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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风刀客
五个人,四匹马,虽然有那么一面特大的旗,但依旧不是很招人眼,接下来的几天路程,就显的平淡无奇,虽然也有不少小贼小匪,但都不需要古文出手,水清清只用三言两语就打发掉了。 转过一道山岗,一个小镇从树叶的缝隙中应入大家的眼帘,水清清指着小镇南面的山对大家说:“这个小镇叫福来镇,镇南的那个山,就是属秦岭了,在那群岭之中有一群非常强悍的土匪,自名常青寨,常青寨大当家的名叫诸元,人称地风刀客,善使一套奇怪的刀法,江湖中几乎无人能敌。” “无人能敌?那他岂不排行第一啦。”鲁夫很不服气地道。 “老兄,江湖排名,只是对那些君子而言的,而像地风刀客这样的土匪,功夫再强也加不进去的。”古文不屑道。 “你的意思是,排名跟功夫无关?”鲁夫第一次听闻,感到十分好奇。 “江湖排名是以德字为先,同为有德之人再以事迹论高下,最后才是武功论排名。”古文解释道。 “那无德的论什么。”鲁夫打趣道。 “那当然……。”古文说到这里,突然看了一下水清清,便不再说下去了。 “当然是悬赏了。”不清清知道古文为什么不说,于是自己接着道。“江湖中有一个名为仁义山庄的家族,他们非常有钱,并且每任庄主都异常的嫉恶如仇,他们会对所有的恶名昭著的人进行调查,并且会发出通缉令,以希望有能之士为江湖除害,这样每张通缉令都会有悬赏,上面的金额往往被视为那些**人的排名,悬赏越高,就说明他的武功或是恶行越高。” “噢,那被悬赏的全都是大坏蛋喽?”鲁夫笑道,但是他此言一出,水清清的脸上立即起了一丝波动,这一切自是没有逃过古文的眼睛,因为自谈到悬赏一事时,古文就一直在观察水清清的表情。 “瞎说,世事是何等复杂无常,岂能只以一个好坏分之。”古文立刻抢先道。 “噢,水姐,你知道的真多。”鲁夫伸出大拇指道。 “哪里,你走常了,你也会知道的。”水清清装作没事地道“还是别说其它的,地风刀客诸元可是金价悬赏犯,实力自是不同凡响,应尽早做出应对之策才好。” “金价悬赏犯。”鲁夫又听到的好奇的事情。 “噢,被悬赏的人因其能力和所做事情的大小,被加以不同的悬赏金额,这些金额被江湖人分成很多段,如千银悬赏,万银悬赏,金价悬赏,千金悬赏和万金以上悬赏等等,大家就是以此来评定对方的实力。”水清清不得不再次向鲁夫解释。 “水姐,有路可绕吗?”徐凡不想让鲁夫再胡乱的问下去,更不想遇到这么强的家伙,于是抢过话题道。 “这是最近十几里的唯一通路,如果绕行,至少需要多行半个多月的时间。” “要不我带叶子飞过山去,你们走路。”鲁夫提议道。 “得啦,还不如我们大家在一起能安心点。”徐凡表示反对。 “地风刀我听说过,只是没有真正见过,一时也想不出应对之法,还是先到镇上吃点东西再做计议吧。”古文听到鲁夫肚子饿的咕咕之叫,于是提意道。大家也都想不出好的办法,也只有接受他的意见,先吃饱肚子然后走一步算一步了。 福来镇由于其特殊的地理位置,不少商贾都云集与此,使得小镇格外的繁华,五人走进小镇,就感觉走进了一个繁华的大都市,街道两边尽是各样有商铺,各样的商品琳琅满目,让人目不暇接。 徐凡和水清清一进城,就显示出了女孩子的天性,一头扎进商品堆里,挑挑这儿,看看那儿,一路的疲劳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叶子虽然一路上一点声音有,但这时也看出了女人的天性,一路随着徐凡和水清清也看个不停,只是从来没有做过买的动作,不知是不想买还是没有钱,更或许是不懂得沟通吧。 鲁夫第一次看到这样繁华的场面,在好奇的同时,也多少感觉有点心燥,本身他从来没有买过东西,也没有购买欲望,干脆坐在马上没有下来,不过每隔一小会,他总会以哭似的音调,哀求三位女士,先找地儿吃饭,然后再出来逛。古文潇洒很多,摇着折扇跟在三个女人的后边,做好了随时付钱的准备。 终于在位于镇中心的一个来福客栈住下,住下的原因,则是因为买的东西太多,拿不下了。