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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头口腥风骤起 凉州城血雨翻飞
 柳毅和兆牧终于又要上路了。本来荒漠植林于国于民都是天大的好事,一号、总理、童伟坚持用直升机送他们,被他们婉拒了.兆牧趴在三老中间:“义父,你们又不是不知道我是出来练历的,又不赶时间,不用坐飞机的。就是赶时间,我跑起来比飞机还快。这样打个比方吧:从燕京到沪浦,火车十几个小时,飞机一个多小时。而我呢,顶多半个小时,二哥和大哥则是秒秒间的事。”三老才放下心来,兆牧又告诉他们:“我们五人之事,仅限于我们五人知道就行了.主要是担心三位义父的安全,也不想有干天和。”总理道:“好孩子,你就放心我们吧.只盼你早日回到我们身边.”兆牧笑着看了一号一眼:“无端散出一天愁,幸被东风吹万里.丈夫何事足萦怀,要将宇宙看稊米.“一号愕然之间,人已走远.   大华沙漠广袤千里,呈一条弧形带.绵亘于西北,华北,东北.南北宽有六百公里,东西长竟达四千公里.主要位于北纬35~50度,东径75~125度之间.大华荒漠化土地面积达267.4万平方公里.占国土面积的百分之三十.主要分布在十八个省区。巴丹吉林位于南蒙古阿拉善右旗北部,沙漠面积有4.7万平方公里.在大华排第三,世界排第四。巴丹吉林正是兆牧的试验地。   在沙漠边沿的一个叫虎头口的小镇上,吃了一顿羊肉泡馍和莜面,兆牧心中爽极了,连呼过瘾.傍着黄昏的夕阳,俩人漫步在小镇唯一的小街上.东张张、西望望,一是要了解当地的风土人情,二是要找一家栖身的旅馆.忽然从远处传来几声枪声,二人也未在意.当路过虎头口派出所时,只听得警声大起,两辆警车从院内急窜出来,朝西北向急驰而去.俩人对望一下,也急追过去。一望无际的沙海呈现在俩人面前,两辆警车就停靠在几棵凋零的白桦树下,不远处的三个蒙古包里,抬出几个血淋淋的人来。兆牧连忙跑上去:“我是医生,让我来吧。”拿出个小瓷瓶,在柳毅的帮助下,迅速地流畅地将浅黄色粉沫撒在伤员的伤口。远处一个民警高喊:“这里有一个快不行了。”兆牧又取出一颗培元丹,放入重伤者口中,助其服下。一个威严的女声传来:“你们是干什么的?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你是谁?怎会认识我?”“真是好心没好报,不是我,你还穿不上这身警服呢?”“这个小屁孩好大的口气。”薛梅要发飚了。柳毅旁边轻轻一笑:“三弟:你就别逗她了……云枞一别,已近四年,未料在三千里外的偏僻小镇相遇,实为难得。小姑娘别来无恙?”“哎呀!不知是两位大侠驾到,失礼之处,请多原谅。那位漂亮的浈姐姐呢?”“她这次没来,你先忙你的事吧。”一个民警走过来,向薛梅敬了一个礼:“所长:十三名歹徒携枪械、刀具在重伤七人之后,掳两女孩向沙漠纵深逃窜已近一小时。伤员中有两名老人,一个小孩,其余为三男一女。据女人断断续续的答话,得知十三名歹徒中有一个叫巴图的家伙。目前伤者急需送往大医院,凭我们小镇的医疗所是肯定没用的,报告完毕。”薛梅沉思了一下:“最近的医院距此仍有一百多公里,仅有的两台警车太陈旧,路又太颠簸,恐怕人未到就没了。还有歹徒和人质……”柳毅插话:“伤者已无大碍,你们赶紧将他们拉回派出所,安置好,等我俩回来再复诊就行了.歹徒和人质的事,就交给我们。”一民警大急:“这怎么能行……?