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儿一直侍候在瑞凛身边,直到瑞凛放下书才道:“主子要风儿给您沐浴了吗?”
“嗯!”瑞凛放下书,站起身向房里走去,风儿在后面跟着,进屋后就忙碌起来。
风儿不愧是一直侍候瑞凛的人,手巧地三两下为瑞凛褪下了衣衫,然后给瑞凛擦洗起来。
轻巧地为瑞凛换上干净的衣物,再要人来拿掉洗澡的水。准备给瑞凛铺床时,瑞凛制止了他。
“风儿,明天晚上由你侍寝!”瑞凛轻轻地道。“你下去休息吧!”
“是!”风儿乖巧地应道。留恋地看了眼瑞凛就退了出去,向自己的卧室走去。风儿很高兴,高兴于瑞凛没有忘记他。他还以为,瑞凛要过他一次后就再也不会要他了!他本来做好了看着主子疼其它人的准备,但是今天晚上主子却对他许诺要他明天晚上侍寝。风儿暗暗为自己加油鼓劲,明天晚上一定要侍候得主子高兴!
瑞凛在风儿离开后看了会书,就起身向隔壁的院落里走去。说是隔壁院落也不完全对,其实两个院子只是隔了一道墙,穿过月洞门就到了。
瑞凛刚踏过月洞门,就被站在院内的小凡儿看到。连忙用着尖尖细细的声音叫道:“太孙殿下贵安!”
请安的声音其实也在通知里面的人,外面有人来了!还是他在意的人,要他出来迎接。不过,里面那个人不可能出来的,他正在使性子呢!
瑞凛看了眼紧闭的门扉,头痛起来,在心中暗叹气,但嘴上还是随意地问道:“你家主子又怎么啦?”
“不知道!回来后就嘟着嘴不高兴,在奴才侍候主子梳洗后,连衣物都还未穿,奴才就被赶了出来!”小凡儿委曲地道。也不知道他哪里惹主子生气了,居然不让他服侍。
“下去吧!”瑞凛对小凡儿道:“这里不需要侍候了!”
“是!太孙殿下晚安!”
小凡儿走后,瑞凛才推开门,反手关好门走向被屏风遮挡的床铺。
“吃醋啦!”瑞凛看着听到他来反而背朝他的人,摇摇被被子裹得紧紧的身子笑问道。
……
“好啦!我这不是来了嘛!”瑞凛轻笑一声道。
……
“哎哟!这里好酸呀!”瑞凛现在的心情特别好,也就开起玩笑来了。
“哪里?哪里?您哪里不舒服?让我看看!”瑞祥顾不得再生气了,翻身从被里爬起,爬到坐在床沿的瑞凛身边,帮瑞凛胡乱按摩起来。
刚刚听到瑞凛说“这里好酸”,他还以为是瑞凛劳累了一天,身体酸痛。所以着急地爬起来为瑞凛按摩舒解酸痛。
其实瑞凛所说的酸,是开玩笑说瑞祥吃醋。可是瑞祥没听出来!
瑞祥什么都没穿,本是光溜溜地裹在被子里。现在翻身爬起时,被子滑到了最下面,露出了他白皙的上身。又因他急急忙忙地爬到床边的瑞凛身边,因此,整个人就光溜溜地露在了外面。瑞凛在见到瑞祥光裸的肌肤时,眼神变得幽暗起来,直接扫向小腹下裸露在外的小可爱。
手臂一揽,瑞凛就把瑞祥圈在了怀里,推倒在床上,吻就落了下去,手也握上了那粉红的小可爱,用手指弹了弹,再搓揉起来。
“凛?”瑞祥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呆呆地让瑞祥抱住亲吻,在瑞凛的手指弹向他的脆弱时,他才惊呼出声。“凛!”
“呵呵!”瑞凛用舌舔弄着胸前那颗小粒,低笑两声才道:“笨祥,还不为我宽衣!”
