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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越OR易莲
第三十八殇沈越OR易莲 妖呤的右手指隐隐作痛,面上还要装作无所谓。不过受了点伤又如何?马上就能救花希睿了。想到这里,妖呤勾起一抹浅笑。原谅他吧,妖呤的表情缺乏,看似浅笑其实很开心。 “刺面郎君的左臂上有刺青,刺得是一个面容姣好的男子,所以一定要注意看。”傅严杰在一旁叮嘱道。说实话他也是一面也没见过,只知道左臂有刺青而已。 “你也没见过那位刺面郎君的真面容吧。”狱影的一句玩笑话正中靶心。傅严杰猝了一口:“看你的得了。” 被噎了一口的狱影,并没有转过头寻找刺面郎君而是越挫越勇,“死老头,你那个刺面郎君也不知是男是女,要是个女人叫这个名字也太……” “狱影,你太聒噪了。”妖呤本来就被痛折磨的面容阴沉,耳旁还嗡嗡的,当下没好气的说了句。 “是,主上。” 月光犹如白昼,亮堂堂的将不怎么好走的道路照的清楚无比。还是过关比较好走,若是由那锁链上山顶,怕是现在还在锁链中间进退两难。机关固然难,可比锁链是简单不少。 没想到千绝顶居然这么大,大的足以容纳三、四百人。渐渐看见来往的人群,妖呤半眯起眼,看着一个个从他身边走过、路过的人。他发现一件事,就是每个人的表情都是冷漠的,眼神波澜不起,看见妖呤一干等人,就像看到死物一样。这让妖呤很是不解。 “你是否在想他们的表情为何如此乏乏?”傅严杰转过头道,“那是因为来到这里的人要么是武功绝高,要么是才智过人要么就是家财万贯,自然不会像普通人有任何惧色或者谄媚。” 傅严杰话音刚落,就听一声惊叫,回头见一个人向他们奔来。额……这个人应该算是例外,傅严杰在心中补充道。 “你是匈陇的妖呤?怎么会在此?”这个人长的清秀,说话的声音也是斯文的很,看得出他应该属于家财万贯型。 狱影立刻端起剑挡在这人面前,一副‘你在往前踏一步,我斩了你’的样。 “呵呵,看来姑娘是误会在下了。在下并无冒犯之意,只是想看看鼎鼎大名的妖呤兄。”妖呤兄?呵呵,真会给自己脸上贴金。妖呤皱皱眉,转身走掉了。那个人只能尴尬的站在原地…… “妖呤兄,妖呤兄,在下沈越。”沈越看他们直接越过自己,脸上有些不愉快。不过还是跑了过去。 “不知妖呤兄来千绝顶有何贵干?”沈越二话不说直接走在妖呤的右侧。 “干你何事!”狱影白了他一眼,接着道:“哎!对了,你可否认识刺面郎君这人?” “刺面郎君?名号知晓,其人却未见。”沈越将手中的折扇打开来,扇上赫然出现一只猛虎。猛虎隐于竹间,虽若隐若显,但虎之霸气仍旧摄出,不容小觑。猛虎下山图与他这种翩翩公子样极为不符。 狱影看他这副样子,知是纨绔子弟,便不再搭理。转而又对妖呤道:“主子,属下有一事不明。” “何事?” “回主子,刺面郎君是男是女,我们尚未不知,若只靠那老头的片面之词,恐怕有所耽误。”狱影将一路上的不解讲了出来。见妖呤转头看向傅严杰,他才连忙说道:“是一位女子。” “你怎就知是女子,而不是男子?”沈越似笑非笑的勾起嘴角,手中的折扇依然在摇动着。 “肯定是女的啦,我们师傅最喜欢将男女名号乱盖,刺面郎君听起来像男子之名号,其人应是女子。这点老头是可以保证地。”傅严杰的话音刚落,人群忽地躁动起,议论的声音也逐渐加大,与刚刚的冷漠气氛截然相反。 “相信诸位好汉都是靠真本事闯入千绝顶,其中不少人都来自同一阁——墨荆阁。在下正是墨荆阁首席弟子,阁主今夜有事不能前来,还望各位海涵。”他拱拱手,歉意的作了一个揖。这时从腰间滑落出一把弯刀的刀柄,精致的让人着实吃了一惊,再仔细看去他身穿浅青色长袍,看那岁数应当是15、6岁左右,给人的感觉却老成了许多。 “让我们前来有何要事?”底下的人大声问去。 “墨荆阁的人去那边选武器,有武器的去那边拿药水。不是墨荆阁的人请回。” “什么回去?凭什么让我们回去!我们费了那么大工夫才上来,如今就这么打发我们?” “就是,就是。如若不收我为徒,我便雇那匈陇暗杀者铲平千绝顶!”这人大声叫喊着,吐沫星子还不断乱飞。 “对!对!居然敢这么对我们……铲平千绝顶!” “铲平千绝顶!” “铲平千绝顶!……” 从一个人喊到一堆人喊,场面又怎一个乱字了得。 “诸位安静!安静!……”他大声叫喊着,直到嗓子喊哑,场面才有所缓解:“让诸位大怒,是在下考虑不周。这样罢,不是我阁中人去那边的洞口,让我逐一选拔。有能者便收徒,无能者请回。”这人说完,头也不回的走掉了。瞧这速度,估计是再怕遇到闹事者。 妖呤几人,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傅严杰一咬牙一跺脚:“妖呤、狱影你们俩去洞口,我去拿武器,去去便回,顺便看看那边有无我们要找的人。” 妖呤点点头,傅严杰立马跑到那边去了。 “哎,你们都走了,我怎个办?”沈越又再一次厚脸皮地挨到妖呤跟前,“这样罢,我也跟你一同前去。” “谁要与你同去!厚脸皮。”狱影又端起手中剑,挡住沈越。 “大婶!你听错了罢。是我与妖呤兄一同前去,而不是你!”沈越说完还戳了戳狱影的鼻尖,无比嘲笑着。 “该死的家伙!我杀了你!”两个人在妖呤身后玩‘追杀游戏’。 妖呤连管都没管,或者说他已经没心情、没力气去管了。心中惦记花希睿,受伤还传来一阵阵剧痛。连说话出声都成了奢侈。 最终还是狱影发现他的不适,一脸关心道:“主上,你脸色为何如此苍白。” “没事。” “主上,您不能拿性命开这般玩笑,余毒未解,又如此劳累,我们还是歇息片刻罢。” “我说没事就没事!这一路你实在聒噪的很,回匈陇后找冥刹罢、”妖呤气冲说完,就感觉脉搏跳动异常快,太阳穴还直突突。 “不!属下聒噪是因为关心主上,属下不要去冥刹。请在给属下一次机会。”狱影哀求着。见他摆摆手,便知再无机会。脸色顿时灰暗无比,一旁的沈越看得莫名其妙,捅了捅她,低声问:“喂,那什么冥刹究竟是何?” “是个人。掌管匈陇淘汰暗杀者,然后再流放到大禹的边境,接受层层考验。……只要去了那个地方,九死一生……”沈越听完,噤声了。他看到她的眼睛里布满了绝望,有些心疼她,也有些自责,若不是自己刚刚与她打闹,就不会发生这事…… “妖呤怎个也上这千绝顶?朝廷没有追杀他么。” “怎么了,朝廷为何要追杀他?”看了那人一眼,那人又接着低声道,“听酒楼说书的人道,妖呤因一位舞姬而血洗山庄,那日王上也在此呢。王上受的惊可不小,估计他十有八九要被抹杀。” “抹杀了他,大禹一半的库金都要减少。最多是让他多进点贡。” “嘿,这可真好。捅了那么大篓子就这么草草了结?我若是那王上,必定绞杀匈陇。” “小点声,他看我们呢。” 妖呤看了一眼正前面的两个人,转而到角落里呆着,心里却想着,若朝廷真能如此简单放过他,那可就太完美了。可惜,不知事实的人也就会瞎评论。他们怎会知晓里里外外总共死了三、四百人,外加一条梁锦然的胳膊。估计王上不但要抹杀匈陇,还要抹杀自己。 随着杂乱声渐变安静,妖呤抬起头看去。原来那位老成的少年已不知何时进入洞口,正饶有兴趣的朝自己这边看来,随着他眼光看去,原来正盯着身旁的沈越看。妖呤又蹙起眉,看来他也不简单…… “在下姓景名赋,号易莲。各位叫在下易莲便可。现在按高低排成一队,好让我逐一选拔。”易莲说完朝妖呤这边点了点头,算作打招呼。不过……不知是在向妖呤打招呼,还是向沈越打招呼就不得而知了。 易莲先是‘装模作样’地捏了捏那人的骨头,之后比了下个头,然后用眼神 上下打量了一番,指着洞口道:“洞口在那边。”意思就是说,你可以撤了。 而那人怎会就此罢休,在易莲打量自己的同时,心也揪在了一块,而他居然比了自己的个头。不知道自己的敏感处就是个头吗?比就比了吧,还拿那种眼光看自己,最后还指了洞口让自己走人?真是不发威当我娘是二奶吗?(寿司:那个啥……你的事儿,跟你娘是二奶有嘛关系。那人:……) “你凭哈么让我走,你又么试我地功夫。怎就妄下判断,你简直就是骗人,其实根本就没打算受我为徒……”急眼了啊,一看就是急眼了,要不怎么下雨了呢,还一股口水味儿…… 下殇:沈越究竟是何身份?妖呤中的居然是百虫蛊…… *三十八殇和三十九殇其实是一家地,我看字数太多,就分了两章供你们观赏,要不太多字,你们瞅着不爱看。嘿嘿……我还是挺有脑瓜地。两个点之后还有一更~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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