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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过了几天没有水仙的日子,发觉还真不适应,大家表误会,不是你们想的那样,只是享受了别人服侍后,一下不能适应自己一个人时的无聊哈!
那天,怎么说呢?龙马抱了我很久,很安静的听着时间流过耳边,直到门外的熊熊敲门叫龙马回去了,龙马才离开,当他大开门的那一刹那,我听见他说:“小雪,你可以喜欢别人,但我只能喜欢你!”寥寥几字,却重如磐石,砸在心间那封闭的阴暗……
水仙也是的,那天帮我买了铁板烧后就急匆匆地赶回去了,说有什么急事,丫的死水仙,肯定是回去秀华丽和高贵去了,嫌呆在我这儿无聊又受罪!
“咚咚,小雪,我进来了哦!”晴美姐率领一干立海大DD来探望我了,不过只有丸井、切原、仁王和真田小队长,哎,美人杂就住院了呢?不过,不愧是了解我啊,知道水仙回去了,没有养眼的帅哥,现在带几个来,给我解解闷啊!
“小雪,我们来了,还有好吃的蛋糕呢!”进门的“红猪”因为文太贪吃有事红头发,因此得名哦!我天才吧!
“你们来了,真好,有的吃有得玩,不错啊!幸福啊!晴美姐,我爱你啊!”一口气表达了我此时的感激之情,嘿嘿,感动不死你们,灭哈哈……
“小雪可是我见过最有活力的病人啊!喏,这可是新口味的蛋糕,我可是把自己最爱的蛋糕都送给你了,一定要好起来哦!”“红猪猪”一副忍痛割爱的样子,卡哇伊的呢!
“不要松懈,身体要紧,拥有坚强意志的人才能成为强者!”真田小队长不愧是立海大的副部长啊,气势够足了,但是,我是区区一介小女子,这话你就留给你那些被你蹂躏的不像话的部员吧!
“死海带,你敢偷吃小雪的蛋糕,你丫的,不想活了!”“啊!晴美姐,我错了,别扭耳朵,痛啊!”面前两人华丽丽的54我们一干大活人,“打情骂俏中”这是我单方面认为的哈,不过这两人的可能性还是不小的,因为我有身为女性的直觉啊!
“小雪,上次不好意思,我没有想伤害你的意思,我……”狐狸欲言又止,“安啦,我可不是小气到爆的人,而且你也不是被我揍的很惨吗?咱们扯平了!”堵住他的话,他磨蹭这么半天,还不如我一口气来的洒脱呢,现在的娃儿,都不爽快鸟!
“对了,幸村的手术时间确定了吗?”我问,“没有,不过快了,幸村也很努力的接受这个人生的挑战,我们当然要全力为他加油鼓劲啊!”晴美姐的话获得了全体同仁的一致好评!
“神之子,神选择的孩子,就是上帝恩宠的幸运儿,既然上帝那么爱他,手术还会不成功吗?”我缓缓地道出自己的心声,大家又是精神一振!“部长一定度过难关的!!!!!”单纯的孩子啊!
“对了,把这个带上。”我把一个包裹好的礼物给了真田小队长,“这是给幸村的礼物,不准偷拆来看啊!”那群多动症儿童要特别叮嘱,免得,让我这份惊喜,白费了!“谢谢,我一定会把这份儿心意传达给幸村的,你放心!”有了真田小队长的保证,我丫的就放心了,嘿嘿,幸村,希望你会喜欢这份礼物!
“蟑螂,蟑螂,我是打不死的蟑螂(BY某雪的新手机铃声)”这时候还有人打电话来?“喂,我是千雪,请问您是?”都被那座冰山同化了,“雪儿,是我。”电话那头是熟悉而温暖的问候,“小白,你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啊?训练怎么样?累不累?”话一出口,发觉自己越来越管家婆了,“我们训练结束了啊!你最近怎么样了?真是抱歉,我们进了决赛,还要迎战全国大赛,所以没有多的时间找你。”
小白的语气很温柔,总是能给我带来抚平焦躁的因素,“我,我出了一点事故,暂时受了点小伤,不过,马上就好了!”我选择不了隐瞒,他可是小白啊!
“我马上来看你,等我。”小白立马要挂电话,“等等,我没事了,现在在神奈川养伤,很快就会好,你不要这么莽撞、冲动,知不知道?我还想看你在全国大赛上的英姿呢!”好话总是能平息几分冲动的,这可是至理明言啊!
