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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之爱
    黑虎将军向牛库萨逃跑的方向追去,他要给阳玛木报仇, 可惜已经晚了,牛库萨已经翻过了北面的高山,跟左昌骑汇合,远远地走了。   没有给阳玛木大人报仇,黑虎将军心里很不是滋味。他回到锁阳城,将士们还在和戈基军厮杀着。当浴血奋战在前线的将士们听说阳玛木大人战死后,一个个悲愤异常,疯狂的斩杀着戈基军。这一仗整整打了一天一夜,没来得及逃跑的戈基军全部被杀性大起的羌族军团斩杀。   锁阳城回到了羌军手中。黑虎将军站在城楼上望着城内城外搬运尸体的士兵们,胸中升起一股悲伤的感觉。   全军修整三天,工兵营修补残损的城墙,后勤全部的兵力被调到了前方,帮忙搬运尸体,修补破损的装备和武器、铠甲。阳玛木的尸体被安置在大帐中,三千近卫军日夜守卫。   七日后,当阳玛木的棺木抬出来的时候,羌族军团数万士兵全体送葬。锁阳城完全被白色的布缦披盖,古老的城峘见证了这一历史上最悲哀的一刻,苍天为之落泪,大地为他痛哭。在棺木被放在马车上时,两万步兵单膝跪地,五千骑兵摘下了头盔,右手平举在胸前,低垂颔首。战马也随着骑士的动作,低下了马头。两千弓箭手拉满弓弦,箭指苍天。   黑虎将军单膝跪下,道:“送土司。”声音震动大地。身边的各位将领也随之下跪,齐声高喊:“送土司。”   数万大军,数万热血羌族儿郎,也随后高喊:“送土司。”力憾地宙。弓箭手同时把手中的箭射向了天空,箭雨点般射进高空,无影无踪。   阳玛木的尸体被亲兵送回了黑水寨安葬,留守羌军安抚自己军营的士兵,继续修整,以防备戈基军的反攻。   黑虎将军和众人刚喝完酒,却听见关前杀声四起,由远及近,有一种排山倒海的声势。众人都愣住了,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戈基军会这么快就杀回来了!   就在他们议论纷纷的时候,刺探敌情的探马骑着快马奔驰到关后,他身手极其利落地拉住僵绳,从马上跃下,单膝跪下报告说:“黑虎将军,有数万戈基军来攻打锁阳城。”   “是哪儿来的戈基军?”费雅问道。   “戈基元帅左昌骑亲率大军杀来了。”   “走,我们去看看。”黑虎将军说着将手中的酒杯扔在了地上,拾起马鞭跃上战马,长鞭一挥,领着前来送行的各位将领飞奔回关前的城楼上。   在黑虎将军他们没有来到关前时,尔玛依云已经和戈基军打了一仗。她因为上次黑虎将军伤了她的自尊心,所以总是离开他远远的,跑到城外乱转,恰好在她遇到戈基军来了。本已气愤不平的她见到冲到城前的戈基军,更加生气。想起父亲的惨死,她现在只想把胸中的愤懑全部发泄到戈基军身上,于是带领着她的护卫队杀过去,羌军将领大惊,赶紧率领千人的铁骑杀了出来。没想到中了戈基军的埋伏,片刻间就被戈基军杀的人仰马翻,铁骑兵损伤严重,她自己也受了重伤,要不是她的亲随护卫军舍命保护着她,早就死在戈基军的战斧下了。   望着城下汹涌波涛般的戈基军,黑虎将军命令弓箭手放箭射住敌军,戈基人只好暂时在城外安营扎寨,准备大举进攻。   晚上,黑虎将军看望了受伤的士兵,并帮着军医治疗伤兵的伤势。伤兵们很感激黑虎将军,在他们心目中黑虎将军已经是他们不可代替的统帅了。   从病房里走出来后,费雅问黑虎将军:“你不去看看尔玛依云吗?”   黑虎将军低下头想了想,又抬起头看了看费雅及身后的众人说:“算了,你们去吧!我就不去了。”   费雅说:“黑虎将军,你还是去看看吧!毕竟她是黑水寨公主,再说尼玛木土司刚……”   黑虎将军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为难地点了点头说:“好吧!”   英雄有着包容万物的胸怀,吞吐宇宙的气魄,但是对于儿女情事,有时候却无可奈何。也许这就是英雄的悲哀和伤痛。   黑虎将军领着众人来到了尔玛依云的房间,他掀开门帘走了进去,可是别人却没有跟进去,黑虎将军心事重重,也没有察觉到。   尔玛依云的房子不算很大,布置简单而干净,正面摆着一张床,她就躺在床上。床的左边是一张桌子和两把椅子。房间的中间铺着一张地毯,供人们商讨事情时可以席地而坐。   黑虎将军看完房中的布置后,才发觉房里静静的,费雅他们好像没有进来。他转头一看,身后一个人也没有,他本想出去,可是已经惊动了尔玛依云,尔玛依云正睁着大大的眼睛坐在床上凄然地望着他,脸色既喜又忧。