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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遥遥渡河而来, 在河的彼岸,烟波流转。 对岸繁华三千,迳夜笙歌, 据说红尘万丈尽在其中, 要寻的人必也在那里吧! 我遥遥渡河而来, 红尘皆醉,竟也是一片迷蒙, 没有夜晚的城市有些骇人,踽踽独行。 枯灯守侯,该有人来寻我吧! 却见灯火阑珊,独不见来人。 我遥遥渡河而来, 长舟流回,未饮先醉捻月为盟,星芒尽掩。 我遥遥渡河而来, 摆渡人问:可要归航? 潇洒的挥挥衣袖:去吧,去吧! 繁华三千,总有依处, 摆渡人苦笑而去。 总有人夜夜岸边枯候,不得归航—— 我遥遥渡河而来, 彼岸、烟波流转;可有人寻我? 对岸、繁华三千;可有人候我? 踽踽独行,不得归航, 摆渡人早已扬长而去, 长舟流回!不得归航 ——《红尘摆渡人》 终于,这世上有人能懂我了,我朱淑真死后数十年、远隔千百里有一位后辈如是说:“比在武陵,见旅邸中好事者往往传诵朱淑真词,每窃听之,清新婉丽,蓄思含情,能道人意中事,岂泛泛所能及?未尝不一唱而三叹也!”这位名唤魏仲恭的人叹我:“尝闻摛藻丽句,固非女子之事。间有天姿秀发,性灵钟慧,出言吐句,有奇男子之所不如,虽欲掩其名,不可得耳。”惜我:“颜色如花命如叶”于是立志收集整理出我的诗词名之《断肠集》 生怕芳樽满,到更深、迷离醉影,残灯相伴。依旧回廊新月在,不定竹声撩乱。问愁与、春宵长短。人比疏花还寂寞,任红蕤、落尽应难管。向梦里,闻低唤。———纳兰容若 又过了五百多年,清朝顺治年间诞生了一位横绝一世的才子,如若他不是男,我还真以为是我转世投身于此。这位绝世才子对感情的执着,对信仰的追寻,还有他那些如同我般愁肠断句,令我怀疑是另一个我。“人比疏花还寂寞”这声声嗟叹是在叹息我麽?记得你的好友常叹:“滔滔天下,知己一人是谁?”他可是帮我借他之口说与你听——纳兰性德? 时间飞逝,转瞬就到了现在。现在人们对淑真的过往任然争论不休,柏杨先生就曾这样戏言::“巧妇嫁了拙夫,真是人间最大的不公平,人人见了都要跺脚,盖深惜之也。像《断肠诗词》的作者朱淑贞女士,以一代才女,竟嫁了个不识之无的庄稼汉,死后她的丈夫把她的诗稿词草,一把火烧掉,其愚如猪,虽把他碎尸万段,不能消心头之恨,跟那种男人同床共枕,简直是奇耻大辱……所有的怨偶,其锥心痛苦,都不在大原则上,而在小节目上。当朱淑贞女士灵感泉涌,写成一诗之时,其夫如放下锄头,磨鬓以观,抱之一吻,赞美鼓励,恐怕臭汗也会变成香的。我想那个蠢货,准是倒头便睡,看她挑灯苦思,还吼她不知省油也。如果竟有人认为这也可以忍耐,他照样也是一个蠢货。”现代学者邓红梅也曾对淑真作出研究考证说:朱淑真丈夫是汪纲,为理宗时权户部侍郎。 再后来的后来,就是我托梦予朱颜你写了这篇《朱颜梦话之淑真》。想来我的记忆只有托付予你的梦中记载下来,让它一世一世的轮回再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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