薛梅连忙制止:“这样吧,我和大戚一块陪两位大侠,其余人都带着伤者回所。”兆牧斩钉截铁地道:“不行.大所长只要还记得虎啸山庄一幕,就别阻拦我们。”不待薛梅开口,人已在百米开外.叹了口气,对大戚道:“一幕好戏,我们又看不到了。”“可我们去是执法,他们去是违法呀。况且他们又没有武器……”“我只想告诉你们:他们就这个样子在我家乡也杀了十几个罪犯,毫发无损。原先和他们一起的一个大姐姐,只怕比他们还要厉害。至于法律问题,就更不好说。云枞县公安局长杨峰,也就是我的老上级。就是因为他在一旁观火,一枪未发,眼睁睁地看着他们杀人。事后,他马上立了一个由大华三军总司令颁布的一等功,并连升三级,现在在汉鄂省公安厅任副厅长。立功的唯一理由是八个字‘处事适宜,才堪大用’。兄弟们,都明白了吗?”“没搞错吧?这样也行?!”   两分钟后,兆牧看到了匪徒的踪影。而柳毅则悠然地站在匪徒面前:“谁是巴图?请下驼说话。”一个三十多岁的青衣黑汉,从骆驼上跳了下来,走到柳毅面前:“我就是。你……你们是总部派来的?”因为他突然发现挡路之人的身边又多了一个人.兆牧手一挥,巴图但闻一阵花香一吸而息清爽之极。兆牧手持白桦枝,笑容可掬地:“不是!我们是成吉思汗派来替你们‘大蒙统一联盟’收尸的。你们企图分裂大华在先,杀人掳掠在后,连老人小孩也不放过。他们不同样是你们的蒙古族人吗?你说一个不杀你们的理由,说通了,我还真不杀你们。”“兄弟们,上!杀了这两个神精病!”一根白桦枝化成千万条,巴图后面的十二人顿时成了马蜂窝。巴图见势不妙,连忙跪倒在地:“大侠饶命!我们企图独立不假,但从不枉杀无辜。只因为这两个女娃无意中闯破了联盟总部的机关,总部派我们来灭口的。”“解释不通,理由不成立,有奖。太阿迷你剑闪成一道七彩光环,霎时将巴图的四肢筋脉全部挑断,扔在了驼背上。两个女孩怔怔地看着兆牧,兆牧也回以一笑:“两位大姐:你们好!”“不准叫我大姐!我才十三岁呐,连扎珠姐姐也只有十七岁,你叫我宝云妹妹就行了。”“对不起宝云妹妹:你真可爱,你能说一下怎么回事吗?”兆牧轻轻在她头上用柳氏调息法抚摸了一下。“半个月前,我和扎珠姐姐在古凉州解放路的一家叫蓝色火焰的服饰店买衣服。在试衣间里,我俩在打闹中无意撞开了一个暗道。只见这家伙手上拿着枪正巧从里面走上来,当时把我俩吓坏了,衣服都没拿就跑了。后来一想,可能是恶作剧,也就没放在心上。谁知这家伙竞千里追杀到虎头口!杀了我阿爸、阿妈、奶奶和才一岁的弟弟。扎珠姐姐的阿爸、爷爷、还有闻声赶来救援的嘎尔大叔也被他们杀了!把我们两人抓了,说是给一个叫什么窝囊思的盟主作点心……”说着、说着,大哭了起来。而柳毅此时已不见踪影。兆牧又轻轻拍了一下宝云的头:“好妹妹,别哭!你们的家人、亲人、朋友,一个也没死。现正躺在虎头口派出所呐。走吧,我们去看你奶奶去。”一匹骆驼上,前面坐着宝云,中间坐着兆牧,后面的扎珠双手搂着兆牧的腰。后面的骆驼上背着捆得死死的巴图,再后面就是十一匹骆驼,构成了巴丹吉林一道美丽的风景线。等回到虎头口,太阳已从地平线上升起。虎头口男女老少全部站在路口迎接!薛梅对她的战友们说:“怎么样?姑奶奶没骗你们吧?”好像赶巧,一架直升机轰鸣而至,也停在了路中央。郑天铎和他的警卫员刘丰跳下飞机朝兆牧走来。兆牧连忙说:“宝云妹妹快下去,我的胳膊都酸了,扎珠姐姐你也醒醒,到了!快下去吧。”可两个妮子就是不肯动半分!在众人的轰笑和掌声中,兆牧佯佯地骑着骆驼尴尬地走进了虎头口派出所的大门。薛梅突然脸上苍白、眼泪也流出来了,使劲拖着兆牧的手:“你哥呢?你哥呢?”