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卖
东海玉箫的性命,随着他的惨号声结束,台下无声,老头站在台上,横扫众人,目光滑过,一股寒意从脚下直窜心坎,老头的一扫,象一柄冰刀戳进了在场的每一个人,五大派,五大世家的端坐在棚子里,被老头的目光扫的一阵不舒服。
“哼哼,什么江湖道义,所谓的江湖道义便是你们这样?”老头斥责之声,击打着在场的所有人,这些江湖中人心中大怒。
“你弃刀门不过是小门派,你这庄主也不过是小角色,也敢教训我们。”人群中站出一人,指着老头道“对,太放肆了,。”人群中又站出一身穿袈裟之人,一搭一唱,“就是,他算个什么东西,就算论江湖道义也不用你区区一个山庄庄主来论。”万剑山主人推开众人,站了出来道“张兄说的好,这小子不识抬举,咱们能来已经是给足面子,还敢教训咱们。”膑铁双鞭秦抗提那对重约百斤的成名鞭站了出来。
“这些人都是那来的?”比试之时却是没有见到,白猿生心里大惊,这里任何提出一个,武功都是与他不相上下,看情形,似是有备而来,这些人表面上你一言,我一语,其实说的甚有章 法,是谁又能请的动这些老家伙来同演一场戏?
“小子,听闻你这几年名头大的很,却不知道你那柄血刃,斗得过斗不过俺这双殡铁双鞭。”镔铁双鞭秦抗,站了出来,明摆就是欺负老头有毒在身,有些人不敢明骂,心里大骂秦抗不是个东西。
“哼哼,姓秦的,莫要辱了你祖上,在人落难的时候找便宜,你们秦家的老祖宗都替你觉得羞耻。”别看白猿生身上带伤,嘴上可还是不留情,管你那来的混蛋,先骂了再说。
“姓白的,你敢放肆!”秦抗老脸有点挂不住,谁不知道前朝秦琼秦叔宝大将军为人侠肝意胆,秦抗此时趁人之威,本就侮了老祖宗的名声,白猿生一说破,再也装不下去什么江湖前辈了。
“放肆,到底谁放肆,你这人真是不要祖宗了嘛?”白猿生气的不轻,借茬子又骂!
“秦兄,莫要理那姓白的。”人群中又闪出一人,穿的珠光宝气,左手一串镶金的铁珠子,右手金光闪闪的握着只判官笔,这副打扮那象什么江湖中人,分明就个生意人嘛。
“金万银,你这只疯狗也来了,老朽适才到是没有看见,怎么,就你一个人?”白猿生哈哈一笑又道“难道又换了。”白猿生此话一出,低下传出阵阵偷笑之声。这金万银的名声甚是不怎么样,前前后后跟过几个江湖门派,后来索性也不在入什么门派,只要你拿的出钱,杀人放火也未必不做,所以,江湖上送了他个疯狗的名号。
“白猴子,你算个什么,瞧瞧你那德行,莫在这群小辈面前丢了前辈的脸。”疯狗金万银的嘴巴也不吃亏,白猿生一顿骂,这只疯狗当然就要咬人了。
白猿生哈哈一笑,指着秦抗道“秦家还真是越活越抽抽了,你秦抗少说也在江湖上有算有点名声,平日也素行尚可,如今却同这认钱不认人的疯狗走在一起,你羞也不羞?”白猿生说的质地有声,秦抗面色由青转白,由白转黑,换了几次色,支支吾吾的也说不出来什么。
“秦兄,你可别听老猴子的挑拨,咱们可是兄弟。”疯狗金万银不希望秦抗真被白猿生说走了,这可是他费了劲才找来的帮手,若是就这么走了,他可要到了大霉。
白猿生在那骂完,秦抗低头也不谚语,疯狗金万银赶紧又一拍秦抗,附耳道:“秦兄,若此事办成,你那布庄子的银债,小弟的主子一定帮你铺平,并且还有千两黄金相赠。”
“松开你的爪子,俺就算不要脸面,也要顾着祖宗脸面,老子不干这不是男人做的事,回去告诉你主子,爷爷不伺候了。”秦抗到是不愧为个男人,在怎么也不能坠了祖宗的名声。冲着白猿生一拱手,道了句“白掌门,俺得罪了,两位多加小心。”说完提着双鞭,大步走出人群,传来一句“有人不当,偏当条狗,俺就算落魄,也是个堂堂正正的人。”白猿生,老头暗道,此人还真是个汉子,知错就改,也不做作,当真是秦家后代。
“呦,这不是白掌门吗?怎么落的这么狼狈啊,小妹看着可心疼了。”白猿生听声一看,天狐夫人怎的也来了?天狐夫人乃天狐紫云亭的夫人,同其夫乃同学艺于云回涯,应起触犯戒律,被赶下山,白猿生曾经救过其夫一命,天狐夫人现身,想必天狐紫云亭也必然在此。
白猿生道了句“紫夫人,还记得老朽?令夫想必也来了,怎么不现身一见?”