“那你真的不要紧?”“当然,不能还能悠闲的接你的电话?专心训练,我可等着你和我们青学的交锋呢!”我为他打气地说,“当然,你哥哥手冢的零式削球和手冢领域,可是我很想领教的啊!”小白提到他了,心里郁闷鸟。
“不要跟我提到那个热血笨蛋,伤害自己只为了别人,根本不考虑我的感受,真是很讨厌啊!!!!!”我真的十分不爽,“吵架了?”小白猜了出来,“谁吵架,是我把他狠狠骂了一顿,我以后都不想管了!!!!”我满不在乎地说,“因为关心他、在乎他,才骂他、才为他生气的吧!雪儿,别忘了,你是最不会撒谎的人,你的关心、你的爱护,都是通通表现在脸上的,那些深沉的,你玩不来的,所以既然关心他,就好好让他知道,让他体谅,而不是你一个人去承担所有的一切。”……
静静的思考,小白的话,他说的对,我是关心他,是爱护他,是放不下他,我也真是矫情,我想关心他、想爱护他,为什么不让他知道呢!总是等着他来体谅我,总是等着他来理解我,但我不说,他真的能知道什么吗?归根到底,我这是在闹自己的别扭啊!
手冢国光,我想你,想关心你、想爱护你,更想真正爱着你啊,你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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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手冢,我是不二,有事想跟你说,尽管当事人警告过我保密的。”接到不二的电话,我颇感意外,因为我的直觉告诉我,这事很可能与小雪有关,“不二,请说,我也想知道到底发生了。”我沉稳地说到。
“我想你应该已经猜到我要说什么呢,没错,是关于小雪的,你要做好心理准备,事情是这样的……”听着不二将小雪出车祸、双腿可能残废告诉我时,握着手机的手,险些没能拿稳,她出了这么大的事,竟能这样瞒着我,我真的有记忆以来第二次生气第一次是因为学长对网球不尊重的态度,而这次,完全不一样!
她,从空难醒过来后,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像是一只无形的手,在不知不觉间牢牢掌握了我的心,左右了我的情绪,她全身满是阳光的踪迹,希望的味道,举手投足间,都是天真的自然,质朴的可爱,我无法想象,她如果不能走路,如果不能再开心的笑,如果不能再调皮地叫我哥哥,这个世界会为她变得沉寂、不堪……
我从疗养院跑了出来,我手冢国光,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为别人添麻烦,但这一次为了她,我愿意,即使这样做会被她讨厌、憎恨。
我坐上开往神奈川的地铁,脑子里满是不二说的龙马的告白,我真的很紧张,像不二说的那样,小雪的善良、可爱,总会吸引到其他人的,我开始紧张、害怕,害怕她消失,更害怕她明明在眼前,却会属于别人,只为那个人而笑,到时,那是多么可笑的尴尬和难过……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越来越接近神奈川了,马上就可以见到小雪了,可以见到她对我生气的模样,即使没有爱,我也只想看见她,听她的声音,哪怕里面只有对我的谩骂和不理解。
到了她所在的医院,现在已是深夜了,我也真是脑袋发热,忘了到达神奈川要好几个小时了,她也应该睡了,可是,脚还是不听使唤地来到了她的病房,轻轻地推开了门。
放轻脚步,走到她身边,此时,温柔的月光,泻进病房,洒满了一地的银白,贴上了她暖白色的脸,绢丝般轻薄的月色,为她的略显病态容颜镀上一层浅银色的胭脂,蝶扇般的羽翼轻颤着,桃红色的唇瓣嘤咛着一个含混不清的声音。
凑上去细听,我的心脏,本是无边干涸的沙漠,瞬间幻如碧波的江涛,“国光,国光……”她、她,叫着我的名字,不是在网球场时的愤慨责骂,不是对兄长的敬重称呼,而是像情人的呢喃,我,我的大脑霎时空白,冲动终将可笑理智取代。
手,细细描摹着她的眉眼,唇线,抚摩着润色的双唇,然后慢慢俯下身子,将略带干涸的双瓣,贴上了微张的唇瓣,唇齿相吸附,没有深沉、热烈的吻,只有如涓涓细流的浅触,她的唇,很软、很糯,像布丁一样,总是吸引着我的唇,不舍离开。
她慢慢睁开了眼,被月光笼罩的淡紫色眼眸,辨不出此刻的心绪,她双手抬起,勾住了我的脖子,拉近了我们之间的距离,这个吻,持续了很久,很久,久到忘记是什么时候离开,久到忘记那是否只是一个接与现实与虚幻的梦境,梦境的她,是那么温柔,还有点让人不可抗拒的妩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