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承认,但真的该死,哲的唇的感觉真的很好,感觉真的挺好(第二个挺好是指昨晚的运动,这时的酒醒,记忆已经全然无碍),唯一不好的就是超级的痛,非常的痛!
只知道脸很烫,用被单朦着头,印在嘴角处的全是甜蜜的滋味。
不知道已经是什么时候,看看窗外算算时间应该是下午。
南宫辙翻身起床,身体的感觉好多了,肚子好饿,早上、中午都没有进食,昨晚几乎没有吃什么东西就只灌了几瓶啤酒。
哲怎么还没有回来,回公司交代一下再晚也应该回来了,该不会嘴还没的擦就想跑!?对了,他昨天有说今天就要离开的话,不会
裹着床单,从床头挂放很整齐的上衣里摸出手机,应该是哲整理过,昨晚那种状态不可能有时间整理衣物。
电话打到公司里,虽然是家刚刚起步的小型广告公司,不过经两人的努力前景还很不错。
接电话的是秦秘书。
“我是南宫辙,今天我有事不能来,闻经理来了没有?”
“闻经理有来过,并交待说你有事不能回公司,今天是他要走的日子,做最后交结。”
“他要走去哪儿?”
“您不知道吗?他十几天前就开始准备离职的交结工作,他说辞呈他自己会交给你,要我们暂时不说。”
十几天前?跟他提起要向双儿求婚好像差不多就是那个时候,这么说来他是早有打算,一直在等到双儿和我结婚为止?他喜欢的人还是双儿!那个混蛋为什么要抱我?难道不是因为喜欢?那是为什么?
“叮叮”不自觉的拔打了双儿的电话,非常不希望从她那里听到有关那个混球的任何消息。
“是我。”
“”先是一阵沉默:“辙,对不起!我”
“你没有错,是我不好,没有好好的珍惜你。”是真心的想忏悔,必竟是他在利用双儿真心的心意。“你不用说对不起,真的。”
“”
“双儿你知道哲,到哪里去了吗?”
“昨晚不是你最后和他在一起的吗?发生什么事了吗?”电话那头的声音很急切。
“不,没什么事,只是分手后他并没有和我联络,所以问问。”没有和双儿在一起,心里石头落地,他去哪儿了?
“真的没事吗?”双儿不放心,不想因为一时贪心糊涂而失去这两个朋友,哲是最重朋友之义,之所以拒绝想来也是因为大家是朋友的缘故吧。
“是真的没事。双儿之前哲有没有跟你提起过什么事?”
“什么事?他什么也没有提过,他并不是那种把什么事都摆出来展览的那种人,他本人不说根本无从知道。”
“哦,没事!你不要太在意昨天的事,我先挂了。”
我X你老母的混蛋,闻哲鸣你这个乌龟王八蛋!“啪”的一声将手机扔在床角,发狂似的在房间里翻找。
当初闻哲鸣租这间一室一厅一卫的房间就是因为不算太小且便宜,说节约存钱以后买房子取娶老婆。
真的很节约,整个房间里没有什么大的摆件,卧室里一张床一个大衣柜一张写字台放着一台在二手市场买的旧电脑后经组装过和一张工作椅,这些东西都还在。
衣柜里存放的衣服一件也没有包括他送给哲的衣服、皮带等什么都不在,在衣柜角里有个放证件什么的小纸箱里面是空空如也。
卫生间里,闻哲鸣的牙刷、毛巾都还在。
客厅的桌子上看到一张小卡片。
“对不起,现在才正式跟你说我要离开的事,昨天的事是个意外,就当没有发生一样,希望你能忘掉!对不起我真的很抱歉。哲上”
将卡片揉成一团,忘记呵呵闻哲鸣这个应该下十八层地狱的混蛋!将我里里外外吃了个遍,竟然敢擦擦嘴不打照面就这样跑掉!你以为我南宫辙是好欺侮的吗?(这个人竟然忘记自己才是欺侮人的主)
手捶打着桌面,披在身上的被单什么时间掉在了地上也不知。
“闻哲鸣,你这个长龟毛的孙子!竟然吃完豪华套餐就想溜,你最好不要让我找到你,否则就有你好看!”臭小子!要是被我找到你就死定了,你最好脱光衣服洗干净屁股等着我,以免本少爷费事!
回到老家已经两天,家中的两位老人对于很久没有回家的闻哲鸣并没有过多的询问,只是不停地说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看着白发已悄然爬上双鬓的双亲,心中不禁非常懊悔为什么六年没有回家,每一条都是思念的痕迹,每一根都是深深的牵挂。
在北方虽然是八九月天,穿一件长衫加外套也不抵徐风带来的丝丝凉意。
院子还是跟走的那年没什么太大的区别,还是半敞开的四合院,门前还是那道树枝编扎的篱笆,唯一不同的是房子的墙边横着竖着天然气的管子,应该是近两年才装的,以前都是睡坑,冷冬寒袭的时候终日待在坑上也觉得冷嗦嗦的。
庭院里养的鸡好像多了几只,当年为了多一些生活费,爸爸一狠心将所有的鸡都杀掉卖了,留了最后一只说要煨汤养养身子骨。
两人连夜伐柴熬汤,零晨四点多钟,两双眼睛死死地盯着他把整只鸡和汤吃完。
看着两位老人干裂的嘴唇将汤端至唇前,被一双老皮干瘦的手推开去。“快喝!走出后不混个人样就不要回来,到时候想尝到你妈的汤就难罗!”说着走到屋外蹲着,往烟枪里塞着不值几个钱的烟丝。
“你爸的意思是希望你有出息!村里难得出了个大学生,你可不能丢咱家的脸。”妈妈手扶上他的脸:“每年回来一趟要得不少钱,就不用回来了,打点短工什么的赚些零钱自个用,学费的事你就甭担心,村支书搭了话差的数额他派大家集资。”说后一句话时脸上印出骄傲的笑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