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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惆然感觉最近过的太乏味了。从意大利回来开始,自己就被肖飞拉着出席各种媒体见面会和晚宴。公司方面的商业管理少得可怜,害的时铭每天大半夜都要忙里忙外的整理报表和资料给他看,小孩最近憔悴的很。 “都多大的人了,还不知道好好照顾自己。行了,给你三天假。好好回去给我休息一下。”接过时铭手中的文件,发现他的脸红得吓人。 “然哥,我没事的。”时铭说话都有气无力的,眼看着就快晕过去了。叶惆然赶紧拉他躺在沙发上,关心的伸手试着他额头的温度。这一幕恰巧被进来的肖飞撞见。 肖飞眯起眼睛看着半躺在沙发上的两人,眉头微蹙:好你个叶惆然,我不就是关了你几天紧闭,至于这么饥不择食么?连那身上没几两肉都小猴子都不放过?哎,不对啊,小然什么时候好这口儿了?难不成是让那意大利的白痴二世祖给拐带坏了? “你还在那儿愣着干嘛?快打电话去,时铭发烧了。” 肖飞一听,乐了。谁知到他在高兴什么,反正他自己不知道。周围的员工看见他都一脸惊艳,原来我们冰山肖总也会笑?! 洗过澡叶惆然慵懒的躺在床上,这些天自己都处于禁欲状态。作为一个年轻的正常男人来说,总是有些憋闷的。可是他又不想去找娜姐。不知怎么的,对女人的感觉变得没有那么美好了。忽然想起自己被禁闭的时候做的那个春梦,总觉得很舒服很享受。但是对方是谁,是男是女却没半点印象。然后不知怎么又想起了岳荣生。 说实话他完全没有想到自己会在那个时候,那种场合见到他。他们已经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怎么会那么突然出现在危难之中?那之后抱住自己有些心痛的喊着想他,这又是为什么?求他原谅?不,并不是。 叶惆然不自主的环抱了双臂,仿佛岳荣生的双手还紧紧的环绕在身上,那温暖又充满力度的拥抱让叶惆然不禁有些口干舌燥。他觉得一股热浪袭来,烧的他皮肤发痛。不自主的扯开披在身上的浴袍,这才发现自己处于一个最敏感的状态。 他妈的,这是开什么国际玩笑?想着一个男人的时候居然升旗了!叶惆然羞愤的把自己埋在被子里,郁闷的用手拨撩安慰着胯下那发热的器官。该死的岳荣生,你这妖孽天生就是来收拾我的么?想到那妖孽嘴角挂着的淡笑,不得不承认是那样性感而危险。想到这儿,发觉下面涨得厉害,叶惆然难耐的呻吟出来。有的时候面子就是狗屁,比如现在。 26年来第一次DIY的这么投入,这算不算是极度欲求不满的表现呢?回想自己高潮的时候差点喊出那个人的名字,叶惆然真觉得自己活的太失败了。 过了几天叶惆然接到岳荣生的电话,说是需要协助调查一件刑事案。叶惆然老大不情愿的答应了。回国以后岳荣生就没了下文,在意大利发生的事情像梦境一般烟消云散了。只有自己傻呵呵的莫名激动。 “事情不大,我们就是想了解一下情况。”岳荣生一副人民的好儿子面孔,从公文包里拿出了一叠照片。 叶惆然看都没看一眼照片。把脚伸到写字台上,整个人陷在老板椅中。要多傲慢有多傲慢,要多嚣张有多嚣张,甚至有点欠抽。 岳荣生看着他没动作,就把照片往前推了推。脸上依然带着他惯有的,被跟前这个男人恨得咬牙切齿的微笑。 叶惆然皱着眉斜着眼睛瞥他,心思完全不在照片上。 “生气了?”岳荣生索性坐在写字台上,也看着叶惆然。修长的腿大咧咧的跨在台面上,屁股还挨着叶惆然放上来的那只脚。 叶惆然刚想挪开的脚却被岳荣生一把拉住,险些从的老板椅上仰过去。慌乱中想拉住桌子却拉住了岳荣生伸来的手。 “我还以为你多少长大了,还是这么笨。” 叶惆然敢断言自己脸上能摊鸡蛋了,怎么遇上这个妖孽就全乱套了。自己平日里那点积攒下来的风度和气魄全都驾着云屁颠屁颠的跑光了,剩下的只有一个光着屁股丢人现眼的自己。 “你到底是来干什么的?你不是说要谈公事吗?” “我看你不太想谈,所以就先谈谈私事吧。”岳荣生笑眯了眼,用力一拉,叶惆然连人带椅子都被拉过来。岳荣生俯下身去,两人的脸一下子离的很近。 “我和你没什么私事可聊!”慌忙的移开视线,却还是暴露出来一脸可疑的颜色。 “你脸上可不是这么写的。明明是在埋怨我为什么不联系你。” 叶惆然显然是被说中了心事,故作镇定的干咳。