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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只痴醉于我的音律、诗词、书法、绘画,“几曾识干戈”的我本只想过我“车如流水马如龙。花月正春风。”的“天上人间”生活,却奈何沦得个“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的国破家亡。“一壶酒,一竿纶,世上如侬有几人。”想想,世上如我这般与世无争的有几人呢?我只想过我洒脱的生活,被硬套上的君王之位本也罢,到后来却是“山河破碎风飘絮,身世浮沉雨打萍”。 我本只想整日整夜的叫宫娥歌姬吟舞我和大周后共同修补好的那失传了200多年的《霓裳羽衣曲》,那时我夫妻二人琴瑟和鸣,我和娥皇所生的两个儿子是那么聪慧、可爱。我最疼爱的那个仲宣啊,呵呵,想着三岁的他就能始读《孝经》,过目成诵,熟背如流,不差一字。又酷爱音乐,每逢听到琴师演奏,无不驻足聆听,凭借曲调就能审辨五音,随着琴声哼唱。年纪虽小,言谈举止却合礼度。出席宫廷宴会,爱向文人雅士问学,按照长幼尊卑揖让进退,如同成人。我心里那个乐啊,就开了花,可仲宣,仲宣哪去了呢?为什麽好景不常在总是“林花谢了春红,太匆匆”? “流水落花春去也,天上人间。”先是仲宣他,仲宣他意外猝死,接着娥皇病重,我每天衣不解带,药非亲尝过后再喂她,可是我是如此用心良苦,每天如此心悸你会离我而去的守护你,你还是狠心扔下我走了,只剩我“留连光景惜朱颜,黄昏独倚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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