“他呀,看到一只叫窝囊思的狼仔在沙漠上乱蹦乱跳,觉得好玩,追去了。”众人大笑。薛梅笑着笑着,神色大变:“窝囊思?窝囊思在哪里?”“里面说话。”待关上所长办公室门,兆牧急切地对郑天铎道:“郑伯伯:你赶紧联系古凉州的部队,立即包围解放路一个叫蓝色火焰的服饰店。人员只准进、不许出!五十公里内,实行戒严。那是大蒙统一联盟的总部!匪首总书记窝囊思就住在那里。我的人已经赶过去了,等我到了那里再动手,一切听我指挥。要部队尽量扩大搜索范围,人员不够就找当地的武装干警。争取一网打净。”“是!上……”郑天铎抓起了桌上的电话机,薛梅着急了:“好弟弟:我该做什么?”“薛姐姐:你就联系一下当地驻军。在这里十点钟方向,约一百公里处,有十二具尸体和枪支等等。”“这个太容易了,还有没有难的?”“这个巴图你们千万别审,要不就交给阿拉善右旗,要不直接交到wNBT。图省事的话,交给当地驻军是最好的选择。”“行!姐姐就把他交给驻军了。”薛梅眼中露出来得意和窃喜的笑容。   兆牧将几个伤员检查了一遍,用碗化开了几粒丹丸,分别给他们一一服下,对扎珠和宝云道:“他们肯定没问题了,顶多再休息一个晚上就能下地了。扎珠姐姐的阿爸伤最重!但是我也用了最好的药,估计也差不多。我现在要去古凉州了,办完事就回来,你们就好好照顾他们吧。”一个大姑娘、一个小姑娘,同时扑在兆牧身上,用她们最美丽的嘴唇在兆牧的脸上狠狠地亲着!全不顾派出所警员们羡慕的眼光。老郑赶忙跑过来,拉起兆牧就跑。两个小姑娘知道害羞了,各自趴在阿妈的怀中,再也不敢露面,引起一阵轰天大笑。在一间小房中,郑天铎关上房门,将一个文件袋交到兆牧手中,并郑重地给兆牧行了一个军礼:“报告上将同志:这里是你的所有证件。里面更有一个湖蓝色的小本,本上有一号和十大元帅的亲笔签名。你可以在凡有大华国革命军的地方,随意调动军队,并绝对服从你的指挥!全天下包括你、也就三人有此至高无上的权力!按照你的指示,古凉州出动了一个师的兵力!他们发誓坚决打好这一仗!你如果现在想去古凉州的话,可以坐我的直升机。另外,你们家老爷子昨天已进京,还是我全程陪同的,估计现在正和一号聊天。说句私房话,八年前,我觉得你不错!八年后的前几天,我觉得你很了不起!今天,我觉得你太神奇、太伟大!有点如痴如梦,更有点摸不着头脑?你就好像无所不能的神!我还知道,我的进京与晋级也和你有莫大干系……”“好啦!郑伯伯:首先谢谢您为我、我家所做的一切。我的经历只能说是天意中的许许无奈。对于忠臣良将来说,多少总是能得到上天的眷顾的。我是这样,您难道不也是这样吗?直升机就不要了,您有您的事业,我不想耽误您,也没有必要耽误您。您赶紧走吧,我也要走了,我们四年后燕京再见。”说罢,向郑天铎回了一个军礼,转身离去。郑天铎喃喃地自言自语:他真是个十四岁的少年吗?   古凉州解放路蓝色火焰服饰店。柳毅正坐在收银台的椅子上,埋头看着《楚辞》。两个姑娘坐在一旁的地下一动不动。试衣间传来阵阵撞击声,柳毅无动于衷。良久良久,直到兆牧走了进来,柳毅才伸了一个懒腰,口中念念有词:“……角声满天秋色里,塞上燕脂凝夜紫。半卷红旗临易水,霜重鼓寒声不起……三弟,你来得不慢啦。这里就交给你了,我出去转一转。”兆牧打开柳毅布下的禁制,十来个蒙独份子就从那暗道中走了出来,嘴中还在埋怨:“什么破门?还说是米国佬设计的,我十岁的儿子做得也比这个强。”一抬头,只见一少年微笑着看着他们。心中一惊,抬起微冲就想开火。突然一龙一凤,张牙舞爪,上下翻腾,直扑他们而来。谁见过如此阵仗?他们掉头就跑,还一边高呼:“快逃啊,十字军来啦。”