然后把头往后挪了挪,不能乱了阵脚,要淡定。 “我不关心这些,好吧,你说让我指证罪犯还是什么的我都配合你。” 于是,岳荣生返回人民检察官的形象和叶总两人进行了指证犯罪嫌疑人的工作。前后不到十分钟,岳某人又带着那张不知哄骗了多少良家妇女的微笑粘上来,看着叶惆然慌不择路的样子似乎还挺享受的。 叶惆然从来没有这么狼狈过。一看见那张在眼前放大的脸,自己就罪恶的想起在床上那件不太长脸的事儿。本来就是自己理亏在先,现在想挺起腰杆硬气点都难。 “我还没得到你的回复呢。”岳荣生拿起桌上的打火机把玩着。 答复?叶惆然完全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便皱了眉,瞪着黑白分明的眼睛看向岳荣生。虽然可爱这个词和他失之交臂十几年,但是此时此刻真的像只无辜可爱的小狗。见岳荣生不回答他,他就没耐心的抢走那人手中的打火机。 “我说我想你,那你呢?”岳荣生嘴角的弧度逐渐加大,眼中的热度也随之增长,“你想我吗?” 男人笑的可以这么诱人吗?这摆明是犯罪!叶惆然在心里控诉着,但表面上依然不动声色。也回馈对方一个笑容,可惜就是有些欲盖弥彰的嫌疑。 “好吧,我不打扰你工作了。”岳荣生收拾起照片俨然又一副执政为民的好儿子形象,潇洒的走出叶惆然的办公室。留在屋里的那个人感觉脑子都要短路了,这算什么?这到底算什么?自我厌恶的趴在写字台上,手里还攥着被那个男人把玩过的那枚打火机。仿佛自己的心里被人放了一把火,烧起来了,发现放火的人早已逃逸,不见踪影。 接下来的几天叶大少爷过的十分不淡定。虽然贿赂案的匿名信已经远去,虽然西航路有了费尔罗家的特别护航,虽然自己已经坐在办公室里,但是心却不知呼扇着小翅膀飞到哪儿去了。之前还觉得想念办公室和生意的那个人难道不是自己么? 时铭休息了几天明显恢复活力了,很卖力的为叶惆然端茶送水报告日程。然而发现自己老板像泄气的皮球一样,趴在桌子上发呆。 时铭叫了叶惆然几次也没见什么效果,赶紧把肖飞请来。这几天肖飞都在处理自己公司里的事,很少有时间来看叶大少爷。一进门儿就看见这幅半死不活的样子,顿时来气。使劲一拍桌子,吓得叶惆然一激灵。 “你要吓死我了啊!抽什么风?”知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啊!叶惆然下意识的捂住自己的左胸口。 “哈,我哪儿知道你是死是活啊?怎么这才几天不见就抽抽儿成这副尊荣了?”肖飞用力的捏着叶惆然的脸,万年冰山的乐趣这么多年了依然如故。 “肖飞,你说一个男人抱着你你有什么感觉?”叶惆然突然很正经很严肃的说。 “要看是谁了,你嘛,无所谓。换了别人的话……”脑中闪过一个耻辱的场景,“就当是被狗咬了就好了。” 被狗咬?不是吧?那我岂不是被狗咬了还很激动很颤抖着在床上DIY,并且期待看见那条狗?这不是一活生生的变态吗?不对!肖飞你说的绝对不对! “肖飞你过来。”叶惆然走过去拉住肖飞就是一个熊抱。肖飞下意识的挣扎,碰掉了桌子上的台灯。灯泡碎了一地,发出刺耳的声响。 “小然你怎么了?”肖飞尴尬的高举双手,叶惆然的脸埋在他的脖颈处。他无法看见此时的叶少爷一脸的心事。只能极为尴尬和无辜的举着双手,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后来他还是放下来了,举着太累。 自己并不介意和小然有什么亲密接触,不过这么无助不安的小然让他想起了两人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在叶老爷子的葬礼上,小家伙也是这样,倔强而无助。垂在身侧的双手慢慢的搂住了叶惆然的背,很自然的汲取着对方身体散发出的淡淡温度。一个拥抱和一个吻都可以让人忘记暂时的痛苦,得到短暂的安心。然后又将回到孤独寂寞的轨道上,因为人还是独立自由的生命体。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故事,虽然彼此交综错杂,却总是按照自己的方向延续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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