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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美女
青天无云,突地一声闷雷,好像预示着什么即将发生。 “你,是下一个么?”甩掉手上残留的脑浆,转身向另一只火花豹靠近。看着那些害怕得微微颤抖的火花豹,费伦德的身子轻轻的抖动了一下,一道淡淡的、诡异的、时隐时现的身影一闪,转眼间已经来到了那只火花豹面前。 “吼——”恐惧使得火花豹疯狂了,感受着费伦德身上那浓烈的杀气,它们咆哮了一声,抬起两只前爪向着费伦德抓来,脖子上的齿印此时还触目惊心。 费伦德的身影轻巧的闪过了火花豹的攻击,在它脖子上的伤口处狠狠一戳。 又是一声撕心裂肺的哀嚎声,剧痛使得火花豹肌肉一阵痉挛,其结果就是整个身体不受控制的发狂起来。 费伦德的身影在一击之后奇妙的闪开,火花豹的发狂根本无法靠近他的身边。 费伦德的心中不断被冰冷占据,四周的空气也渐渐凝结出了冰花。大脑被上涌的血脉充满,一阵眩晕……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费伦德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回到了他自己的囚室中了,天也已经亮了,而麦莎出人意料的竟然坐他的身边。 “你……”费伦德的声音有些模糊。 “你为什么要救我?”听到费伦德的声音,麦莎打断他首先开口。 “不知道。”费伦德有些吃力的说了一句。 “你为什么要去拼命?难道你不知道你那样会死掉的?”麦莎突然有些歇斯底里的叫了起来。 麦莎的声音引来了其他人的注意,众人纷纷将目光向这边投来,却也都是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 天人慢慢的直起身子,静静的看着躺在地上的费伦德。他还清楚的记得,在他上场把费伦德抱回来的时候,所有观众都已经走没了很久了。整个角斗场上一片狼藉,五颜六色的各种生物身体上存在的东西都可以在地上找到。费伦德那时就静静的站在那些肮脏的东西中间,麦莎距离他大概有五十步的地方依靠着墙角,缩成了一团。没有人敢上去叫费伦德下来,也没有人敢去清理一下那肮脏的角斗场。 一个孩子,一个只有七岁的孩子,变成了整个角斗场恶梦一般的人物,这究竟是好还是坏呢? 费伦德看着麦莎,微微动了下嘴唇好像想要说些什么,可是又没有说出口。起身想要站起来,却力不从心的跌在了麦莎的胸前。麦莎想都没想,条件反射的一巴掌挥了过去,可是又马上后悔了。看着被打飞出去的费伦德,麦莎心情复杂的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为什么你总是弄伤自己?”趴在地上喘息了好一会费伦德突然问道。 “你不要管这些,好好的休息,我先回去了。”听到费伦德的话麦莎脸色一变,冷冷的丢下一句话便头也不回的走了。与其说是走了到更像是夺门而出的逃了。 费伦德看着麦莎离开的背影,莫名其妙的摇了摇头。他的头现在还有些晕晕的。刚刚在角斗场上的事情他记得不是很清晰,只不过就是一些片断而已。 整个试演对于所有观看的人来说都是一次难以置信的经历。表演中不断出现的“意外”吸引着每一个人,使他们不但无法忘记,还被那些东西填满了脑袋。 “你说那时候为什么那个小鬼要去保护那个女孩?”安德鲁轻轻的叹了一口气。这是他豪宅的一件独特的房间,除了他自己以外就连亚恒都没有进来过的房间。 房间中有一个类似天窗的小窗子,在这样的夜晚中月光静悄悄的投射进来,映出房间内两个巨大的矩形体物体。少见的安德鲁身上竟然没有带一根烟,甚至连身上的衣服都是刚换过的,没有一点烟味。 “为什么那时候那只火花豹会去攻击同伴而保护那个女孩。”