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姻
我深切地意识到这个部落里毫无伦理的荒诞的性行为,是现在极需改变的。我想给他们配对,一个男人配一个女人,一个老头配一个老太,一个傻子配另一个傻子。
但这事想着简单,干起来却相当麻烦,这帮原始人又没有祖谱,只知道娘不知道爹,我又怎么知道谁跟谁是近亲呢?但问题是又也不能让他们再随便乱来了,最后,我还是觉得应该让他们每个人都有一个固定的交配对象。
做为领袖,我给他们办了一个原始版的相约星期六。首先,把老人的事给定了,一个老头配一个老太,剩下一个老年痴呆,干晾着。其次,我让剩下的除了自己和啊雅以外的所有的成年原始人,男左女右,各坐一旁。
10几对男女的幸福就掌握在我的手里,感到压力不小,但又固执地认为要让他们自由恋爱,得让他们有选择的权利,咱坚决不能搞封建包办。最后我想到一个最土,也是最直接最有效的办法,就是让他们互相选择。
选择分回合制,第一回合是男人选女人,被选中的女人答应了就算成事,碰上同时有好几个男人选择同一个女人的时候,就让女人在他们之中再做出选择;第二个回合就是女人选男人,碰上好几个女人选择同一个男人,就让这个男人在它们之中再做出选择。
就这样,光上述这些话,我就给他们整整解释了一个上午,从日出一直到烈日当头。而接下来的选择,却快的另人难以置信。原以为这些个原始人,过去互相之间多多少少都有些搞不清弄不明的关系,因而进行起来会十分麻烦,非得选到夜里不可,但没想到的是,选择快的出人意料。
第一轮下来,屁股大的女人全被选光了,第二轮,下身壮的男人又都被选光了,第三轮,胸部大的女人又被选光了。第四轮,上身壮的男人又被选光了
好在这些原始人唯我的马首是瞻,对我十分敬仰,由我来做评判,大伙都很遵守纪律,最后,连那个傻子男人都被选走了,只剩下一个相貌极其丑陋,而且身体又干又瘦的原始女人,她这模样跟猴子都难分伯仲了。没人肯要他,当然我也不可能要她,我制作了一个最美丽的花环,送给她,丑女拿了很高兴,再没有因为没有伴侣而哭闹得不停了。
之后,我当即宣布,互相选中以后,彼此就成为伴侣,只能和对方交好,再不准胡乱瞎操,不然将会受到严厉的惩罚!原始人们纷纷表示同意。
因为是个集体婚礼,开始我准备大办酒席,好好热闹热闹,可问题是,以我们部落的现状,实在没什么好挥霍的,所以这次只进行了简短的仪式。我挽起啊雅的手,让每一对原始男女都学我们的样,然后,哼唱起了婚礼进行曲。
虽然我的歌喉不怎么样,但在这帮原始人的耳朵里,也可以算是天籁了。接着我搂着啊雅深情地吻了她,所有的原始人都如法炮制,不过动作千奇百怪,有的人是啃,有的人是舔。
原始人跳这舞就象玩蒙古摔交,怀抱扭动在一起,把脸憋的通红暗暗使劲;这使我有点闹不清楚究竟是先有舞蹈,还是先有摔交?
不过,那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度过最美好的一天,欢乐和对美好生活的向往又回到身边,那可能是我之前几年都不曾有过的感觉。虽然什么都没有,没有一只喝水的杯子,没有一块洗脸的毛巾,没有一条能坐的板凳;同时没有自以为是的傻老娘们,没有一副流氓腔的警察,没有道貌岸然的领导,没有见缝下蛆的市侩小民,没有穷凶极恶的歹徒……这真是另人感到无比畅快,而且我是个统治阶级了,没有了恶毒的女王和卑鄙的斜眼,再也没人跟我耍心眼了。
耍心眼这个东西我一直很讨厌。而现在我身边的这些原始人不一样,他们不爱耍心眼,跟现代人比起来,他们更可爱,更真诚,想笑就笑,想哭就哭,更本不会说谎,连掩饰的本领也很拙劣,他们更象是一些大孩子。当然,我曾经也是这个样子的,不过那要追溯到20年前,那时候我还是个天真无邪的孩子,后来一点点长大,接触的人一点点地增多,同时也一点一点变得阴柔圆滑,一想到这个,我不免要生出感慨。
我想说的是,尽管在这个世界我没有那怕一盏灯,但是我却找到了前进的方向,因为在自己身边的女人是我最爱的女人!周围的同伴是自己最好的同伴!而我也从未有过地坚信,自己将要和他们一起在这里建立起属于我们的美丽新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