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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杖屯倭奴遗祸 米昀县密使专程
 这一日,敖广与兆牧正在后花园下围棋。柳毅与敖浈在旁陪观。东亭侯急撞进来:“父王,不知您老有何事相召?我已将五位夫人带来了。她们正在给母亲请安呐。”“也没什么大事,只是你母亲怪想念她们……哦,你平生得意的事情做的不多,唯这次结交的这个义弟,还真让我十分满意。”柳毅,兆牧双手一揖:“二弟,三弟揖见大哥。”东亭侯大手一挥:“免了,免了。倒是三弟才一年不见,越发成熟,英俊了。”一阵环佩之声,风婕、燕芳、孔琳、邓萍、童韵鱼贯而至,拜倒在敖广面前:“臣妾五人拜见父王!”唯童韵不同:“儿媳韵儿拜见龙爸爸!”“好孩子们,都起来吧.你们兄弟姐妹好好聊聊吧."敖广非常适意地闭着眼睛,靠在椅上.兆牧连忙站在五女面前,双手一揖:“五位姐姐好!弟弟真想念五位姐姐.”五女一窝蜂的把兆牧抱住,扯耳朵、捏脸蛋、揪鼻子老一套又来了.风婕比划了一下兆牧的身高:“不得了,才十三岁多,竟比正常男儿不低。”燕芳也叹道:“而且越来越阳光,越来越成熟……”“可惜他的辈份太高了。否则,我真想在东岳的后族中,替他物色一个匹配的小美女以结秦晋之好。”孔琳埋怨地看了东亭候一眼,东亭侯乐得哈哈大笑。邓萍笑道:“琳姐你也太拘谨了。本来就是仙凡相隔,只要我们不插手,他愿意娶谁也无妨。各交各的有什么关系?只是又一个三年多不见,兆牧弟弟变得越来越迷人了。他将来的女人还少得了吗?我倒不在意他能成为嵩山的乘龙快婿呐。”童韵也在一旁凑趣:“姐姐们与他是三年多不见,我与他分别才一年呐。不是连海哥也吃惊他的变化么?……怎么样?终南山悟道不好受吧?”兆牧一笑:“岂只是不好受,简直是……”众女一惊:“是什么?”“简直是太享受了!”众人皆乐,连敖广也老怀大畅.兆牧捧出一大堆人参果请众人品尝.敖广连忙制止:“此物非同寻常,有缘者食之一枚已是功德非浅了.岂可一而再,再而三了.就让你大哥一家尝尝就行了。”东亭侯连忙笑道:“回禀父王,我与浈儿已在终南山食用过了……三弟,你就给你婕姐,芳姐,琳姐,萍姐每人一枚就行了,其余都收起来吧。”   是夜,兆牧拉着童韵的手:“韵姐,我有一事相托。因仙凡不便,只能单独与姐商量。前几日,因倭寇在钓鱼岛闹得太不象话,我也正好想在东海试一试身手。这不,我不小心掳了他们四艘军舰。现放在义父送我的隐龙戒中。请你寻机转告大华国高层,让他们立即物色一个既隐密,又安全的好地方。并配备好有关专家。我伺机将倭舰交付于国家。此事必须在绝密地状态下进行,否则于国不利。其中的利害,韵姐自是知晓。”“兄弟一切为大华着想,竞有如此心机与作为,实乃国家之福。你若从政,必有一番惊天动地的作为。所托之事,姐姐自当不会怠慢。日后,自然会有人找你。只要说出我的名号,你就放心与之交涉。此事关乎国体,望弟弟不必为某些繁缛枝节所烦恼。我也会告知国家,你只是一个武林后衍而已。”“韵姐之言,小弟谨记。”“我还真佩服这些仙家人物,个个做事滴水不漏。比如龙爸爸,什么话也不说,什么事也不做。其实心中比谁都明白。否则,他老人家在你干翻四艘倭舰之后,立马就送你隐龙戒干什么?”童韵笑嘻嘻地侃了公公一道。“他们也是为天庭条规所累,只能如此。”“除了处置倭舰一事,听说你还有荒漠和大不列颠之行.望你载满德誉,早回东亭。”兆牧庄正地点了一下头。   小憩几日后,柳毅与兆牧告别了敖广、龙妈、敖浈之后(东亭侯小住一夜,即携五位夫人回东亭了。敖浈则留了下来,陪龙爹龙娘。)踏上了荒漠之旅.他们从情圣岛上岸,进入了幽幽的燕山山脉。到了一个叫夫杖屯的山旮旯。一个小饭店立在十字路口的一旁。老板娘五十年纪光景,倒还整齐利索。柳毅正准备向老板娘打听一下当地的风土人情,一个看上去不到十岁的男童,黑黄的脸,拖着长长的鼻涕,扯着老板娘的衣服,哭喊着要妈妈买糖糖。老板娘见来了生客,有点尴尬地客人点头苦笑。柳毅叹了口气:“这孩子有病吧?多大了?”“也不知什么病?连津淮市的大医院也无法治。一拖就是二十年了。”“他有二十岁了!?”“咳,整二十三了,造孽哦。整个夫杖屯,差不多家家如此…..”兆牧突然问老板娘:“二十多年前,这附近有工厂吗?”“没有工厂,只有倭鬼的一个军事基地在此驻扎过几年,直到光复……看,就在对面那座山的后面。”话未说完,俩人已不见踪影。峭壁下,当年的倭寇基地,早已不复存在。剩下的只是残墙秃壁,废垒层穹。不想让当地百姓知晓,柳毅布了一个禁制,慢慢地搜索起来。