“啊?”瑞祥呆愣了一下,被瑞凛压在身下动弹不得,于是不满地道:“你压着我,我怎么帮你宽衣嘛!”
“噢!”瑞凛倒听话,放开瑞祥向侧一滚,张开双手,要瑞祥为他宽衣。看着瑞祥努力地与衣带奋战,于是笑道:“别弄成死结了!”
“可是……可是这个怎么这么难解呀!”瑞祥实在不懂,为什么他的小太监小凡儿每次轻轻一弄就给他解开了,而他帮瑞凛解时,怎么都解不开呢?难道说瑞凛穿的衣服的构造与他的不一样?在瑞祥的小脑袋里正打着这样的转时,瑞凛轻敲了下他的脑袋笑骂道:“叫你学更衣梳洗,你就一点都没学!”
“为什么要学,我才不……”瑞祥一边回答一边仍旧努力与衣带奋战,过了好一会儿才欢呼一声道:“哈哈,解开了!解开了!凛,我厉害吧!”
“是!是!你厉害!”瑞凛突然想叹气,这样的瑞祥要被别人看到,一定以为他才十岁不到,天真得有如三岁孩童。不过,这也是瑞祥可爱的地方,也是瑞凛喜欢的地方。
“祥,还有裤子未脱呢!”瑞凛提醒着只顾高兴的人道。在说话时,他悄悄地拉开了裤带,以免那个小笨蛋给他拉成死结,那就麻烦了。这个裤带的结法,不是那么容易就能打开的,就连南宫久南给他宽衣,都与那条裤带奋战了好久。不过,瑞凛想起那天晚上在书房的事,好像欧阳晨光一下子就解开了结,然后手就窜了进去!
“哦!”瑞祥准备再去研究裤带时,发现裤带已被解开,紧接着他就看到把衣服撑成棚状的地方。
用手点了点,硬硬的,还会弹也!好奇地再点点,瑞祥抬起头惊讶地望着瑞凛问道:“凛,这是什么?怎么会动的样子?你里面装了什么?”
瑞凛斜睨了眼瑞祥点得不亦乐乎的东西,看着瑞祥危险地道:“你说呢?”见瑞祥不明的样子,再接着道:“你也有!”
“我也有?”瑞祥更不明白了,在身上找了半天,什么也没找到。哪里有能把衣服撑得高高的东西呀?“在哪里?我怎么没见到!”
瑞凛很想笑,是很想大笑!憋了好半晌才微笑道:“把手伸进去摸摸看吧!”
“噫?”瑞祥真听话地把手伸进了裤子之中,摸上了那炙热的肉棍,在手里捏了捏,再揉了揉,惊讶地道:“凛,这个东西好奇怪哦,居然还会动也!”
天……天啦!瑞凛怀疑起瑞祥的智商来!他居然连他们身上都长得有的东西都不知道是什么,你说这如何不让瑞凛吃惊。
瑞凛已不想再浪费时间了,再加上瑞祥懵懂的乱揉乱搓,让瑞凛心如猫抓,欲望更是想破顶而出!
不再与瑞祥费舌,直接口舌并用,开始把瑞祥吃拆如腹。
当瑞凛提着那根瑞祥觉得会动的奇怪东东进入瑞祥体内时,瑞祥尖叫着哭泣道:“凛坏,怎么用那么粗的东西捅人家嘛!呜呜……,凛都不疼人家了!凛不要人家了!”
瑞凛没说话,应是他不知道说什么。细碎地吻着,并用手搓揉着因痛而软下去小可爱,把自己的东西不停地进进出出,找着那点让人疯狂的地方。
“呀!”瑞祥尖叫出声,抱着瑞凛背的手因四肢百骸的酥麻感使他反射性的一抓,在瑞凛的背上留下了好几道红痕。
瑞凛见瑞祥尖叫出声,知道自己找对了地方。沙哑地问道:“祥,舒服吗?”
