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碰底线
薛清云前脚还没踏进林雪儿的房间就听到里面劝慰说话声东西掉在地上摔的粉碎的声音不停歇地传于耳。
他赶紧的推门进去,但门刚一推开迎面就飞来一枕头遮住了他的脸然后再从他的脸上跌落下来滑入他的怀抱也被他反手一手抱住。
林雪儿先是无意识的乱丢一弃。无意当中枕头飞向门口也正碰巧他大少爷正推门而入。但在气头上的她怎会就这么轻易地放过他。
说时迟那时快她顺手就操起书桌上插笔的竹笔筒连同里面的毛笔一起犹如天女散花般正朝薛清云的方向飞了去。
他刚把枕头抱在怀里正准备再上前一步去询问下情况的,但没想到会让他应接不暇地事情接踵而来。
眼睛仿佛是还没适应这突发状况眼前暂时突然 一片漆黑遮挡住眼前的视线下意识的闭上眼睛也用手瞎挥舞着从天上顿时掉下来的零散地毛笔和竹筒。
慌乱中有几支毛笔散落在他脸上落到身上掉到地上。那稍有些厚重的竹笔筒不偏不倚的砸在他的左额头上方。只觉得闷响很快就鼓起个包渗出丝丝血丝。
手上的枕头早已经掉到地上,他也弯腰低头手抚在额头上有些吃痛地呻吟。
站在不远处劝说拉扯的玉竹看到吓到一大跳赶忙先跑过来想查看下大少爷的伤势情况。
怎料那后知后觉的始作俑者傻大姐看着他那样痛苦一下慌了神。还一直正在处于高度兴奋发泄状态下的林雪儿急急地想跑过去但还没走几步却没有留神到脚底真是自作孽不可活。也没低头看也不知踢到什么硬东西便被重重的绊到在地想爬也爬不起来不知有多搞笑。
这下可搞得玉竹不知道先要就哪边才好。她当然很急着去想看看小姐这跤摔得重不重,她的脸也一直低着把头埋的低低的也不知会不会破相。但大少爷这边也不能丢着不管。
正在她两边看着两头想着的时候,薛清云直起腰抬起头还是手抚着伤口直直地朝她那边走去。
走到她身边后他低头看到她的右手抚摸着右脚脚踝左手垫在左侧身体的下方。头稍微埋下掉散在额前脸庞两侧的头发也遮住了脸庞。
他放下捂着伤口的手又走到她左边身侧弯腰低头蹲下然后把她上半身稍微轻轻抬起也害怕弄伤她。
手轻柔地拨开遮挡住她眼前的头发理向耳侧后就看着她的脸蛋儿还完好没落下伤痕他就心安了。
他又扯过她揉脚踝的右手拉向自己,再把她的双腿一只一只轻轻慢慢地挪过来放在她的身前然后低头手放柔揉搓着她的右脚脚踝。
林雪儿定定地看着他的额头鼓出个大包也隐约看到充了血。她着实心疼内疚自责起来。而且他还对她这么细心体贴她羞愧地恨不得找个地洞转进去算了。
她真想上前去抚摸着他额头上的伤,她也想激动地上前拥抱着他。但他现在虽近在眼前却觉得他离她好远好陌生而且她本来就在气恼他怎么可以她先对他举白旗绞械投降自投罗网。她握紧双拳也在地上轻轻摩擦着好来掩饰她心中的狂燥隐忍和不安。
他现在离她这么近也正在触摸着她身体的一部分,所以她稍微有些不妥他都能感觉出她的异样。
他抬头有看向这时也一直担心伺候在一旁的玉竹想知道些什么。
但是她也是先沉浸在自己的伤痛中也还没注意到小姐的不妥。到她发现的时候她也已经是这个样子了既也制止不了也没能问出什么。所以她也和大少爷样也不知之前有发生过什么事。
她只得先耸耸肩给了他一个也不了解的眼神。然后就识趣地站起身来好让他们两个人好好地相处下。也再看向大少爷想要他能好好地照顾小姐然后转身走出去轻轻带上门离开。
等玉竹刚走后他就一把把她横抱了起来踱到床边却引起林雪儿的惊呼连连。而后又习惯于他的怀抱双手攀上他的颈项后头往他的身上靠。
薛清云抱着她一起坐到了床上。他半靠在床头让她的身子贴近他的,双手从后面环住她握住她的手。
他把下巴抵在她的肩头,她却在他的怀里不安分的扭动着寻找着最舒服地位置。最后她侧着身靠在他的胸前能感觉到他传递过来灼热的体温。快速并强而有力的心跳。使得她的脸红扑扑火烫。这次又速的害羞地埋入他的胸膛。
他暗哑地声音在她耳边响起。他的嘴不停地摩擦轻吮吸着她小巧的耳垂。同时他在她耳边吸气呼气使得她又痒又酥麻至心底。
“翠霞你今天是怎么了能告诉我吗?”
这句话使得她突地转身又搂住他的颈项身体也不停地扭耍无赖道:“你不要叫我翠霞不要我不要。”
她不要难道她不能以她的真面目示人和他相处吗?非得借用她的身份待在他的身边吗?她这时才发现她真的不想离开他也已经离不开了。也不知他什么时候已走入她的心里了抵都抵抗不了。那他会是和她一样的心情吗?
薛清云只是以为她又在闹情绪。就轻言哄道:“好好你要我怎样叫我就怎样叫好不好。”
但下一秒她就突兀地咯咯笑起来了也不知有多欢畅。
他怎么觉得眼前的女人这么情绪化,神经质。就仿佛是六月的天气说变就变。她注定是他的劫数吗?注定地面对难以逃脱。
她不去理会他脸上的惊愕。慢慢收住笑意伸手拭去他脸上先前用毛笔不经意打到他脸上时留下还未干的浅浅墨迹。
愣了神道:“你会牵挂记得我一辈子吗?我们不会轻易分开吗?”
她说不出也问不出口直接去问他喜不喜欢爱不爱她。
这回换他愣神了,他不是不喜欢她但他觉得世事无常万事都会随之在变化所以他不会轻易承诺。一旦承诺就要一生一世。他的骨子里还是守旧保守地男人。
她有看到他呆愣的表情,有些心灰意冷。
口出冷眼冷语道:“看来你和薛清林都是一路货色。把女人当衣服想怎么着就怎么着,过时了就随之丢弃也不会觉得可惜。”
她随即松开了钩住他手臂的双手,她的头离开他的胸膛身体挣脱离开他的怀抱坐了起来。
他有些恼怒扳过她的身体道:“我什么时候说过我不牵挂你要和你分开。”
“你也不要把我和他拿来做比较。他是他我是我。我是怎样的你还不了解吗?我也不是那种随便地人。”
她看着他垮下的脸揪紧的眉心,觉得自己为什么不选择去信任他,她现在也是依赖着他的。
她猛地又上前抱紧他脸和他摩擦着耳鬓厮磨缠绵着……
过了没多久也许先是她弄得太精疲力精了累了。就躺在他怀里昏昏沉沉地睡去了。薛清云低头看着怀中的人思绪万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