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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变
“该是我们了断的时侯了!”说罢,奥拖一个纵身,其掌势贴着气流罩向萧催。 萧催剑式一变,如涓涓细水,顿时封住了奥拖的掌劲。也只到见着萧催使出此等精妙的剑式来,众人方才明白:适才对阵刀势雄浑若刚烈巳,萧催仍然未出全力。 “好!贴、引二字诀!想不到我萧催一日内竟能同时领教无忧岛与狂魔谷两大绝地的武学,实乃人生一大快事!”说时,萧催剑势突变,直如滔滔江流卷向奥拖。 维尼生怕父亲不敌,连忙催促刚烈巳上前助阵。然而,她如何知道:眼下刚烈巳的内心是多么的颓丧。刚烈巳就是再愚笨,在见识萧催是如此姿态从容的应对他与奥拖一前一后的攻势后,就清楚的知道:他远不是萧催的对手。“难道这三年就白废了吗?”一想到心痛处,刚烈巳顿时心乱如麻。 萧催与奥拖两人越斗越快,偏偏落入众人的视线里,两人动作、招式俱干净利落的仿佛无一丝多余般的清晰明了。渐渐的,两人战至山顶,众人也追至山顶。也就在这时,奥拖终于败像已成,只见奥拖猛的一撤步,身形更是落在悬崖边缘有摇摇欲坠之势。见状,萧催顿时收住其愈演愈烈的剑之攻势,也直到此时,观战的众人心头才有松弛下来之态。 “狄盟主,我答应你的条件!”奥拖血红着双目对着狄秋波嘶喊了这么一句。闻言,众人俱愕然不解。 狄秋波闻此言却一笑:“你凭什么能让我相信你?” “凭我知道的秘密,那是怎样的一个秘密,你是知道的。”奥拖急着喊道,当这句话一出,原先因人多而略显嘈杂的山顶顿时寂静,众人的目光顺而聚集在狄秋波的身上,风也正在这时不经意的就开始吹了起来。 见狄秋波恍若沉思的神情,奥拖趁热打铁的说道:“只要你们助我脱此劫难,我就告诉你这个惊天机密!”当奥拖说出此言,即使原先神情最为平静的萧催也为之面色一变。 狄秋波也象是为奥拖说得心动。风也正在这个时候开始猛烈的刮了起来,直吹得众人的衣物随风猎猎作响。 萧催突然一提剑,一跨步,转而面色一煞,冷冷向狄秋波问道:“秋波,你可是真的准备与我为敌?” 闻言,狄秋波淡淡的回答道:“我们早就互为仇敌了!” “好——!”萧催轻叹了一声,这一叹中所孕育的辛酸悲怆令闻者无不愕然。 “是啊!萧催何来如此充满至情却无奈的叹息声?”就在刚烈巳内心禁不住怀疑的瞬间,忽闻一阵歌声传入耳膜,那歌声悠扬,音色迂回,仿佛来自天际,又恍惚出于心底。旋律的高低起伏,其转折处更是让人舍不得离弃。 “多么美妙的歌声啊!“众人一时间仿似忘了身处险境,然而歌声竟奇异的随风飘散,直传得幽远了。 直唱了半盏茶的光景,众人俱听的如痴如醉,狄秋波更是情难自已。 众人中,以刚烈巳对音律的造诣最深,饶是刚烈巳以音律名闻江南,但也为这宛如一个人回忆般的歌声迷醉了良久。 “不对。这音律不对!”忽然间,刚烈巳猛然从那歌声营造的梦境中惊醒,瞬间冷汗横流。 “那不仅仅是歌声!那是一种武功,一种能以声音荡人心魄的神奇武功。”刚烈巳忽然就明白了萧催为什么能被冠以“绝唱“之名,对于萧催的这种以音摄敌的武功,刚烈巳此时已是极度佩服。不过,这时刚烈巳已来不及思度回味了,因为当他醒来,他正好看见萧催正慢慢接近依然沉迷的狄秋波。 