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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君一诺
剑潇无语了,不妨这话却被九儿听到了,看见二人紧抱在一起,从被窝里伸出一个手指,划着自己的脸颊,边划边道:“羞!羞!羞!” 萧戎歌一个枕头盖住九儿的小脸,吼道:“羞什么羞!我们都是男人,我抱男人怎么了?只有说‘男女授受不亲’的,没听说过‘男男授受不亲’,你一个女人还整天粘着你妈妈,才羞呢!下次记着不许碰他!听到没有!滚开去!滚开去!” 哪想九儿这回却不被他的淫威吓着,一把推开枕头,死死地抱住剑潇,萧戎歌推一下,她大哭一下,再推一下,再哭一下,……誓将赖皮进行到底! 于是乎剑潇只得抱住九儿哄,“九儿不哭,妈妈抱你好不好?”一脚踢向萧戎歌,“回你自己床上去!” 萧戎歌委屈的差点没有像九儿一样大哭起来,而九儿圆圆得小脸笑得肉几乎没堆起来。萧戎歌越发委屈了,哀怨的抱着剑潇的腰摸啊摸,剑潇被摸得火起,一把摔开他的手,“快回去!” 再抱住,再摔开!再抱住……竟也一副誓将赖皮进行到底的架势。剑潇终于服了这爷儿两个了,低声咬着耳朵,“等她睡着了我就过去。” 萧戎歌这下乐了,冲九儿示威地挑挑眉,然后回到自己的床上,走时还不甘心的道:“快点!我在床上等你……”剑潇被他暧昧深意的话弄了个大红脸。 第二天剑潇打猎回来听见屋里叮叮铛铛的响,进屋就看到萧戎歌将被子全都搬到一边,对着床敲敲打打,“你做什么?” 萧戎歌抬头冲他暧昧一笑,“这床太小了,并成一张才好。”这样就不会被他踢下床了。他别有深意的话令脸潇脸一红,“不行!”他还没有做好再次和他在一起的准备。“戎歌……我……” 萧戎歌一本正经的解释,“我见这屋里太小,两张床一放连站人的位置都没有了,九儿都次都要撞东西,所有并在一起,我睡里面,九儿睡中间,你睡外面,这样就可以省很多的空间了。” 剑潇也不好多说,只得随他,事实证明萧戎歌这又是迂回之术,两张床并起以后仅能睡得下两个大人,第二天他就变戏法似的弄出来一张小床让九儿单独睡,九儿因此大哭,萧戎歌诱哄,“九儿想要个弟弟陪你玩吗?” 剑潇郁闷了,一个九儿已够他们两人头痛的了,再抱养一个?九儿倒是高兴的点头,“要!”她整天只和小面人玩太孤单了。 于是剑潇听到萧戎歌语不惊人死不休地诱哄,“九儿不让爹爹抱着妈妈哪来的小弟弟呢?”九儿好奇,萧戎歌再接再厉的诱哄,“九儿让爹爹抱着妈妈,妈妈就可以再给九儿生个小弟弟出来,到时陪你一起玩小面人好不好?……” 费了半天的口舌,终于把九儿说点头了,萧戎歌长舒了口气,终不费他口干舌噪啊,却见九儿一把抱住剑潇,对萧戎歌道:“九儿,抱妈妈……生小弟弟……” “咚”地一声萧戎歌倒在地上,剑潇笑得直不起腰,这叫什么?这叫恶人自有恶人磨! 一计不成萧戎歌又生一计,抱着九儿好声好气道:“九儿啊,你想不想听爹爹讲故事啊?” “想。” 于是萧戎歌讲道,“从前,山里有只小白兔,有一天,小白兔上山去割草……”讲到精彩处停了不讲了,九儿听得正兴起追问,正中萧戎歌下怀,“小九儿啊,晚上让爹爹跟妈妈睡,爹爹就讲给你听好不好?” 哪想九儿依然不被诱货,从他膝上滑了下来跑到剑潇怀里,“妈妈……讲故事……” 萧戎歌挡在剑潇前面,“妈妈不会讲故事,爸爸才会讲故事。” 小九儿将头一扭,极有豪气的道:“不听!”萧戎歌头又大了。 这日天晴雪化了,一家三口在山林里漫步,剑潇指着山上松针上白白的糖霜,“这是松针糖,小时候我就背着师父偷采松针糖吃。”采了一根松针,萧戎歌尝了尝果然甜甜的带着松叶的清香,比平日里吃得糖味道好多了。 萧戎歌忽然就计上心头来了,夺过剑潇采给九儿的松针糖,“小九儿,想吃糖么?想吃糖晚上就把妈妈让给我怎么样?” 九儿不依了,抱着剑潇撒娇,“妈妈,要。” 剑潇哭笑不得地看着父女二人,“你能不和孩子抢吃得吗?” 萧戎歌丝毫不觉愧疚,“潇儿,你想听故事么?”这还真成功的诱住了剑潇,于是在萧戎歌再接再厉的诱哄下九儿终于为了糖舍弃了剑潇,晚上哀怨又乖乖地看着萧戎歌搂着剑潇,小嘴瘪一瘪的。 剑潇看着心里不忍,于是又将她抱到大床上,九儿得意的咧嘴咯咯直笑,还不望向萧戎歌抛去几个得意的眼神,恨得他牙直痒痒,用胡茬狠狠地扎她一阵,只到九儿钻到剑潇怀里才罢休。 