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落浅:
琦,谢谢你承认了孩子不是我的,谢谢你的离去远远。虽然曾经有所遗憾。重庆是在北方麽?那里很冷、很冷,请不要不照顾自己。就算他不照顾你,我们永别,我们永远的把那段历经化为最纯情的回忆。
心絮飘飞,不要说你有错。真的,没有谁对谁错。
只是,那句,没有谁是谁的谁让我透彻。
只是,五月末的时候,你的离去,我并没有送你,虽然我与你这世界。
并没有什么值得过往了,但我也不是个绝情的人。
当飞机顶在上空徐徐而过时,我看到我左手边的刺青爱心,曾经刻下的东西长在肉体里,我不知自己是否要弄掉。
我不知道是否你就在那架飞机里,但心突然隐隐作痛,随之袭来的是一阵旷远的空虚和失落。
我承认,我亦如此。
但,不是爱了。你明白麽?
从去年至今,养伤、堕胎、保养身心、那些费用,我已忘记是我拿的。
那什么你说的总数三千七百块钱人民币。
无非是对我们相识的侮辱,所以不应提及。
你又明白麽?
言落浅抬起头,看着六月的云,望着飘落的灰色羽毛,恍惚中想起刘若琦的深情眼神,忧伤一晃一晃,那倾国倾城的容颜再飘零。
“哥、哥……请你原谅我,我要离开了,离开这个纷扰的城市,离开这个埋葬了我苍翠年华的幻境般天地。
终有一天,你会明白我的自私。
也许你现在明白,但,那不是最真意。希望你能再次对着留言微笑,如同撕裂无厘头地傻笑,让我可以笑着流完我的眼泪。”
最后一则讯息,验证了一场青春逝去的故事般凄清?话道凄凉?
大雁的疯狂刺激着天空,不知名的大鸟被神情覆盖。
言落浅处在一条生活的不归路,慢慢寻走了下去。
生活。犹如悲伤,若无力更改,那尽情地疯狂享受吧……
刘若琦:
从那以后,我就再也没有见过我的表哥、陈勇,我的女室好友、雅,从那开始也再也没见过我心爱的哥哥、言落浅。
从我离开那所生长了十几年的天地,蓝得不像话般的环境。
从那开始,我就做着梦幻般无穷无尽的梦境。
梦里面都是陈勇的高大怜爱,雅的真诚,言落浅干净的笑容。
他瘦小的黑衣如墨地站在月台上,气宇轩昂的感觉,总是涌入我的心底。
是哥哥。落浅。也从未对我诉说了,诉说他向往的绝望、破裂。不惜一切的堕落。
哥改变了,成熟得不再是个年少轻狂,只在二十岁的时候转变。
我的梦境,还存在我右手边的刺青爱心,投入我的皮肤里面。
哥说的,男左女右。
最后,我的梦境,是飘舞的雪,满天飞扬,是南方永远都不曾见过的场景。
白透得像极南方朝阳融化在水里变成幻影一样的光影和色泽。
梦然后一切消失,在渐渐消散的感觉中。
浅,我的哥哥的笑容时隐时现,却伤悲。
那阴影落进我的脑海中幻化成诡异的空洞。
可是,一恍神,那一刹。已经是越渐越远。那个我唯一爱的男孩。四年了。已成男人的模样。
北方的雪还在下着下着,弥漫了整个空间,四处芬飞,我穿着南方找不到款式的厚厚棉衣。
我看到了哥的开放好友空间上的途诉。缓慢而且迷幻,如同一个模糊可是感觉清晰的故事。
当故事还在待续的时候,我早已泪流满面。
于是,我请求不了原谅,不了原谅自己的错落。
于是,我选择这条路途。
旅程不远,我还得走,我怕我走不了尽头…
有时候我们累了:
有时候,我们活着太累了,累了自己。
我们在累的时候还对自己说,人为什么活着?
可是,我们做的事、经历的事依然累了自己。
有些风雨吹湿了我们青春。有些经历点燃了我们成熟。有些感触装点了我们成长。
有些人爱我们,有些人恨我们。有些人爱过我们,有些人恨过我们。
有些东西悲伤,有些东西幸福。有有些东西疼痛,有些东西快乐。
这样万劫不同味道的滋味在我们一生活着中。
改变着和未改变着都在变化着。
累了。
我们要像陈勇那样。
即使如此不入流的地下工作、如此带着危机的工作。
可是,因为要生存,即使累了。也要寻找一些快乐的事情。
在心爱的雅背后寻找一些别的东西,即使属于背叛。但。只要不过分。那么。依然可以,毕竟是男人。毕竟是这样生存之道上混的男人。
在工作之后偶尔回去一次之时,带上礼物,带上一些物质给予只剩下母亲一人的父母。让她为着自己长大、懂事而高兴。
我们要像燕秋为那样。
即使生活在他遇见甜蜜的幸福后,因了‘四年时间’致使危机到他与岑蓉蓉的爱情。
即使如今的他心中压抑、心情破裂。
但在这个世界存生的如今、遇见一生最大幸福的如今。
就得偶尔痛快那么一次。
有酒,我喝得最多。有笑,我笑得最大声。
即使有泪,也要等在夜晚一个人的时候擦去、或在喝酒之时装为转身灌酒而让它流下来。
即使有怨,也要等在疯狂的时候以笑连它一起送出去、或在喝酒的时候顺便把它喝进肺腑。
我们要像言落浅那样。
即使生活有痛的味道,把他属于幽默的一面藏得实实并很难再找出来。
即使感情让它收拾着残局,因了年少疯狂恋爱,更换女朋友而痛了、悲了。把他那原来最纯真的心一点点沾满废稀。
即使有些枯黄并有些一叠淡淡灰尘的相片那个女孩,已经走了很远很远。把他这个南方的风雨之地隔离她那北边的风雪之地。
我们一样要学会一些宽恕,宽恕自己。走进一些堕落的疯狂。走进馨香的世界,寻求一些幸福的味道。
即使搭了几个小时的路途车,只是与兄弟聊些无关牙掉的事,也会感觉是那样开心、轻松。又是那样幸福、难求。
其实。我们应该像陈勇、燕秋为、言落浅这。隔离了三年、两年、一年。诞生的他们那样。
见面了。无需多言。无需说些难得或之惊天的话语。
即使,回头了,一挥手,工作了,继续努力。
其实,这样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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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麽?从那一刻你离去南方去往远远的北方。有根神经突断在我胸腔深处,跳出了一段灵魂、感觉。
什么初恋,什么感觉,什么爱我的女孩都没有什么意义了。
你那熟悉的脸就在我的脑海。只属于你的。
但离去的那天竟带不出任何生动的叙述了,你知道麽?
我那是摇荡出满满当当的空虚感
——言落浅。夏季
本章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