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好几天,终于协助轩辕帝处理完边关之事的瑞凛去了菊之阁,见郁月面色忧郁地坐在窗前望着外面开始冒新绿的枝条出神,连他进去了也还不知道。
“在想什么?”瑞凛抱起呆愣的人,自己坐到椅上,再把郁月搂进怀里问道。
“殿……殿下!您来啦!”郁月呆了呆,看向门边的宫女瞪了眼,责怪他们为何不通报。
“别瞪他们,是本宫不让他们通报的。”瑞凛笑笑道:“在想什么?一脸忧郁的样子,看得本宫心酸酸的。”
“殿下!”郁月转身埋入瑞凛怀里,闷闷地道:“郁月是不是特笨?”
“怎么笨了?”
“不笨为什么现在都还怀不上您的孩子呢?我想像晨光哥哥们一样嘛!”
“这么喜欢孩子?”
“嗯!”郁月在瑞凛怀里点点头道:“以前,在宫中时,见到那些调皮捣蛋喜欢欺负人的孩子时很讨厌,那时候我在想,如果我有孩儿的话,一定要教他们有礼貌,不要乱欺负别人。可是,后来随着年龄的成长,见到那些权欲之争时,我就不再想要孩子,因为我觉得在这样的环境中的孩子不可能长得有礼貌。可,当我见到晨光哥哥怀了您的孩子后那幸福的样子时,我改变了想法,我也想有一个像您一样的孩子。像您一样温柔,像您一样体贴的孩子。”
低喃的郁月见瑞凛没说话,抬头见瑞凛听到他的话后挑眉,顿时变了脸色,连忙从瑞凛身上站起,跪在地上诚惶诚恐地道:“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有意要冒犯您!我没有其它的意思!我……请殿下责罚郁月的胡言乱语。”当郁月注意到瑞凛挑眉时,他才想起他说的话是大不敬,那话里有好多意思就像是在占瑞凛的便宜般,想到这里,顿时吓得他连忙跪下请罪!
“起来吧!”瑞凛收起不悦,笑笑道:“本宫不会因为这一点事情就发怒的!”
“谢殿下!”郁月站起时再也不敢坐进瑞凛怀里,而是低垂着头在一边捏着自己的手静静地站着。
“别紧张!我没有生气!”瑞凛无奈地摇摇头,他感叹着不知道是飞凤国的皇宫把郁月教的太好了,还是他教的太失败了?反正就是郁月比其它几人都要懂规矩,而且也最惧怕于他,什么事情都做得战战兢兢的,就连风儿有时候也会撒撒娇,而他却从来不会,就是平常与大家在一起时,也是微笑着安静地看着他们,由他们闹。
“我……我……”郁月手足无措,以前所受的教育一遇到瑞凛时,就全部浮现在脑中,使他不敢有半分的逾越,更不说要求什么了。
“来!”瑞凛把郁月再次抱进怀里,郁月的年龄与他差不多,说起来郁月还小了几个月。
瑞凛这几年猛长,都已经超过欧阳晨光了,若用现代人的计量方法的话,他现在大约有185CM了,也是他前世的高度。而郁月则不同,他与瑞祥、风儿差不多,是那种娇娇小小的身体,目测的话,大约165CM左右吧。抱在怀里高度正好,再加上郁月与瑞祥一样,从小在宫里长大,养尊处优的肌肤十分润泽,身体也十分柔软,抱起来也就很舒服。这也是瑞凛会宠郁月的一个原因。
“有些时候,有需求可以与我提,不要感觉自已很卑微的样子。你不卑微,论起来,你与祥一样的身份,所以,有些时候你可以与祥一样任性,我都可以理解,也不会生气的,知道吗?”
“嗯!……”
完了,又惹哭了一个,瑞凛头痛地看着在怀里低泣的人,心里直叹气,唉,这几个怎么都这么爱感动,仿佛都是水做的般?
“乖!不哭不哭!”瑞凛轻拍哭得颤抖的后背道:“你看祥就从来不哭,不依他时,大不了就是咬我出气。你们同样的皇子出身,虽然咬我这招不要学,但是其它事情可以随意一些,不要那么拘禁。而且,你时常与他们在一起玩,也活泼些,像他们一样大胆地一起打闹,不要老是一个人躲在一边看着他们。在这里,没人会欺负你,也没人敢欺负你,知道吗?”
