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陷阱
     恰巧,这时树林里正在围猎,炊事营的士兵们挖好了陷阱正在追赶山羊,想把山羊逼进陷阱里。   黑虎将军看到这一情景后脑子一震,他想,既然他们可以把山羊赶进陷阱里,那么我为什么不能把戈基军逼进陷阱里。   “我明白了,我知道了。”黑虎将军兴奋地冲着尔玛依云大喊,紧紧抓住她的手。生猛的力量握在尔玛依云娇小的手上,她痛地忍不住轻叫一声。   叫声惊动了围猎的士兵们,他们纷纷掉头向这里望来,当他们看到是黑虎将军的时候,都赶过来施礼,黑虎将军敷衍了一下,拉起尔玛依云的手就向城里跑去。众士兵看着他兴奋发狂的样子,都以为黑虎将军中邪了。   黑虎将军没跑几步,只觉眼前一黑,身子急速向下沉去,出于本能他紧紧地抓住了尔玛依云的手,把尔玛依云也拉了下来。尔玛依云刚被他拉了下来,他就反应过来他是掉进了陷阱,于是他用力向上一推,把尔玛依云送了上去,可自己却加快了下沉的速度。幸好他功夫高超,陷阱也不大,双脚叉开,在陷阱壁上踢出两个脚洞,身体停止了下沉之势。   士兵们见黑虎将军掉进了自己挖的陷阱里,吓得大叫,急忙赶来揭开陷阱上覆盖的遮掩物,光射进陷阱里,士兵们看见黑虎将军双紧紧地插在墙壁里,身体悬在半空中,正在往上爬,而下面就是削尖的竹子。   如果黑虎将军在陷阱里出了事,这些士兵非得被军法处置不可。他们见黑虎将军没事,都松了口气,拿绳子准备拉黑虎将军上来。   黑虎将军没等他们往下扔绳子,双脚用力,脱离了陷阱壁,身体旋转上升,卷起一股气流,身体下的竹剑尖都被卷起的风削断了,插进了井壁。他一个翻身,跳在陷阱边,在场的士兵们目瞪口呆的看着黑虎将军露出的这一手。   尔玛依云见黑虎将军安全的上来后,苍白的脸泛起了红润,急忙扶住他问:“没事吧!”   黑虎将军呵呵一笑,不以为然地说:“我怎么可能出事呢?就这些竹子也能要了我的命,那我……哈哈!”   “统帅,我们……”众士兵纷纷跪下向黑虎将军谢罪。   黑虎将军打断他们的话:“这怎么能怪罪你们呢,是我不小心陷进了陷阱。去吧!捕猎去吧!今天一定要多打些,我等着好好吃一顿呢!呵呵。”   士兵们见黑虎将军不怪罪自己,诚恐诚惶地退走了,黑虎将军对尔玛依云说:“走,我们回关。”   黑虎将军和尔玛依云下了山,骑上宝马飞快地奔驰在回关的路上,周围美丽的景色根本无心欣赏,连尔玛依云的叫喊也没有听到。看着飞快奔驰的黑虎将军,落在身后的尔玛依云不知道他怎么了。   黑虎将军一路急驰,不一会就从后关进了城,他马不停蹄地上了关前城楼,站在眺望台上察看城前地形。这时,戈基军又来了!   黑虎将军看着戈基军整齐的军容,齐整的阵式,不觉佩服左昌骑治军有方,神情严峻起来。   “戈基军刚开始是一天来骚扰我们一次,现在是一天两次。他们现在可是运用的你的战术呀!”费雅在一边说。   “这个左昌骑真是个奇才,你看他的队形。”   费雅看了看说:“连环往回,步步相扣,首尾呼应,进可以攻,退可以守。”   黑虎将军叹了口气说:“真是一员良将呀!真是一个奇才啊!戈基军中有这样的统帅,怪不得可以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就攻占下我们那么多地方!损伤了我们那么多战将!”   这时,黑虎将军又想起了战死沙场的楠寿云,黑虎将军一直因为楠寿云的自杀耿耿于怀,认为是自己的责任。   “楠寿云啊!”黑虎将军口中轻轻地呢喃。   费雅见黑虎将军又提起了伤心往事,不想让他太悲伤,说:“那其实不能怪您,是因为左昌骑太狡猾,使用诡计骗了所有人,才杀了楠寿云。”   “是我的失策导致了楠寿云的惨败呀!”黑虎将军紧紧地闭上了自己的眼睛,似在沉痛悼念楠寿云一样。   “黑虎将军,何必自责,如果当时是阳玛木大人在他也会这么做的。楠寿云是军人,军人就是要血染疆场,保家卫国的。他战死沙场不过是履行了一个军人的职责而已。何况,您一把火烧了戈基军大寨,设埋伏夺了戈基军右寨,还攻克了锁阳城,就是阳玛木也望尘莫及呀!”   说到阳玛木大人,黑虎将军的脸色更加阴暗了,他又想起了那天牛库萨刺杀阳玛木的一刻。黑虎将军吁一口气说:“阳玛木大人也不在了。”   费雅低下了头,眼圈红了。   “黑虎小儿,下来和我大战三百回合。”