班森坐在自己特制的椅子上,面前站着夫克和那个来历不明的蒙面人。 那个蒙面人轻轻的扯动了一下头顶上的帽檐,把房间中的灯光尽量挡住不照在脸上。 “为什么那小家伙最后可以拥有那么强大的力量,那近乎发疯了的力量?”巫师又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难得的把水晶球丢在一边不管,靠坐在墙壁上闭着眼睛静静的思考着。 “为什么一个孩子竟然可以拥有那样的本能,那家活到底是什么样的生物?”重重的一拳凿进墙壁,彭麦心绪不宁的想到。在他的面前,一张雪白的床上躺着刚刚睡着的沙奎。断掉的胳膊是不能接上的了。虽然身体残缺对于角斗士来说会有很多不方便,但同时也有很多强大的角斗士就是身体残缺的,所以并没有明显的实质性影响。 “真是美好的一天,那个小东西身上的气息和那位大人实在是太像了。”幽狄躺在床上闭目养神,嘴角不自觉的露出一个微笑。 “天人,你究竟都看重了他什么,又都教授了他什么?”书生面朝着墙,一双眼睛却瞪得大大的。“妈的,蠢猪,睡觉就不能安静点。”听着身边黑山的鼾声,心中一阵烦乱。 “怎么什么人都出现了。是不是有必要去回报一下呢,还是说要再看看情况。”罪人仰躺在地上胡乱丢着的被褥上,双手垫在头后,心中有些因为兴奋的犹豫不决。 第二天一早,华岩城传开了黑血一个七岁小孩的恐怖事件。一时间整个平原都沸腾了起来,纷纷猜测这个少年是谁。由于始终没有得到过安德鲁的明确表示,所以传说便在毫无根据的情况下变得越来越神奇,越来越恐怖。 华岩城外西面有一个叫做沙海的地方。这是一个奇妙的地方,平原的奇异风貌在这里显露无疑。大小无数的流沙瀑布以人类无法想象的速度不断的冲刷着地面上的砂岩,如果不是生存条件恶劣,这里恐怕也称得上是一种另类的美丽了。 即日起,费伦德便开始在这里练习了。手上依旧提着一根铁棍,只不过这根铁棍的材质有所不同,是密度很大的硬铁棍(硬铁是平原上最坚硬、最重的金属之一)。 “前天的表演还可以,不过还不够好。要杀人,首先要学会保命,这是基本中的基本。”天人矗立在风沙中,无视四周恶劣的天气环境,面色严正的说:“要保命,首要的就是分辨力,知道什么时候去做什么事情,而这就需要无比敏锐的感觉。” 费伦德呆呆的听着天人的教诲,也不知道他是否能够听懂。 “在这个大陆上,恐怕只有四个字最有代表性,那就是‘物欲横流’。而在这样的大陆中,又以百慕平原体现的最最明显。在这样的现实中只有四种人能够生存。一种是幸福的人。他们天生就拥有超呼想象的权势和地位,那些坐在贵宾席上的先生小姐们,他们拥有别人所不能想象的生活,可是这种人很少,也未必能持久。另一种是阴险毒辣的人。我们黑血的安德鲁老板就是这样的人。他们心狠手辣,凭借手段打江山,争世界。也许你现在还不能够理解。这样的人很多,不过成功的很少。而且通常也不长久。还有一种人就是善于阿谀逢迎的人,他们并不出头,但是却永远跟随着能出头的人。他们虽然没有最大的利益,但是也可以获得不少的好处。他们时刻生存在危险之中,稍不留意就可能丢掉小命,但是相对的由于不是出头鸟,往往可以在所跟随的人出事时使自己得以保存。”天人说着目光转向了费伦德,微微叹了口气,续道:“而我希望你成为的,不是这三种之中的任何一种。而是第四种,冷酷而强大的人。他们的生活中不出现无聊的情感,他们的生命中只有不断的挑战。依靠自己的力量,在战斗中不断的活下去。当然,这种人在平原上是最短命的一类人,就好像我们角斗士,拼命的赚取金钱和自由,最终真的能够带着所得离开的却寥寥无几。因为无论你有多强,总会出现比你更强的存在,不论你多机警,总会有松懈的时机。那些都是足以致命的。但是你不同,你拥有着与众不同的本质。你现在所需要的就是磨练,磨练出强大的实力。” 天人说了这么多,费伦德终于抬起了头,似懂非懂的看了看天人,微微点点头。也许前面的话他都没有听到,但是至少最后的那句他明白。