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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言
     有两名弟子赶忙小跑了过来,一个抬头一个抬脚的将姜风抬了起来,正打算离开,却又看见一道黑色的身影飞掠了过来,脚下隐隐有云雾腾起。   “慢!”来人喊了一声,随即站定在先前那人面前,面无表情的问到:“怎么回事?”原来先前那人却是叫做魂刀老者。   看到来人,魂刀老者窦地洪饶是护徒心切,也不得老老实实先施了一礼,随即忿忿的指着岑灵智和苗成志说道:“韩言先生,要问怎么回事,你问问那两个……一个外五堂的童子,居然将我的徒儿打成重伤。韩言先生,你们刑堂可是要秉公处理啊!”   “哼!你那徒儿是这次外门中最杰出的弟子吧?今日却被一个外五堂扫径的童子打成这样,还真是替外门长脸啊!”韩言冷冷的扫了窦地洪一眼,丢下这么一句冷冰冰的话。   窦地洪听了顿时觉得不对,这韩言怎么有偏袒岑灵智的意思。   韩言,何时来到现场,又是何时走到自己的面前,岑灵智竟然一无所知。在他所能看见的全部世界之中,唯独韩言是一个仿佛被剥离开来的独立状态,即便是岑灵智抬头向着韩言看去,也无法看透韩言下一步的举动,也完全感应不到韩言下一步的行动,不知道他究竟打的什么算盘。   岑灵智完全无法理解这种状态,整个人便呈现出一股迷迷瞪瞪的情状,抬眼去看韩言的同时,眼中不受控制的爆出两道红光,仿佛带着温度一般射向了韩言。   韩言看到这两道红光,心中也是一惊,随即他的双眼之中也射出两道白色的光芒,迎向了岑灵智眼中那两道红光,并且很快便将岑灵智眼中的红光逼了回去,但是却无法让岑灵智产生太多的畏惧心理,并不像其他的孩童弟子那样,会被韩言一瞪之下便惶惶的低下头去。   “这是怎么回事?”韩言觉得古怪,心中暗道。   急急上前两步,一把扣住了岑灵智的脉门,岑灵智大惊,急欲挣脱,可是他哪里是韩言的对手?韩言只是用了不到一成之力,便从指尖延伸出一道真气,瞬间冲破了岑灵智的脉门,沿着他手上的脉络,迅速的沿着岑灵智的身体转了一个大周天。   一探之下,饶是韩言也顿觉大为意外,这童子……好生的古怪啊!   不过这都是韩言心中的想法,脸上却并未露出分毫,其余人是断然看不出来的,就连窦地洪也不曾看得出来。在旁人看来,韩言只不过如同刚才试探姜风的脉搏一般,是想查看一下岑灵智受伤情况如何而已。   松开了手,韩言心念疾闪,口中却公事公办的说道:“你是清尘堂扫径童子岑灵智吧?你且来告诉于我,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岑灵智缩回手后,心中不免有抵触之意,往后疾退了两步,感觉到身上并无异样,这才说道:“弟子今日扫径完毕,在此休憩,捡到了一块灵石。可是那姜风却无端说那灵石是他遗失之物,便强抢弟子的灵石,苗成志看到之后,就过来阻止他,而后我们便打了起来。”   韩言闻言,点了点头,又去看向苗成志:“苗成志,适才岑灵智所言,可是实情?”   苗成志赶忙拜倒在地,回道:“回韩先生,岑灵智说明全是事实。”   韩言缓缓回头道:“苗巧,你过来!你看到的情形且说来听听。你若有半句谎言,休怪我以教规处理!”   “回韩先生,弟子来的时候,他们已经打过一次了。弟子在场之时,他们也只是在做口舌之争。至于灵石一事,弟子实在未可知之。”   这话虽然说的好像还算是真实,但是听在苗成志和岑灵智耳朵里,却分明就是袒护姜风了。   “灵石何在?”韩言依旧面无表情,谁也不知道他将会如何处理此事。   岑灵智老老实实从怀中掏出了那块灵石,递到韩言的手中。韩言低头看了一眼,随手又还给岑灵智,口中哼道:“七纹的灵石,便值得你二人以生死相拼么?”   岑灵智心道,看来这位韩言先生又是想责罚自己了,难怪刚才苗成志也说,师门对于那些天资好的,功力高的弟子甚为袒护,果然如此。韩言先不问那姜风抢灵石的事情,却反过来说岑灵智打人的事情,分明就是要护着姜风了。   但是越是如此,岑灵智那倔强的个性便越显得分明,小脑袋一昂,便冲着韩言叫板道:“弟子只是知道,若是有人打我,我便打回去,弟子却是不知何罪之有!”   “好猖狂的童子,在刑堂韩言知事面前,你还敢如此放肆!”窦地洪怒吼了一声。   韩言淡淡的看了窦地洪一眼,他摆了摆手:“去把清尘堂堂主史寒请来!”   早有清尘堂的弟子答应了一声,跑去喊清尘堂堂主史寒了。   韩言见岑灵智不说话了,只是犟着脑袋,便又对着苗成志说道:“外门弟子苗成志听着,你见到本门弟子私斗,原本该禀明师长,经由师长来处理。可是你却也加入了私斗之中,我要惩罚于你,你可知罪了?”   苗成志赶忙回答:“弟子知罪,弟子愿领惩罚。只是,韩先生,岑灵智只是一时糊涂,而且姜风欺人太甚,还曾口出狂言说什么即便我们告诉师父,师父也会护着他。岑灵智才会冲动如此。还请韩先生宽宏大量,从轻发落。”   韩言听到苗成志的话,心中也不免对苗成志有些微的欣赏,至少这是个有担待的好男儿。   “既然你知罪了,那我便罚你担水百担。但是苗成志有想帮同门之功,赐固心丹两枚,可在担水完成之后,来刑堂找我领取。”   “多谢韩先生,弟子愿不要那固心丹,只求韩先生饶过岑灵智。”苗成志依旧长跪不起。   窦地洪又说话了:“胡闹,韩言先生一向赏罚分明,又岂由得你讨价还价。”时至如此,他又怎么可能还不知道今日这事,全是姜风的错?而且这孩子,就算是知道师父们会袒护于他,又怎么敢当众说出?这简直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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