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天庭是谁
“等等!”霓郡主的声音不禁给了大家一线希望。
“姐姐,你也要来刺一剑吗?”程堰语问道。
“不是,你们不能杀他!”霓郡主出乎意料的道。
“为什么?”问话的是孤飞羽,“他可是还是程将军的凶手之一啊?”|
“我也很想为爹报仇,可是我现在有一个疑问,很想弄明白。”霓郡主道。
“什么疑问?”程堰语问。
“弟弟,你还记得我们相认的那一天,你问我爹是怎么死的,我是怎么说的。”霓郡主看着他问道。
“记得,你是说爹是为了保护皇上重伤而死的。”话音刚落,他也愣住了,这跟林鸿御说的根本不符啊。
“是啊,爹是因为保护皇上而死,而皇上告诉我杀爹的人是许沅书跟林鸿御,可这跟林前辈说的不符合啊。”霓郡主说出了自己的困惑。
程堰语的剑不知不觉的离开了林鸿御:“难道其中令有隐情?”
“也许,最清楚此事的是皇上!”一直沉默不语的吕世隐一开口就抛下一句重话。
“不会吧,怎么连皇上都牵扯进来了?”斯挺吓到了。
“明明死的是黄天庭跟程将军,而且许沅书的目标也是他们两个,为什么会突然冒出个程将军为就皇上而死,那黄天庭呢,又去了哪里?吕世隐说出了自己的疑问。
“我觉得怎么说,应该先找到那个许沅书,林前辈,你还记得他的样子吗?”霓郡主问道。
“化成灰也忘不了!”林鸿御回答的甚是坚定。
“这就好。”正说着,孤飞羽已将纸笔拿到了霓郡主面前。
铺开纸,蘸了墨,霓郡主随着林鸿御的描述画好了人像,展示在众人面前。
“都没见过耶。”孤飞羽首先道。
“我也是。”大家纷纷表态,只有二皇子拿着那张画像站在那里发愣。
“杰哥,你认识他?”霓郡主奇怪的问道。
二皇子摇摇头,笑道:“我天天跟你在一起,我认识的人你怎么会不认识呢。”
冷玄寒看着他的眼神,总觉得他似乎在隐藏些什么?
“干脆你也画一幅黄天庭的画吧,我想扬弟弟肯定很想知道自己的父亲长怎么样的。”二皇子提议道。
“好吧。”霓郡主应允,在林鸿御的描述下继续画,可待画一完成,他不禁首先叫出了声,“怎么是他?”
“谁?”二皇子凑过去看,顿时脸色一变,倒退几步,以奇怪的眼神看着黄悠扬,喃喃自语道,“原来,原来——”这话硬是说不出来,干脆将他与霓郡主一拉,正色道,“进房说话!”
被弄的糊涂的众人面面相视,一头雾水。霓郡主跟二皇子应该是认出了黄天庭吧,而且似乎很熟悉的样子,否则不会这么失常?吕世隐想着,好奇的将头凑了过去,身子仿佛被点了穴,竟一动不动了。
“这么多人聚着,前头有什么有趣的事吗?”蒙着纱的殷墨突然出现在大家面前。
“哦,是殷护卫啊,你怎么不在钦差大人身边保护他,跑这里来干吗?”孤飞羽笑问道。
“本护卫是来办事的,可不像某些人整天只往外跑,不干正事。”殷墨意有所指道。
冷玄寒知道殷墨说的肯定是自己,也懒的与他争辩,干脆别过脸去。
“殷护卫,你这话可就差了,冷护卫的任务可是保护殿下的安全,而殿下就在这里住着,他不跑这里跑哪里啊!”孤飞羽却是看不下去,别说他本就看殷墨不顺眼,何况他嘲讽的还是自己的哥哥,忍不住为冷玄寒辩解道。
“二殿下呢?”殷墨不理会他,对着大家问道。
“在办正事呢,不能去打扰的哦,有什么要紧事,我可以代你转达的。”孤飞羽回道。
“也不是什么要紧事,只是让他们来认一认几个嫌疑人而已。”殷墨道。
“是嘛,钦差这么厉害,这么几天就找出嫌疑人了!”孤飞羽兴致勃勃的凑过来。
“不是,这些都是我认为的。”殷墨解释道。
冷玄寒听着两人的话,眼波微动,不经意看到突然安静下来的吕世隐,他本是聚精会神的看着那画像,后来是很缓慢的动了动,几乎是用脚挪到一边,懒洋洋的靠在桌子上,一只手拖着下巴,眼睛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总觉得在瞄着自己,令他有些发毛。
正想着,一个黄色身影突然从大家面前旋风般的穿了过去,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扬弟弟,你等等啊!”紧接着,二皇子与霓郡主也边叫边追了出来。
“发生什么事了?”孤飞羽问道。
“先别问了,快帮我截住扬弟弟。”二皇子焦急的道,也不管别人是否明白,就冲出了大门。
“哎,二殿下,你怎么可以一个人出去啊,谁去保护二殿下啊”孤飞羽大叫,这当口,冷玄寒早已飞掠而出。
“斯挺,你出去看看。”程堰语对斯挺吩咐道。
斯挺应声而去。
“姐姐,到底是怎么回事?”程堰语问道。
霓郡主正想回答,看到殷墨在场,不觉一愣道:“你怎么在这?”
“参见郡主!”殷墨行过礼,回答道,“卑职已画好几个嫌疑人的相,请郡主过目。”说着,将一大摞画像呈了上来。“怎么都蒙着面?”霓郡主奇怪的问的
“郡主不是说行刺的人都蒙着面吗,卑职是故意这么做的。”殷墨解释道。
“殷护卫,亏你想出这招来。”吕世隐倏然恢复了精神,兴致勃勃的又凑了过来。
“是有点像。”霓郡主道,“这个以后再说吧,殷墨,你先回去。”
“是”殷墨应声而下,眼角的精光瞄过冷玄寒,嘴唇无声的动了动,转身而去。冷玄寒忽觉浑身发寒,他竟然是,竟然他也是,师父,你的势力还真是遍布啊。
“姐,能告诉我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吗?黄兄似乎很生气的样子。”程堰语对霓郡主问道。
“黄天庭没死,他…他就是皇上!”霓郡主的一句话,无疑于一声惊雷,把所有人都震晕了。
“不可能吧。”孤飞羽首先回过神来,“那黄公子岂不是皇子了。”
“黄天庭!早该想到的,还有谁敢取这么大气的名字呢。”林鸿御苦笑,幸好皇上没死,否则他岂不是千古罪人。
“自古帝王多风流,不知皇上记不记得有这么个儿子呢。”吕世隐嘴角微扬,笑意盎然,可别人怎么看,总觉得笑的是那么别扭,以至于孤飞羽忍不住一个眼刀飞了过去,“你管这么多干嘛,还不给我干活去。”
吕世隐难得的没给他贫嘴,只是很深沉的望了眼酒楼外的天空,起身离去。
莫名其妙!孤飞羽的脑海突然就冒出了这个词,晃了晃脑袋去掉,心道:不知哥哥追到他们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