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容高手
睡觉的时候白吹风又把铁镣戴上。如果万一被看守发现他的铁镣打开他们马上就会面临一场灾难。现在可不能出一点差错。
两人都难以入眠。彼此隐瞒的秘密折磨着他们的心神。尤其是白风吹,他把脑子想烂了都无法理解五朵云怎么能弄到一条船让他们离开这个绝地。最后他的心脏实在忍受不了想迫切了解真相的强烈渴望了。他把身子侧过来面对着五朵云。
“这样吧你说出你怎么能搞到一条船。这样我们都可以安稳的在间牢房里睡最后一晚。”
黑暗中五朵云脸上露出胜利的笑。“你别问。”
白风吹抗议。“为什么?”
“请不要打扰我的睡眠。”
“那你别想睡安稳。”白风吹皎洁地看着五朵云。
“好吧。”五朵云屈服了。“实话告诉你,我除了是一个出色的小偷外,我还是一个出色的易容师。虽然我现在手头没有易容的工具,但是只有一把刀我还是会很容易的把那两个家伙的面皮剥下套在我们的脸上。”
“出色的易容师,再加上出色的小偷,难怪你能出现在任何地方。”五朵云竟然还是一个出色的易容师,这让白吹风感到意外。“既然你是一个出色的易容师,你可以随时改变自己的容貌,你为什么还会被逮到?”
“别提了。”五朵云沮丧地说:“这洞里有一个得力的手下,那家伙相貌和狗一样,而他可恶的鼻子比狗都灵十倍,你明白我为什么会被逮住了吧?如果还不明白那只能说明你是一个白痴。”
白吹风说:“我还不是一个合格的白痴。”
“我也觉得你不是。”五朵云说:“现在你应该说说那条船了。”
白吹风告诉五朵云,那条小船藏在岛北面海难上的一块大岩石下的山洞里,是一个蜀山巫师留下来的,它被巫师用隐身符封了,谁也看不见,而你呢,是个巫师加战士,相比你有办法看见吧。”
“那是当然,要不我就是个不合格的巫师。”白风吹说。
白吹风又说说:“既然你易容术那样高明,也许你丑陋的面容不是你的本来面目,我一直怀疑你的丑陋面容时自己弄得,对不?”
五朵云用一种怪异的口吻说:“如果你想让我成为一个美人以我的技能来说并不是件难事。只不过那可不是我的真面目。而我现在丑陋的模样就是我的本来面目,你一定非常失望?”
“我只是好奇。”
待五朵云熟睡并发出轻微的鼾声,白吹风用手指轻轻扯拽着五朵云脸上的皮肉。但是五朵云醒了。由于她的职业,她睡觉的时候都留着一半心眼。
“你就是用刀子刮也改变不了我丑陋的面容。因为这就是我的本来面目,而你过去看见的,是我易容了的。如果你嫌我丑,可以离我远点。”她的语气嘲弄而又不满。
“现在我相信了。”
白吹风反而把身子往五朵云身边靠了靠,俩人的身体几乎贴在一起。双方的鼻息体温及心脏的跳动声都清晰的传至彼此的耳朵里,然后和血液溶糅流至他们的心脏。心中都有一份奇妙的感觉升起。白风吹把毯子的一半盖在五朵云身上。
第二天晚上看守们换班不久,白吹风牢房里传来一个女人痛苦的喊叫声,并不时伴着哀求的声音。
无花说:“一定是那男的在折磨那个可怜的女人。”
“一个丑陋女人命运注定是悲惨的。”无忧同情地说。
无花发出淫秽的笑。“他干起一个女人来一定很凶猛,我们去看看,这可是一场好戏。”
俩人走到牢门前打开小窗,无忧用提灯照着里面。他看到五朵云身上的衣服被白吹风撕成了碎条。她惊恐万状但是无处可逃,只能不断地哀求白吹风放过她。
“嗨!伙计,”无忧警告白吹风。“你可不能把这个丑八怪弄死,如果她死了你就有罪受了!”
“放心吧。”白吹风逮住了躲闪的五朵云,他狂笑着说。“我可舍不得弄死她,这鬼地方有女人就行,越丑越刺激。如果你们想见识一下可以进来,这样你们会看的更清楚,而你们一定会受益匪浅的。”
说:“我们正有这个想法。免得你弄死她我们无法向洞主交差。”他觉得自己找了一个不错的借口观看白吹风向五朵云施暴。
俩人打开牢门进来,白吹风手脚上的铁镣奇异滑落,两个家伙一时都懵了,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这是怎么一回事白吹风矫健的身体向猎豹一样迅捷扑到他们面前。白吹风抓住无忧的脑袋瞬间拧断了他的脖子。无花刚要张嘴呼喊白吹风一只手已捂住了他的嘴,同时另一只手抽出他腰畔的佩剑刺进他的胸膛。白吹风松开手,无花倒在地上。
白吹风干脆利落的出手让五朵云佩服的五体投地。“你比一头狮子还可怕。”
白吹风说:“现在不是恭维我的时候,快点脱掉他们的衣服。”
两人把无花和无忧身上的铠甲衣服都脱下来穿在各自身上。五朵云往靴子里垫了些破布,这样看起来她和无忧差不多高了。
白吹风从无花的皮带上抽出一柄短刀递给五朵云。“现在可以展示你高超的技能了。”
白吹风提着灯给五朵云照明,五朵云纯熟的切开无花脖子上的皮肤往下剥他的面皮。没多大功夫一个完整的人皮面套呈现在白吹风眼前。五朵云手法熟练,皮剥的又薄厚适宜,白吹风心想她一定剥过不少人的面皮。
五朵云对白吹风说:“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可以告诉你我从没剥过活人的皮。”
“以后教教我。”白吹风对五朵云的这门技能非常感兴趣。
五朵云用换下的衣服把皮上的血揩干净,把人皮面具套在白吹风头上,然后把五官摆正。五朵云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我想就是他的母亲也分辨不出来。”
五朵云又开始剥无忧的皮,并嘟哝着这家伙的胡子太多,皮不太好剥。”
无忧的面皮剥好五朵云套在自己脸上。她抱怨这个头套大了些,套在她脸上并不是天衣无缝。
白吹风用手拽了一下面皮上的胡子风趣地说:“虽然不是太合适,我想只有他的母亲才能分辨的出来。希望你不要碰到他的母亲。”
五朵云用滑稽的语气对白吹风说:“无花,我们可以走了吗?”
白吹风说:“亲爱的无忧,我们马上就可以离开这个鬼地方了。”
白吹风找了一身囚衣穿在无花尸体上,并包住他那颗失去面皮血淋淋让人看了发瘆的头颅。白吹风拽着无花的一条胳膊拖着他的尸体对五朵云说:“把那块毯子带上我们走。”
“这条破毯子你带着它做什么?”
“它陪了几晚上,我不想失去它。”
“你真让人难以琢磨。”五朵云嘟哝了一句。
白吹风拖着尸体,五朵云跟在他后面。他们走到这条石廊的出口处,出口处的铁门上着锁。旁边的桌上着爬着一个浑身散发着酒气的家伙。他的脸紧贴在桌面上,嘴角淌着恶心的口水。桌上放着一个空酒瓶,还有半只吃剩的烤鸭。五朵云过去把那半只烤鸭拿起来就咬了两口,她咀嚼着把剩下的烤鸭塞进腋下的那块破毯子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