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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南宫久南醉得胡言乱语起来,好奇地用手指点点衣服下硬硬的东西。惹得瑞凛呻吟一声,连忙抓住南宫久南作怪的手喘息着道:“小家伙,别不听话!” 终于能正常呼吸的欧阳晨光见到瑞凛高耸的衣物以及他显得急促的呼吸时,了然地笑了。调皮地把手伸向那高耸的地方,笑嘻嘻地道:“凛!我帮你好不好?” “晨光?”瑞凛讶异于欧阳晨光的大胆,转头见到眯着眼一脸迷醉样子的人时,头痛了起来!这两个家伙都喝醉了,看来与醉鬼讲不通,只有放任这两人在他身上点火。 南宫久南在瑞凛放开他的手时,又好奇地想弹了弹刚刚碰触到的硬硬的东西,可却在那里碰到了欧阳晨光的手。拨了一下没拨开,于是转移阵地,把手溜进了瑞凛的衣摆中,在瑞凛的身上游走着,就像在找什么东西般,这里摸摸,那里捏捏。 而欧阳晨光则是握着把衣物撑得高耸的物饰,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着,另一只手则抓着瑞凛的手,玩弄着修长的手指。 现在的瑞凛被两人逗弄得欲火焚身,可是,他又无法在这里要了他们。呼吸越来越重,虽然极力克制,还是忍不住地抬起低头玩弄他手指的人的头狠狠地吻了上去。 瑞祥与风儿在瑞凛被南宫久南弄得呻吟出声时就醒了过来,当见到那淫秽的场面时,两人连忙又闭上眼装睡,听着旁边暧昧的呼吸声,身体颤栗着,心中的燥热让两人的身体也都发生着变化。 就在车里即将上演混乱春宫图时,马车陡然停下,沉浸在欲海中的瑞凛一下子清醒了过来。深呼口气,沉声道:“怎么回事?” “启禀主子,前方路上横卧了一个人。”柳清道。 “去看看怎么回事!”瑞凛一边把两个醉鬼的手从自己身上拿开,一边吩咐道。在柳清去查看后,瑞凛又道:“风儿,别装睡了!把毯子递给我!” “是!主子!”风儿连忙睁开眼,脸红红地递过旁边的毯子。帮瑞凛把已经睡着了的南宫久南扶到一边躺好,并为他盖好毯子,以免着凉,再走到瑞凛身边为他整理凌乱的衣衫。 瑞凛把欧阳晨光安置好后,看着低头为他整理衣衫的风儿,心中的欲火刚刚没有得到舒解,现被风儿一碰,简直就像要倾闸而出的山洪般,袭卷着他的意识。就在瑞凛准备不顾这是什么地方想拉过风儿来解决他的欲望时,柳清的声音在外面响起! “主子!是个死人!” “死人?”瑞凛一愣,眉头深深地皱起!拍拍风儿示意他坐好,再起身走到车外,盯着柳清问道:“怎么死的?” “刀伤!被人一刀从背部刺入心脏而死的!”柳清把刚刚查看的情况回报道。“周围没有打斗痕迹,而且也没有血迹。从伤口的颜色来看,大约已死了半天了。” “死者的身份是什么?”瑞凛的眉皱得更紧,没有任何血迹与打斗痕迹? 这里虽为官道,但离前后的镇店都不算近,因此这条路到下午时就甚少有人行走,更不说是在这快近黄昏的时候。如果真是刚刚才抛尸于此,不被发现也是正常之事。只是,又是谁要抛尸于官道之上? “从衣着来看不像武林人士。身上没有任何行礼,也没有通关文牒之类的,不像是走州过府的商人。但衣着却是上好的绸缎所制,脚上穿的也是锦缎面圆口靴。”柳清想了想再道:“他的手不像经过劳作的手,也不像书生的手。” “噢?”瑞凛很奇怪,不像劳作的手,那说明此人手掌里没茧,不粗糙;不像书生的手,说明这人手指上没有握笔留下的痕迹。那么,这人是什么身份?到底是谁?为什么会死在这荒郊野外之中? “带我去看看!”瑞凛觉得还是应该自己去看看才能找到些什么,于是下车随着柳清走向出事之地。 瑞凛再次回到马车上时,瑞祥已经坐起身来。当他与风儿见到瑞凛沉着脸拧着眉时,担心之情浮现在脸上。 “凛!发生什么事?”瑞祥问道。 “没什么?”瑞凛看了看呼呼而睡的欧阳晨光与南宫久南,低声地应道。 瑞凛刚刚去看过现场,真如柳清所说,周围没有一点凌乱,一点痕迹都没有。查看了周围差不多一里之地,没有发现任何打斗的痕迹,就连半点血迹也无。 这个人就像从天而降在哪里般,让瑞凛百思不得其解。不过,让瑞凛更奇怪的一点是,柳清说的那人的手,居然是六指。