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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君一诺
剑潇被他偏执的话吓得怔住,半晌才木讷道:“你……你在说什么?……” 萧戎歌似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更加紧得将他抱在怀中,“原谅我!潇儿,原谅我!我真的离不开你!”他已如惊弓之鸟,受不起剑潇半点犹疑。 剑潇的心痛岂会比他少?他又何忍离开萧戎歌,可是丢弃自己的孩子和妹妹的夫君在一起,又怎么能活得心安理得? 南韵、北谛请不回他们只能在这里等着,萧戎歌倒是看了一次梨洁,回来的时候脸色特别凝重悲愤,剑潇心里不由就升起一种不祥。萧戎歌让南韵抱走了九儿,关上房门,“你是想走是吗? 剑潇无语,他不知道有什么好的办法解决。 “你不是已经重新接受我了么?为何还要走?”他受不了剑潇的迟疑,要帮他做出选择。 剑潇依旧无语,他不知道看到梨洁这样后,他的身子是否真的能接受萧戎歌,那晚的恶梦越发深的缠着他,令他睡不安。 萧戎歌就知道是这样的情形,他总是这么优柔寡断,全不似战争上那个叱咤风云的问鼎阁剑公子。萧戎歌深吸了口气,“那么,……陪我一夜,我便留他们一命,如何?” 剑潇倏然抬首疑惑的看着他,“你说什么?” 萧戎歌指着梨洁他们的方向重审,“陪我一夜,我便留他们一命。如何?”如果他知道自己的身子也能接受自己了,是不是就不这么迟疑了? 剑潇怒火满腔,“你又用他们来威胁我?” “是!你必须和我在一起!”他顾不了其它,只要能和他在一起,什么人都可以辜负! 剑潇愤怒欲去,萧戎歌怒声吼道:“剑梨洁已吃了药,你敢走明早便替她收尸吧!”剑潇的脚步果然一滞,半晌才恨恨的道:“你就是这么威胁我?你根本不爱我!你从来只当我是你的男奴,一个玩物,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从来不顾忌我的感受!” 萧戎歌状若疯狂,歇嘶底里的吼着,“你又顾忌过我的感受吗?你若顾忌了怎么会一次又一次的把我送到别人床上!先是江丽后是剑梨洁,现在你竟还想抛弃我,我为你连妹妹的死都不在乎了,连问鼎阁,连自己的孩子都不要了,就换不回来你几年相伴么?” “难道不是你先将我送到眉峦床上的吗?难道不是你娶梨洁,用你们的新婚之夜来折磨我吗?这样龌龊的开始你要我如何待你?我承受你的折磨六年还不够么?你明白云雨引发作时的痛苦么?你若真爱我怎忍心这么折磨我?今日种种皆是你逼出来的!现在竟用梨洁和你的孩子来威胁我,萧戎歌,你到底还是不是人?你简直就是禽兽!”气极了什么话都说得出来。 “禽兽?”萧戎歌忽然就大笑起来,“我就是禽兽又当如何?为你我连命都可以放弃,做禽兽又当如何?” 那笑说不出什么感觉,却像一把刀刺到剑潇心里,才发觉自己到底说了什么伤人的话。 他一愣之际萧戎歌已一步一步的走了过来,眼睛血红如魔如兽,剑潇似又看到那晚的他,恐惧、龌龊一齐袭来,他脚下一软几乎没跌倒在地上。 萧戎歌却没扶他,指着床冷凌无情的道:“上床!” 剑潇害怕的手脚发抖,自己面对的不是一个情重爱深的男子,而是一个魔!一个浑身血腥的恶魔! “上床!”萧戎歌眼里的阴戾又加了三分。 剑潇知道他逃不了了,就算没有梨洁他也逃不了了,这个恶魔从一开始就缠上了自己,这一辈子都逃不了,除非死! “上床!!!”萧戎歌的声音如雷霆当空。剑潇在那样的淫威之下无望的走到床边,一件一件的解开自己的衣衫,萧戎歌的眼睛由腥红转为阴暗,越来越暗,越来越暗,直至黑成地狱般的绝望,猛然扑了上来…… 可他的动作却全然不凶戾残暴,而是极其温柔的,如蝴蝶吻着花蕊,如春风抚摸着柳絮,极尽缠绵的在剑潇耳朵低吟着,像春来燕子的呢喃。可这样的温柔对剑潇来说却是莫大的讽刺,他宁愿萧戎歌如禽兽一般嘶咬着他,这样他也可以同样嘶咬回去,发泄心中的块垒。在这样的温柔之下,剑潇只觉自己的身子像是春天水面上的浮冰,被他一吻就化了。 这个身子早就属于他了。从在浴池连烙下他的印记开始,就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萧戎歌很顺利的挺身刺入,在他身体里驰骋、索取,像个农夫耕耘着祖传的田地,那么习惯自然进出,那么理所当然的收获。 终于心满意足了,他趴在剑潇身上低吟,“潇儿,你看,你的身子一直都是属于我的,我们在一起才能有无上的快乐,潇儿,不要离开我。” 剑潇觉自己很贱,贱到连自己都厌弃了,因而便笑了起来,“焉知它与别人不能快乐?他只是没有试过别人罢了!” 萧戎歌勃然大怒,一口就咬在他的肩上,只到血浸入口中才松开,双手掐着他的脖子,他的脸色异常的白,因而更衬得眼殷红,血腥红,“你敢要别的男人我就杀了你!” 剑潇笑了笑,“死了倒干净!” 萧戎歌一声嘶吼携着雷霆之势的刺进来,猛烈的冲击,一下接着一下牵连不断,排山倒海的欢愉与耻辱袭来,剑潇只觉自己要晕眩过去! 门外有人嘶喊,萧戎歌似乎听到了,越发用力,容不得剑潇有半点分神。剑潇在极力拉回的神志中听见那是剑凌的声音,他哭喊着道:“大哥……姐姐死了……” 剑潇忽然就明白了,一种同归于尽的绝望升起,于是他在那时执起青剑,一剑透穿两人的胸膛! 戎歌啊,当年我问你难道你真要死在床第之间?想不到如今你我都死于床第之间,这样传出去岂不笑话?这样传出去又是极至的风流,无愧你我风流之名了。 萧戎歌在一刻的脱力之后,手颤抖的抚上剑潇的眉眼,如羽毛一般轻轻的抚摸,“潇儿,我说过,为你,我甘心死于床第之间。”痛苦的眉眼一时又是极至的幸福,“有多少人能像我们这样亲密无间的死去?真好,我还在你的身体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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