一个戈基大将指着黑虎将军叫喊着。本来黑虎将军和费雅说到了楠寿云和阳玛木,都很伤心,听他城下大骂,不由怒火中烧。黑虎将军眼露寒芒,跳下眺望台,拿起一根长矛,直接跳到城下冲到那个戈基大将面前,费雅想拦已经来不及了。如果在平时,黑虎将军最多还他几句,然后一笑了之,可是今天他是真的动怒了。   黑虎将军身形如电,嗖的一下射向那个戈基大将,尖尖的长矛直挑他的咽喉,吓的那将赶忙低下了头,可是黑虎将军来的太快,虽然没有刺穿他的咽喉,却划破了他的头皮,鲜红的血液沾在了矛尖上。   戈基大将疼的哇哇乱叫,双手赶忙护住正在流血的脑袋。黑虎将军飞过他的头顶,落在戈基军前队的正中央。他刚落下,十几把战斧就朝他头顶砍落,黑虎将军用力上挡,十几把砍在他长矛上的战斧当即被震飞了。黑虎将军脚尖轻轻点地,人已腾飞跃起,将长矛抡起划了一个圆圈,矛尖将围住他的几十个戈基兵的咽喉统统割断,血像涌泉一样喷洒了出来。   黑虎将军一脚将一个戈基军踢下马,骑在马上,冲到那个戈基大将面前,刺向他前胸。戈基大将眼见躲不过去了,为了保住自己的性命,随手一抓,抓过来他旁边的一个士兵拦在面前。   黑虎将军冷笑一声,将力贯注在长矛上。长矛穿过戈基兵前胸,但是仍旧带着强大的余力刺穿了戈基大将的前胸!他眼睛睁的大大的,不敢相信黑虎将军的矛能穿身而过刺透自己的身体。惊恐、疑问永远的停留在了他的脸上。   黑虎将军见身后又有一员敌将冲了过来,长矛一挑,将贯穿在长矛上的两个戈基军甩向那个敌将,将他砸下了马。   黑虎将军哈哈大笑三声,眼神锐利如刀,他举起长矛大声喊道:“谁还想上前送死,不妨站出来与我一战。”众敌将一时被黑虎将军英气所逼,不敢上前挑战,黑虎将军鄙夷地看了看他们后,转身催马奔回城下,他腾身跃上了城楼,居然无人阻拦。   等戈基人反应过来,立即大喊放箭,箭如暴雨一般落在城楼上,可惜,黑虎将军已经安然进入了营帐。错失了这千载难逢的机会,左昌骑气的大骂,把统领弓箭手的大将架出去痛打了一百军棍。   众将领见黑虎将军安然归来,纷纷赞叹黑虎将军神勇无敌,特别是尔玛依云,她用非常陶醉的眼神看着黑虎将军,那样子就好像是自己得胜归来似的。   左昌骑见黑虎将军得胜归去后,城上士兵趾高气扬,个个英气逼人,而自己的军队却像刚刚凋落的花儿一样,死气沉沉,毫无斗志,他不想让自己的军队在士气上输给对方,于是走出阵来向黑虎将军挑战。   “黑虎小儿,我来和你大战三百回合。”兽面大刀指向城楼上的黑虎将军。   黑虎将军冷冷笑道:“好,今日我两人做一个了断吧。”。   羌族军团各位将军担心黑虎将军发生意外,分忙上前劝阻。黑虎将军一言不发,众将领却听见城楼下已经响起了打斗的声音,他们向下望去,看见毕曼和和左昌骑已经打在了一起。   二人都一身黑,都骑黑马,都是一把长杆大刀,纠缠在一起厮杀。不管是城上的羌人士兵,还是城下的兽类士兵也都看呆了,他们只见两团黑影如旋风战成一团,分不清谁是毕曼将军,谁是左昌骑。  二人杀了一阵,谁也奈何不了谁,最后各自分开,左昌骑冷笑着回营。毕曼也被迎接或城,一边不服气地骂着,吼着。 黑虎将军默然,那左昌骑果然是有雄才大略的人,这个人太难对付了。   帐里,将军们都沉默了,大家都很清楚今天关后来了三万戈基军,加上关前的十万共是十三万万,而现在自己的总兵力只有七万,虽然占据锁阳城天险,可敌人如果长期围困,锁阳城势必会陷入外无救兵,内无粮草的地步。到那时他们的处境就不堪设想。所以谁也不敢轻易做出决定。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有一个想出好办法。他们都知道,现在他们就是被围在栅栏里的猎物,随时会被吃掉,想跑谈何容易,左右都是高山,前后各是戈基军。   黑虎将军见没人说话,叹了口气说:“左昌骑多疑、细心而且大胆,他喜欢稳重中求胜,所以必然会想尽办法刺探我军军情,大家一定要严守秘密,不得外泄。至于解决的方法,暂时我也没有,不过避其精锐,攻起薄弱。我想是解决的一个思路,所以我认为我们应该先解决了关后之围,再回来对付左昌骑,毕竟左昌骑还不知道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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