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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矿难仁心仁术 惩佞吏不枉不矫
 还隔着几十里呐,就听到敖浈急切的催促声:“老公,你快一点好不好?”一阵排空之声,云头上降下来这俩口子。兆牧早就站在终南山顶恭候大驾:“小弟兆牧恭迎浈姐和二哥!”敖浈看了看兆牧,在柳毅耳边嘀咕:“我说这小子又长高了吧?才十三的人,都快成六尺男儿了(1,72米)。我以后都不好意思抱他了。不过,今天是最后一次。”抱着兆牧,敖浈娇笑连连:“老公,你看这小子是不是人呀,才十三岁,竞跟老姐一样高。”柳毅也揶郁道:“人家本来就是半个大罗金仙了,至少也是个小仙,当然不是人。三弟:看样你已全部学成。哟,连各大门派的古武你也学全了。”兆牧慎言道:“反正闲来无事,也就练习了几遍。”敖浈笑道:“练武之人都说‘凌波微步’好看,我看杉杉的‘凌波微步’管用归管用,但实在谈不上好看,你走一套试试看看。”“好,到大厅再说。”石洞的大厅确实不小,比一个篮球场还大。兆牧的凌波微步施展起来,就好似一妙龄仙女,手挎花蓝,在云中疾步而行。婆娑妙曼,婀娜多姿。欢欢与菲菲不断用石子朝兆牧攻击,均被兆牧用步法避开。敖浈不信,她也用石子朝兆牧攻来,破空之声,锐而不断。同样未能击中兆牧。良久,柳毅微笑地叫停。仨人坐下,欢欢他们又端来几大盘珍果。敖浈叹道:“果然大不一样,你下次回神农谷,一定要好好教教宝宝。像她妈一样走得难看实在是有点贻笑大方了。弟弟,你要是一个女孩的话,这凌波微步一走,不知要迷倒多少男人。看来,等你长大后,可以将这套功夫传给你的心上人。不求伤人,但能自保,对一个女孩来说足矣。”柳毅关切地问兆牧:“三弟,下一步你有何打算?”“我想去海上或沙漠地区,试一试我驭万倾和沙海绿洲的威力,以验证一下我学习的成果。然后去一趟大不列颠,找汉顿先生好好叙叙旧,也好歹也混一学业文凭,给我父母一个像样的交待。二哥,你看怎样?”“好,我们先去东海吧。你浈姐有好几年没回过东海了,你也正好去拜见这位双层意义上的干父亲。”交待好欢欢与菲菲,仨人动身前往东海。   不一日,他们到了一个叫旭州的地方。此地更是一个有名的古代战场,也是一个惨绝人寰的现代战场。当年,革命党与前朝的政府军以旭州为中心,进行了一场长达一年多时间的绞杀。最后以革命党的惨胜,政府军的惨败而告终。双方伤亡人数不下百万。如今的旭州,由于倭寇入侵的关系,已成为了一个煤都。大小煤矿,星罗棋布。国有的,集体的,甚至还有私人的,应有尽有。在为国家建设带来强劲动力的同时,也带来了频繁的生产事故。据当地老人说,如果有那么两三天不出事,他们还认为不正常呐。这自然是笑话,但也说明了旭州安全隐患的严重性。   走在旭州黑蒙蒙的大街上,房子是黑的,树木是黑的,连天空都是黑的。(唯一不黑的是旭州的刁老婆)。敖浈心中极为不爽:“老公,弟弟,我们快走吧,一定要找一个干净的地方才息脚。”话音刚落,几辆救护车,拉响着紧急救援的警报声,从他仨后面一驰而过。仨人也刹时不见踪影……周庄煤矿坐落在旭州东边的一个小山坡上,属于国有的二级煤矿。在斜井操作缆车的工作人员叫胡高。因他的三叔胡峦雄是此矿的矿长,所以下井采煤的危险活也轮不到他了。尽管胡高连小学都没上几天,但还是坐在了这么重要的岗位上。而且这小子忒好酒,同事也都不敢说他。这天轮到他值夜班,坐在按纽旁,偷喝着从家中带来的二锅头,心中还挺乐滋的呐。一阵困意上来,他打了一个哈欠。他一个哈欠不要紧,却忘了关上升的按钮,七辆装满煤的斗车被拉到了顶,‘嘣’‘嘣’‘嘣’几下巨大的钢缆卡顿时崩掉。一个锣帽在击穿玻璃后,又击中了胡高的脑袋,胡高顿时晕了过去。载重的缆车像脱了缰的野马,直向一百多米的井底奔去。一场死七人,重伤十九人的特大事故,就这样在不负责的人的手上,不负责任地发生了!……好在还是国有机制,不到二十分钟,市人民医院的救护车,已赶到事发地点。胡矿长一见救护车,连忙大喊:“赶紧将这位受伤的同志送医院抢救吧。”