大家还在房间里打理的时候,鲁夫早就跑到了饭堂中,他实再是饿坏了,叫来小二道:“小二哥,你们店里什么吃的最拿手。” “回客官,我们店里拿手的菜多啦,听我来给你介绍介绍……” “得得得,我可没功夫听你啰嗦,实得会的来一个,我先吃的,等他们下来,你再给他们唠叨吧。”鲁夫明白,就算小二说了,他也未必听得懂,还不如先将就着吃点。 “实得会的?”店小二对这句话的理解是口袋里没有钱,于是笑脸马上就从脸上消失了,不耐烦的用擦布在桌上胡乱的摸了两下道:“我们最实会的菜就是雪花菜了,要吗?” “雪花菜?雪花也能做菜?真是希奇,给我上两份。”鲁夫从小就在雪堆里长大,什么雪没有吃过,但还真第一次听说雪花能做菜。 雪花菜当然不是雪花做的,那仅仅是人们起的一个名字罢了,其实仅仅只是一盘豆腐渣。这本来是做豆腐时生下的废料,被厨师那么一烹饪,便堂而煌之的成了雪花菜,揣上了餐桌。 鲁夫哪里懂这些,俗话说饿了甜如蜜,饱了蜜不甜,此时他正饿的要命,随便吃什么都会觉得香,菜一上桌,他就如狼似虎般的狂吃起来,仅只片刻功夫,两盘雪花菜全部进肚。 豆子好吃屁难闻,当天夜里,同屋的古文可受起了罪,鲁夫咕咕的不停的放屁,其臭难当,害的古文实在是无法入睡,只得起来找到店小二,另开一个房间。但天不随人愿,客栈生意超好,一间空房也没有剩,古文无耐,只好在大堂静坐。 时至半夜,突然各房的客商纷纷出来,聚集在大堂之内,看样子似要出发,上哪里去。古文急忙上前询问,才得知,为了避开山贼,大家都是半夜起程的。 得知这个,古文赶快跑上了楼,叫醒了大家,要同商人们一起过山,哪曾想,徐凡和水清清白天买的东西过多,等她们收拾好后,商人们早就出发了,五人无耐,只好随后出发,希望能追上他们。 此时天正是最黑的时候,虽然依稀有一点点月光,但是一进到山里,在树影中,就什么也看不到了,能把路走稳都是一件很困难的事,就别谈还能追上前面的人。 一行人在山路上深一脚浅一脚的走着,路旁的地打闪突地一闪,不仅让人浑身起鸡皮疙瘩。水清清吓得将马紧紧的靠在古文身后,而叶子却可以轻松坦然的面对,因为她与鲁夫一骑,虽然那还是个孩子,但高大的身区,宽阔的肩膀同大人一样的安全,每当地打闪闪亮一次,她都会下意识的向后靠一靠。虽然这是一个很轻的举动,但是鲁夫还是可以感受到的,于是用飞翅之刃将叶子紧紧的包裹起来,让她更感安全。但是安全是有了,可是有着另一个罪要受,那就是鲁夫的屁还是不时的会响起,阵阵的臭气,使得大家都离他远远的,最后责令他不得走到前边来,叶子不能说话,只有眠嘴捂鼻,在飞翅之刃中偷笑。 徐凡就没有她俩好过了,此时的她才倍感孤独,双手紧紧的纂着缰绳,眼睛不停的向四周张望,不断的在心里告诉自己“不会有事的,不会有事的。”但是她还是禁不住浑身打着凛,这时她就不时的埋怨鲁夫放屁精,以此来引起大家说话,好壮壮自己的胆。 山路弯弯曲曲,起起伏伏,一行人走了半夜,也没走出多远。渐渐东方现出了鱼肚白,道路也终于明晰了很多,几个人不约而同的催马加快速度,希望能够在那些魔头起床前翻过这座山。 然而世间事不如意十有八九,正在几人星夜兼程的赶路时,突然前边的树上跳下一个人来,只见他一头白白的头发,蓬乱的披散着,满脸的麻子使他显得格外的黑。一个足有足球大小的驼背,使他本来就不高的身体显得更加的矮小,而一身冬装的打扮,显示是在这颗树上过的夜。 “哈哈哈。”他大笑着向古文等人走近“这么早赶路,一定是护着什么好东西吧,快拿出来大家分享一下吧。” “阁下好像起得并不比我们晚呀。”古文心中虽然怕遇见地风刀客诸元,但是也非常希望能与这样的高手过过招。然而无论什么样的心理,面前的这个驼背白发的矮小老人都足已让他失望。 “那没有办法,早起的鸟儿有虫子么。”白发老人故意把虫字说得很重,意味着眼前的几个人,就是他今早的虫子。 “噢,是吗?不知阁下算是哪只鸟呀。”古文也故意把鸟字的音说得很斜,故意让你去联想鸟字的另外的寓意。 “本寨主就是地风刀客诸元,请各位给诸某点面子,留下你们的镖和你们的性命。”诸元故意挺直了腰板说话,虽然并没挺直多少。 “噢,原来阁下就是地风刀客诸元诸大侠呀,久仰久仰,真是见面不如闻名呀。”