而且,指头上都带着茧。那是一双扶琴的手,瑞凛猜测这人大约生前是一名琴师什么的。 瑞凛看着熟睡中的欧阳晨光与南宫久南,也许他们知道江湖上有哪号人物是琴艺闻世。那人的身份应很好认吧?世上有六指之人很少,应该不难找? 对于这一小小的插曲,瑞凛也没放在心上,让柳清派人报了案,就带着大家驶往投宿之地。只是让瑞凛没想到的是,几个月后这一小小插曲却让他在找到了答案时惊讶了半晌。 夜幕降临时,瑞凛等人终于进入了洛河州,醉酒昏睡的两人在风儿与瑞祥的不懈努力下终于叫醒了过来。不过,两人是苦着脸下了车,一进入客房就死趴在床上不起来,就连瑞凛进去时,两人也死赖在床上不动。 风儿看着同时倒在一张床上面色潮红的两人道:“这里是主子的房间!” “哦!”欧阳晨光眯着眼打量了一下,又闭上眼继续睡,而南宫久南则是连眯眼都懒,干脆闭着眼哦了一声,就呼呼地大睡起来。 风儿见两人不为所动,不知所措地转向瑞凛,低声道:“主子,怎么办?要叫人把他们搬到他们房里吗?” “算了!”瑞凛在心里直叹气,他们好像越来越不怕他了?看来是这一路上他太宠他们了,让他们胆大起来。瑞凛盯着睡得无所顾及的两人,想了一下,暗忖道:算了!这样也好!免得一天到晚都见着他们陪笑的样子。 瑞凛看看床上睡得乱七八糟的两人,叹息一声道:“风儿,去叫宫女们进来,侍候他们好生睡下!”唉,就让这两人睡一起吧!就当节约一回,少订一间房。 “是!主子!”风儿出去没一会儿就叫来了宫女,其实他想自己动手的,但是瑞凛不让,这一路来,风儿除了侍候瑞凛外,其它人一概都是别人动手。就连瑞祥都是自己带的小太监侍候着。南宫久南的剑童小语早被南宫久南遣回了玄玉宫,所以这一路上都是自己动手。而今天,醉成烂泥的两人只有任由宫女们为他们宽衣解带,然后搬正盖上被子。 瑞凛在宫女们出去后才坐到床边,看着睡死的两人半晌,才宠溺地笑笑道:“若下次再敢喝得这么醉,看我怎么惩罚你们!”只是瑞凛这时不知道的是,其实两人根本不只是因为醉酒,还有着其它原因才让两人睡得那么熟。 瑞凛在屋里呆了半晌,才起身走出房间,来到瑞祥的屋子。见到瑞祥刚刚梳洗完,正在让他的随身小太监小凡儿为他更衣。 瑞凛看着瑞祥红得不自然的脸庞,在心里暗皱一下眉头,摸摸瑞祥的头温和地道:“用过饭后就早点休息吧!” “凛!”瑞祥唤着瑞凛,在瑞凛看向他时,呆了呆,才咬咬唇,把要说的话吞了回去,对瑞凛笑了笑道:“我饿了,我们去用饭吧!” “嗯!”瑞凛点点头,见瑞祥已整理好,于是带头向外走去。 晚饭后,瑞凛回到自己的房里,对跟在身边的风儿道:“沐浴吧!” 现在时间还很早,要是以前,这时瑞凛肯定会查看些公文之类的,但是,今天,他觉得身体有些不适,心中的燥热感让他浑身都不舒服,所以,他要风儿早点为他沐浴,准备休息。 瑞凛一行人住的是独门独院,店小二殷勤地为他们准备好了一切。因此,当瑞凛要求沐浴时,风儿就只是准备了一下衣物,就为瑞凛宽衣起来。 风儿看着闭目靠坐在浴桶中的瑞凛,手里轻重适中地擦拭着白皙的身体。 看着水珠滚动的白皙肌肤,风儿的心里有着异样升起。手指碰到温热的肌肤时,他想起了今天下午在车上见到的画面,一下子整个人燥热起来。 其实不只是风儿,就是瑞凛在风儿的手指碰触到他的胸膛时,也想起了下午被南宫久南与欧阳晨光点起的欲火。虽然下午的插曲稍稍压下了心中的火,但现在放松下来,又被风儿似故意撩拨的手指惹得热气直冲下腹,躁动不已。 风儿不明白自己是怎么啦?为何看惯主子的慵懒与性感却在今天失去了抵抗力。心跳得有如擂鼓般,脸也红如晚霞,手也轻颤起来。 风儿想起从小受到的教诲,做为一个奴才该有的态度。 害怕于瑞凛发现他的异样,连忙暗吸口气,眼观鼻,鼻观心地像平常一样给瑞凛擦拭着身体。可当他的手伸到水里为瑞凛擦洗腿部时,不经意地碰到了昂仰的高挺。 风儿诧异地瞪大了眼,轰得一下连脖子都红了起来,烧得有着被火烤般:“主……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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