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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漓第N次地画圈圈诅咒段亦飞后,宣告玩腻了!那天满心期待地等待渲来救她,结果渲没见到,迟西也没见到,自己又被段亦飞点了穴,转移到了这个山洞里,还好这个山洞里面什么都有,看起来倒像是段亦飞平时练功的地方,因为她还看到了一套男人的衣物和一些生活用物。 不过奇怪的是怎么也不见着段亦飞的人?被送到这里后除了黑衣和蓝衣时常出现在她面前,就没见过其他人。难道那日秦渲他们真来了,以他们的武功修为,场面定是相当惨烈,是不是出了什么意外?问蓝衣和黑衣他们也什么都不说,只是眼神中对她多了些隐晦。 这样子更让林漓着急,如果段亦飞因为受伤而不出现,那秦渲肯定伤得也不轻。越想越担心,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林漓做了一个决定:趁现在段亦飞无暇管她赶紧逃出去,她要去找秦渲和迟西! 夜半蝉鸣,躺在石床上睡得香沉的林漓忽然睁开了眼睛,炯炯有神,完全不像刚睡醒的样子。轻轻地坐起身,看了看山洞周围,静悄悄的,看来蓝衣已经被她点的迷香迷晕了。 这是她这几天观察的结果,白天他们会看她看得紧点,到了晚上就轮流看守,特别是这几天转来这边后,他们好像有些忙,没多大的空闲理她,当然她也充当了乖宝宝的角色,没让他们操心,也松懈了些,所以她早几天就跟他们说了她晚上失眠,让他们给她准备了安眠的迷香,她开出的迷香方子看起来就是起到个安神的作用而已,所以他们也没多怀疑就给她备来了。 如果是其中的一种迷香,当然可以安神入睡,所以林漓这几晚都点了一种迷香来助眠,偏偏今晚她同时点了两种迷香,而且事先用沾湿了水的手绢捂住了口鼻,自己吸进的还是新鲜空气,可是在山洞门口看守她的蓝衣却一直吸着这两样综合在一起就能转化为迷药的香气,结果就这么毫无防备地晕睡了过去。 林漓拿了张薄毯给蓝衣盖上,喃了句:“对不起了老六,我要走了,后会有期。” 然后悄悄地摸着黑,找了些偏僻的路线逃了出去,因为以前在盟主府待了段时间,又专门探过路,所以对这里的地形十分熟悉,知道走哪里比较不容易被发现,有惊无险,顺利地从里面逃了出来。说来还得感谢段亦飞把她转移到了山洞里,因为这一带没人活动,也没人看着,这是能逃出去的关键。 想到段亦飞,不禁想到秦渲和迟西,不知道他们现在怎样了?是不是受了很重的伤?越是这样想着,林漓的脚步也更加快起来,最后直接一咬牙,脚尖一点用轻功飞了起来,耳边风呼呼地吹过,长发飘逸,白衣胜雪,身姿轻盈,如掉入凡间的精灵。 不过在大半夜的穿着白色衣衫,飞得又如此之快,还是吓到了出来如厕的某位家丁仁兄,这位仁兄不是谁,正是被迟西打成猪头的“华安”。 “华安”眨了眨眼,尖叫出声:“鬼啊!”然后华丽丽地晕倒了。 真是没眼力的家伙,把仙女当成鬼了! 林漓没多理会他,继续身姿飞扬,明明三个时辰的路程,硬是用了一个时辰而已就到了盟主府附近的沧州。 林漓明白,如果秦渲他们来了,自是在这里伺机等待,或者受伤了也只能在这城里疗伤,她可以一家一家医馆地找。 困难的是,为了防止段亦飞再抓住她,她必须女扮男装,悄悄地找,这么大一个城里,靠自己一个人挨家挨户地找,那是费时费力的事,她花了整整一天的时间也才找了十几家医馆,结果还是毫无音讯,可是听说沧州城里的医馆大大小小的将近上百家,那她岂不是要找个十来天?而且他们也不一定住在医馆里,找到的几率很渺小。 林漓想,必须要找一个容易又快速的又只有他们才懂的方法才行,那么这个方法要从哪里入手呢?答案显而易见的就是去那种人员最嘈杂,消息又传扬得最快的地方,这种地方不用他想,就是酒楼妓院和赌坊。 对妓院,她没好感,看到无论多道貌岸然的君子在那都变成了另一幅嘴脸,那会让她对男人失望。而酒楼和赌坊之间,林漓选择了赌坊,因为那里的消息是传得最快的。 林漓整理了一下身上的男装,走进了这个据说是沧州最大的赌坊:赢了赌坊。 一进去就有个小二打扮的小哥笑脸接待,他也在这个赌坊混了好几年了,看人那是一个准,一看林漓的富家公子打扮,还有那清秀的气质,就知道这是一个不经历世事的有钱少爷,这种少爷最豪气又好宰,说不定给的打赏钱也多。 果然,林漓一出手就给了他一两银子,说:“小哥,我来,不是想玩你们这些俗套的玩意的,你帮我找人跟我赌,用我的玩法,又简单又刺激,你就说,我输了付双倍赌金,赢了该给多少就给多少也不多要,玩的人越多越好。 小二一听,道是大财主来了,热情地招呼林漓坐下,奉上茶水,乐呵呵地跑去找掌柜的商量去了。 掌柜的听了觉得稀奇,开坊至今什么形形色色的人没见过,什么赌法没玩过,敢自己带玩法来又愿意输了付双倍赌金的还是第一次听说,当下偷偷观察了一下林漓的气质打扮,觉得不像是来骗人的,立即去找了几个赌坊的老主顾,和他们如此这般说了一番。 