难道他要“暗算”狄秋波? “晶!”的一声,当刀与剑相击发出一声动人心魄的清鸣,更如琴之泛音在风中散了开去,也直到这一声响的发出,众人方才如同从一个充满回忆的梦境中醒来。 萧催一脸疑惑的注视着刚烈巳,脸色却已煞白(原来他的“绝唱”极耗内力,刚烈巳顿时想道)。 狄秋波则不发一言,只缓缓的摘下弓来,抽出一只紫色小箭,此箭更名“决绝”!弓成满月,箭在弦发。决绝之箭立即对准了萧催。萧催也是第一次露出一种在刚烈巳认为是极为复杂难懂的古怪神情,其脸上再没有半点先前的洒脱之色,在狄秋波的决绝之箭的凝射下,萧催恍若呆滞了一般的立于原地,也只在这时,刚烈巳突然生出萧催为一种孤独无助的错觉。 然而,当决绝之箭尚未射出,此时的山下的战鼓声已经如雷震天。曾鼓顿时喜道:“哈,哈!我们的人来了,你们被包围了!” 狄秋波闻言丝毫不为所动,她的思域里只有她手中的弓与箭。而箭所对准的目标也只有他——“绝唱”萧催。 战鼓瞬间隆隆,如敲打在心之深处。时光也仿佛在一瞬停滞,而先前在守在山下的十一这时上来禀告道:“山下来了许多的官兵,另外还有西川空灵院,北沃暗杀组,北疆胡文教派等一干人马,二哥正在山下阻敌,战况激烈,请盟主下令!”闻言,狄秋波的眉头一皱,终于一收弓。 曾鼓闻言更是得意,先是斜眼瞟了被汗水湿漉了额上发丝的十一一眼后,紧接着说道:“我劝你们还是投降吧!奥拖你跟我们走,你这个老狐狸到底在搞什么鬼?” 奥拖面色凝重,缓步走到维尼的身边,对维尼耳语了几句。 “什么?”就在维尼疑问间,奥拖忽然一纵身,掌势雷霆地攻向萧催。萧催一侧身,右掌一挥,竟重重的击在奥拖的肩上,只听奥拖掺叫一声,就象一只断线的风筝,呼的直坠入崖后那万丈深渊中去了。 “爹——!”维尼惊叫着冲向悬崖边,幸好沃勒及时拦住了她。萧催也惊疑的看着山崖出神。相比先前的一些突发之变,眼下的这一幕来得更是令人惊谔。也在这时,只见一大汉,满身浴血的冲上山来。 “盟主,敌人马上就要冲上来了!”说完那人就看见了萧催。 “萧催!”那人恨声念了一句。萧催缓缓地一转身,竟是满脸的煞气。 “走!”狄秋波断然喝道。 也就在这时,就听“轰”的一声,乱石谷里顿时黄沙弥漫…… 狄秋波一行有惊无险的撤出乱石谷,随行的还有刚烈巳,维尼、沃勒。 当时众人一听见狄秋波撤退的讯号,就往山下冲去。就当萧催拔剑追杀之际,狄秋波终于射出了她的箭,正是箭名决绝的那一箭. 决绝之箭,箭如光迹,瞬间即至.即使萧催之能,也无法闪避.然而,萧催怎可放敌归山,萧催不退反进,一个跨步,迎着那箭,一剑劈去! “哧”的一声,那一剑如裁云割雾般,决绝之箭在此剑式下顿时如碎片般的爆了开来. “好决绝的一箭!”萧催暗赞一声,身形”呼”一个转折,那箭所化的如花雨般的碎片顿时落空.饶是如此,就听”砰”的一声,原先四分五裂的箭之碎片终在空气中摩擦中爆成粉末,当萧催目视着那些中此箭之粉末的官兵面色在瞬间墨黑的模样,萧催也暗自骇然。 战局突发,刚烈巳就随着沙漠风暴一行人马往山下冲,看着数以千记的敌人如潮水蚁行般的冲杀上来,当血肉横飞,刚烈巳顿时生出一种:在残酷的搏杀中,生命是如此渺小的感叹。然而,也就在这时,就听见一声沉闷如棉花堵耳的闷音,原先还略显清朗的天空,顿时被一种干裂的黄色所替代,只见黄沙如流的从乱石谷四面的山岩上倾泻了下来,如一道道黄色的瀑布般波澜壮阔,刹时黄沙漫天,无可视物…… “跟着我走”,视线一片浑浊中,当刚烈巳听见这一声,一只温软的手顿时牵到了他的手,刚烈巳的心中立即一片温柔。 