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胆色
老头一口黑血呕出,一阵眩晕,差点让老头昏迷过去,东海玉箫想趁乱伤人,老头虽然专心疗毒,但也不是不知这小人打的注意,本不想理会这贼子,借他用言语刺激之时,争取时间来疗巨毒之伤,可没想到,这东海玉箫竟然耐不住心思,想先结果了自己,老头不得不放弃疗伤,先糊弄住眼前的东海玉箫。 东海玉箫见老头突然争开眼睛,以为老头打算拼命,慌乱之下,也顾及不得什么脸面,连滚带爬,一时间满脑子都是逃命,那知道老头被毒所伤,又一乱动内劲,已然是受了内伤,刚才神色犀利怒瞪,根本是糊弄人的。 东海玉箫抱头鼠窜的爬出几丈放才觉得安全,坐在地上太喘粗气,那双死鱼眼睛慌乱恐惧的看着已经闭上眼睛的老头。 台底下一片鄙夷之声,众人高喊这那是什么比武,东海玉箫分明是来现眼的,五大派五大世家的掌门元老做在台上,脸上一片铁青之色,这场比武要是传了出去,江湖上知道他们这些老家伙来主持这等品质的比武,非成了大笑话不可,但这时又不好插嘴,说比武到此为止,未能一搓老头锐气,出了那口恶气,心又有不甘,不停止比武,又见东海玉箫实在是丢人现眼,顿时觉得面上无光,私下小声嘀咕,询问是谁找来的东海玉萧,一问之下,这东海玉箫没一人找过。各派虽然面上一体,内里都有些小九九,谁也知道谁都藏了私心,可没想到让东海玉箫这混蛋怎么得空上了,各大派现在又不能生拽了东海玉箫下来,气的胡子乱颤,暗地里都吩咐弟子,等比武结束就撂了这不知道从那蹦出来捣乱的混帐 东海玉箫做在台上,半天方才平服了心境,老头的一瞪,惊的他够戗,虽然心里早有准备,连牛毛细针都准备了,但是东海玉箫顾及老头前面的一摔,心生恐惧,又见老头那凌厉的一眼,可真是心胆据裂,那还顾得想些什么,生怕被老头劈了。 老头吐出一口毒血,神色更显痛苦,紫黑之气在面上更浓,心中暗道‘好险’,幸亏唬退了东海玉萧,否则老命非交代了不可。 东海玉箫一见地上的毒血,大笑道“庄主乱动内息,毒侵入心了吧!”烧心胆确实是一种奇毒,老头稍未压制,体内毒气大盛,东海玉箫说的是也不是,老头体内的毒素确实已经进了五脏六腑,若没有灵丹妙药,就算老头可以压制一时,不出三个月,必然毒发身亡。 “贼道人,好不要脸,暗箭伤人,卑鄙无耻!”台下江湖人士怒骂,却也无人敢上台,因为五大派掌门已然阻止有人打断这场比武。 坐在一旁的这些江湖掌门,元老私下商议一翻,既然已经丢人现眼,就不在乎是多一时,还是少一时,不管到时是东海玉箫是活,是死,五大派都会毫不犹豫的找个借口杀了东海玉箫。 白猿生此时有心襄助,却是无力破了剑阵,身上的袍子穿了四五个剑洞,连环锁元剑阵注重的一个连字,一个缩字,阵势本来就很注重困敌而不伤敌,当年老头独闯泰山剑派,泰山剑派上任掌门已经逝去,新任掌门独孤笑不过二十岁,剑派绝学也只是初为涉猎,老头闯山之时,不得不动用镇派剑阵,独孤笑接掌门派之时,才得到上任掌门传艺,本就不纯熟的剑阵,又遇到老头这等高手,一击既溃,连同独孤笑都被挑了一条手筋,其实当年独孤笑也并不想包庇那淫贼,但奈何此人是去世掌门的唯一侄子,就此一脉,独孤笑不忍上任掌门刚去,后人便成了刀下之鬼,不得已一战,便成了残废。独孤笑说来也是冤的很,心中悔恨,本就悟性其高的独孤笑,在不到一年间,竟然把剑阵中的不足弥补,同以往的连环锁元阵何只强了十倍。 东海玉箫如此狡诈之人,又怎么会放弃这么好的机会,老头的毒发,正是他一直想要的结果。虽然心里雀跃,也不敢上前,生怕老头只是装出来的毒入五脏。 “庄主,毒入五脏,还压制什么,小道这毒只要入了五脏六腑,就是必死无疑的,小道劝你一句,何必这么辛苦,让小道送你归西,岂不舒服?”