好不容易将她哄睡着了,剑潇轻轻的将她放到小床上去,萧戎歌一把抱住他,无比哀怨的控诉,“世上怎么有这样赖皮的小孩,说好好的又变了,说好好的又变了!” 剑潇笑,“这叫有其父必有其子。” 萧戎歌眉毛一轩,“你说我赖皮?” “难道不是吗?”照天赖在自己的床上,现在还登堂入室了。 萧戎歌眼睛渐转幽深,紧紧的抱住他,两个贴合的全无缝隙,“我只想这一辈子都赖在你身上。”剑潇的脸顿时红了,忙扯开话题,“你不是说讲故事给我听吗?” 萧戎歌手在他衣襟处来回徘徊,“那么,听资呢?”现在还不能完全接受他,但甜头总要给一些吧? 剑潇被他意味深长的眼神弄慌了,身子僵了僵,半晌才道:“我明天……给你做……好吃的……”萧戎歌摇了摇头。“陪你们出去玩……”萧戎歌还是摇了摇头。 “……”“……” 实在拿不出什么听资来了,剑潇沮丧的道:“那……我不听了……” 萧戎歌俯首在他耳边唇若有若无的吻着他的耳坠,“你亲亲我我就讲给你听好不好?”剑潇知道他一亲必然就停不下来了,身子一转背对着他钻进被窝里,“不听了……” 萧戎歌怎能甘心,“那么,我先讲,讲完了你再亲好不好?” 剑潇犹豫了下,“好。”于是萧戎歌开始讲故事,可是还没有讲完剑潇竟睡着了!他那个懊恼啊,几乎没以头抢地!想要叫醒他看他睡得如此香又不忍心,不叫醒他自己的香吻,又不甘心。如此翻来覆去总终不忍占上风,将剑潇紧紧的抱在怀中,这才十二分郁闷的睡去。 剑潇却忍俊不禁了,轻轻、轻轻地吻上他的唇。湿热的东西覆上来萧戎歌先是一愣,接着猛然想起来急不可待的回吻着,生怕迟了便逃走了似的。吻越来越炽热,剑潇几乎喘不过气来,感觉到他的手一点一点的滑进衣里,剑潇哀求的低唤,“戎歌……戎歌……”萧戎歌猛然想起那次剑潇的话,知道他还没有能接受自己,心里一黯,终究还是放开他。两人好不容易平息了下来,萧戎歌无比哀怨又殷切的道:“潇儿……别让我等太久好吗?” 过了年就开春了,天气渐渐暖了起来。春风一至山里的绿草就开始发芽了,这日萧戎歌忽然心血来潮做了个风筝,三人来到河岸的空地上放风筝,剑潇从小在山里长大没有见过风筝,因此对能飞上天的东西分外好奇,萧戎歌手把着手的教他,风筝高高的风起来了,三个人都欢快的笑起来。却没看见远处山脉上一个男子看着他们,眼神明灭不定。 剑潇来时带着脏衣服过来的,见天色不早了洗了衣服该回家做饭了。于是蹬在河岸石头上洗衣服,忽然一个小石子投在自己面前,激起水花溅到脸上,他擦了水就见一大一小两人儿正坏笑着看着他,剑潇玩心也起,拣起岸上的小石头向二人投去,距离不远不近以免湿了九儿的衣服。 他这一回击两人更来劲了,萧戎歌甚至教九儿怎样投能让石头不沉水,激起一连窜的水花。 剑潇扔不过二人于是用湿衣服撩起回击,那曾想蹬得久了这一站起来一阵头晕便要向河里摔去,萧戎歌见此身子一闪便将剑潇推上岸,却不想脚下石头长年泡在水里长了青苔,足底一滑掉到水里去了! 河水并不深,饶是如此萧戎歌的衣衫也全湿了。春水犹寒他止不住打了个冷颤,剑潇忙将自己的衣服脱了给他披上,抱着九儿回家去。 结果第二天萧戎歌还是生病了,一时高烧一时咳嗽,忙得剑潇团团转,这回九儿乖了,也不跟他抢剑潇了。药吃了两三天依然不见好,剑潇不由得急了,“怎么总不见好呢?” 被关怀着萧戎歌不亦乐乎,“我也不知道。” “你到底有没有将药吃下去?”这些天他都是亲眼看着剑潇吃药的,可并不代表他吃到肚子里起了。 是没有吃药,但萧戎歌大言不惭的道:“吃了!绝对吃了!”心道:若真吃药了你还会这么关注我么?九儿还会不跟我争你么?病着虽然不好受,但也抵消了。 剑潇见他眼珠子转啊转的就明白了,又气又恼,可想到他为救自己掉下河的,也责怪不起来,心里竟还有些暖暖的。如果一个人为了得你一点关注而伤害自己,是不是该感动? 于是俯首在萧戎歌耳边,羞涩的道:“那个……你……你快些……好起来……我……我……给你……” 萧戎歌两眼生光,一跃而起精神抖擞,“我现在就好起来了!” 剑潇的脸顿时红得如窗外的红梅,羞窘的几乎想找个地缝钻下去,这时却听九儿在门外叫,“爹爹、妈妈,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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