医生疑惑地问:“那井下的伤员呢?”“这个可是我亲侄儿呵,你们先送他去医院,再回来抢救另外的伤员,也不会迟呀。”话音刚落,一块煤矸石正砸在胡矿长的鼻梁上,胡峦雄顿时鲜血直流,晕倒在地。一辆斗车,神奇地从井下爬了上来。一对青年男女,每人肩背一个,双手一边一个,快步如飞的冲到救护车上。放下六个伤员后,又急忙跑到斗车旁.女青年大叫:“快!车上还有十三个!”抢救人员连忙将另外十三名重伤员往车上抬。医生急了:“一个车一次只能救治两人,车不够呵。”推斗车的少年平静地对医生说:“不要紧,这十九个伤员,我都处理并包扎了,已脱离了危险期.就让他们挤在一块,一齐上医院吧.哦,这名受伤的工作人员也捎上吧。”“那胡矿长怎么办?”少年微笑:“人是我打的,就让我来处理吧。”一个女医生好心地提醒少年:“尽管他确实不对,但人家好歹也是一个高干。小弟弟,你千万不要胡来哟,小心惹祸上身。”“谢谢阿姨的关心,我不敢胡来的。”“小弟弟,你的医术了得!看样子,你又不是矿工,事发之时,你怎会在现场呢?你好大的力气,竟然一个人推着坐了十三个人的斗车,爬上这么陡的斜井……”“好啦,快走吧。伤员还在等着你呐。”等救护车一走,仨人走到胡峦雄面前。这时,胡某身边围了一大群人,当然,大都是讨好胡大人的。一个秘书模样的人,对着仨人大吼起来:“你们是什么人?竟然连胡矿长也敢打。快点把这三个抓起来,打一顿以后送公安局。”男青年走到秘书面前:“你叫乔青是吧?中州大学毕业,最主要的是,胡峦雄是你的舅舅。这个我也不想为难你。身为矿领导,发生这么大的事,不去救死扶伤,不去做善后处理。一大群人围着一个罪犯来讨好拍马屁。现在,我给你们十秒时间,如果还不去做你们应该做的事,我保证你们也会像他一样!井下还躺着七位血肉模糊的工友呀!”掌声暴然响起,经久不息。一群大小领导灰溜溜地往井下跑去。就乔青还傻楞楞,恶狠狠地看着男青年。一个年长的工人满脸怒意地走过来,一拳砸在乔青的鼻梁上。几个青年工人也跑过来对乔青,胡峦雄一阵拳打脚踢。仨人微笑着看这幕好戏。并不伸手阻拦。等警车的警号响起,仨人早已无影无踪。   旭州市市长陈子渭正在大发雷霆,指着矿务局长的鼻子大骂:“你这个局长是怎么当的?周庄发生这么大的事故,你从头到尾都没去过现场。明天起,你也不用上班了。”“陈市长,您听我解释……”“我不听你任何解释.给我押下去!”过来两个警察将矿务局长带走.陈子渭对安全生产管理局局长一哂:“你还坐在这里干什么?你也下去吧!”“市长,我可在现场呆了两天一夜没合眼……”“你平时在干什么?在吃屎吗?押下去!”又过来两个警察带走了安全生产管理局局长。陈子渭长叹了一口气,对卫生局局长:“老张呵,你们那个人民医院值得表扬.能在第一时间赶至现场,并将井下的十九名重伤工人及时送往医院,现已全部脱离危险.你真是个福星啦……好,散会.请公安局李局长留下。”张局长诚惶诚恐地:“陈市长,您听我解释一下,第一波急救并非我们的人,而是……”“我也不听你的解释,你们的成绩那是肯定的.你走吧.有机会我们以后再来聊聊这个话题。”小李呀,你们这次的表现,我可不大恭唯呀.那三个高人找到没有?”见李局长摇头:“我就知道你们找不到的。胡峦雄,乔青,胡高的案子,我想让你们司法介入。尤其是胡高,胡峦雄,一定要从快从严地处理。否则,不足以平民愤。参与打人的工人,要安慰重于教育。立即放了他们吧,好好安抚一下。并告诉他们,我请他们到旭美大酒店喝酒。”“别,别,您这么一搞,一方面妨碍了司法公正,另一方面也有失您的身份。”“不!你错了.司法讲究的就是公平、公正、正义.如果仅仅是因为义愤,痛打了几个人民的罪人而为司法所制裁的话,那么,这样的司法不要也罢.至于我的面子,那就更不值一提了.我告诉你一个秘密,昨天晚上,我已打电话给省委刘书记,引咎辞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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