东海玉箫知道此时的老头并未到油尽灯枯的地步,以老头的功力至少还能支持一柱香的时间,东海玉箫着急,惟恐中间再出了纰漏,老头的命,他是必须要拿走的,否则,有危险的便是他东海玉箫。 东海玉箫着急,老头可不着急,此时此刻老头最需要的就是驱毒的工夫,不言不语,老头心如止水,外界在他看来已经变的一片寂静,枫叶飘落,秋风瑟瑟,与天地合一,一切吵杂之声不在,老头已经溶入秋华中。 老头如同老僧入顶,对东海玉箫不理不睬,比武台下白猿生被困阵内,一切都仿佛往不能挽回的地步发展。 东海玉箫是一个反复的小人,而且是一个懂得躲避危险的小人,有人请他来,看重的就是他的歹毒与胆小,歹毒的人心恨手辣,可以省掉很多麻烦,胆小的人懂得不去做没把握的事情,而且心思稠密,东海玉萧正好具备这两种本不应该在一起的性格,而且,东海玉箫声名狼籍,找他来更可以不用在乎泄露秘密,因为,没人会相信一个杀师的人,更好的是,如果有些多事的人,更可以帮忙清理了他,找东海玉箫是最好的选择。 老头此时已经知道,他陷入了一个阴谋,而这个阴谋显然是针对他的,五大派五大世家为什么能沉的住气,白猿生为什么被困,这里面泰山剑派又扮演着什么角色,适才的怒视,看到的不只是东海玉箫的狼狈,也注意了一下自己被毒伤后的形势,更让老头意外的事,他的那位兄弟,酒庄的总管去那了? 一切的一切,老头觉得自己仿佛早已经被套了进去,至于是谁布下的圈套,老头不知,可以肯定的在这盘旗中,五大派无大世家同东海玉箫都是旗子之一,至于还有谁是这盘棋的棋子,老头不知道,谁是这盘棋子中同自己对弈的人,老头也不知道,形势之下,老头只能先尽力驱除毒性。 乱用真气,以老头之能也有些挡不住这巨毒的毒性,紫黑之气几乎布满了面上,浓重的黑气几乎缠绕了老头全身,此时的老头死一般的寂静,除了衣服被风吹起的声音,只有兵器的交碰声。 老头就在眼前,面色发黑,以是毒发之前的先兆,东海玉箫站在台上,看的清楚,大好的机会可以击杀老头,东海玉箫不会放过,虽然心里恐惧,但诱惑的感觉同恐惧相比,东海玉箫还是选择了后者,小步的往前挪去,还是在不到老头两不的距离站住,手中牛毛细针“飕飕。”摔了出去,分别打进了老头两边肩膀上的大穴,东海玉箫连退两步,生怕老头反击。 此两穴乃是人身上的大穴,平时点上两个时辰内便要立在着不能动换,东海玉箫却用牛毛细针打出,明显的就是要费了老头的穴位。 牛毛细针‘飕飕’两道破风之声,隐如老头的两道大穴,晃了一下之后,老头没有了一点反应。东海玉箫打出暗器之时,退了几步,此时见老头没什么动静,便小步上前。 东海玉箫握着断金箫,在老头身边饶了几圈,见老头神色痛苦,却没什么动静,嘲笑道“想不到一代豪侠,也有连只病猫都不如的时候,道爷生得一副好心肠,还真看不得别人受苦受难,大庄主,是不是让道爷帮你一把?”老头受毒气所伤,口不能言,听道东海玉箫要好心帮自己解除痛苦,怎么会不知道这贼道人要下毒手了,索性也不搭理,继续疗毒。 “怎么大庄主不跟道爷答话,是不肯求道爷,还是已经开不口了?”东海玉箫见老头一再不理睬,胆子还真是风声水起,竟然敢上前拍了拍老头的肩膀,若再平时,这只爪子早已经跟他的手分离。 东海玉萧见老头还是对他没什么反应,还真是心里一乐,正说明眼前的老头已经没了还手的能力, 突然伏身底声道“大侠不要怨恨小道,小道早年炼制烧心胆的时候,也被霸道的毒性所伤,每日副食相克之药方才能克制。也是为了活命,不得不拿你的命来换小道的命。” 东海玉箫面路狠色,手中的断金箫举起,本是洁白无暇的白玉,在东海玉箫的内劲填充下,变成了乳白色,一道箫影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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