古文心吃一惊,面前这个奇貌不气扬的老头就是传闻从未遇敌手的地风刀客,但他依旧故做镇定地道“不知诸大侠通宵达旦地在此守候,所为何事呀。” “呵呵,臭小子,本王已经说的很明白了,只要你们留下镖和性命,就任你们去,你少揣着明白装糊涂。” “不是装糊涂,性命都留给你了,我们还如何去得。” “那就不是本王关心的事了,少给我废话,哪个先拿命来。” “那就让小的先来领教领教地风刀吧。”古文乐不得的与他交交手,地风刀可不是什么人都见得到的。 地风刀客诸元可不是什么君子,说动手,那就一刻不缓,右手食指中指拼直向古文一指,只见在诸元与古文之间的地风立即形成一道由下而上的风,夹杂着尘土飞速向古文袭来。 古文迅速向左侧一闪,脚在地下一跳,跃出丈许,手中轻摇小扇,脸上微笑仍存,但是心里却不断惊叹“好险,好险。” 地风刀原来是用内力激起地气形成利刃,由下而上将人劈开的刀法,由于它没有实体的刀,所以使它更灵活,更迅速。见古文躲开,诸元将双指坚于鼻前,转向古文,然后重新点出,又一道地风应之而起,古文不得不再用移形换位之术,躲开功击。 “臭小子,跑的倒挺快,这回让你见识一下更历害的。”诸元对古文的速度显然很吃惊,于是决定用更高阶级的地风刀杀他。只见诸元的双手在胸前不停的摆着各种姿式,有点类似于西藏的手语术。舞弄半天,突的指向古文,而这次,却没有形成地风。 古文习惯性的腾空躲避,但却没有任何功击,正在奇怪中,突然感觉脚下气流有异,他急忙再移形换位的轻功闪躲。他刚刚挪开地面,一道地风突地而起,将他的衣服下摆由脚至后背长长的割开一道口子,好在没有伤到皮肉。 一招得势,诸元怎肯放弃,不等古文站稳,手指一扬,又是一道地风袭来。古文的去势已老,无法再躲,只见他折扇在身前横持,左掌阺在扇后,迎着地风刀向前一推“砰”的一声暴响,古文连继向后退出五六步,才摇摇晃晃稳住身子。诸元从没想到有人会硬接他的地风刀,心里也没有准备,这一下被震出了十几步,脸上立时有些挂不住了。 “玉扇门的绝学风屏扇,没看出来你小子还大有来头呀。”诸元一边说话,一边双手背后,暗暗聚集内力。 “阁下还真是见多广,只是在下并没有什么来头,这风屏扇也仅仅是偷学而来的。”古文也暗自防备。 “偷学?你以为金扇客李若风那小子是白给的,会让你偷学到?” “那要看谁去偷学喽。” “你有这能耐,没看出来。” “你即然见多识广,难道没有听说江湖中有一个魔镜人古文。” “魔镜人古文?就是那个看一遍就能把别人的功夫学会的人。” “呵呵,正是在下。” “呵呵,看来真的得杀了你,不能留你的活口,哪天再把地风刀学会,那可糟糕的很。”诸元的杀字说的得很重,感觉说给别人听的。 “呵呵,那就要看看你杀不杀得了我了。” “还真是自大,那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本事。”诸元话毕突的拿出手指,向古文一指。 古文这次没有躲,由于刚才的接触,他感觉诸元的功夫虽然很历害,但是体内虚空,厚而不实,并没有外表那么历害,于是准备再硬接一招。 这次古文使用的招式是催山神掌于纪明的绝杀‘排山倒海’,只见他双掌手腕相接,掌心同前,十指略弯,由右侧腰际推出,一股真气夹杂杀气,直向诸元袭去。 “嘻,嘻,嘻,臭小子,跟我斗你还太嫩。”诸元一脸坏笑的向右侧一蹦,没出任何招式功击古文,而是站在那里笑嘻嘻的看着古文。 古文一掌打空以后,急忙重聚内力,准备再功,哪曾想,突然感觉内力散至全身各处,跟本无法聚集,而满身的筋骨都酥软无力,以至于无法站立,渐渐的倒向地面,在倒下的那一刻,他看到诸元的那一脸坏笑,他急忙向徐凡等人喊“小心有诈!” 但是一切都晚了,只见徐凡第一个倒在了马前,水清清和叶子紧接着跌倒。还没明白怎和回事的鲁夫刚想把两人扶起来,自己却也倒了下去,努力了多次,但最终还是没能站起来,飞翅这刃也无法再聚在一起,散落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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