兆牧紧跟了进去,一招柳氏第三式吴蚕缠绕指向敌方,手中的扫把,拖布,衣架,纷纷化成千万条绳索,见一个,绑一个,一下子放倒了五六十人。这时,一百多蒙独份子个个手提微冲向这边冲过来,一百多条火舌直扑兆牧。兆牧将自己裹在一个禁制里,子弹不是擦身而过,就是弹了回去。自己施展凌波微步冲向敌方的纵深,六脉神剑化成十二道剑气,组成一片剑网,挡之者立倒,太阿迷你剑像闪电一样扑向敌方,一阵鬼哭狼嚎。一二百蒙独立时趴在地上,不能动弹,不死也残。另一股敌人,大概也有二百来人,想从剩下的一个出口出去,门同样生了毛病,想尽千方百计也无法打开。兆牧迎头赶上,一招降龙十八掌的亢龙有悔轰了过去,只听到惨叫连连。兆牧兴趣来了,又是一招如来神掌的万佛朝宗,前面几十人顿时被打扁。敌方急了眼,竟用火箭弹来攻击兆牧,他给来了个乾坤大挪移,火箭弹掉过头来,把剩下的蒙独炸得血肉纷飞。一时无声无气。到底是个总部,地下工程实在浩大。兆牧知道蒙独已无招架之力,回到服饰店口,冲了出去,向天空发射了一颗蓝色信号弹。兆牧对迅速聚集的军人喊道“谁是这里最高长官?”一个老军人跑过来,立正敬礼:“革命军三十五军一零三师师长陈维向首长报道,请首长指示。”“马上安排一个团,随我进地下搜索。一寸一寸地搜,务必不能放走一个。”“是!坚决执行!”地下室共有三层,每一层不低于五六千平方米。可见蒙独与境外反华势力相互勾结,惨淡经营已有了不少的年头。一个小时过去,搜索结束。共打死蒙独份子三百一十七人,伤者一百九十八人,七十六人被俘。陈师长走过来报告:“报告首长,匪首窝囊思的出处,正在审讯之中,看俘虏的反映,这家伙应该在里面。”“你们做得很好,我代表大华谢谢你们。审讯工作就不用了,你马上指挥人员再一次清场,一片纸屑也不要放过。”兆牧将十个俘虏分开,一招花气袭人掠向他们,再综合他们的共同意识。不一会,兆牧露出了笑容,从伤者中拖出一个约六寻年纪的老汉,伸手拔掉了他的假胡子,假眉毛,掀掉了他的假发。变出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人:“大蒙统一联盟总书记窝囊思先生:这样的把戏一点也不好玩。不过无所谓,你的逍遥日子已经到头了。”又是一招花气袭人,抹走了窝囊思全部记忆。“我抗议,我们只是和平组织,还从未向大华开过一枪,凭什么这样对待我们?我要上诉。我要控告。”“如果说,为越境而枪杀边防军人一共一百二十八次,伤亡人员共二百零一人;连续三起油库电厂爆炸,伤亡人员四十三人;为了两个小女孩无意撞破了这道破门,竞派十三名杀手追杀千里,七名无辜的蒙古族牧民,无端地倒在血泊里,其中更有六,七十岁的老人和刚刚一岁的儿童。这样的组织,也叫和平组织?这种海盗式的杀戮,也敢宣称从未向大华开过一枪?……至于你要上诉控告,那就太容易了。因为我就是你的最终法官。或者是执行者!”“不!你这是污陷,诽谤。我要上国际法庭。”“哦,对不起,你的手下或许还有可能,你可没有这种荣幸了。我不能留你,因为你有可能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而逃过上天对你的惩罚。所以,你肯定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不!你不能杀我,我有很多存在国外的钱,我可以将账号和密码告诉你,不,我告诉国家.只求你饶我一命。”见兆牧微笑着摇头。“我可以把一些国际巨头与我来往的内幕告诉你。”兆牧仍然在摇头。