“舒服!”瑞祥舒服地闭上眼道:“凛,你刚才做了什么?身体痒痒麻麻的,好舒服哦!”
“是吗!那我让你更舒服好不好!”瑞凛纯粹是没话找话,然后哄小孩子。
“好!嗯……嗯……”瑞祥呻吟起来,身体也摇摆起来,像要脱离瑞凛的控制,又像要更加贴紧他。只听瑞祥哼哼不断地道:“凛……凛……不要……不要……我要……尿……尿……凛……不要……放开……不要……”
乱七八糟的话让瑞凛的动作越来越快,撞击着瑞祥的身体越来越用力,直弄得瑞祥哭着说他不疼他,哭着说要瑞凛让他再舒服。……
这一夜,瑞凛的背上多了许多条红红的抓痕,直到第二天风儿为瑞凛沐浴时被风儿见到,于是风儿惊慌地叫道:“主子,您受伤了!”
瑞凛愣了好一会才明白风儿说他哪里受伤了,动了动,不感觉到痛。于是道:“不疼!没事的!”
“那怎么行!我去找药!”准备离开的风儿被瑞凛一把拽住,在他耳边低语了句“笨蛋,那只是被祥抓到而已,没关系”时,风儿才脸红地站着不动。
这一夜,风儿小心翼翼地在瑞凛身上吻着,把那些红痕吻了个遍,然后从上到下,就像膜拜般地把瑞凛身上的每寸肌肤都吻了一遍。特别是那个脆弱的地方,风儿一遍一遍地吻着,一次一次地舔着。直到瑞凛在他口里射了两次后,他才爬起来红着脸望着眯着眼看着他的瑞凛。
“主子!风儿有让您快乐吗?”这时的风儿是大胆的,他不再是白天那个噤言少语的人。现在是妩媚得双眼发亮,娇俏地低柔轻语。
“风儿,坐上来!”瑞凛觉得自己刚刚发泄的家伙又撑了起来,直接命令道。
“嗯!”风儿自己握着瑞凛的火热慢慢插入自己后面的洞中。风儿的后面就像是专门来接受男人宠爱的般,十分容易地就让瑞凛插了进去。因是直直坐上去的,这一下子插得好深,正好顶在风儿的敏感点上,风儿的泪一下子掉了下来,拼命地扭着身子,哭叫着:“主子!主子!”
瑞凛没有动,他看着有点疯狂的风儿感觉很有趣,他就那样躺着,看着上面疯狂地扭动着的身体不时地上上下下的人。当风儿停下来用泪眼望着他时,他低低地盅惑着。“风儿,自己动,这样主子很舒服!”于是,风儿又开始动,动累了时,就把瑞凛硬得如铁杆的东西拔出来,然后放在嘴里吮吸,休息够了时再坐上去疯狂地扭动磨蹭着。
也许是瑞凛终于看够了风儿的媚态,更也许是终于被心中的火折磨得没了耐心,于是,他一把翻过风儿,让他趴在床上,曲腿跪着背朝上,提起自己的铁棍就捅了进去,力气大得风儿差点被他顶下了床。
“主……主子……”风儿哭了,不是因为瑞凛弄痛了他,而是因为瑞凛正好顶在他最舒服的一点。抓着下面上好的丝被,一遍一遍地叫着主子,一遍一遍地接受着瑞凛毫不怜惜的进出。
这一夜,风儿哭得嗓子都哑了,而瑞凛则在他身上留下了不少的斑斑痕迹。这些痕迹不是虐待或使用其它疯狂的手段留下的,而是瑞凛的吻痕与手指扶过的痕迹。
风儿的肌肤很敏感,稍稍用力就会青上好几天,所以,瑞凛不算重的吻与手指经过风儿的身体时,在上面留下了青青紫紫。而这些青青紫紫风儿每天晚上睡觉时都会含着笑抚摸一遍,心里想着主子对他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