黑虎将军只好硬着头皮来到尔玛依云的床前。   “你,你,是来看我的。”尔玛依云的话很凄然,带着淡淡的幽怨,参合着少许欣喜。   黑虎将军尴尬地笑了笑,完全失去了统帅的威严,显得平易近人,他轻轻地说:“我来看看你的伤怎么样。”   “你,你,你是来看我的!”尔玛依云不敢相信地问黑虎将军,眼睛睁的很大,声音有些颤抖。   黑虎将军看着她这个样子,突然升起一种非常奇怪的感觉,这种感觉告诉他,应该好好的安慰一下她,抚平她心中的创伤。黑虎将军就像一个哥哥一样,把手放在了她的头上。他轻轻地抚摸着她的长发,很温柔,很亲切地说:“恩!你好些了吗?”   尔玛依云被黑虎将军亲和的动作感染,文静地把头躺在黑虎将军的怀里,闭着眼睛说:“好多了,这好像梦啊,我好像漂浮在云雾里面。”   黑虎将军听了尔玛依云的这句话后心中升起一股要好好保护她的感觉,忍不住将她抱的非常的紧,动作温柔而儒雅。尔玛依云突然泪流满面,神色凄凉地躺在黑虎将军的怀里喃喃地说:“抱紧我,抱紧我,千万不要松开。”   黑虎将军把她紧紧地抱在怀里,闭上了眼睛,全身酥麻。   她扬起脸看着黑虎将军,眼神迷离地说:“我希望这梦永远不要醒,你说好吗?”   黑虎将军也迷离了,他抚摸着她的脸,语气异常平和温柔地说:“好的,它不会醒的。”   他们俩个人就这样抱着,抱得很紧很紧,好像永远也不要分开的样子。他们俩个人都迷离了,忘了这里的一切,包括这座房子,锁阳城,羌山。他们俩个人觉得他们紧紧地抱着坐在一座小山岗上,沐浴着清冷的月色,闻着新鲜的山风,听着寂静的山声。一切都是那么的清幽,都是那么的宁静,就好像他们现在一样。   黑虎将军扑了上去,像猛虎扑食一样扑了上去,他紧紧地把尔玛依云压在自己的身下,口中喘着粗气。他张开他坚实的臂膀,敞开他的胸膛,紧紧地抱住了尔玛依云。双手在尔玛依云娇美的身躯上游蛇般地游荡。尔玛依云无力的闭上了眼睛,乖顺的像一只小羊羔任凭他在自己身体上肆意妄为。很快尔玛依云也激动起来,她全身燥热,紧紧地抱住了黑虎将军,不肯放开。两颗年轻的心在碰撞在一起,激情的火焰正在燃烧他们的身体中狂放地燃烧,毁灭了他们的理智。   黑虎将军吮吸着尔玛依云的嘴唇,他觉得自己干渴的要命,再不喝水就会渴死,而尔玛依云的嘴唇似乎就是甘泉的源头,黑虎将军疯狂地吮吸着,发出了一声又一声消魂的声音,他的手紧紧地抱着尔玛依云的双肩,指甲似乎已经陷进了她的肉里,尔玛依云却并没有疼痛的感觉,只有温馨的甜蜜。他们忘却了一切,迷失了自我,生命在此刻开始放荡不羁,到处挥洒着豪放的激情。   黑虎将军在迷离中觉的自己的身上和手上很湿,他又回到了现实中,他轻轻地低下头想看看这是怎么了。   血,鲜红的血把他的衣衫染红了,这是谁的血?黑虎将军轻轻地推开尔玛依云,发现尔玛依云的胸口不时地往外渗血,他本以为尔玛依云倒在他怀里睡着了,没想到尔玛依云却是因为伤口流了大量的血而昏迷了。   黑虎将军大惊,他不知道尔玛依云竟然受了伤!这也难怪,一个女孩子受伤在这样的部位,难以启齿,因为她的身上都是敌人的鲜血,因此她咬牙不说,谁也不知道她已然受了伤!黑虎将军紧紧地抱住时触动了她的伤口,致使她流了大量的血。尔玛依云因为意乱情迷,更因为她受的伤太重,胸口的疼痛远远大于伤口撕裂时的痛苦,所以就没有在意,以致于昏倒在黑虎将军怀里。黑虎将军赶紧把尔玛依云放倒在床上,立即为她止了血,他从怀里摸索了一会儿,并没有找到治伤的药,他奔出尔玛依云的房间,跑回自己的房间又跑回来。他轻轻地解开尔玛依云的衣衫,正准备为她脱衣服,突然想起尔玛依云是个女的。黑虎将军犹豫地在床前走来走去,最后还是决定给她治伤。   当黑虎将军轻轻地脱下尔玛依云的衣衫,两个染满了鲜血的乳房映入他眼帘。黑虎将军赶紧移开目光,找到了尔玛依云被长矛扎伤的伤口,轻轻地把药粉洒在伤口上。   黑虎将军浸湿了手巾,又轻轻地给尔玛依云擦拭着胸前的血污,不一会儿,染满鲜血的前胸已被擦拭的干干净净了。黑虎将军看着浑圆雪白的乳房呆住了,好奇地轻轻抚摸着,动作是那么的轻盈,那么的优雅。   黑虎将军无意间抬头看了一眼,发现尔玛依云的脸色绯红如霞,他这才明白原来尔玛依云早就醒来了,他的脸也“唰”地一下全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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