“我可以把成吉思汗墓的具体位置告诉你。”“不需要,我现在只需要实践我对你的诺言。”一招‘九阴白骨爪’,按在了窝囊思的头顶.一团白烟裹着腐臭漫延开来,众匪已吓破苦胆.不一会,窝囊思已变成一架白骨。从其身上掉下一大串钥匙,兆牧将其拂进了紫木戒。一个团的军人排得整整齐齐,等候首长训示.团长小跑至兆牧和陈维面前,立正,敬礼:“革命军三十五军一零三师三零七团团长江海波报告首长,蒙独总部正式被我军摧毁,蒙独份子五百九十一人,有三百一十八人被消灭、一百九十七人重伤、七十六人被俘、无一漏网.共缴获各种武器弹药,可装备一个师.各类文件三麻袋,外币不计,光国币就有七、八千万.没有其他发现.我军无一伤亡.报告完毕.请首长指示。”外围的三零四,三零五团也相继报告,共抓获三百二十九名可疑份子,现已关押在师部大院,等候审查和甄别.“陈师长,这太好了。你的将士训练有素,战斗力强悍,不愧为大华龙虎之师。”“这都是首长一人之功,我等无非是追随首长之后,捡了一点小便宜。”兆牧回过头来吩咐几个团长:“所获之人,由我甄别;所获之物,全部上缴。凡参与这次行动的士兵每人奖励一万元;凡抓获一名匪徒者,每人另行奖励两千元。首先我要声明:目前国家并不富裕,这个钱是我私人掏的腰包。”从口袋中摸出一张两亿国币的支票,交给陈维。陈维庄正地接了过去。兆牧笑道:“陈师长,不必这么严肃.剩下的钱由你全权处理。”“请首长放心,下次见面,我一定给您一个满意的处理结果.”众军人一阵欢呼。   一零三师师部大院里,疑犯的甄别工作正在进行.这对于惯使花气袭人的兆牧来说,简直是小菜一碟.小不一会,兆牧笑了:“陈师长,你的战士眼睛还真毒,除十一人外,其余全部都是。那十一人就交给公安部门吧。十个小偷,一个杀人潜逃犯,我相信公安部门会感谢你们的。其余的人好好看押,不要虐待,等候上方的处理.另外,蓝色火焰店那两个女孩也是蒙独成员,不能放过。”“首长,您都使了一些什么功夫?能不能教教我?”“这都是武林中的一些雕虫小技,不足挂齿。真正的战争,还是要靠三军用命的。再说,您年纪也大了,不适合学这些东西。兴许几年后,我会成立一支大华的尖锐之师,名称我暂时没有想好。您可以从现在起,就培养一批人来,到时供我挑选。”“好是好,只是我还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等到那一天?”兆牧从口袋中掏出一枚固元丹,送给陈维:“这可是好东西,保你多活二十年,你敢不敢吃?”陈维看也不看,一口吞下:“在这个世界上,我除了崇拜一号,就只崇拜您了。哪有不敢之理?武林中人,我也见过不少,哪见过如此的神功?他们又有几个不贪财的?哪见过如此的慷慨?五花马、千金裘者不少,哪见过如此身居庙堂之高、心怀湖海之远的?聪明睿智的人见过不少,哪有几个如此运筹捭阖、决胜千里、算无遗策的?”“陈师长,您不能再说了.我才多大?会折我寿的。”“首长高龄……不对……妙龄……也不对,您到底有多大了?”“本首长今年才十四呢。”陈维当即晕倒。   与柳毅一同回到虎头口,天色已近黄昏。派出所里就像过年一样,好不热闹。除了派出所十来个警员,更有当地驻军的大部分人员多达七、八十人,再加上当地的镇民。连已伤好的扎珠、宝云三家都齐候在大院,吃着、喝着从部队带过来的酒、茶、烟、点心。大家心中只有一个目的:就是要见见这位英俊不凡的少年侠士。三个女孩就像三只百灵鸟一样,扑向兆牧的怀中.不,只有两只,另一只扑到柳毅的怀中大哭起来:“大哥,你终于回来了.我还以为……”柳毅笑了:“堂堂的大所长,也会来这个?