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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魇(上)
  因为自外边回来后一直对外慌称说自个身体不适、需求好好卧床休息的原因,当晚,在问完菱儿那样多话然后,我便早早地熄了灯上床睡觉。   睡意朦胧间,有个女子的声音在耳边高喊“他来了!快逃!快逃!不然,你会被他抓到的”   正当我睡的迷迷糊糊的时候,耳边突然响起了一个清幽飘渺的女声,感觉好像有些耳熟,但是全部却想不起来了。   “快逃?”睡意正隆的我懒的张开眼睛,完全是凭借着大脑下意识的反应发出了一声迷迷糊糊的反问:“要逃去哪儿?”   “他来了!快逃!不然,你就不再逃不掉了!”不搭理我的问题,那个幽幽的女声还是自顾自地继续,语气中透露出显然的恐惧。   “谁要抓我啊?”眼睛还是张不开,我禁不止又支吾着嘟囔一句。   “快逃,快去找那个可以保护你的人!”女声似在作急躁地催促。   “讨厌!啥可以保护我的人啊?”我不情不想地勉强张开了睡意朦胧的两眼,不想却全部被自个眼前所看到的那一幕场景给当场吓的睡意全消妈妈咪啊!我,该不会在在做梦吧?   银白的月光下,颇显拼死顶住空旷的屋子里氤氲着袅袅的雪白雾气,其中伫立着一个幽雪白的清丽身影。   那是一个身着一身白衣的女子,看不清楚她的容貌,但能从其不清楚的五官轮廓感觉出那大概是一位很漂亮丽的女子。   “你是谁?”我听见自个的声音静静地回荡在周围冷寂的空气当中。以这样子的方法展现在我的屋子里,她会是神仙么?   “去找他吧,他可以保护你的。”白衣女子对我提出的问题依然不闻不问,但是兀自幽幽地轻语呢喃着。   “他是谁?”我听的更是傻了。“你说过的是哪个他啊?”他要抓我?他可以保护我?这应该指的是两个不同的人吧!   没有答应。白衣女子还是不依不饶地继续重复道:“他一定会保护你的。”   保护?   这样子的词好熟络啊,好像我曾有在哪儿听见过三哥?   对,三哥说过,他会保护我的会是他么?   “能不能告诉我,你说过的可以保护我的人,究竟是指哪个他啊?”   “他是真的很不错,他对我笑,他的笑脸很温暖,好像烂漫的阳光一样。真的,他当着他的面对我笑,他一丁点都不害怕他”好就像在回忆啥往事,白衣女子那张苍白的面上突然漾起了一丁点甚为快乐的笑脸,很淡,却很漂亮。   “谁怕谁啊?”我禁不止再次提出疑惑:“你能不能说清楚一点?”   “所以,他肯定可以保护你的”   囧“喂,你能不能回答我的问题啊?”   此语一出,白衣女子突然没了声音,半晌,一阵清楚的啜泣声从那边传来。“我好怕他,我真的好怕好怕他”   呃?   这家伙刚刚不是还说“他”会保护她吗?怎样才这样子一会儿的工夫又变卦了?   “为啥是他?为啥偏偏是他”白衣女子的啜泣声越来越大,甚至于开始掩面哭泣。   “那个你究竟是人是鬼啊?”我几乎欲哭无泪。呜呜,你哭啥?我才是现在最想哭的那个人好不好?这样子的女人究竟要咋与她沟通啊?她到底能不能听懂我现在所讲的话啊?“还有拜托你能不能告诉我,他是谁?”   “我不想拜拜到他了,所以,求你帮帮我,帮我逃开他,好不好”   “你你究竟要躲避谁?”我的头顶开始不断向外冒冷汗。这家伙难不成就不能讲的再清楚一点吗?上帝啊,请你行行好,给我们两人派个翻译来吧突然间,那名女子暂停了哭泣,眼神幽幽地盯着我:“我好羡慕你”   咦?我然后呆呆地回望她。不是吧?她羡慕我?   “你比我坚强多了,也比我有意思的多,难怪,我们都那样喜欢你真好!如果我都能和你一样,那该有多好”   “和我同样?”我喃喃地将她刚刚所说的那句话重复了一遍,突然间有些醒悟过去:“等一下,你究竟是”   “我该走了,你好好休息吧”白衣女子的面上还挂着清楚的泪珠,声音却是清楚如常。   什么?现在就走了?   我闻言一怔,然后大叫起来:“别走!你还没把话说清楚呢,咋可以就这样子走了?”   “我还会再来的”白衣女子的面上好像随着一丁点静静的舍不得。   啥?还会再来?噢,那还可以考虑考虑不过,我们能不能先打个商议啊,阁下如果下次再出现的时候,请一定不要再动用今个的这种出场方法,可以吗?好像这种登场方法是很容易吓死人的。虽然本姑娘这一次的心脏接受能力够强而没被吓到,但不仅仅能保证下次也会没有事。所以啦,拜托请你选个别的方法出现吧言谈间,屋里的雪白雾气已经聚集的越来越多,尽数缭绕在白衣女子的周围,白衣女子再次对我颌首一笑,继而扭过身,慢慢朝浓雾深处走去。   “去找他吧,他肯定可以保护你的”行至一半,白衣女子突然扭过头,再次对我微微一笑,笑脸里却夹杂着一丁点掩饰不止的哀伤。   “喂,别走啊!你还没说这样子的他到底是谁呢?”眼看她的身影越来越淡,几乎就快要和周边的夜色溶于一体时,我叫的更是大声了。   可是,那一位白衣女子却是最后对我静静一笑,然后慢慢地,完全地消隐在周遭深沉的夜幕中。耳畔只来来回回重复着她散去前最后吟诵的那首诗句“花非花,雾非雾,夜半来,天明去。来如春梦不多时,去似朝云无觅处”   这首诗,好生熟络。好就像那日在相国寺内,那一位所谓的澄心大师对我提起的。可是,这位白衣女子她是咋知道的?   “喂!等一下,你别走喂,你回来啊,别走!我问你,你究竟有没有,有没有”我急躁地冲着那一团暗黑高声大喊。正在这个时候,耳畔却忽然传来了菱儿那熟络的声音。这个时候此刻,她的声音好像显的甚为焦急:“小姐,小姐你咋了,醒醒啊小姐,你醒醒,别吓菱儿,你有没有做噩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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