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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败这次一反常态的没弄什么奇奇怪怪的酒菜招呼他们,而是做了一桌正常的饭菜,酒是好酒,光闻味道就知道是珍藏了多年的佳酿,这样正常的求败反倒让漓和迟西觉得不正常了。 “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漓玩味地看着坐下来倒酒的求败。 求败没理会她,给渲也倒了杯酒,把酒壶摆到漓面前,不多看她和迟西一眼,举杯对渲说道:“还不知道威名远扬的冷情剑客如何称呼?” “求兄莫要如此说,剑客之名那都是漓玩心之起,在下秦渲。”渲也举杯对上求败,一扫冷漠,真诚说道。 “秦兄,敬你!”求败“叮”地碰了下渲的酒杯,竟自饮尽了杯中酒。 渲见求败豪迈之情意于言表,也十分豪爽地干了,拿起酒壶也给求败倒了杯酒,接着把自己的酒杯也斟满了,举杯对求败说:“来!求兄,这杯轮到我敬你!” “好!今日,我们就来喝个痛快!”求败第一次露出了笑容,不明显,但迟西、漓、求赢都看呆了,特别是求赢,他有多少年没见过他哥哥的笑容了,久到都忘了哥哥的笑是什么样子的,见到哥哥的笑容,心情激动得不知道给如何表示,主动站到求败身边给他们倒酒。 漓第一次被渲冷落了,自己一个人在旁边郁闷地吃菜,没了喝酒的兴趣。感情这两个人要搞玻璃了!还惺惺相惜呢! 事实证明,男人与男人,女人与女人之间相交是有很大的不同的。女人之间只要互相看对眼了,那话匣子一旦开了就难关,祖宗八辈、兴趣爱好、乃至隐私事物、身边男人的那点事儿都能抖出来瞎聊;而男人之间则简单得多,看对眼了,把酒言欢,话也不多说,仿佛一切尽在酒杯中,比如求败和秦渲,从对对方说“佩服”开始就没多说过什么话题,酒是一杯接一杯地喝,大侠就是大侠,酒量还真不是盖的! 迟西坐在漓的对面,将漓的无聊表情看得明明白白,边吃饭还能边打哈欠出来了。迟西掩嘴偷笑,招来求赢和他们坐在一起,问他想不想玩点好玩的行酒游戏,求赢立刻来了兴趣。 “是什么游戏啊?” “这个啊,你得问我们的师傅啦,这个游戏可是她教我的。”迟西手指了下漓,成功地去掉了漓的无聊,只见漓力马撩起袖子伸手过来,大喊“来来来!姐今天教你好玩的,不过你别后悔,估计你跟我玩这个游戏后你就不能叫求赢了,该改名叫老不赢了。” “喂!谁是我姐啊?我都二十了,你肯定没我大,应该叫我一声哥。还有,我求赢玩游戏从来都是赢家,哪有输的道理!你说吧,怎么玩?”求赢一副牛爷们的表情,看起来却更像个不服输的小孩了。 漓教会了求赢“人在江湖飘”后,让他与自己和迟西轮流比,玩了几把,把把都输,真郁闷了,想想自己和漓上次比智力,不敌,现在玩个游戏也玩不过她,亏自己还自负地认为轮头脑,他敢认第二,天下没人敢认第一呢。 “你怎么就能每次都猜中我出什么的?”求赢很郁闷地问道。 漓得意地喝了口酒,扬了嘴角,说道:“姐玩的不是游戏,是技术,懂不?” “哥也是这么说的。”迟西故作严肃地说道,引得漓吃吃的笑,没想到这小子把她这现代人的语言学得那么快。 “技术?不懂,再来!我就不信赢不了你们俩了。”求赢也不和他们计较谁是哥和姐的问题,一心求赢,心想一定要扳回赢面。 本和求败喝酒的渲终于把目光转到漓的身上了,不过只简单地交代了句:“别喝太多。”漓立刻开心地应声“好”,美滋滋地放下酒杯,“今晚轮不到我喝。”说完笑眯眯地看着渲。渲也浅浅地对漓笑了笑,又转头和求败喝起来。 “秦兄,你的武功是跟哪位师傅学的?高深莫测、变化无穷,在下实在看不出是何门何道。”求败问道。 渲听到这个问题,不自觉地苦笑了下,“在下虽然学武十余载,但无师无门,虽然小有所成,但年幼习武那时都是迫不得已的。”想当初自己和漓都是被组织捡回来的孤儿,除了走那条路,也没有其他出路,只能不断地和不同的师傅学武,让自己越来越强大,因为其他的和他们一起的孤儿都会因为比他们柔弱而死了,他们没有退路。 不想再回忆以前的痛苦,渲转了话题,“不知求兄又是师出何处呢?在下也是好奇,求兄的剑锋凌厉得很,若不是全力应对,在下现在恐怕已经是遍体鳞伤了。” 不想秦渲的问题似也勾起了求败的伤心处了,“我师傅,他是一个隐于世外的高人,江湖中并没人知道他,他是世界上对我最好的人,可惜,给了我这一身武功之后,就撒手丢下我一人,走了。走前,他只跟我说了句从今以后,再难有人能打败我了。”求败苦涩地喝了口酒。 “所以你才一心求败的?”想是求败十分在乎他师傅的,一个世上对他最好的人就这么走了,他就用求败的方式来悼念他的师傅。求败与渲,从个性来说,都是十分相象的人,一样的冷然淡漠,虽然一个是努力忘记过去,一个是用奇特的方式回忆过去的人,却在冷漠之下有一颗对情感执着火热的心,只是惯用了冷漠掩饰,不为人知。 这样认知,让求败和秦渲更将对方视为知己,干杯起来更为痛快了。 “不知秦兄在华云城,是云游路过,还是本地人?”求败抹了下喝酒时嘴角溢出的酒滴,给渲满上了酒。 渲接过又是一干而尽,“实不相瞒,迟西是本地人没错,我和漓却是因为程府的事情去而复返的。” “哦?程府和秦兄是什么关系?”求败对程府的事情兴趣不大,程府惨案老早耳闻,不过他从不过问世事。 “没有什么关系,不过我们受命于人,说将会有大事发生,导致苍生受害,我们必须要阻止这个大事的发生。不想我们刚出谷想查明是什么大事时,就先后遇到了东方堡和程府被害,无论有无关联,我们还是得查查线索,这两家人一夜之间都这么没了,凶手可不是简单的人。”渲解释道。 “如果是这样,在下愿意一助秦兄,虽从不问世事,不解江湖官场,但能用上在下的,只管叫一声即可。”求败难遇知己,对别人他可以不理,不过对渲,虽然不关他的事,他也愿意去帮他。 “如此,真是谢谢求兄了!”渲感激地与求败碰了杯。 渲和求败喝得尽兴,漓和迟西也玩得开心,估计不高兴的就只有求赢一人了,回到迟西别院时已到了夜半。第二日一大早,迟西还没睡够,就听到下人来报,说官府有人来找。迟西懵了半天想了下会是什么事让官府的人来找他,最后才想起是因为程府的事。 果然,在花厅见到的正是那日在程府得了好处的那位官爷,来找迟西是带了好消息的,得了迟西的赏后高高兴兴地走了。 迟西也不急着叫秦渲和漓,等他们睡够了来吃饭了,才把消息告诉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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