣火热的唇粘着就不想分开,纠缠着舌头,直到两人无法呼吸,手往下滑,滑到哲纤细的腰以下的地方。
“不要,”闻哲鸣推开南宫辙一点,头靠在他的肩头,喘着粗气。“不要不要在这里”
“不在这里要在哪里?”南宫辙也同样喘着,改变方向抚摸着他的头、脸。“那就搬到我家来住,继续今天未完成的事,否则”就算是因为喝酒喝醉了,也从不曾像今天这样,饥渴地渴望触碰眼前滚烫的身体,用火热的欲望,抵触着他的下体。“我就在这里抱你”
“不要”一直红到耳根,羞涩的低垂着头颅。
下午在麦田里的余热还未散去,现在却又想拥抱他,希望他填满自己,充满欲望的身体的每一寸地方,同时,也为自己会有这种想法而感到羞耻。
“不要什么?是不要在这里抱你,还是不要搬过来和我住”南宫辙感觉到哲的需要,用手磨擦着他两腿中间敏感的地方。
“嗯”紧咬着唇角溢出一声呻吟:“不要在这里~~~啊~~~”起先声音还很轻,随后很享受的呼出声。
急忙用手捂住发出情欲的嘴,身体向后挪了挪,避开诱惑的姿势,身后的门发出吱吱的叫声。
南宫辙将哲拉到墙边,贴得更近。
“你是答应搬来和我一起住。”南宫辙声音中夹杂着喘息声。
“不嗯”闻哲鸣咬着牙但还是嗯出声。
“不要吗?”轻咬哲娇滴滴的耳垂,放开、再吸充,怀里的人直发颤。
“不要嗯要要要”后几声“要”变成哀叫声。
“要?要什么?要我插进这里?”手摸向臀部,并磨擦着,这种引诱对自己来说,也是致命伤,强忍住想要他的冲动,这还是第一次,会考虑到对方需求,而硬性改变自己。
“不嗯”好想要他身体的某一部分,进入自己的身体,但不行不能虽然是砖房,但在旷野而安静的夜里,任何一点声音都无处藏身。
“说,你要什么?”
“搬跟你一起”手终于停下来。
“不反悔!”南宫辙扶着哲的肩盯着他。
“嗯。”闻哲鸣有一丝难受,心头空空的。
“呜不要”看着哲点点头,南宫辙才放心的出手,将他的裤子跟底裤一起拽下。
“说好不要不呜”往下滑的身体被固定住。“骗人小辙,说话不算数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