天狐夫人微微一拜道“白掌门,小妹夫妇不想与你为敌,念你曾有恩于我们,白掌门若走,若有人拦,小妹必为您抵挡。”
白猿生哈哈一笑“天狐夫人痛快,若老朽要带我这兄弟走呢,天狐夫人又当如何?”白猿生看了一下老头,此时的老头正抓紧时间在祛毒。
“白掌门,何必为了那小子拼命,只要你可不在管这闲事,小妹保证无人在为难于你。”天狐夫人一副为难的神情,希望白猿生就此罢手。
白猿生大袖一扫,道了句“既然如此,老朽看来是走不了了,若在拼斗之时,你夫妇不必留手。”
“天狐夫人,你来此是叙旧的吗?”一人凌空跃下,头带金雕头冠,身穿紫色衣衫,左胸衣上绣了只金色金雕,手里两颗铁珠子换的,来的正是大漠金雕王。
白猿声一见,怎么连这只老怪物都来了?金雕王复姓端木,字奎,在大漠以北以一双学自金爪功称雄,为人心狠手辣,冷面无情。
金雕王上前,呵了天狐夫人一句,天狐夫人也不做声,还真如见了天敌一般。
“白猿生,你是现在滚,还是让本坐送你回你生出来的地方。”端木奎看了不看白猿生,傲慢的问道。
白猿生身为一派掌门,虽说平日也深是嚣张,但听到端木奎的腔调,差点没跳下台去同端木奎斗上几百招“老怪物,凭你也配敢跟老朽这么说话,莫要忘了那个教训。”
“啊。”白猿生一说,端木奎大怒,这所谓的教训到底是什么,细看之下,端木奎的左脸上少了只耳朵,这正是端木奎得到的教训,并为此还丢了个儿子,当年端木奎在大漠以北称雄,却又不满足只是局限于大漠以北,逐打算吞并各派,不服着杀,不降着杀,最后闹的怨生再道,突然一天,端木奎带着他的大漠金雕帮退回了大漠,后来又人传出,端木奎也不知道怎么招惹到了当时的江湖第一人,被斩了只耳朵,带着儿子的尸体逃回大漠。
白猿生这么一说,等于是又在端木奎的伤口又撒了一把盐,端木奎大怒道:“白猿生,本座杀了你。”端木奎刚要跳上台去,却被疯狗拦了下来“金雕王息怒,白猿生同那小子已经是肉在砧板上,不急在一时。”疯狗栏下端木奎,对着台上道:“白猿生,你好厉的一张嘴巴,竟然劝走了秦抗,到真让人想不到,但不知道你怎么在故技重施来劝劝金雕王?”
白猿生到了句:“金万银,听说你一向是为钱卖命,老朽很想知道,你这此拿了多少银子,又是为了谁在卖命?”
金万银道:“白猿生,金某这辈子没什么喜好,还就是对银子有点欲望,谁是雇金某的金主,还真不能说,到是这小子命价值多少银子,金某到可告诉你。”
白猿生道:“金万银,老朽到真想知道我这兄弟值多少银子,不过还要烦你问问,老朽这颗头颅有值多少?”
金万银道:“白掌门说的好,你这条价值多少?你那兄弟的一条命可是值个十万两银子,您这为大掌门命怎么说也值个七,八万两银子。”
白猿猴连到了几好字,说道“哈哈哈,想不到老朽的头颅还能值个几万两银子,早知道老夫就拿去卖了换些银子来给老朽的徒子徒孙买些东西。”
“白掌门,其实你若是想走,到是可以走,你的命可是没人付帐,杀了你,金某或许要蚀本的。”金万银嘿嘿一笑,一口黄牙让人恶心的很。
端木奎大吼一声“不行,本座今天非要取了这只野猴子的狗命。”金万银一拦道“端木兄莫急,金某不可管你们的事情。”端木奎往后一退。
白猿生突然道了句“金万银,若是老朽拿出二十万两买你那主人的狗头,你可卖否?”
金万银微微一楞,笑道“若是您白掌门拿的出来,金某到不介意再换个主人。”金万银此话一出,连金雕王端木奎都退开了三步,这金万银好大的胆子,拿了人银子,还能说出这话,不怕被报复吗?
白猿生听了这话,道了句“既然如此,那你便去杀了,想必你的主子,也在这些人其中吧?”
金万银道:“白掌门,金某一向是先拿前后办事,若你怀里有几十张银票,张某一定当好你的狗。”
在金万银的眼里,银子远比尊严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