岂不有失威严?”“不!我就要哭。”众人哄笑起来.薛梅拉着柳毅的手,走到一个青年军人的面前:“这个就是当年两次救我的高人大哥……大哥,您贵姓啊?”众人又是一阵轰笑。柳毅也笑道:“姓什么都不知道,就大哥大哥地叫上了。我姓柳,你就叫我柳大哥吧。”“那漂亮的浈姐姐是不是你爱人?”“正是我的爱妻。”“那我以后就叫你姐夫好不好?”“更好。”众人又是大笑。“姐夫:这个黑炭头叫许化文,是我的男朋友。也是云枞人,我同学的哥哥。我跟他恋爱三年了。他就在这里当兵,现在是这里驻军的最高指挥官,上尉连长。要不是为了他,我才……不说了。”许化文恭敬地向柳毅敬了一个军礼,觉得不妥,改为抱拳一揖:“大侠的威名,我早在四年前就如雷贯耳。更谢谢您救了梅儿的命,否则,我到哪里去找一个这么漂亮的老婆呀?”众人又一次哄笑起来。薛梅‘哼’了一声:“得了便宜还卖乖,小心姑奶奶休了你。”“那我就向扎珠姑娘求爱。”“你敢?”另一个女高音也叫了起来:“扎珠姐姐从昨天起,已经有心上人了。才不会要你这个黑炭头呢。”“哎呀,宝云你这个坏妮子,你的就是你的,怎么光说到我头上了。”笑声一浪高过一浪。“姐夫,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你问你这个好弟弟吧,我一直闲着没事,都是他处理的。”“一切比想象中的顺利,我只想告诉你一句话,蒙独势力二十年之内是别想翻身了,窝囊思也去了他该去的地方,永远也不会为害纯洁美丽和广阔的南蒙古草原了。”众人欢呼起来。薛梅大声地宣布:“虎头口歌舞晚会现在开始!”晚会最活跃的三位主子,自然是薛梅、扎珠、宝云,但论跳舞,自然是扎珠第一,宝云也紧随其后,屈居第二。薛梅的舞姿,在内地的平常人眼中也许不错,但在能歌善舞的蒙族人眼中,简直就是搞笑的丑小鸭。亏她还自我感觉良好。逗得众人开怀大笑,民警们笑得眼泪都出来了。许化文实在有点心痛女朋友的‘卓越’表现,几次将她拉出来,可没等几秒钟,她又钻了进去。令许化文汗颜无比。柳毅和兆牧却从不下场,三只百灵鸟想尽千方百计也拉不动。柳毅拿出个酒葫芦,给每一个在场的人倒了一杯。百草酿的芳香充满了整个大院。而众目关注的男主角,却微闭双眼在练功呐。扎珠在背后轻轻地搂住兆牧:“兆牧弟弟,你真的不愿意和我跳一支舞吗?”“我很笨,不会跳。不过看你跳舞也是一种享受,人长得漂亮,舞姿又特别的悠美。我的心中有说不出的舒畅。”“谢谢你的赞美,我发誓,没有你在我的身边,我再也不跳舞了。”扎珠羞红着脸,头也不回地跑到母亲的身边。宝云立即跑到扎珠身边,俩人窃窃私语了一会。宝云也来到兆牧背后,大声喊道:“我也发誓象扎珠姐姐一样。”说完,在兆牧的脸上亲了一下,钻到了祖母的怀中。   晚会后,镇上的村民均已返家,军人们也回到了自己的营地,兆牧又检查了伤者的情况,虽然暂不能使力,倒了康复极快。用培元丹调了几碗水,让他们分别服下。回到薛梅办公室,只见薛梅和许化文仍缠着柳毅打听敖浈的情况。柳毅无奈,只得‘实话’相告:“你浈姐姐目前在娘家,她娘家在沪浦。至于你现在想见她,则大可不必。不要哭嘛,过不了几年,我保证你能见到她。”“真的?”   薛梅一手推开正在帮她擦泪水的化文,惊喜地问道。见兆牧站在她身后,赶紧拉着他的手:“大人说话,小孩子不能偷听的哟,小心生疥疮。”“还大人呢,四年前见你那可怜样,就觉得你比我小多了。如今一见,跟原来没两样……化文大哥:五年后,燕京将会成立一支快速反应部队。希望你利用这五年的时间,多多培养一批不怕苦,不怕累,敢打敢拼的精兵,更希望你榜上有名!”