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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久南走后,瑞凛看着站在身边的欧阳晨光。“生气了吗?” “噫?凛何出此言?”欧阳晨光听到瑞凛的话愣了愣问道。 “留下随月,你生气了吗?” “没有!”欧阳晨光大胆地上前抱住瑞凛,俯身把头搁在瑞凛的肩上,低低地道:“我不恨他的,其实我还应感谢他!若不是他伤了我!凛您也不会来看我!那我今天也就无法跟在您的身边了!” “晨光!”瑞凛听欧阳晨光说得动情,推开一点吻吻他的唇呢喃道:“我喜欢你!” “凛!”欧阳晨光听到瑞凛的话,激动得泪盈满眶,哽咽地道:“爱您!我爱您!”这是瑞凛第一次说喜欢他,虽然瑞凛要他跟在他身边,虽然瑞凛要了他,虽然瑞凛要他侍候他。但是瑞凛从来都未说过喜欢,因此,当他听到瑞凛说“喜欢你”时,他激动得想哭。 “傻瓜!”瑞凛见欧阳晨光笑着流泪,爱怜地摸摸他柔软的颊道:“怎么为这么点事就哭了呢?” “凛!”欧阳晨光跪在地上,抱住瑞凛的腰,整个人埋在瑞凛怀里,轻轻地唤着瑞凛的名字。就像唤着瑞凛的名字就能让他满足般,低低呼唤,气息吹扶着瑞凛的胸口,痒痒麻麻的感觉让瑞凛一僵,跨下之物也因欧阳晨光的蠕动而被揉上,顿时只觉一股热流直冲下腹,气息也不稳起来。 欧阳晨光感觉到瑞凛身体一僵,还以为是自己把他弄痛了。放轻环住腰的力道,却听到瑞凛变得粗重不稳的呼吸声,紧接着他就感觉到有个硬物顶着他的胸膛。 抬起头羞涩地看了瑞凛一眼,在见到瑞凛黑亮的双目望着他时,甜甜地笑了笑。俯身隔衣吻着瑞凛的胸膛,往下到腹。手也从腰后移到了硬物之上搓揉起来。 “嗯!”瑞凛在欧阳晨光的手扶上他的挺立时哼了一声,抬起欧阳晨光的脸,低骂道:“小调皮!” 欧阳晨光见瑞凛没生气,于是更加大胆地把手伸进了衣摆之中,扶摸着光滑的肌肤,解开裤带,把脸凑了过去,含住火热的硬挺。 “晨光!”瑞凛在欧阳晨光解开他的裤带时愣了一下,也就是这一愣,就被欧阳晨光含住了要害。这一下,不疑是把瑞凛所有的理智都打飞了,只见他喘息着低低地唤着欧阳晨光的名字,一手扶摸着跪坐在他身前的人的背,手也从衣领中滑了进去,抚摸上里面的光滑。 这是欧阳晨光第一次用嘴为人服务,以前听到手下人闲谈时说某某小倌用嘴让人欲仙欲死的,他没有试过,并不知道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但是,他想让瑞凛快乐!于是,他今天晚上大胆地为瑞凛做,听到耳边压抑的声音,他知道他做对了,于是更加卖力地吞吐着。 南宫久南带着随月来时,在台阶下就听到里面压抑的低泣声。 随月惊讶地望着关闭的门,脸渐渐地红了起来。而南宫久南则完全成了一只煮熟的虾子,全身上下都红透了。只见他低垂头着,嘴角含笑,羞涩地用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玩着自己的腰带。 再说里面,被欧阳晨光用嘴服侍得十分舒服的瑞凛在射出后,见到欧阳晨光红如艳霞的脸以及那羞怯的模样时,心中的火再次升起。一把拉起还跪坐在他脚边喘息的欧阳晨光,转了个面,让他背对自己,拉下他的裤带,用手指探向微微收缩的后庭。并在撩起衣衫的光裸肌肤上亲吻着。感觉差不多时,拉他坐进怀里,自身则挺进了柔软之中。 欧阳晨光在服侍瑞凛时,就已燃起情欲。他是正常男人,当然很容易就被挑逗而起,还不说瑞凛不时地玩弄着他敏感的耳垂以及背部。因此,当瑞凛拉起他并要他转身时,他没有拒绝,反而还有点期待。当瑞凛进入他身体时,他只想尖叫,不只是痛,还有酥麻的快感让他只想哭。而他也哭了出来,心中的空虚感觉让他只想要更多。一遍一遍地呼唤着瑞凛的名字,撑着桌案的手要不是瑞凛的支撑,他早已软倒了下去。 “呜……呜……凛……凛……”哭泣着,不停地动着自己的身体,想要更多,把人逼疯的感觉让他已顾不了羞耻,更加地靠近瑞凛。 等一切平静下来后,瑞凛整理好两人的衣衫,暗笑自己的疯狂。居然在书房里就做了起来,这还真不是古人能做的事。看着累得昏昏欲睡的欧阳晨光,把他搂进怀里。才向门外的人道:“进来吧!” “那个……那个……”南宫久南又开始口吃了,红得如着了火的脸庞让他不敢看向似笑非笑的瑞凛,忸怩地站在门口,低低地道:“霖……霖飞,那个随月已经……已经带来了!” “久南!”瑞凛看着害羞的南宫久南有点想笑,招招手要他过来。见他到了身边后才道:“你帮我把晨光送去他房里,让宫女们为他清洗一下。