那些老主顾一听,也来了兴趣,纷纷点头答应要一起玩这个赌局。 不大多一会儿,林漓就和几个看着同样是身份地位都不一般的赌徒坐到了一起。 一个身穿蓝色华服的胖子问道:“听掌柜的说这位公子有奇特的赌法,不知是何赌法?公子又是哪家的公子呢?” 林漓镇定地坐着,说道:“你我本是赌桌上的过客,身份自不必多说,但小爷我今天高兴,说与你也无妨,我姓林名漓,自华云城来的。林某此生最大的遗憾就是难逢对手,我这‘江湖飘’的玩法就没人能在十招内赢我三招,听说了这里是你们沧州城最大的赌坊,所以想来挑战一下。不知在坐的各位可有能成为我的对手的。” 林漓这话说得够呛,坐在这桌上的哪个不是赌中高手,皆自命不凡,给她这么一说,斗志全来了,几人会意地互看了一眼。 蓝服胖子清了下嗓子,说道:“林公子,你这口气可够大的,不妨告诉你,我们的这几位,可都是沧州城的数得出名头的,你就直说吧,你这‘江湖飘’怎么玩?今日我们哥几个就让你输得心服口服!是不是啊?各位兄弟。” “是啊!是啊!”其他几个同样身穿华服的赌徒跟着附和道。 这时他们的赌桌周围也都站满了围观的人,大家都对这个赌局充满了好奇。 林漓见效果达到了,开心的笑了一下,然后将她和秦渲、迟西玩过的“江湖飘”的玩法传授给了那几位。赌徒果然是赌徒,林漓刚说了一遍,他们就全领悟到了精髓,立刻就摆开了架势,喊着要开始了。 林漓做庄,第一局,林漓对蓝服胖子,第一棒,蓝服胖子就败下阵来;第二局,林漓对青衣瘦子,勉强支撑了两盘,瘦子也输了。周围观众纷纷叫好,热闹非凡。 后面的两位也是支持不到两盘就输了,明显地可看到林漓是以压倒性的姿态要赢了的,自己桌面前都摆满了赢来的赌资。 最后一个对上的,是一个不高不矮不胖不瘦的中年男子,留着两撇胡子,笑容可掬,林漓明白,此时此刻才是遇到对手了,越是中庸内敛的人才越是有料。 果然,连续对了五盘,中年男子就赢了她两盘,三对二,也就是说,只要他再赢林漓一盘,就算赢了。 最后在第十盘时,五比五,林漓输了,按照她定的规矩,只要在十盘内硬了她超过五盘就算赢了。 林漓佩服地将双倍的赌金奉上,拱手说道:“佩服,林某今日真是高兴!终于能遇到对手了!愿赌服输!我承认我输了!” 林漓收拾了一下桌上剩余的赌金,起身准备走人。 “林公子这就走了吗?”中年男子起身问道,其他人也跟着站起来,有点不舍得让她就这么走了。他们也就刚开了个头,赌瘾正犯着,这么新鲜好玩的赌法,就这么让人走了,他们心里痒痒的甚是难受。 林漓笑了笑,说道:“我今天玩够了,高兴够了,改天吧,我看,就定在五天后吧,到时我一定会再来找各位多玩几把,玩得尽兴怎样?” “好好好,林公子你可说好了,到时可别不来啊。”蓝服胖子赶紧说道。 “没问题,你们继续玩,我先走了哈,拜拜!”林漓向他们挥手说道,转身走出了赌坊。 “拜拜是什么意思啊?”蓝服男子问道。 “这位可真是个奇公子啊,说出来的话也是奇特。”瘦子说道。 第二日,关于“江湖飘”的玩法在沧州各个赌坊迅速地传开了,第三日,在各大酒楼、妓院也有人纷纷效仿这个玩法行起酒令或其他玩法来,几日之内,整个沧州城内,大多数人都知道了“江湖飘”,也知道了带来“江湖飘”的林漓,听说了他的五日之约,好玩的公子爷们都相约要去“赢了赌坊”见上一见这个赌中高手,妓院的姑娘也偷偷地约好要去一睹这个神奇公子哥的芳容。 林漓很满意这样的全城效应,借用现代广告营销手法还是满有用的,现在就看秦渲和迟西有没有听说了,只要听说了就一定知道是她,就一定会通过“五日之约”去“赢了赌坊”找她。而且,除了迟西和秦渲,没有人知道她的名字叫林漓,这样够安全,段亦飞绝想不到她会这么大摇大摆地出现在他眼皮底下。 终于,五日之约到了,林漓依然是穿着男装,风姿卓越,清秀帅气,手执一把玉扇走进了“赢了赌坊”。 本是挤满了人热热闹闹的赌坊,此时忽然安静了下来,所有人都看着她,“轰”地一声又更热闹了,蓝服胖子走了上来,高兴地说道:“林公子,可把你盼来了!来来来,请就坐,我们早给你准备好了,就等着你了。” 周围无数双眼睛一直围观着她,很多声音响起,无非就是说:“看,这就是‘江湖飘’的林漓啊!”“呀!果然是俊逸非凡,一表人才啊!” 林漓额头闪过无数黑线,尴尬地笑笑,给大家行了个礼,仔仔细细地搜索着人群,不见,就是不见他们的人影,难道他们没听说吗? 林漓失望地坐到赌桌旁边,心不在焉地应付桌上的几个人,心里乱成一团麻,想不通为什么没见他们来。 是根本不在沧州,还是伤得太重,没有出门所以没听到消息? 刚要热热闹闹开始的赌局,此时安静了下来,大家都在期待着林漓的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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