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口买卖
情绪人对她们说:“我和白吹风的关系你们永远难以理解。有些人一起吃过苦就天真的认为彼此的友谊牢不可破了,但哪根本算不了什么。你知道我们一起吃过什么?”情绪人神情是一副高深莫测模样。他让两位美人猜猜。
小月月和冰冰几乎猜遍了与吃相关联的所有词汇,包括三个人一起吃过人肉。情绪人带着一种得意摇着光光的脑袋不断否定她们的猜测。
“我就知道没有任何一种智慧可以猜出我们曾一起吃过什么。”
两个美人更是充满强烈的好奇。她们求情绪人把答案说出不要再继续折磨她们的心脏了,她们快要崩溃了。
“我就告诉你们吧。”情绪人自豪地说:“我们一起吃过屎。一坨很大的屎。所以想建立真正伟大的友谊并不是一起吃苦,而是吃一起吃屎。”
污秽的答案让两位美人争先恐后向茅房跑去。她们把胃里的东西都吐了出来。
第二天白吹风醒来快中午了,整晚都在被有关故乡的噩梦侵扰,仿佛经历了一次炼狱。情绪人走进了他的房间,问他好些没有。
“昨晚你醉的太厉害了,在蜀山是非常危险的。如果不是我带着人及时赶到,我现在面对的就是你的尸体了。”
白吹风回忆起了昨晚的一些事。尤其是那个美人的面容。如果不是被她用钢针刺过肩膀还残留疼痛,他会认为与美人的相遇一个美妙的梦幻。她到底是谁?为什么要让他记住她的娇美的容颜?他感到惑然。
他问情绪人是怎么知道自己碰到了麻烦赶来帮他解围。情绪人告诉白吹风昨晚他在睡梦中被急促的敲门声惊醒。他起来打开门却没有人,地上却有个字条。上面说白吹风喝的烂醉如泥,么快去救他,要么就替他挖好坟墓。
情绪人说:“挖坟墓我还得花钱雇人,所以只能救你了。”
白吹风感激地拍了下情绪人的肩。“我的好兄弟,如果是我我也舍不得花那笔钱的。”
而那个暗中帮助他的神秘人物白吹风一时又想不出是谁。
白吹风也意识到了昨天的行为有些颓废。
白吹风眼中充满隐痛。“虽然我不是属于燃日,但是我身上流的血液永远也不会改变。我的弟弟,我的母亲,我的朋友们,不知道他们现在怎么样了。”
情绪人问:“你不会是想回那个地狱看看吧?”
白吹风霍得从床上坐起来。“我要回去看看!我一定要回去看看!不然我的灵魂时刻都休想得到片刻安宁!虽然我的人在这里,但是我的心早就踏上了那片遭受苦难的土地了。”
情绪人正想发表自己的看法被白吹风用有力的手式阻止。“不要试图阻止我。”
情绪人无奈地摊了一下双手。“那里已经完全毁灭,你回去毫无意义,现在,他们已经开始在蜀山西部活动了,相信,不久就会出现在我们这里。”
白吹风狠狠地说:“那就在这里等!”
这里逐渐热闹起来了。形形色色的人越聚越多,各种买卖充斥和小镇。
白吹风来到醉乡楼,里面十分热闹。
里面围了一大群男人,一大群男人再围着一个女孩。
一个人在叫卖:“谁买,谁买,绝对物超所值。““太贵了!二十个银元买个美女。”
“再便宜点吧!十个银元吧。”
“一分钱都不能少。因为她不光是亚丁的美女,而且还是一个处女呢!”
“你这鬼话骗别人去吧!”
“鬼才相信她是处女,听说亚丁的女人都被强暴遍了。”
那叫卖者有些急了。“我以我母亲亡灵保证她绝对是个处女!她是我们昨天无意抓到的。”
他过去用手猥亵着姑娘的身体。“瞧这大腿,这屁股,这腰身,这坚挺的乳房和迷人的脸蛋。多么完美啊!虽然价钱贵了点,可是绝对物有所值!”
白吹风的目光紧紧盯着姑娘不屈的面孔。这张青春动人容颜给他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他在记忆中极力搜索着有关这张脸孔的信息。
为了让台下的人甘心情愿掏十枚银元买下这个姑娘不再犹豫还价,那买卖人粗暴地把姑娘衣襟扯开,又把她白色的内衣拽开。姑娘那对晶莹润腻的乳房暴露在众目睽睽下。它坚挺着,象两座圣洁的不容人侵犯的雪峰。
姑娘用一口唾沫还击了买卖人下流的行径。如果不是被绑着,她会当场杀了这个恶棍。
“妈的,你们好好看这对奶子!” 买卖人冲着台下的人群嚷着。“简直就是他妈的完美的工艺品。就这对奶子也值五个银元!”
台下的人们面对姑娘完美的胸脯发出一片赞美声音。
白吹风觉得脑袋嗡的一下,浑身的血液都涌向头顶。他看到姑娘象牙般的脖子上系着一条银链,链子上吊着一块七彩石头。已逝的遥远的往事在七彩石上绽露出光亮。一个小女孩子的影像浮现在眼前。
“白吹风哥哥,这块石头好漂亮,你能送给我吗。”
“这可是我好不容易找到的,不能给你。”
小女孩美丽的大眼睛充满失望神色。她生日那天。他微笑着把这块五彩石放在她掌心。他只是想给她一个惊喜。
“我知道你一直想拥有它,现在,它是你的了。”
得到五彩石的小姑娘象快乐的小鹿蹦跳着;在他被父亲逐出故乡的那个寒冷的冬天,飘着雪花的寒冷平原上,也正是那个小女孩,哭喊着追上了他,告诉他:白吹风哥哥,至少我是爱你的。
记忆中每次跳出那个小女孩他总是被一种温暖包裹。如今小女孩长成了美丽动人的姑娘。难道她是百合妹妹!
白吹风的手紧握住腰间的剑。骨节“咯咯”作响。恨不得上台把买卖人碎尸万段。少许他看看四周缓缓松开剑柄。尽量遏制着自己汹涌澎湃的情绪。不使它爆发造成糟糕的难以预料的后果。
在买卖人的动员下,终于有一个穿着华丽衣裳的胖子愿意出十个银元买下百合妹妹。
“我出十五个银元!”白吹风大声说:“谁也别和我抢!”
买卖人眼睛发着光。“这个勇士出十五枚银元,谁要是出的比他多,这匹还没有交配过的漂亮小母马就是他的了。”
胖子没想到居然有人和他抢,把心一横。“我出二十个银元!”然后看着白吹风一脸胜利者的骄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