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探
夜已深了风也逐渐越变越大越吹越冷再转而慢慢停歇。白亦城手撑着头痛欲裂地头步履不稳的晃荡了进来。
这段时间玉竹总是心神不宁心痛不已也难以入眠。其实每次薛清林在外面喝酒玩乐没回来时她都是在她房间里或是躲在暗处亦或是走在大厅晃悠下等他回来了她也不会去打扰他悄悄地离开也知道他人平安回来就好。要不然没有等到他回来的话她担心地根本就会睡不着觉也睡不安稳。
经过那天的种种她想着是要和他再好好谈谈并也想慰藉下相思之苦但她的心情也是忐忑不安七上八下地。又想这样和他单独相见但怕自己看到他后还是会把持不住自己投入到他的怀抱不能自己。就这样不相见的话而且他也是在刻意回避着早出晚归但也还是会在薛家各个角落碰到他。但她今晚还是控制不住地想要见到他再真真实实地能够碰触到他就好也就会很欣慰地了。
甚至是她一待在这薛家看着眼前的景物一草一树房子里的每个角落都仿佛有着他的身影。他的音容相貌他的一举一动他那时对她的纠缠和好她都印象深刻丢也丢不开放也放不下。只要她还留在这薛家就能感觉到一直都在被他的气息包围着想逃都逃不掉跑不远。
当白亦城走进大厅拐弯至偏厅时就看到在那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来回晃悠地玉竹。他稳住自己不平稳地心跳和步伐迈向她那里快步地走上前从她的背后拉近她喃喃地叫着她的名字:“玉竹”
玉竹一阵慌乱她还在那胡思乱想着也还没准备好她以为会是清林回来了,因为只有他才会是这样对她而且她也只眷恋喜欢留念着他不经意地触摸和爱念。但这不是她所熟悉的声音和贪念的气息。
她惊慌地回头却看到了那深情地眼眸含情脉脉的看着她忘情地叫着她的名字怎么会是白管家。
她浑身一激灵忙连连向后退了一小步道:“白管家这是怎么了你也出去喝了那么多酒。”
说完她又稍微走上前想把他扶到客厅的椅子上坐下然后准备再去跟他倒杯茶让他清醒一下的。却被他拦住说着他的头很晕很痛想要她帮忙扶着把他送到他的房间去他稍微躺下就会好些的。
一开始她也会觉得不妥男女授受不亲但她也想到那次她被挨打时的关心照顾着他再说他也不会是那种不好的人也算是个正人君子不会对她怎样的。再则他现在喝酒喝上了头不去帮着他的话她也会过意不去的。
其实白亦城心里最是清楚不过了在他刚才那样情不自禁对她的时候她眼底还没来得及隐藏的失望和她下意识退让。虽然她这样让他意识到她所要等的人不会是他。但他还是想赌一把想给自己一个机会也想知道她内心真实地想法就算是被得到证实他也不会就这样轻易放弃也会继续在她的背后支持守候着不会去打乱她正常地生活。
玉竹转身扶着他准备离开偏厅把他送到他的房间里去。虽说这会是个小插曲但她也正在那想等也不是不等也不是也在左右为难犹豫徘徊着的这个时候也许这样就正好让她可以找到个借口狠下心来做出决定。
他们俩都在那各想着各自的心思时并没有注意到躲在门口不远处的身影正靠在墙壁上正注视着他们。
看到他们的背影离开后有些喝的晕乎乎顿时清醒地薛清林仿佛是被人从头到脚浇了一盆凉水般刺骨冰冷促使他彻底清醒过来,脚下一软身体无力地紧靠着墙壁慢慢向下滑一直滑着跌坐在地上。那夜风呼啸着吹向他无情地拍打在他的脸庞。他只觉得脸上生疼仿佛是被别人打了耳光子般那么突然那么难受。心里憋闷得慌也仿佛是被人重重地在心口上捶了一拳般他也无力招架无力还手。尽管心里没那个意愿再怎么的不愿意不去在意不喜欢这种仿佛是被人耍得晕头转向的感觉。但还是不得不任由着那似暴风雨般的拳头生硬地狂砸向自己席卷而来直到伤得自己体无完肤如同感觉仿佛是被打入十八层地狱般。
如果说她先那样对他时他也是不抱有任何希望了,但现在的她是真的能做到这样决绝让他生不如死无法喘息连喘气的机会和权力都剥夺过去。他本想再抱有最后一丝希望想放低姿态再去向她求和的。所以他今天没有把自己灌得很多很醉也没惊动到薛家上上下下的人就是想保留十二万分地清醒去对待她才不会让她觉得他是在耍酒疯不认真是在玩弄她的感情。可现在倒好她硬生生地打断他这最后的想念迫使他对她彻底地失望。他的嘴角这时噙满了笑意像是在嘲笑讽刺着自己的愚昧无知既然也会沦落到现在这样低三下四作贱狼狈地地步还那样的无可自拔还是不愿就这样放开手从此远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