见化文面露质疑之色,薛梅急了:“你不用怀疑我弟弟说话的真实性.从那个燕京来的郑少将的脸色来看,我弟弟的军衔至少高你七、八级.还不赶快给首长敬礼?”许化文连忙站起,立正敬礼:“我决不辜负首长的期望!”兆牧拿出一颗固元丹:“你信得过我的话,就请吃了它。”化文接过一口吞下,薛梅又急了:“什么好东西?怎么能没有姐姐的份呢?我也要。”见柳毅点头授意,兆牧又拿出一颗培元丹给薛梅服下。“谢谢姐夫。”   又该走了,薛梅、许化文、扎珠、宝云一直送出十多里,就是不忍分别。扎珠、宝云抱着兆牧放声大哭,再也不肯松手:“这一辈子,我俩都嫁定你啦.除非我们死!”见柳毅再三示意,兆牧只好将她俩拉到一边:“你们真要喜欢我,想嫁给我,就必须答应我几个条件:第一,好好读书,如果四年后我不能在燕京的大学见到你们,那一切免谈;第二,这里有个五百万元的存折,由扎珠保管,俩人共同支配,你们两家,包括嘎尔大叔一家都不富裕,要好好照顾好他们,毕竞三家都有过命的交谊。至于你们怎么花费,我不管,我只希望好人幸福;第三,我家中尚有一个女孩,叫兰妮,今年十三岁,和你们一样漂亮。另外,据我二哥讲,我和一个叫韩琪的姑娘有姻缘,她今年十五岁。人长得漂亮不说,还很有才情。总之,我可能还会碰上许多类似的情况,你们如果不愿意,那就算了。”兆牧将存折交到扎珠手上:“这个无关风月,仅仅是帮衬善良的人而已。”扎珠将存折放好,抱着兆牧道:“我们蒙族人从来对多妻习以平常,倒是担心兰妮、琪儿,以及其他的姐妹容不下我俩。”“我并非好色之徒,但凡容不下我金兆牧看上的女人之女人,她绝对不能成为我的女人。我这里有两颗灵丹,一人一颗,保管好,现在千万不能吃,吃了就不能发育了。满了十八岁才吃。”掏出来两个小羊脂玉瓶,分别交到扎珠,宝云手上,开起玩笑来:“千万别丢了,光一个瓶子也不止五百万呐?”一一与她们吻别,宝云笑着说:“第一次吻人家,就这么老练?”“老公我九岁就有这个水平了。”三人抱着一团,笑成一团.   横穿巴丹吉林沙漠近四百公里,这里黄沙连天,沓无人迹,甚至没有任何生命的痕迹。正适合兆牧演示柳氏第九式沙海绿州。但是,连续十天的试验,均以失败告终。柳毅沉思道:“沙漠植绿造林,非天水净土不可?这正是你我所欠缺的。你用敖氏术法发挥出来的水,根本就无济于事,必须有江河源头之水即天水浇灌,且常年保持湿润,持续至其成活成材方可。更令人无奈的是土。不含或少含沙质的土,可称之为净土。大华仅几处。除昆仑、喜玛拉雅、雅鲁藏布外,还有川北、及东北的北大荒之湿地。另外就是滇西南、滇北之西双板纳、飞龙玉山、及滇池和鲁窟海子了。而移山引水,仙家尚不可为,亦不敢为。何况乎凡人?”兆牧亦思虑良久:“二哥之言正是。方圆百里的试验区内,昨日还郁郁葱葱,今天又沙海茫茫。连续四五次均一样收场,正是缺水少土之故。好在我既非神仙,亦非凡人。我一定要在有生之年,找到移山引水的良策。解决不了根治沙漠的问题,就算将来位列仙班,我也因有愧于大华苍生而不安!”“三弟之志,非我辈可比?大哥和我将拭目以待。另外,自东海折倭以来,三弟的修为,以及处世待人,已非常人可比。三弟的大不列颠之行,我就不作陪了。你只身练历,更可事半功倍。记住明年此刻,我们东亭再见。”言毕,化为一缕清风而去。兆牧思绪万千,良久,折身而直向古凉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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