因两朝政府均在此检查过,并无重大发现。柳毅的神识扫向峭壁:“三弟,石壁有猫腻。我们进去看看。”一个人造的山洞,就藏在了石壁后面。俩人闪进洞口,里面还真不小,直比南山老人的‘索难问天’。里面堆满了各种不同形状的玻璃瓶,充满着恶心的腐臭。两人同声叹气:“芥子气!”柳毅愤然道:“果是倭狗造的孽,又是一个731!……三弟,你有把握治好老板娘的儿子吗?”“我准备以雄黄为主,辅之以玉屑、铁落、沙参根等二十七味药熬成丹丸试之。实在不行,就用培元丹吧。”“绝对无问题……只是这洞中的杂什该怎么处理?”“好办。墙角有几只大铁箱,把它们归入箱中。布好禁制,暂置于隐龙戒中。他日我就上倭都东京,扔在他们的大街上。这也叫礼而不往非君子矣。”柳毅谨然地点了一下头。兆牧把东西收拾妥当,正准备招呼柳毅出洞。柳毅指着洞深处的石壁道:“倭人太鬼,此处仍有一个山洞。待看这洞中洞又藏有什么古怪?”俩人又闪进洞中洞,洞内竞堆满了上百口铁箱。打开一看,全是金银玉饰,奇珍古玩,大内国宝,以及珍稀字画。柳毅沉思片刻:“此应为燕京皇宫之物无疑,只是倭寇并未将其运回倭国,藏身如此,不知何意?”兆牧也思绪良久:“此应是抗倭后期,倭人在燕京等地巧取豪夺收刮而来.只是因为战局的变幻莫测,倭人不敢明目张胆地空海运输,只得就近藏匿于此地,以待日后.二哥,这些东西就全部归还国家如何?”“三弟之言,正合吾意.且收起来走吧。”兆牧右手一挥,铁箱尽入紫木戒中.并从贮香戒中释放大量的’木香’香气,以驱除污秽。回到小店,老板娘惊奇地看着俩人去而复回。兆牧正色道:“我们是百草门出来游医的郎中,最擅长治疗你儿子这种病.你不妨把他叫来一试。”老板娘半信半疑地拉着儿子的手过来.兆牧用瓷碗盛了一碗清水,从袋中掏出两粒滚烫的碣黄色小丸,清水化开后,递给病儿.病儿竞顿悟天性,毫不犹豫地一口吞下.半晌,病儿腹中轰鸣,拉了一裤档的屎尿.老板娘急忙给儿子洗浴换衣,他竟然沉睡在母亲怀中。兆牧道:“你儿子醒来就没事了,你先把他放在炕上,我还有事托你办呐……请你把全屯的病人都集中起来,我去诊治就行了。”老板娘忙不迭口地说:“菩萨显灵,菩萨显灵.我就去,我就去。”夫杖屯的祠堂里,坐满了黑压压的人群.兆牧悲愤地告诉村民:“当年倭寇在此地试验并制成了一种名为芥子黄胆疽的化学武器,此东西要是用在战场上,杀人将成千上万,不计其数,且遗祸无穷……仅凭少许的泄露,就造成了夫杖屯今日的悲惨状态.好在我师门克此毒物,颇有心得.相信我的,我即给予诊治.包病人不须一个对时,就能痊愈。”一个老人疑惑地问兆牧:“这么好的药,那需多少钱?”“请诸位放心,我们不收你们一分钱.只要我们下次经过此地时,让已经好了的病人,敬我们一杯清茶即可。”经过一夜的诊治,所有病人皆已沉睡.唯老板娘的儿子哭着来找娘了.村民一见,均大吃一惊.此儿竟黄黑斑尽去,白里透红,神智清明.除个头不高以外,与常人无异.柳毅在他后脑轻拍一掌,并告诉村民,三年内能长回正常高度.村民们敬仰地看着俩人,一言不发.待病人全部清醒,柳毅均在他(她)们的后脑上轻拍一下.一夜救治,竟获全功!待夫杖屯家家杀鸡宰猪以示敬意时,俩人早已走远。全屯男女老少纷纷跪倒在地,顶礼膜拜!   俩人行至燕京市郊米县,正值黄昏.吃过晚餐,随便找了家旅店住下.传来一阵敲门声,柳毅有意一闪,不见人影.进来三人.居中者是个年近五十的老者,微笑地看着兆牧.见室内无人,两个年青的向老者敬了个军礼,退出门外.兆牧眼睛一亮:“我道是谁?原是故人来访!郑伯伯:恩人造访,有失远迎.失敬、失敬!”老者大吃一惊:“你……你认识我?”“八年前,您亲驾冲锋舟在东亭寻救我,难道您忘了不成?”“你…你是金恕老爷子的爱孙?”“在下正是灶沐.但不知何缘,使您老和我在此相逢?”“十分高兴见到贤侄.只是我可能找错了人。”“如果是童韵让你来的,应该是找对了人。”“哎呀,不可思议.我费了若大的周劲,却找来了故人之子孙.可喜可贺,可喜可贺呀。”“郑伯伯,我所转达之事可已办妥?”“位置已选好,但我来的目的不仅于此,首长要见你,不知……”“我也正欲上燕京有事要办,正好。”郑天铎大喜,急呼二人进来。忙介绍给兆牧:“这位是高寒高叔叔,国防部上校参议;这位是刘丰刘大哥,我的警卫。挂上尉军衔,师出崆峒;这位是我故人之子孙金灶沐。贤侄:你不是还有一个同伴吗?”“那是我义兄,因不喜欢这种气氛,早已走了。”“既然如此,我们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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