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澡
天呐,这这是啥状况?
是我的错觉吗?
为啥那个原先应是坐着韵儿的位置上,此刻却堂而皇之地坐着一个大男人?
不是吧?
OMG我几乎是一脸难以置信地伸出双手揉了揉两只努力瞪的大大的干瘪小眼确定自个的眼睛还是没有出现所谓的幻象靠在那儿的肯定是一个男人。并且,还是一个我相识的男人就是刚刚在西宅紫桂居见过的那一位少爷跟班,莫闲。
“你,你咋会在这儿?”对于自个的屋子里突然凭空出现了这样子一个大男人,不,或者应该说,是眼前的这样子的男人居然能在没有人发现的情况下悄无声息地潜入自个的屋子的这一现实,确实令我吃惊不小,整个人下意识地连连往后后退两步,一对手死死地捧住嘴,另外一对手则颤巍巍地抱起,指尖略有些颤抖地指着那个正悠然自的地靠在桌前的家伙,嘴唇微启,无意识地抖个不断,脑袋里来来回回盘旋着一定句问题骂人的语言,但最后却是连一个字也吐不出来。有,有没有搞错?这位所谓的少爷跟班未免也忒大胆了一丁点吧,居然敢在这种夜深人静之时单身独闯当家少夫人的屋子,这这还真的是反了他!
“哐当”一声巨响,那个原先被好端端地摆在架子上的铜制脸盆竟在我后退的过程中遭遇了飞来的不测。
“小姐,咋了,出了啥事?”当那个铜制脸盆在我的哪个“不小心”动作下豪迈缤纷地应声落地然后,房门外立即传来了一阵紧皱的步履声。
第一个破门闯了进来的人儿自然是我那一位忠心耿耿、英勇当先的贴身小丫头菱儿。至于紧跟在她身后的那样多身影,则是一群平日里没咋见过面的丫头仆人们。而这个时候此刻,他们应声闯入屋子眼前所看到的一幕,就是上官家的少夫人即是我,正狼狈地往后跌靠在屋子的地板上,身上只穿了一件薄盈的几乎可以透光的轻纱衣服,周围还赖死不活地倒扣着一个精致铜盆,而某人就是指的那一位莫闲老兄啦,却是一脸正经地端靠在桌前,目不斜视,双手举杯,正无比悠闲地闻香品茶最离谱的是,他的嘴里居然还咬着一块我为韵儿准备的山楂糕,这家伙,居然也像韵儿一样滋滋有味地吃着摆在桌上的那碟山楂糕喂!你搞错没啊?
那但是我特别为儿准备的啊!怎能这样子简洁地就叫你给吃了?
哼哼!有道是:“是可忍孰不可忍。”既然阁下胆敢不经本姑娘同意就随意擅自动用我的东西,那样,本姑娘的应对策略也一定不会叫你失望一定会叫你把吃下去的那样多再从头还回来。
嘴角不经意地往上弯起一个弧度。
,谁料,就在自个嘴巴张开的那一霎那,非凡、甚其以及十分意外地发现,那一道道从刚刚开始就一直纠结在自个身上的灼灼目光。瞅瞅看!有啥好看的?从来没有见过美女摔跤啊?哼,真的是少见多怪!
思及此,我立刻不满地瞪眼回视。却在抱起了头的那一刹那,在眼底不自觉地掀起了一丁点小小的讶异哇靠!不是吧?
我有些不敢坚信地来来回回左观右顾。这是我的屋子吗?咋会突然全部跑进来了这样子多人?
我记起,自个刚刚高声尖叫的时候外面明明虾米反应都没啊,连半个人影都没看到。而现在不过只是是一个脸盆掉在地上发出了一丁点小小响动而已嘛,居然能赖死不活地惊动这样子大一堆人?抑郁!难不成我的那声尖锐女高音还比不过这样子的破烂铜盆吗?
“小姐,你没有事吧?”对于眼前出现的这一幕突发状况,在场全部人几乎都受到了各样不同程度多少的神经刺激,当场集体呆愕。大约半炷香时间然后,菱儿首先反应回神,几个箭步冲到了我身前,弯下身来悠悠扶着我,并用眼神示意周围的一个小丫头去柜子里拿出一件深色外衣,立刻将我全身上下包裹的严严实实、密不透风。
呃,菱儿她这是咋了?
我有些迷茫地眨眨眼睛。两只黑黑的眼珠子在菱儿和自个的衣服上来来回回打转。虽然我知道她一直很心疼我,但是也不用像这样子把我包的像粽子一样赞张吧?唔前后苦苦思索这其中的关系良久,再配合菱儿和众人刚刚的脸部表情和反应,我这才最终知道了,自个究竟犯下了一个怎样的严重错误OMG我根本就遗忘了自个洗完澡后穿在身上的这件衣服是用轻纱纺线的,换句话说,就是这整件衣服穿在身上,薄盈的几乎可以等同于透光没穿呜呜!本姑娘的宝贵春光啊,居然就这样子全外泄了呜呜,这一次真的是糗大了!
完蛋了!居然被那样多下人看到这种丢脸级画面。呜呜,这万一要是传到了老太太的耳朵里,那我估摸着就要吃不了兜着走了想到这儿,我几乎是条件照射般地掀起半片衣袖捂脸,双颊滚烫通红。我那最最宝贝的面子啊,居然就这样子在众人身前完完全全地丢光了呜呜!好抑郁啊,菱儿,那样多丫头,还有仆人们,现在肯定都在背后狠狠笑话我来着!对了,还有那个莫闲,他此刻肯定也在心里笑话我呢唔,好像有些不对哎,记起那样多人进来的时候,莫闲他就在这样子的屋子里了,那样多人看到的我和莫闲在一同的同一屋子,孤男寡女,又是这种夜深人静、月色撩人时分汗!他们,嗯,那个应该不会误会说我和他相关系吧?
“刚刚少夫人但是受了一丁点惊吓,并无大碍。我还有话要向少夫人立刻说明。你们全出去吧!”还没等我来的及展开那漫无边际的想象呢,从刚刚起就一直端靠在桌前喝咖啡的莫闲竟突然间有了反应,开始面不改色、平静不迫地对向那样多“闯入者”发布施令。喂喂,有没有搞错啊?我才是这儿主子哎,就算要赶人走也是应该由我来赶才对啊,你这小小跟班算是哪颗葱头蒜啊?那样多家伙会听你的话才怪!
“是!奴婢先行告退”完全出乎我的意料之外,这位莫闲老兄的话音刚落,那样多丫头仆人们居然就乖乖地准备起脚走人。不是吧?莫闲这家伙居然有这样子拽?
照理说,这家伙充其量也就是那一位上官少爷的小跟班一名啊自个也是下人一个,凭啥去号令别的下人呢?
但是为啥那样多人的反应都是这样子地谦逊恭敬,为啥他们都会这样子听从莫闲的号令呢,并且,就好像那所有都是理所当然的一样。不过,看这种情形,好像他们也都不感受到此刻莫闲会展现在我的屋子里有啥不正常嗯,这就怪异了!照理说,“主仆当有序,男女需有别”,古人不是一向很注重讲究这些的嘛,那为啥难不成说,莫闲这家伙在这上官府里的体现一向都是这样子?
这咋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