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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逃未遂
第五十一殇脱逃未遂 高希睿刚踏进房门,迎面而来的是妖呤铁青的脸。还未落座妖呤便兴师问罪,“你换衣裳时,房里可有人在?” “……”高希睿不吱声,直直的绕过他,把怀里的古柯放在桌子上。开始了制毒计划。 “说话。”妖呤微眯双眼,这是他发怒的前兆,“房里有男人吧……那个叫沈越的。” “你知道还要问我?”高希睿不悦地抬头说道,“看了又怎样,我都快是你的了。”不可否认,妖呤听完话后,眸中的怒气顿时烟消云散,不过还是些许赌气道:“即便如此,你应该懂得,你的身子,只能我看。” 妖呤上前勾起她的下颚,用无比占有的口气接着说道:“我与主事的商量了,这个月初十是个好日子,那天就完婚。”说罢,扣住高希睿的后脑,侵占她的唇角。 高希睿躲也躲不过,只好认他亲吻。心里却想,等下要好好漱漱口。 吻,是火热的。高希睿能感受到,妖呤就像自己一样,外表冰冷冷,内心却火热十分。 过了好一晌,妖呤方可放下着实让他着迷的唇。摩擦自己的唇角道:“你身上怎会有一股女儿家的花香,刚刚是不是去了礼彬亭?” “嗯。”低下头,接着弄手里的古柯。似乎想到了什么,手一抖,突然话锋一转:“你看到了?” “看到什么?”妖呤坐在她的对面,自己拿起茶杯饮了起来,“匈陇内只有礼彬亭才有这种类似女儿家的花香……等等……你是不是见了什么人?!”妖呤觉得事有些蹊跷,依高希睿冷淡的性子,不可能出房溜达去吧。况且礼彬亭里圈着一个人,所以妖呤接着又问:“你看见……张烟诺了?” “嗯……”迟疑的回答,高希睿终于放下手中的古柯,抬起头问道:“怎么?张烟诺不是你们这里的人?” “……”妖呤不语,过了会儿才道:“算了,过了初十你也就是匈陇的女主子,告诉你也无妨……张烟诺是我派人‘请’来的……你看上她了?” “是啊,我看上她了。”高希睿毫不避讳的承认了,反正妖呤也早知她的性取向,当下冷冷地道,“我要你把她放在我房内,给我当丫环。” “不行。她是张登的女儿,如今张登死了,她也不能苟活。况且明日夜赢就会赐她一死。” “妖呤。”高希睿头一次叫他的名字,脑袋快速琢磨着说什么他才能松下口,却心里一凛,已经知晓答案:“饶她一死吧,我愿意将时期一年的婚约更改一年半。” “……两年。”妖呤弯下嘴角,看来那个女人还是很有用处的嘛。 “……”高希睿轻咬贝齿,只能无奈答应,“好、好……” “别忘了你的承诺哦~”妖呤头一次喜形于表,搂着高希睿的肩膀道:“饶她不死可以,不过我可不想在你的旁边放个情敌,虽然她也是个女人。” “那你想怎样。”高希睿有些不耐,可也不想‘肖子西’这么容易的死掉,再怎么也要自己玩完,她才能死。 “我只能让她继续在礼彬亭那里住,你也可以过去看她。她,就是不能在你身边呆着。”妖呤把玩着自己的青丝,接着道:“有何疑异么?” “哼——”高希睿嗤鼻一哼,转头不语。看来他的冷淡妻子,终于有妥协的一面了。 “我要你今晚监视她。”高希睿皱着眉头说完这句话,她想,如果张烟诺知道她父亲死了,必定不会在这里等待死刑的宣判,一定会逃跑。今日的挑逗一定会让她下定决心今晚逃跑,所以今晚定是她的逃跑之夜。 “监视?……呵呵,你怕她逃跑?……”妖呤轻笑出声,“你当匈陇是想来便来,想走便走的地方么?没有我的令牌,她能出去才怪。” “希望如此……”高希睿不再接着话茬,想要躺床休息片刻,冷冷对妖呤说:“出去罢,我要休息了。” “休息?正合我意。”妖呤一个翻身将高希睿搂在怀中,“睡吧,我搂着你。”对于古代女人来说,高希睿的身高算是很高、她的头发又是短发,视觉上以为是哪个府上的公子,所以不会以为她是个女人。但、对于古代男子来说,高希睿的个头也只是到他们胸口上,再夸大讲,也就是说,高希睿的身高正是最标准的。女人她能抱,男人她被抱。 “我可不记得,你的寝室在这里。” “别说话,休息。”妖呤直接宣告自己绝对不走,肯定要抱着她入睡。高希睿直接脑袋上黑线三条。 这一睡,便是到了深夜,榻上两人依旧未醒……不,应该说两个人根本未睡。高希睿是不习惯有人抱她睡觉(她习惯抱女人睡,不习惯被男人抱着睡。汗——),妖呤是习惯不入睡。 深夜,其实是三人未睡——另一个,在礼彬亭—— 那个可恶的女人怎么能这么对自己。一抹纤细的背影被烛火拉得很长,双肩还不停的颤抖。细看,原来在哭泣。抹了抹脸上的泪,心中定下决定。今晚一定要逃走! 对——要逃走!匈陇这个地方绝对不是个好地方!她要回去,要回自己的家。她想父亲了……张烟诺这样想着,终于拿起身旁的行李,蹑手蹑脚的打开门走了出去。 今晚,今晚一定要逃掉!否则那个女人……那个女人…… 一想到那个女人,张烟诺就止不住的颤抖。魔鬼!她是个魔鬼!那个人居然可以泰然处之的威胁自己,就像个地狱的勾魂之者…… 加快了自己的脚步,张烟诺紧了紧手中的包裹,心里想着若是出去了,她一定要让爹爹攻打这个可恶的地方、她一定要将她欺负自己毫不保留的欺负回去! 熟门熟路的绕过礼彬亭,看着大门,张烟诺就一阵激动。好在这几日她都有侦查出去的路。暗自给自己鼓劲,快了、快了。门闩一下闯入自己的眼睛里,心里早就澎湃的不成样子。右手有些颤抖的碰着有些上锈的门闩,咽了咽口水。小嘴早就因为兴奋而半开,真是诱人的样子啊,若是高希睿在旁边,想必早就吻上了吧。张烟诺真想大喊一声,我出去了!可还未使上力气往外拉门闩,身后就传出生硬的声音,“张小姐,这是要上哪去?” 张烟诺背景一顿,心里早就七上八下了,听这个声音是个男生,难道……难道是陇主!?不……不会吧……她只是个小人儿,怎么能请来这尊大佛!慢慢的转过身去,有些不适应蜡烛带来的光芒,眨眨眼睛终于看清,喜悦一下子膨胀于心…… “你,你是?”只要不是陇主,都好商量,张烟诺心里这样想着。镜头一转,这穿着墨绿长衫的不就是那个沈越!手里端着个快要燃尽的蜡烛,笑眯眯的看着眼前的这个女人,“在下沈越,是陇主的客人。想必张小姐也是陇主请来的客人吧——不过……”沈越话锋一转,有些危险的道:“张小姐这么晚还要出去溜达?难道饭吃的太饱了么?” 吓—— 张烟诺直接石化,她宁愿碰见陇主,也不愿碰见这个说话半截冷得掉渣的人! “呵呵呵呵……”尴尬的笑,“沈大哥有所不知,刚刚睡寝时,忽而感到阴风阵阵,想看看外面的大门关上没有。所以出来瞧瞧……” “那,拿着行李又是为何?” “行李?”张烟诺愣了下,只好铁着一张脸,“这是要扔的,因为白日忘记扔,所以想晚上直接出去扔了。” “既然如此,看见门闩完好无损,而汝丢完垃圾,那可否回寝就睡?”沈越说。 “嗯……”说罢,转身刚要走,身后又传来一句话。“张小姐刚刚的话,在下就当个笑话听听。若是不告陇主就匆匆离去,那就另当别论……还有,你的父亲张登已死了多日,依在下所看匈陇是你唯一能留住的地方。” 张烟诺一下子愣在原地,他刚刚说什么?爹爹死了?怎么可能!爹爹那么厉害,怎么会死! “爹爹不会死的!”张烟诺一下子转过身,也顾不得害不害怕立刻扑在了沈越的身上,大声喊着:“你骗我!骗我!爹爹不会死的!爹爹那么厉害,怎么可能会死!” “是陇主杀的。”沈越冷冷的扯开身上的女人,“想必你的父亲早就只剩一堆残骸。” “不——不……” “不信?呵呵……有你信的那天。”沈越说完也不走,眼珠一转,突然想出一计便开口道:“张小姐不报仇?若是我俩联手,给陇主下毒,估计陇主便会命丧黄泉!” 张烟诺不解的看着他,脸上全是泪水。 “不解?呵呵……总有你解的那一天。”沈越的左手依旧拿着那个折扇,在蜡烛的阴暗照射下,扇子柄端的那个符号若隐若显。 因为我才是匈陇的陇主!沈越眯着眼睛,在心里补上这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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