然后就去休息吧。”停了停,见南宫久南没的反应,于是伏到他耳边低语道:“等会儿我去你房里!” “我……我……”南宫久南一下子不知所措起来,连说了好几个我后,才低着头含羞地低应道:“嗯!我先下去了!” “去吧!”瑞凛把已经睡着了的欧阳晨光交给南宫久南道。 南宫久南抱着欧阳晨光下去时都在想,幸好他们几个都不胖,身材也不高大,不然像这样每次折腾完后都是晕睡着的,谁抱得动呀! 南宫久南走了后,瑞凛才看向站在门口低着头的随月。“过来!” “是!”随月被刚刚听到的声音震住,他现在满脑子都是刚刚那暖昧淫乱的画面。他在出嫁前,曾跟宫中的承侍公公学过行房之事。虽然没有亲身体会过,但是那些画面与方式在他脑子里根深蒂固,想忘也忘不了。 “抬起头来!”瑞凛就像没见到随月脸红般,命令道。 随月抬起头,用眼睛的余光瞄向瑞凛,在见到瑞凛那无表情的脸时,顿时惊讶地瞪大了眼。这……这……这也太不思议了!刚刚还激情低呤的人,现在却连点点情欲的余晕也看不见,就像刚才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般。要不是他刚刚亲眼见到瑞凛抱着欧阳晨光,又亲眼见到南宫久南抱着晕睡过去的欧阳晨光离开的话。他一定会以为自己是幻听! “不怪得要掩盖自己的长相!长得的确够漂亮!”瑞凛端详了随月的脸好一会儿才道。 柳叶眉,卷翘且长的睫毛下的桃花眼带着笑意时波光盈盈,秀挺的鼻子,再配上红润的小口,颊边的小酒窝在轻轻笑着时含情带俏,就像在邀请人品偿般地镶嵌在如白玉凝脂的小脸上。 随月在瑞凛夸奖他的长相时红了脸,羞涩地抓着自己的手指,不敢低头,又不敢看向瑞凛,因此,只见他半垂星目,娇颜如花,如沾了雨露的红樱桃微微开启着。这幅样子让瑞凛都忍不住在心里高呼一声真是“犹物”。 “下去吧!以后就跟在本王身边,服侍本王吧!”其实他可以指派他去服侍瑞祥,或者是南宫久南,但转念一想,他虽然是逃出来的,但始终是皇子,从小也是受人服侍长大的。要他去服侍他们根本是什么事情都做不好。而服侍他其实也没什么事情做,平常那些事情风儿都会做好,最多只剩下端茶递水之类的了。 “是!臣下告退!”随月半屈身向瑞凛行着尊卑礼道。这个礼是飞凤国男子对妻主行的礼,也是一般男子对女子行的礼。而称呼则也是他们的自称。所以,当瑞凛要他服侍他时,随月就把瑞凛当做了主子,也就行着他们的礼仪。 “回来!”瑞凛见到随月的行礼与称呼皱了下眉,见他离开连忙出声叫道。 “是!殿下有何吩咐?” “唔!”瑞凛想了一下道:“以后你就叫郁月,平常还是易容吧,但不要再戴面纱。还有,自称时不要称臣下,行礼时也不要行半屈身礼。” “是,郁月记下了!”郁月(随月)躬身道。 “嗯!下去吧!”瑞凛挥挥手要他离开,再拿起被打断多时的公文看了起来。 瑞凛回房时,已快到子时了。一进房,就见到身穿薄纱趴在桌边睡着了的南宫久南。轻巧的细纱遮掩着南宫久南匀称的身体,因练武显得结实的身线在薄纱下若隐若现。 瑞凛吞了吞口水,怀疑于南宫久南的如此做的目的。他要干什么?不会是受刺激了吧?居然穿成这样? “久南!”瑞凛附在熟睡人的耳边唤道。 “唔~嗯~”南宫久南费力地睁开眼,当看到面前似笑非笑望着他的瑞凛时,脸陡的一下烧了起来。“霖……霖飞,您……您回来啦!” “侍候我沐浴吧!”瑞凛点点头,手在南宫久南的胸前摸了一把,按着薄纱下如雾如花的小点轻掐了一下道。 刚睡醒的南宫久南还没有恢复大脑运转,因此没有注意到瑞凛变得深邃的双眼,更没注意到瑞凛的手摸向了他的胸,当他发觉时,瑞凛已经掐住了他胸前的小凸起。顿时倒抽口气,全身颤抖起来! 瑞凛没管被他碰到敏感点而颤栗的人,径直走到屏风后叫道:“久南,为我宽衣!” “哦!来了!”南宫久南连忙跟上,缓缓地为瑞凛拿下腰带,解开衣扣,褪下外衫,再是中单,然后是里衣。手指若有若无地滑过瑞凛细嫩的肌肤,气息喷洒在近距离的白皙上,手指挑向裤带。可是,这回就没那么顺利了! 当南宫久南碰到裤带时,他想起了前不久在书房外听到的声音。顿时全身颤栗起来,手也颤抖着怎么都拉不开绑得复杂的裤带。就在他心慌意乱间,还不经意地碰到了已成半硬状的东西,于是他就更加羞赧,致使他后来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挑开那条该死的裤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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