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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离险境
我是第二回进入归元的梦境里,算是有了经验,心情很轻松。其它人,包括不知什么时候冒出来的莫伦都是一脸的惊骇。 松岛习还抓着我左手,我轻轻抖了抖,毫不费力地抽了回来。他转过头来,望着我道:"这里是什么地方?" 我摇摇头,装作一副一无所知的样子,耸肩道:"我哪知道。" 松岛习还待问些什么,我见百合也被吓傻了,冲过去一把将楚清云拉了过来。百合突然醒悟过来,作势要过来夺人,被松岛习一把拦住,道:"谢先生,现在楚小姐也在你的手里了。那件东西可以算是我松岛家的传家宝,希望你不要失信。" 我沉声道:"归元有什么作用,我想松岛先生应该比我更清楚吧?" 松岛习皱着眉头道:"据我父亲说,归元应该有收摄心神,提高睡眠质量的作用。难道与这个作用有关?" 我见这小子睁着双眼说瞎话,不由得大声道:"那你刚才为何一见我手上的东西就欣喜若狂,还说什么终于合为一体了?你怎么知道归元能够合体的?而且你怎么合体的另一部分在我的手上?" 松岛习苦笑道:"原来是这样。合体的说法也是从我父亲那听来的,他在小时候曾听祖父说过。卖给父亲归元东西的人曾说这件归元并不是完品,在明朝的时候,有一部分丢失了。剩下的这部分只能发挥一半的作用,如果加上另一部分的话,可以拥有改变天地的能力。我也未曾想到归元的另一部分会在谢先生的手上。"他顿了顿,道:"难道这就是归元的功能? 松岛习突然停下脚步,问道:"你上一次是怎么出去的?" 他这一说,我忽然想起,上一次进入梦境的时候,只是随口叫了一声就回去了。那么这是否意味着,上一次的梦境是由我"创造"的,由我做主。那这一回呢,我一想,不禁心下倒吸了口凉气。要还是我的梦境那还好办,楚清云的也没什么问题,要如果是他们的呢?天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我不由得踌躇道:"我也想不起来了,只记得蓝光一闪,就回去了。" 松岛习一呆,道:"蓝光?"他突然往我手上一看,惊道:"你的那件宝物是蓝色的?难道它就是离开这里的关键?" 这倒是我之前没有想到的。如果说白光是归元发出的话,那蓝光就应该是海天一色发出的了?白光一闪,进入梦境;蓝光一闪,回到现实。看上去真的是这样。 我越想越糊涂,松岛习见我半晌没说话,又问道:"你那件宝物是蓝色的吗?" 我苦笑着点头道:"是的。只是现在它与归元已经合成一体了,我也不知道怎么出去了。"其实出去的希望还是有的,那就是找到是谁的梦境,由主人把这里的人叫出去。这风险太大,我暂时还不想告诉他们。 松岛习见我一直没说话,挥挥手,百合和莫伦一左一右围了上来。他冷冷地道:"谢先生,你最好还是把我们弄出去的好。" 真不害臊,三个打一个,我还不跟你们玩了。心里大声喊着,我要出去! 只见眼前蓝光一闪,又回到了火山口,楚清云正躺在我脚下。 顾不得多想,我背起楚清云就朝山的另一面跑下去。 跑到半山腰时,我抽空回头看了一眼,见松岛习和莫伦正一前一后的追来,奇怪怎么不见百合。正当我纳闷时,一阵破风声从侧面传来,我急忙背着楚清云往旁一扑。紧接着又是一阵破风声,我忙转过来身抱着楚清云就往旁滚去。 还没等我站起身子,一股撕开空气的尖刺声从左边发出。再也没法避了,我一咬牙,飞快的抓住发出声音的东西。身子顿时一震,手上一阵清凉。 我抬头看去,只见百合拿着一把短刀对着我。刀刃被我紧紧地抓在手上,鲜血流了一地。百合抓着刀狠狠地往回拽,我手上一吃痛,松开手。她一下失去凭借,往后退了两步,站定后,持着刀摆了个架式对着我。 只这一刹那工夫,松岛习和莫伦已经赶了上来,加上百合分成三个方向包围着我。 正在这时,我突然感觉脚下大地一阵轻晃,紧接着猛地一震,又停了下来。我心念一动,骇然失声道:"火山?" 虽然还有两个字没说出来,其余三人当然知道我想说什么。只见松岛习面无血色的一挥手,道:"快走。"接着转身飞快地朝山下奔去。百合和莫伦也毫不犹豫地跟在后面。 过了一会儿,整个火山就像煮开了的水一样,剧烈地沸腾着。 正在这时,突然一阵巨响,山体中猛地裂出一条大缝,把松岛习三人吞了进去。 我正长出了一口气,准备下山时,突然感觉到背后一阵高温,回头一看,天啊!三原山真的爆发了! "啊!"楚清云被火山爆发的高温和震荡惊醒了:"怎么了?" 我来不及跟她详细解释,一把将她抱起,用出吃奶的力气朝山下跑去。跑了不到三十米,突然又是一阵轰天巨响,带着高温的火山灰如急风骤雨般砸在我们身上。我急忙把她脑袋往里靠,用身体挡住,尽量不让火山灰落在她头上。 只一会儿,整个天空都由一片晴朗变得铅云密布。我回头看了一眼,只见背后不但有坚硬的碎石不时落下,还有炽热的岩浆正迅猛地从山上往下滑落。 终于到了山脚,岩浆的速度也已经变慢了,虽然还有火山灰和一些碎石不时砸在身上,但毕竟算是脱离危险了。正当我庆幸时,突然发现前边有一个熟悉的身影。 那人似乎也感觉到了什么,往这边看来。正是松岛百合。 我抱着楚清云往百合那跑过去,她也停下来等着我,似乎能再见到我也很是讶异。 到百合面前,我把楚清云放下来,扶着她站好后,问道:"松岛习和莫伦呢?" 百合看着我,露出一种复杂的神情道:"都死了。" 我叹了口气,道:"还请百合小姐节哀顺变。" 百合摇摇头,一脸凄凉地道:"人总是要死的,只是迟早而已。如果我不是身负甲贺、伊贺两大家族的忍术,现在只怕也和他们一样了。" 虽然松岛习和莫伦的死让我感到惋惜,但没有人觊觎手上的归元,也着实让我松了口气。在日本停留了几天后,百合安排我们坐上专机,返回小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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