嘲笑
凤家的厅堂当中,凤山正在紧急疗伤,自是愤怒到了极点。
“纯属是自己大意啊!”
凤山愤愤不平道:“若是老夫刚才手狠一点,不顾凤家子弟的死活,直接一个火场覆盖,我就不信烧不着这个薛玉!”
“若不是他有灵涴布衣,这个无上灵宝的宝衣,中了我第一记火箭,他就得烧成焦炭!”
凤山真是越说越后悔。
“若是我第一下子的火箭,换成火龙罩,覆盖十多米的范围,一下子也能罩住他啊,纵然这小子速度再快,也躲避不过去!”
何怒跟着道:“我看这个小鬼真正的实力,也就地剑巅峰而已,只是种种以来我们被他唬住了而已。我重点分析了他每一战,看上去他赢的很轻松,实际上却是当时他的极限了。老兔蹬鹰,渺小如老兔,凭借自身的力量与出手的时机把握,却可以让雄鹰折翼。寻常的时候,不用说狮子,老虎,就连一只强壮的年轻兔子,老兔都打不过。但却可以做到任何猛兽都做不到的事情,让一脚蹬死强壮的猎鹰。”
何怒这个通俗的说法,顿时让凤山明白了过来,凤贤有点不相信道:“那薛玉这个兔子,也不能次次都这样吧!”
何怒缓缓道:“快,准,狠。这招兔博鹰乃是何家剑法中的杀着,我看薛玉任何一剑都能做到这三要诀,甚至我有一种错觉,与他对战是把自己往他的剑尖上撞去!”
凤山仿佛是陷入痛苦的回忆当中,“那小子松针不知道多少打出来,速度又快又疾,我下意识地就是两下防御措施,谁会想到,这小子纯属是迷惑我的。”
何怒缓缓道:“这就是他的恐怖之处,他的实力再高也高不过他父亲。”
凤山咬牙道:“凤贤,给我寻面高魄的火脉镜灵来,我再去与这小子打过,我不信,我还真输给他!”
何怒连忙止住了两人道:“朱三哥,已经被惊动了。现在再出手显然是不可能了,想想怎么应付这场闹剧吧,这一次,我们凤家是要丢大脸了!”
此刻的松涛别院处。
围观者不知道多少,天上地下,阵阵哄笑声。凤家人如木偶一般,一个个保持着偷原石的丑态。
这副模样,不知道有多丑。
齐晨大咧咧一笑道:“拿笔来,给他们全部脸上写上贼字!”
自是多少剑青会的小孩,一个个哄笑起来,跟着后面开始写将起来,薛佩佩看着齐晨如此胡闹,自是轻骂了一声道:“真是胡闹啊!”
薛傲天却是昂首长笑,事情到如此的一个地步,他怎么能不笑,自己的儿子可以力挫镜宗。
凤家更是这么多人口失陷在松涛别院。
一个个贼字,写在凤家人额头上,顿时有人喝彩起来,“凤家的人还要不要脸啊?”
……
齐晨笑容满面,跟着喊道:“凤家的人,你们还要不要脸啊?”
孝晨看着这么多凤家人成了木偶人,自是煽动一众剑青会成员,整齐划一的童音喊起:“凤家的人,你们还要不要脸啊!”
一遍遍这样骂着,凤家人没有任何办法。
凤山焦急地搓着手,只能道:“赶紧喊紫云龙过来,让他负责压薛傲天,逼薛傲天放人!”
薛玉看了朱三哥一眼,自是对着齐晨喊道:“表叔,别玩了。回去跟着我练剑去。”
朱三哥点点头道:“这里我负责看着。”
齐晨才写了十多个贼字,有点玩的不过瘾,倒是嘿嘿笑了两声,跟着薛玉走了。
紫云龙接到了凤山的传讯,自是一头黑线,更是痛苦不堪,如此一个局面,他还能说什么,做什么。
整个云台镜宗,都被这件事,再次惊动起来。
“凤家的人,你们还要不要脸!”更是在云台镜宗诸多山峰中回荡。
如此的一个局面,要想彻底平息下来,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事情更是牵扯到凤家与薛家。
紫云龙绞尽脑汁。
最后只能约上红求法,千翼,薛长征,谈鹰,再次赶赴松涛别院。
封镇上,薛玉抓紧了时间,指导着齐晨运行内息,运行了两周天之后,一颗扑鼻药香的大还丹摆在了齐晨面前。
薛玉淡然道:“表叔,吃下这颗丹药。你用心炼化,就该有二十年内力。”
齐晨自是高兴道:“那我以后,轻功可以使用的更加顺畅了!”
薛玉呵呵笑道:“纵然是赌石都没问题!就是需要锻炼几次,才能运用娴熟。你先服药。等今天凤家的事情摆平了,我们去冶炼坊还要去打些剑魄回来!”
齐晨看着这颗大还丹,先前薛玉在捣鼓这些丹药的时候,就散发了很大的香气,现在看来这成品的丹药,甚至比前面那些洗髓伐毛,固本培元的药物,更加强效。
至少这香气上,就差距甚大。
齐晨看了又看,自是纳入口中,缓缓吞服下。
薛玉做指导道:“缓缓调整的自己的内息,将吸纳药力的产生内力,在经脉中运行一周天之后,缓缓导入丹田之中。”
“气息如流水,心静似高山!”
薛玉缓缓说着,戒备着看着齐晨的反应,这个陡然提升内力修为,最容易出差错,所谓走火入魔,就是内息调控不住,失去控制。
多少武林前辈在妄求境界突破的时候,走火入魔,最后无奈下往往选择散功成为废人。
齐晨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但很快恢复了平静,当彻底调息完毕,自是昂身而起,大笑:“哈哈,一下子竟然变得这么强了!”
光这个声量上,就与往常有了不一样,薛玉继续教导了一番,现在的齐晨内力是增加了,但是这个运用能力却是差了许多。
封镇三层上,薛玉演示着如何利用内力,发挥出自己的身法,再配合剑法。只见他的腿脚,不停地在地面上敲击着,不断转换着的脚接触地面的位置,身体就如随风摆着的柳树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