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姬彩儿
这混蛋几年前烧了她的店铺那帐她还没跟他算呢,加上他为了报复身为他亲侄儿却阻挡他帝王霸业的子轩,可没少加害于自己。他也算是子轩的头号劲敌。就是这个恶魔,害的自己饱受了五石散之苦,还差点被他的手下侵犯,逼的她几度走上了绝路。罪魁祸首都是这个禽兽不如的恶魔!
“他现在又抓了我做什么?”轻洛牙齿咬的咯吱作响,目光狠毒,非常想将那汉王一口一口咬死,然后再挫骨扬灰了的冲动!
“姑娘先别动怒,我给您玩个小把戏看。”那小姑娘咯咯一笑,眼睛里闪烁着惑人的神采。只见她从袖里掏出一个精致的小挂坠,来回摇晃着在轻洛面前。
轻洛觉得不妙时已经晚了一步,神志逐渐被混沌所淹没。脑海里只有那来回摇摆的银色泪滴形状的坠子,摇曳,荡漾……
“事成了么?”一个浑身戾气的中年男子迈进房里,周身环绕着隐隐尊贵气息。他开口问着话,连声音也是阴冷的。
“回王爷,还差最后一道工序了。只要服下这忘尘散,配上这醍醐香,她之前所有的记忆都将被抹去。然后我们还要给她灌输新身份和新背景,这样她就唯我们所用,安置在殿下身边成了我们最有用处的棋子了!”那娇小的女子笑的格外妖娆,眼里满是恶毒的光芒。
“做的很好,彩儿。”汉王眯起阴狠凌厉的眼睛,满意的点了点头。他一定要让他的好侄儿做梦也想不到,他喜欢的女人会做了自己的棋子,甚至将来会要了他的性命!游戏才刚刚开始呢,他有的是时间慢慢培养这枚王牌棋子。
“这女人现在就是一张白纸,怎么画随便你。只是她的身体很弱,我还需配置些速效的药材来医治她。不然咱们就没得玩了。”被唤做彩儿的女子娇俏的努起嘴巴,那神情好象是娇憨天真的小姑娘。
这女子初看是去,模样清秀属于中人之姿。细细看去,就会发现她的双目脉脉含情,好似会说话一般。凤眼微挑,眨眼间那媚态迷人,好象要把所有看着她的人紧紧吸住不放一样。那菱唇红若樱桃,说出的话也是绵软娇嗲,似纯真的少女,又似风韵妖娆的妇人,浑身散发着矛盾却迷人的气质。乍看上去,她并不出众脱俗,可是那视线好象就掉落在她身上让人无法转睛。她的身材娇小却是玲珑有致,紧身的衣着将她那完美的曲线暴露无疑。这是个风情万种的女子。
“我就不明白了,这女人长的也不算是绝色佳人嘛。为什么你家侄子宝贝的跟什么似的吖?还有那她嫁的那个什么庄主的,听说很是受宠嘛!我看了都嫉妒!”彩儿不悦的皱起眉,嘟囔着诱人的红唇撒起娇来。
“你老牛想吃嫩草了不成?垂涎我那侄子还是那纳兰逸风小子?”汉王邪气一笑,一把拉过那生着闷气的娇小身躯,大手不客气的抚上那胸前的饱满坚挺的浑圆。“难道我的小彩儿是拐了弯的骂我不宠你?那本王现在就好好‘疼’你。喂饱你这只贪吃的小猫咪!”
彩儿,萧彩儿,十年前就令江湖中人闻之色变的婴粟仙子萧彩儿。她精通蛊毒,外表清秀如纯真少女,性格阴险狠辣,所以江湖人称她为婴粟仙子。只是近几年来,已经在江湖中销声匿迹了起来。任谁也没想到,她会投靠在汉王的翼下为虎作伥。她不知是用了什么养身驻颜的方子,在她身上看不出岁月的痕迹,谁也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个看上去娇俏的少女已经是年近三十了。
萧彩儿双目炽热了起来,目光渐渐沉迷了起来。不安的扭动的身子娇声斥道:“王爷好坏!这里还有别人呢!人家不要啦!”
汉王眼神益发的幽深,看着眼下这个欲拒还迎的妖娆身躯,顿时兽欲大炽。“本王可是等不及了呢!反正她要昏睡上几天。权当是死人,彩儿难道不想试试在人前欢爱的新奇滋味么?”
萧彩儿眼中薄雾缭绕,全身被他撩拨的分外火热,被他这么一说,心里也泛起了莫名的雀跃渴望。“王爷——”半是哭腔地拖着声音软软哀求道。这意思分明就是应允。
汉王邪魅的探下指,熟练的褪下她裙下的亵裤。明知她心神荡漾却故意磨蹭着不让她如愿。“我的小彩儿还真热情哦,求我啊——你表现的好才有奖励哦!”他连哄带骗着为难着她,手指却不闲着,在她私秘的幽径之处轻轻描绘摩挲着。若得身下的萧彩儿酥麻地拱起身子,娇吟连连。
“啊——求你了王爷,我的好王爷——”彩儿难受的将身体贴在他的身上,小猫一样轻蹭着。
“乖——”汉王满意的大笑几声,腰身一挺。立刻填补了身下娇人的空虚。
屋子里红浪翻飞,一片春光无限。
两个丫鬟边走边低声小声耳语地说着悄悄话,没等到门前就听见屋子里女子娇吟的声,混合着浓重的喘息声。一个年纪略微小一点的丫鬟顿时羞红了脸,局促不安的愣在有原处没敢动弹。那个年纪较长的丫鬟似乎早见怪不怪了,蹑手蹑脚地上去轻合了大敞的房门。
她转身拉着那个发呆的小丫鬟就急步望回走,小声的提醒道:“快走!等下要备上热水服侍王爷沐浴!”
小丫鬟捂着脸羞怯地久久不能言语。
“习惯就好了!”年长的丫鬟一副过来人的模样,安慰着拍了拍小丫鬟的肩膀。两人并肩远去。
听风筑里,纳兰逸风黯然伤神地独坐枯灯之下。书案上凌乱的摆放着几样东西。那是轻洛寸步不离身的家当,有她的怪包袱,里面东西他都检查过了,一样也没少。还有那本白家菜谱,也是安静的躺在桌上。这些都是轻洛视如珍宝的东西。
他一个人,驱散了所有人,关上门窗,安静的呆着这个尚有轻洛气息的房间。他动作呆滞地就像垂暮的老人,失去了她以后,他的身心都像是被掏空了一样。他默默地将屋里所有的器具物件全都小心的抚摩了一遍。闭上眼,揣摩着轻洛曾经触碰着这些东西时的心情。她不在了,他才发现自己比想象的还要在乎她。
暗红色的香檀木衣柜里,他的衣服刚在触手可及的最上层;中间那层放置着轻洛的衣物。轻洛偏爱素色,衣柜里找不到大红大紫的鲜艳衣衫。就像她的人一样,初见平凡,细探之后,爱不释手。纳兰逸风的目光落到最低层的那些衣物上,眼角逐渐湿润了起来。
因为预计的产子之期是在十月份上下,所以轻洛做了这么的多的小衣裳都放在了柜子最下面。这些小衣裳做的件件精致好看,针脚细密,选料精良。原来他的小妻子,不止做得一手好菜,连女工也是颇有天份。在庄上待产的日子,是轻洛最幸福的日子,他不止一次地远远看着轻洛那嘴角含笑的温润表情,那也是他觉得最美好的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