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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师笔
     —诛魔蓝靥笑道:“居然连剑芒都让你炼成了,看来我是越来越不能小看你了。”   张天行举剑向蓝靥砍去,蓝靥一伸手,抓住了剑芒。一缕黑色的血从虎口流下,他赞赏的点了点头:“不错呀!”一挥手,把张天行连人带剑抛进了角落。   张天行挣扎着,爬起,又再跌到,肩头的伤口不停的流血,在地上留下了一条条的血痕。   蓝靥也不急着去攻击他,微微笑着看他在地上挣命:“原来这就是张天师的传人,真没用。”也许是这句话刺激了张天行,他突然一挺身,剑芒大盛,几乎让我睁不开眼,向蓝靥就砍。蓝靥居然不敢硬接他的剑,闪身躲过了剑芒,张天行趁势剑芒闪烁,居然不停的连砍了十数剑,蓝靥速度极快,态势悠闲的左闪右避,连躲了十数剑。   张天行毕竟有伤在身,血流不止,一个冲劲过去后动作渐渐缓了下来。突然一收剑往后便退。蓝靥见势当然不会放过,身子一纵就要往前冲。我这是也缓过劲来了,见此情况怕张天行受伤翻身便要去捡枪。   一切都在电光火石之间,突然他们俩都停了下来,我却顺利的把枪捡到了手,举枪瞄准,连开了五枪,分别在头和四肢上……蓝靥站在原地,脸上是一幅惊讶,愤怒,无奈的表情,而张天行却离他约两米,剑芒已经收起。手中又只是那柄比筷子长不了多少的木剑。我不知道怎么回事,手中枪不敢放松,边瞄着边挪到张天行身边。   蓝靥惊讶的语气:“刈邪阵?你居然……”在他的脚下,我看见许多文字,图案,就好像一张巨大的符,都是用鲜血画成的。原来刚才张天行在地上爬来爬去并不是力气不继,而是在画这个东西。   张天行笑了,他一笑就看见满口被雪染红的牙齿:“错!是天玄地黄倒转阴阳正一刈邪大法阵!你以为我的血是白流的吗?”   蓝靥挣扎了几下,怒道:“小子,你就算把我困住,又能怎样,你的那些子弹剑芒对我根本没用,我有的是时间和你耗,到了晚上阴盛阳衰,我还不是恢复自由?”   张天行眯起了眼睛:“是吗?那么这个呢?”伸手掏出了一支朱笔。   就见蓝靥脸色一变,惊道:“天师笔!居然还在!”   张天行道:“是的,这支就是两千年前破你们百万魔兵,逼你们立下毒誓的天师笔。”   蓝靥拼命的挣扎,:“不,不!我不要……让我出去!有本事和我硬拼……”   张天行嘴里嘟嘟囔囔着不知什么东西,将朱笔对着蓝靥虚画了一笔,就见蓝靥那裁减合身的衣服突然破碎,胸前背后长出许多角来,头发也不再顺贴,却向四面乱舞。张天行推了我一把:“就是现在,开枪!”   我来不及想什么,一枪就打中了蓝靥的左胸,蓝靥厉吼一声,眼白突然变得墨黑,脸上青筋暴起,口中獠牙龇出,向着我张牙舞爪,好像择人而噬!   张天行仰望上方,两臂左右伸直,喊道:“诛魔!”   屋顶突然开出一个大洞,一道电光从洞里射下来,打在蓝靥的左胸上,蓝靥的胸口也出现了一个窟窿,他挣扎着大叫:“不!你灭不了我!我们六方联合,就算你今天赢了,你也胜不过其他五魔,还有仙,还有鬼,还有你…”   随着他不断的挣扎,肉体不断消失,窟窿越来越大!终于,他整个人消失在电光中。   整个建筑在抖动,我们互相搀扶着走出地下室,来到街上,屋顶已经开始坍塌,没多久,“梦靥”酒吧变成了一堆废墟。   一颗流星落向西南方,张天行突然变得严肃起来。用手掐指一算,说了句,西北望,射天狼。就走了。   第二天本市的各大报纸上,都刊登了这条新闻,大意是:连环凶杀案告破,局长殉职,凶手仇恨天畏罪用炸弹将“梦靥”酒吧炸毁,自己也葬身其中。当然这一切都是老李编给他们看的。   老李把刘军跟唐方方埋在一起,共同期待着他们来世的约定。   老李也升职成为了新的局长,不久老李辞去了我的职务,回到了家里。带着我的妻儿去见找刘军在乡下双目失明的母亲,老李想我将有一个母亲了,在他亲身母亲死去多年后。   老李找到了一张很多年前的报纸,应该跟那个张天行有关。   一九六三年六月十四号的台北《征信新闻》上,有这么一条消息:   〔本报讯〕由江西来到台湾现在台湾设立天师府的张天师六十三代孙,近曾向内政部申请立嗣,以便延续道教的命脉与张天师的烟火。   据内政部的一位官员说:张天师第六十二代孙,系大陆撤退来台后,政府为体恤其忠贞.曾自主管宗教业务的内政部,每年编列二万四千元的预算,作为天师府的津贴费用,五年以前,增加为每年三万六千元,去岁再增加为四万人千元——月支四千元所台币。   但由于张天师六十二代孙迄今尚乏子嗣,而其本人年事已高,为延续道教命脉及继承天师烟火计,势须立嗣,故天师六十二代孙,呈文内政部,准其收养子嗣,内政部对其所请,已做慎重考虑。   后无音讯。 ##第二章 恶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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