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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间少年争男妻
醒来之剑潇就去了枫姿阁,将临砚接了来。萧戎歌从书房里愤怒奔来的时候就见他和临砚把盏言笑,神态亲昵,他既然真的敢这么做! 见他来了剑潇暧昧的对临砚道:“砚儿,这是萧阁主,你既做了我的男妾,他也算你的主子了,去见过他。”临砚依言恭敬有礼的行了一礼。萧戎歌脸色越发铁青,他已回到剑潇身边,贴身而坐,两人恨不得融为一体。 “今天为何没去厅议?”他只能从侧面行事,现在剑潇时刻与临砚在一起他自然没有办法下手,等到厅议的时候…… “印信都交由阁主了,我还去厅议做什么?”剑潇意兴阑珊。 “你还是问鼎阁的剑公子就必须参加厅议!”先支开他再说! “哦!”剑潇无所谓的应道,“知道了。” 第二日厅议他果然去了,但不是一个人去的,而是半拥半抱着临砚。萧戎歌的脸当即铁青,剑潇全然未觉得坐在以往的椅子上,椅子容不下两个人,他于是一横臂将临砚抱在膝盖上,下鄂支着他的肩膀竟睡意未消的闭上眼。 问鼎阁上上下下齐齐惊呆了!阁主那么风流的人物厅议的时候也没有带人,他竟…… 南韵适时的打圆场,“剑公子,凌云阁非问鼎阁人不得入内!” 剑潇困顿的打了个呵欠,“砚儿是我的男妾,怎么不是问鼎阁的人?”才想起来大家都不知道,“哦,众家兄弟今晚且去喝我和砚儿的喜酒。”厅里一时寂静的全然无声,剑公子与阁主的暧昧谁不知道?谁敢在这个当头儿捋虎须? 这时萧戎歌开口了,“剑公子为阁里操劳这么多年本座决意让他休息一段时间,此后阁里大小事务不必再劳烦于他。”众人一时惊诧不已,阁主一向对剑公子信任有加,怎么突然就不用他了?而瞧剑公子的样子似乎对权利毫不留恋?这两人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陈沔联络各分阁的掌事下月总阁议事。” “是!阁主。” 又吩咐了一些事宜萧戎歌便让众人退下了,临砚推推趴在他肩上睡着的剑潇,“醒醒,会开完了呢?” 连推了数下剑潇这才睁开的惺忪的眼睛,迷朦的打量了四下,见人都走完了,“哦,结事了?我们也走吧。”揽着临砚就回去。直到他们走出凌云阁萧戎歌才将眼神收了回来。 陈沔好奇局促的立在萧戎歌身后,不明白那么霸道的阁主何以容易剑公子至此?同时也为那么美丽的临砚捏了把汗。连剑公子身边的女人阁主都不放过,何况临砚还是个男人?自己的禁忌别人却不在意,这是最刺痛阁主的吧? 萧戎歌忽然道:“陈沔,去打听打听谁家有美貌年少的公子,画了画像送来。” “是!”陈沔立时应道,只是阁主要画像做什么?难道他也要选男妾?这两人闹成这样要如何同住一个屋檐下呢? 这些日子剑潇与萧戎歌同住白楼之中,他并没有像眉舒那样息心的伺侯萧戎歌,有时候甚至萧戎歌起床了他才在临砚的叫唤下起床,然后带着临砚去凌云阁,回来了又补一会眠,这时剑潇才知道原来自己竟这么能睡。睡足了觉才起身,然后或陪临砚四处走走,或找弟兄们喝喝酒,偶尔也会去萧戎歌书房里蹭杯茶喝,但每天晚上一定会亲自送上牌子给萧戎歌翻。 初时萧戎歌还觉得他这样是故意报复他,或者惩罚他自己,可一连数日剑潇脸上平静无波,神情越发妩媚,他就知道自己错了,剑潇对此跟本一点意见也没有了!他们俩真的像住在一个屋檐下,和睦共处的友人一般! 这让他无比挫败。 不日陈沔便将画像送了上来,恰巧这时剑潇也在他的书房里,萧戎歌打开几副画卷后便唤剑潇过来,“瞧瞧这画里的男子长相如何?” 听到美男剑潇顿时像猫嗅到鱼一般,慵懒地身姿一坐而起,看了画里的图像啧啧称赞不已,垂涎,“这些美男比砚儿丝毫不逊色,你是如何得到这些画像的?” 他那色迷迷的样子萧戎歌不禁怀疑,现在这样子是装的,还是当初那个说到“亲热”时脸红是装的?一个人怎么能如此变化万端? 萧戎歌指了指一堆的画像,“你上次不是说要选男妻么?