拥有强大的实力就等于拥有生存的工具。 “平原之外的天空更加广阔,那里的生活也会更加复杂。道貌昂然未必就代表着善良与真诚,作奸犯科也未必就是大奸大恶。事事的评定并没有一个固定的标准,世俗的看法也往往不能证明人事的好坏。当有一天你走出去的时候,记得要用自己的心去衡量。”说着,天人突然停了下来,遥了遥头。“我好像说的太多了。” “切入正题吧。功法千变万化,单我们这个大陆就有无数种武力技巧,更不用说在我们之外还存在其他大陆。但是,所谓万变不离其中,根源的本质都是人体本身的能力。体质往往是人类天生的,所以人们也拥有天生就适合自己去修习的技巧。而我之所以收你为徒就是因为你的体质适合我的功法。我的身法叫做‘天鹰纵’,配合的剑法叫做‘鹰狙剑’,是一种以速度为最优先,配合准、狠的瞬间杀敌招数,也可以说是一种暗杀技巧。”天人看了看费伦德,稍稍犹豫了一下,接着说道:“其实家师曾经是一个暗杀者(达官贵人或者政府部门的秘密部队,用于暗中除掉那些不便自己出头对付的人。),而且是最好的。师傅当年看中了我,情景倒是有点像我看中你的时候。呵呵。只不过后来我和师傅之间发生了分歧,最终分道扬镳。你并不需要记住你的师门,因为它根本就不存在,我也并没有打算把我所学的东西传授给你。你并不需要拷贝我的功法,你需要的是独创,根据我交给你的东西体会出只适合你自己的武技来。” 费伦德静静的看着天人,听他讲解那些简单又深奥的道理。这是他拥有求生能力的第一步,所以他异常的用心。 费伦德新的训练开始了,天人给他找了一条比较细的沙瀑流,流沙冲下来的趋势虽然很快却并不猛烈。整条小瀑布就只有一米宽、半米厚,和旁边的一个巨大瀑布比起来显得袖珍了许多。 “断开它!”这是天人给费伦德的训练内容。用他手中握着的硬铁棍斩断那飞流直下的沙瀑。 费伦德奋力的对着细沙挥舞着铁棍,但是除了把空气搞得乌烟瘴气外,其他就什么成果也没有了。 “咳咳!”费伦德刚刚吸进了一大口沙子,此时呛得不轻。 天人对费伦德的表现显得有些不满意,几步走到费伦德的身边一把抢过费伦德手中的铁棍。 “快,狠,准。要我说多少遍你才能记住。你眼前的沙流看似连绵不断、不可分割,其实还是存在着相当多的缝隙的。凭你现在的速度虽然还及不上沙子下落的速度,但是也应该可以做到把它断开。”天人说着,直站在了那条沙流的前面。 “用心,不要用眼睛。虽然你的目光很锐利,但是眼睛只不过就是心灵的一种外在体现。如果你只会用眼睛看,那你将失去这个世界,因为你和瞎子没有两样。”天人双眼微闭,口中淡淡的说。天地之间一丝一毫的动静也别想逃过他的心间。 “感觉,用心去感觉天地间的一切。不单单依靠眼睛,还要用全身去体会。皮肤,汗毛等等的一切,甚至于身上穿的衣服都有可能成为你接触世界的双眼。”说着,天人突然动了。黝黑的硬铁棒突然间消失在他的手中,不,不单单是硬铁棒,在费伦德看来,天人整条手臂都消失了。 一道光一瞬间划过了沙流,一只沙箭顺着那道光的方向向着一边飞射了出去,“轰”的一声将旁边的一块巨大的岩石打了一个窟窿。流沙的中间出现了一个十公分左右的隔离带,切口整齐的向下落去,在撞击地面的同时,整个沙流又恢复了以往。 “然后当你能够看到的时候,你会发现原来世界是这么的清晰,时间也如此的缓慢,周围的一切历历在目,敌人的弱点不用你去发现,因为它就在眼前。”说完,天人静静的转身,丢下手中的硬铁棒走了。 费伦德傻呆呆的看着沙流,头脑中却是不断重复的播放着刚刚天人挥棒的那一幕。 “用心,用感觉,用身体,用衣服……”费伦德喃喃自语着,俯身上前拾起了那根硬铁棒。 “奥雏,斗场的情况怎么样?”安德鲁端坐在椅子上,嘴里叼着雪茄却并未点燃。 “损伤比想象中的严重,不过还可以勉强赶上放演的开始。”奥雏说道。 “嗯,勉强?这个词不好。我联络了伊登公爵,估计再过一会他的修理队就到了。我想有了他们的帮忙应该可以很快完工的。”安德鲁好像盘算着什么一脸奸笑的说道。 “伊登公爵?他为什么帮我们?”奥雏有些奇怪的问道。 “这个嘛……嘿嘿,你看,我亲爱的奥雏老朋友。”安德鲁的脸展出一个灿烂的笑容,和蔼可亲的说道:“伊登公爵!嗯,那个大名鼎鼎的,家中养了十几个婊子其中还有三个是他自己亲生女儿的高贵公爵大人,他为什么要帮我呢?很简单,我答应了他那么大一个要求,这点小忙他还能拒绝么?”安德鲁脸上的笑容更甚。 “老板,您不会是……”奥雏一愣,随即想到了几天前的那张纸条。 “呵呵,是啊。”安德鲁好像很满意奥雏的表情。 “老板……”法布突然叫道,两只眼睛放着金灿灿的光芒。 “不行,我的老弟,不行。”安德鲁一看就猜出了法布的心思,摇着手说道。“其实我们现在的情况已经很不错了,没有必要那么做,更何况其中还有一个赌约。” “赌约?”一众心腹面面相觑。 “嗯,先不管这个了。法布,说说你最感兴趣的话题吧。上次的试演效果怎么样?”安德鲁显然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多做纠缠,于是转移话题。 “非常好,简直就是太好了。天啊,几乎补足了之前消耗的全部资金。”法布的眼睛中都可以清楚的看到鲁克的光泽了。 “的确,不单单是盈利方面,同时也为放演做了非常好的宣传,估计剩下的只有期待和数钱这两个工作了。呵呵,看来以后法布老弟,你有得忙了。”安德鲁半开玩笑的说道。众人听了都嘿嘿的笑了起来。 “安德鲁你这个混蛋,让至高神惩罚你吧。让你死后下十八层地狱,二十八层,不,应该是九十八层!”班森抡飞了手中的椅子,这两天他的心情一直不好。 “老板,好啦,您别这样,气坏了身子可就不值得了。”蜜儿走过来轻拉住有些发狂的班森,娇媚的声音让班森全身骨头一颤。 如果是别人也许班森这时候就一把掌扇过去了,但蜜儿可不是那种能够想打就打的女人。梦宛的老板娘,就算没有班森,她的关系网还是大的吓人。 “蜜儿小宝贝,你看,你看看啊。我们狂暴的一场例演竟然还比不上黑血的一场试演。这是什么道理,什么道理。”班森苦着脸道。越说越有气,恼怒的一挥手又掀翻了一张桌子。 原来在黑血那场试演的隔天就是狂暴例演的日子,可是不要说众多贵族没赏脸,上座率更是少得可怜。怎么说试演也只不过就是一群奴隶晋级角斗士的表演而已,竟然压过了狂暴正式角斗士的表演,这样的结果怎么能让班森不气愤。 “这也没什么。黑血之所以有如今的效果不过就是从中东回来以后所营造的效果的关系,我们没有必要在这个时候和他们硬碰。所谓你做初一我做十五,报仇的机会总会有的。”蜜儿乖巧的拍着班森由于生气而不断起伏的肉顿顿的后背说道。 “报仇的机会?什么时候?到底什么时候?”班森大叫着,依旧没有消气的模样。 “这不就是嘛。”班森浅笑了一下,指着那个站在下面的神秘蒙面人说道。“你看,阿吉亚诺大人不就是为此专程从中东赶过来的嘛。” “呵呵,是啊,我们还有阿吉亚诺大人在。呵呵。”说到眼前这个蒙面人班森不由得开心的大笑了起来。这是派人去中东调查安德鲁行动以来的唯一收获,一个令他预料不到的丰厚收获。虽然其中带点危险,不过他本来就是生活在危险中的男人。 日近黄昏,伊登公爵终于带着他的女儿或者说女人,华岩城的金玫瑰,西部第一美女爱丽思笑眯眯的出现在黑血角斗场的门口。在他身后跟着百来人的修理队和五十几个保镖。 “公爵大人,您总算是到了。如果您再不来,恐怕我明天的表演就要泡汤了!”安德鲁笑脸相迎,身后跟着亚恒、牛津、哈陆斯和斯昂,黑血的四天王。 “天啊,安德鲁老板难道还信不过我?”伊登公爵也是微微一笑。 “安德鲁老板,听说你们这里的角斗士都很厉害而且古怪。哎,昨天被父亲留在家里没能来看表演真是遗憾呢!不知道现在能不能让我看看那些角斗士们啊?”伊登公爵身边,最小也是最受宠爱的女儿爱丽思巧笑了一下。声音娇媚更盛蜜儿,手指在空中随意的摇晃着,不时作几个奇妙的花式。