盲人复明
“庄生哥哥,你笑得那么开心,是不是欢欢的眼睛可以治好?”将甲板简单布置好的周云舒看到庄生的笑容,问道。
“恩,问题的确不大,如果顺利的话,一个多小时,就可以治愈。到时候,欢欢就可以复明了。”庄生肯定的说道。
“啊?那快点啊,让欢欢早点复明,欢欢太可怜了?”周云舒听到庄生这么说,当即非常开心的说道。
“现在还不行,光线太亮,等天黑一点吧。”说完,庄生便用事先买的纱布一层层的将欢欢的眼睛厚厚的缠起来。
“大哥哥,我真的能看到吗?我可是看了很多医生了,他们都说我这眼睛是治不好的。”欢欢又高兴又害怕的问道。
“欢欢,你不要听那些庸医的。你要知道,你的大哥哥是世界上最好的医生,他说能治好,就一定能治好。”周云舒握着欢欢的手,给她信心道。
等时间差不多了,庄生便开始着手帮欢欢修补视神经,截取的都是欢欢自身健康的神经传导组织相近的部位作为蓝本,在炼灵炉里制造出合适的形状长度。四十分钟之后,便将断裂带完美的接通,接下来,便是将那些还有些不健全的地方修补完善,三十分钟后,一切看起来都正常了。而此时,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因为今天天气晴朗,月亮挂在天际,银色的月光异常的柔和。
“把船上的灯都熄了吧。”庄生对着船舱的方向说了一声。
“欢欢,我现在就要给你解开纱布了,如果没有复明,你也不要失望,那说明你的眼睛还有其他我没有发现的问题,给我一点时间,我一定可以帮你复明的,明白吗?”因为眼睛是非常精细的情况,庄生并不能保证,自己帮欢欢修复了发育不完善的视神经,她就一定能复明,所以,先给欢欢做了说明,让她心理有所准备。要知道,希望越大失望越大的道理。
“如果感到眼睛刺痛或者不适,一定要告诉哥哥,因为那说明,你的眼睛还不适应那种光线的强度,说明你眼睛有很大可能复明成功,千万不要硬撑,因为那样会伤害到你还脆弱的眼睛,知道吗?”庄生再次叮嘱了几句,看到欢欢用力的点头之后,便开始一层一层慢慢的揭开纱布。
随着纱布越揭越薄,庄生的速度越来越慢,一旁的周云舒和她的生活保姆都紧张的等待着结果。
“等等,哥哥,我的眼睛有点痒痒的感觉。我好像感受到一丝亮亮的东西了。”突然,欢欢紧紧的抓住庄生的胳膊,激动的大喊大叫道。
“好了,欢欢,别激动,放轻松。”庄生猜测这欢欢应该恢复有望,更加缓慢的揭纱布,让欢欢有个慢慢适应的过程。
“亮了,越来越亮了。哥哥,我能看到了,我能看到光了。”欢欢浑身不住的抖动,因为庄生让她放松,她却忍不住不断述说着自己的感受。
当最后一层纱布揭开的时候,正好一朵白云遮挡了月光,天地间一片黑暗。
“哥哥,我又看不见了。我还是看不见,难道刚才只是我的幻想吗?”欢欢焦急的说道。
慢慢的,白云慢慢的飘走,越来越强的月光洒了下来。
看到了,看到了,她看到了眼前一个带着温和微笑的哥哥,看到了一旁为她着急的姐姐。
欢欢跳起来,在船上摇摇晃晃的活蹦乱跳,“月亮,月亮,我看到月亮了!”欢欢指着天上的月儿。。。。。。
“孙悦,明天的婚礼都准备好了吧?可别到时候,闹得匆匆忙忙、错漏百出的,新娘的面子全都丢尽了。”一个女人明显喝了一口酒之后说道。
“都准备好了,毕竟第一次参加婚礼,我怎么能大意呢?没看到我今晚滴酒不沾吗?”一个熟悉的声音说道。
“孙悦的声音,该死的,这是孙悦的声音,三天后?婚礼?这他妈的是怎么回事?”庄生在一旁听着,异常抓狂的扯着自己的头发,咆哮道。
“听说,明天将会是一场盛大的婚礼,地点是定在我们青岛最大的教堂福音堂吧?”第三个女人的声音说道。
“恩,是的,你们明天可要来捧场啊。哎呀,天色不早了。我该回去了。我明天可不能顶着熊猫眼参加婚礼,姐妹们再见了。”孙悦这时候,看了一下手表,便跟众人告辞,真对不起大家,今天恐怕一更了,明天我尽量补上。看朋友的书,看了个通宵,到早上9点。结果今天上午11点,女朋友大舅家的电脑坏了,坐车去他那边,帮他修好。顺道去看看我拿刚装修好的房子。瞬间交钱,装了宽带。下个周差不多可以搬进新家了。小黑米刚回来,到现在,两天了,只睡了不到3个小时。码这一章,小黑米喝了三杯浓咖啡才顶下来。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即使我的话真的伤害了你,你给我机会改啊。即使你不给我机会改,你也不要这么匆忙的就嫁人啊。即使你要匆忙的嫁人,也请你告诉我啊!”庄生冲着手机大喊大叫,可惜,对方根本就没有听到。
庄生突然间感到心好痛,胸口好闷,仿佛是心脏病要发作了一般。他感到嘴里好苦,好苦。
“周云舒,出来陪我喝酒。”庄生不知道发什么神经,拨通了周云舒的电话,大声的叫着周云舒的名字,对她命令道。
“可是,我的身体不能——好,你在哪?”本来接到庄生难得的一个电话,还是满心欢喜的周云舒,却听到庄生这样的语气,而且要求这样的事情,条件反射的要拒绝喝酒,可最终,还是一咬牙,答应了。
“枫桥酒吧。”庄生吼了一个名字。
“那种地方……”周云舒再次有些迟疑。她不敢相信,庄生竟然会去那种地方,而且还是要带自己去,他该不会是想……“爱来不来。”庄生不近人情的吼完,便挂了电话,连隔离区也不管不顾的走了。
枫桥酒吧建在市区的边缘,从北京市区到庄生的厂区,每次都要路过那家酒吧。灯红酒绿,进进出出、搂搂抱抱的男男女女,庄生并不少见。
这枫桥酒吧距离庄生厂区的距离是到周云舒家距离的三倍。可愣是被庄生给先飙到了。庄生杀气腾腾地冲进酒吧,让服务生以为是来砸场子的,赶忙去叫打手。可打手们刚到。便看到庄生冲到吧台前,大吼道:“拿酒来,给老子拿最烈的酒来。”
这时候正往前靠的打手们马上停止了脚步,嘴里骂了一句:“屁砸场子的,一个失恋的傻逼而已。
说完,便扭扭屁股回一旁的房间继续打牌赌钱去了。
“让开,这地方是老子的。”庄生抱着一大堆酒水,随便来到一张桌前,把酒一放。对着原本坐在这里的两男两女吼道。
这时候,男人当然要在女人面前表现自己很男人一面啊,不然以后还怎么把妹啊。
“别烦我,我不想看到你们。”庄生随便从口袋里掏出一叠钱,看也不看那个想动手的人,说道。
“马哥,这人是疯子,我们别理他。”这时候想动手的马哥身边的一个花枝招展的女孩儿一把抽走庄生手里的钱,劝着马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