我特意为你物色的,自己选选看喜欢哪个?” 剑潇这时却不急着看画像,眼神垂涎的看着萧戎歌,“我喜欢谁你便能为我弄来么?”萧戎歌被他眼里的垂涎与灼热弄得一愣,他要说的垂涎的是自己么?“能!” 剑潇将手里画卷一摔,不信的摇了摇头,“那个人你弄不来。” “这世上还没有我弄不来的人!” 剑潇眼里幽光一炽,“那么,我要你……”萧戎歌眼里一时万星齐绽,剑潇猛然靠近,鼻尖抵着他的鼻尖,“的男人——陶浮沉!” 萧戎歌脸色一时煞白如死,“……” 剑潇重审,“我要你的男人陶浮沉,你也可以弄来吗?” 萧戎歌猛然摆脚一脚踢开他,接着扑过来掐住剑潇的脖子,“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目眦欲裂。 剑潇却丝毫不见惧怕,反而笑得一脸邪气慵懒,“怎么?萧戎歌也有恼羞成怒的时候?弄不来便算了,何必如此较真?还是你真的那爱他,爱到不容别人丝毫触犯么?啧啧,不过也是,倘若哪一天有人向我要你的时候,我也一定会如你这般,甚至会杀了他也说不定?” “谁告诉你这些的?谁告诉你的?”萧戎歌的手一点一点的收紧。 第三次被他掐着脖子剑潇早已习已为常了,“这世上叫萧缇绝的并不多。”林晓叫他萧缇绝那一刻他身上的杀气令剑潇疑惑,而后调查才知道陶浮沉府里曾有一个男奴,名字就叫缇绝。除此之外便查不到任何消息,因而他断定萧戎歌就是萧缇绝。得知他曾经经历过那样的屈辱时剑潇是怜惜他的,竟傻傻地想用自己的身子来洗刷他的耻辱。在浴池里他一心给他,却不想被他利用害死了小丫!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当日小丫的坟前他就说过,可他并不想深究,只当作胡说自欺欺人糊弄过去,现在他竟然又敢拿这些来侮辱他!不想活了么? 剑潇据实以告,“不早不晚,在引诱你的那晚。” 萧戎歌的手却松了。他都知道自己为了他连曾经的耻辱都放下了,为何还要这般侮辱他?剑潇,我们俩到底是谁负了谁?谁在折磨谁?“你真的决定和我这么样的相处下去吗?” “不然呢?”你会放我走吗?你会放下仇恨吗? 不然?是啊,除了这样相处以外他们还能如何相处呢?再也回不到既使时常属地逆,却也心动着的时候了。 “既是替我选的男妻,这些画像我且抱回去让砚儿帮忙参考一下。”恰巧这日临砚回枫姿阁了,他于是便抱着画卷去枫姿阁寻,他时常去枫姿阁与里面的都相熟,见他抱着这那多的画卷纷纷过来观看,剑潇便将画卷往厅里一放,让他们帮看看那个更好看。 “这个不错,眼神够媚,勾魂摄魄……” “这身材只看一眼就觉得想和他睡觉……” “……” “……” 剑潇些日子来青楼早对他们这些话习已为常了,忽然听人说,“这所有的画像加起来也不及你们的萧阁主千分之一的风彩,你舍了那么个尤物不要,选这些俗物做什么?”剑潇看时他是阁里最心直口快的涂信。 这一句话成功的引起众人的兴趣,纷纷围上来问,“是啊!若说剑潇你长得也是倾国倾城的,连你都引诱不了他吗?什么时候再把他带到这里来,能再看他一眼这一生就满足了!” 剑潇怔忡不语。 “我能再看他一眼立时瞎了也愿意!” “他若能给我一次我死也无憾!” “……” “……” 越说越荒诞,剑潇的心里越来越悲凉,不知谁猛然拍醒他,“近水楼台先得月,那块天鹅肉你有没有吃到?” 剑潇笑了,这班人面前他何必再压抑自己?说就说吧,反正他是个浪子,有什么话,什么事说不得?“我那时想和他一直做下去,直到死在床第之间,死在他的身下才甘心!” “他上了你,滋味如何?快说与我们听听……” 全说了吧!把所有的都说了!他现在不怕别人说他浪荡,只怕别人说他不够浪荡!最好千夫所指,万人斥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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