那些花式看起来很普通,不过安德鲁却是知道,如果那些花式用在男人的身上会是多么奇妙的感觉。当然,如果是眼前这样一个娇媚的小妮子的白芷玉般的小手更会回味无穷。 “尊贵的爱丽思小姐,这个嘛……”安德鲁皱起了眉头,一副为难样! “怎么了,我们的安德鲁大老板?”爱丽思问道,脸上露出了一个充满诱惑的笑容。在场所有男性动物都是一呆,嘴角一阵湿湿的感觉。伊登公爵更是毫无顾忌的在爱丽思的小香臀上重重的抓了一计,惹得爱丽思一声娇呼,再次引得众男目瞪口呆。 “妈的,小婊子。这两天我怎么总是遇到这种勾引男人的小娘们儿!”安德鲁在心中暗暗的骂了一句,脸上却露出一个歉意的笑容道:“其实带您去不是不行,只不过那里的环境和美丽又高贵的您实在是不符。但如果您执意想去,我们现在就可以过去。” “好吧,我们现在就走!”爱丽思欢呼一声,好像一个纯情少女,不过在她刚到十四岁的时候就与这个词无缘了。 “你们,去帮安德鲁老板整理斗场。安德鲁老板,请!”既然爱丽思都那样表示了,十分宠腻她的伊登公爵自然不会反对。他微微拱手向安德鲁一礼,然后跟着欢蹦乱跳的爱丽思一同走入了黑血角斗场。 安德鲁对身后手下微微示意,然后陪同着公爵大人一边交谈一边走了进去。牛津点头应是,走过去带着伊登公爵的修理队向着斗场走去。 转过几个拐角,安德鲁带着众人来到了高级角斗士的室区。爱丽思刚一进门马上吸引了里面众多目光。只有少数几个毫不在意,与其说他们不在意也许说他们没看到更确切一点。 “这个是罪人,新近才成为角斗士的家伙。”安德鲁指着囚室最靠近门的罪人说道。此时的罪人正呼呼的大睡着,早、午两份餐盘就放在他旁边。显然还没有用过。 “他不吃东西的么?”爱丽思有些奇怪的问道。 “当然吃,只不过不在白天。再过一会天黑了之后他就会起来了。那时他会把连同晚餐在内一天的饭都吃光。我们这里还有几个家伙也都是这个习惯。”安德鲁笑呵呵的说道。 “奇怪的家伙。”爱丽思撅着小嘴道,本来想捅捅一动不动的罪人,可是想了想又作罢了。 再往里走,安德鲁一一介绍。在介绍天人的囚室时明显可以看出爱丽思眼神的不同。三年前,天人的最后一场表演的时候爱丽思也在场,那场表演给爱丽思留下的印象可说是永世不灭的。那可能也是为什么伊登公爵之后再也没有带爱丽思来看过角斗表演。毕竟看着自己的女人为了其他男人着迷的尖叫的感觉并不好受。 “诶?这个囚室是空的啊!”来到费伦德的囚室旁边,爱丽思眨巴眨巴眼睛问道。这里的一切对于她这个从小娇生惯养的大小姐来说都是那么新奇。 “啊?哦,这个是费伦德的囚室,就是前天最后出场的那个孩子。”稍稍有些失神,安德鲁暗自警告自己几句,又有些嫉妒的看了看挽着伊登公爵的手臂东瞧西望的爱丽思,心中愤愤的想:“老色鬼真他妈的有福气。” “哦,就是那个幽灵一样的家伙啊。我听说他了,这两天全城都在谈论他的事情。”爱丽思心不在焉的说着,一双美丽的大眼睛还在不停的看看这看看那。 看过角斗士后,众人在安德鲁的陪同下来到安德鲁的豪宅享受安德鲁准备的晚宴。 伊登公爵带来的修理队效率很高,不到午夜,被费伦德近乎疯狂的表演搞得面目全非的斗场就已经完全恢复了往日的雄风。 “天啊,公爵大人,您真是太伟大了。这以往至少也要花费三天的时间呢!”安德鲁有些夸张的惊叹道,其中有一半是由衷的感叹。 “哪里,做工粗浅得很,如果安德鲁老弟有什么不满意的,可以随时和我说。我可不想错过明天精彩的表演。”伊登公爵大有深意的眨眨眼睛,呵呵笑着道,对于安德鲁的话很是受用。 带着浩浩荡荡的大军,伊登公爵走了,同时也预示着第二天的血战即将开始。 此时,费伦德还立在沙海的那个小沙瀑前面用力的挥舞着铁棍。虽然依旧不能把沙瀑斩断,但是至少四周不再那么乌烟瘴气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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