“嗯!”郁月越哭越凶,最后干脆抱着瑞凛的腰把头埋在瑞凛的胸膛上大哭起来,就像上次在画舫上般,把鼻涕眼泪全部抹到了瑞凛身上。
“好了!”瑞凛抬起哭得鼻子眼睛都红红的俏脸,见到那张梨花带雨的脸时,下腹感到一阵热流直下,眼神也变得深邃起来。
“唔~!”喘息地呻吟出声。
郁月听到瑞凛呻呤,还以为是他弄痛了他,连忙抓着瑞凛的衣袖想站稳身体。可当瑞凛放开他时,他因跪坐姿势不对而腿软跌跪到瑞凛身前,趴到了微分开的腿间。
“呃~!”郁月惊愕地抬起头看着眼中布着浓浓欲望的瑞凛,他刚刚跌落下来时,不小心碰到了衣服下的部位,粗硬的物体吓了他一跳。
“殿下……”郁月像被盅惑般抬手抚摸着瑞凛胸膛,一支手拉开衣绳,人也趴了过去,吻上里面结实的腹部。
“嗯~”瑞凛低哼一声,郁月在这方面的技巧有时候让瑞凛十分叹服,不同于其它人的服侍,给他不一样的刺激。
放松身体靠在宫椅上,双手放在扶手上。眼神越来越深邃,凌乱的呼吸也不知是由他发出还是由正在为他解衣宽带的人激动所致。
这几天,由于南宫久南与风儿同时怀孕,他不能再与他们行房,虽然有时候会在他们那里过夜,但也只是搂着他们睡上一觉而已。他可以去欧阳晨光与瑞祥那里,但是瑞祥的身体不适合于他肆意,而欧阳晨光也因生产不久而身体还未恢复,所以也不敢太多次。他又不喜欢去其它妃子侍承那儿,所以,集结的欲望让他被郁月一碰就像点燃的油般,焚烧起来。
一把抱起正在为他口交的人向屏风后走去,扔上床,手一扶,床帐就落了下来。扯过因他的急迫而愣住的人,一把撕开来不急脱下的内衣,身子就附了上去。
“嗯……殿下……”从愣神中醒来的郁月了解到瑞凛现在欲望高涨,身体不由得紧绷起来,他今天不知道瑞凛要来他这里,也没做任何准备。若再像以前般,他一定会受伤,但是……
“月儿!”瑞凛唤着只有在欢爱时才唤的称谓,低低的声音里压抑的情欲让郁月落泪,急切的吻在白皙的身体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的痕迹。“月儿~”
“殿下!来……,进来……!”郁月已经顾不了他自己是不是会受伤了,他只想让欲望高涨的瑞凛得到快乐。曲起腿环住瑞凛的腰,微抬臀,让自己的后庭对上粗状,然后抬腰用力纳入火热。
“唔!”突然的撑开让郁月低哼一声,痛呼差点溢出口,但他咬牙忍住,只是攀着瑞凛的肩让自己更加靠近上面火热的身体,希望得到一点点安慰。
“月儿,抱歉!”瑞凛冲进与以前不同的紧窒时就停了下来,他还以为郁月像以前一样,都是自己扩张好做好准备的,所以,他在郁月环住他腰时也没有注意,就一挺身插了进去。听到郁月低哼,再感觉到不同以往的紧窒时,他后悔了自己的冲动。虽然他不爱他们,但是他对他们一直都很温柔,特别是这种房事,他都会温柔地对他们,生怕弄伤他们。
“没……没关系!”郁月深吸口气喘息地道:“月儿没事!殿下!您可以动了!”
“月儿!”瑞凛怜惜地吻吻汗湿的小脸道:“有时候你真的让人很心疼!”
“殿……殿下……月儿没……没什么相求,只求您……只求您不要……不要丢下月儿!不要不要月儿!”
“我不会丢下你的!”瑞凛安慰地吻着分不清是汗还是泪的脸道:“你与风儿们一样,我不会丢下你们的!不管是现在,还是我登基后,我都会好好地宠爱你们!”
这是瑞凛第一次对郁月许诺,以前,他对南宫久南与欧阳晨光许过诺,也对瑞祥许过诺,更对风儿许过诺,可是他从未对郁月许过诺。就是以前,他们在欢爱时,他也只是在郁月身上肆意妄为,而郁月也是任由瑞凛予取予求,从不要求什么。
“殿下……殿下……凛……凛哥哥,我爱您!月儿爱您!”郁月边哭边向瑞凛索要吻,身体也不住地扭动着。
“月儿!”瑞凛吻住不停哭喊的唇,把自己的欲望深深地插入其中,猛烈地抽动着。
这天下午,菊之阁传来的声音里全是哭泣与祈求,直到夜暮降临时,声音才渐渐小了下去,最后趋于平静。
瑞凛看着如猫咪般圈在他怀里的郁月,怜爱地摸摸柔软的发丝,轻唤道:“月儿,起来用膳,用完膳再睡!”
“凛哥哥,月儿不吃好不好?”郁月嘟哝地往瑞凛的怀里钻了钻,睡意朦胧地道:“月儿好困,不想动!”
“饿吗?”瑞凛看着这样的郁月,唇角的笑意加深,在那嘟起的唇上吻了一下柔声问道。
“饿!”郁月闭着眼道,他中午没怎么吃东西,又被瑞凛折腾了一下午,肚子早就饿了,但是他现在太困,全身无力,根本就不想动。
“呵呵,小懒猪!”瑞凛宠溺地笑道。“再睡会儿吧!”
“唔!”往温暖的胸膛再靠靠,闭上眼一会儿就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
瑞凛看着不住地往他怀里缩的人,他发现郁月比瑞祥还要畏寒。现在是二月天,天气也还算晴朗,虽然还是不如夏秋之季的暖,但也有了春的气息。而郁月却十分怕冷,比那两个怀孕的人更怕冷,常窝在火炉边。看着这样的郁月,瑞凛有时会想有可能是郁月从小是在南边长大,而天池国偏北一些,还不适应这里的气候。
郁月这一睡可睡了个昏天黑地,就是后来晚膳传来时,也是瑞凛半扶半抱地喂了几口,又趴下去睡觉。而这天晚上的晚膳南宫久南等人都跑到了菊之阁来吃。只要瑞凛在他们任何一个阁里吃饭,他们几人就都会聚到一起用膳。当大家见到郁月半梦半醒地由着瑞凛喂他食物时,全都偷笑起来。当然,事后,郁月被大家取笑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