刚烈巳就这样魂不守舍的被牵着,好象穿过了一条狭窄的燧道,又钻过了一片低矮的灌木林,刚烈巳就这样浑浑厄厄的逃离了乱石谷。 “放开我,你们这伙强盗!”维尼大声叫嚷着。闻言,刚烈巳猛醒,连忙解释道: “维尼,他们不是坏人!” “你!”维尼看见刚烈巳竟更怒,一指二人:“你……你们都不是好人!”说完,维尼捂脸痛哭起来。 刚烈巳闻言一愣,低头一看,发现他仍紧握着狄秋波的手,不禁脸一红,忙松手,狄秋波则浑若不觉,她上前拍了拍维尼的肩,然后说道: “我们是不是坏人,自有公论,但眼下谁是真正的恶人,我相信你心中自有答案。”这时,沃勒也上前说道:“维尼,刚大哥说的对,沙漠风暴他们不是坏人,我也是他们救的。”说罢,沃勒指了指十一,见十一对他点头微笑后,方才继续说道:“其实真正的恶人应是官府的人,方才我在出谷时,看见好多兄弟惨遭杀戮,四叔、阿达依他们也可能凶多极少了,族长他……”听到这里,维尼猛然止住了哭泣,恨声道: “我一定要杀了他们!” 好不容易,众人方才安抚住了维尼,这时,一个貌相凶猛的大汉冲进密林。 “三哥,怎么样了?”十一立即问道。 “他奶奶的,狗日的官兵太凶残了,乱石谷满是尸体,后来我看见官兵往大草原方向去了,原先我是打算跟去的,后来我发现一个家伙老是盯着我藏身的地方鬼笑,他奶奶的,要不是老子害怕误了盟主的大事,老子定是要摘下他那对牛蛋眼来当球踢!”众人一听就乐了,有人开玩笑道: “想我们姚三哥,今日可算是见着猫了,跑的那叫快,一溜烟就没影儿了,这才不愧钻山鼠的美名。”众人又是轰然一笑。姚三脸色一红,啐骂道: “去你的大头鬼,你才怕猫呢?噢!对了,我听见有人喊他什么‘夜先生’的,又有人冲他问‘你们杨盟主’怎么这个那个的。 奶奶的 ,什么狗屎姓夜的,我看叫夜壶好了。”众人又笑。 “那人可能是‘猫头鹰’夜无机。不会错的!巨眼,听觉、视觉异于常人,盟主又姓杨,是他!老三你适才做的对,给这人缠上了,挺棘手的。”一人忽道。 “二哥,杨盟主?难道是月盟盟主杨异清,他也来了吗?”狄秋波不无忧虑的问道。 “是的!恐怕他也来了,也为那物来了。”说完,那被称为二哥的人看了一眼维尼,众人俱会意。 众人略加修整,就准备赶路。这时沃勒对维尼说道: “维尼,我们赶快回族里,不知族里现在怎样了?” “回去!”一人奚笑道。“你们想送死不成?”说完,那人一指大草原的方向,只见一道冲天的火光,映红了草原的天际,而那方向正是哈挲克族的营地。见状,维尼更加悲泣。有人便同情的安慰道: “小姑娘,跟我们回绿洲吧!那儿我包管没人敢欺负你!” “不!我要去的地方是迷暗之城!”维尼坚决的回答道。 “迷暗之城?他奶奶的,我姚老三跑了那么多的地方,也没听过什么迷暗之城的?小姑娘,你知道这个鬼地方?” 闻言,维尼却摇摇头。 “ 他奶奶的 ,谁知道?”姚三问道。 “ 他奶奶的老天也许知道,三哥你问老天去!”众人哄笑着。 “我知道!”狄秋波沉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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