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头愣脑傻小子
“姜大哥……”
人未到声先到,眨眼间就已经冲进了帐内,而后四目张望着,在看到姜承毅后,脸上咧开大大的笑容,再一次……
“姜大哥!”急匆匆的兴奋冲上前,眼里浑然没有人家怀里娇小人儿的存在,双手一圈,就是一个大大的拥抱。
“真高兴能在这里见到你,我们都已经快半年不见了吧?你怎么突然说来就来了呢?是老办事的吗?我不管,这次咱们怎么着也得喝几杯,不然这次之后再见面,就不知道又该是多久了……”嘴巴噼里啪啦的说着,还是浑然不知自己的双臂圈多了个人。
被挤压在两个男人之间,小脸还被闷在姜承毅怀里的罗羽,憋气憋得难受的挣扎着,结果却是纹丝不动。最后还是姜承毅感受到怀里人儿的难过,于是伸手使力推开那无尾熊似得一见面就扒着自己不放还白目的企图闷坏他怀里的人儿的笨蛋,“你这是做什么?没看到我这还有个人吗?老是这么莽莽撞撞的,就不知道你那副将的职位究竟是怎么浑水摸鱼摸来的!”哭笑不得的噙着笑,姜承毅数落着讲目光转到怀里的人儿身上,看着那张被闷得红彤彤的小脸,关心的轻触着她的热烫的脸颊道:“羽儿,你还好吗?”
终于得到解救的罗羽,极力呼吸着新鲜的空气,摇摇头荡着浅浅的笑,怯怯的看着姜承毅,“还好。只是差点儿以为自己要被闷死了而已。”不好意思的吐吐舌头,她好奇的将目光转向一边,像看看究竟是谁,差点误杀了自己。却又继差点儿被闷死之后差点儿被眼前突然凑近的男性脸颊给吓死。
“吓!”被吓得倒吸一口气,她倒退一步,纤细的背紧紧的贴靠在一直守护在她身后的姜承毅怀里。
看着那缩在姜大哥怀里,睁大着眼睛瞪着自己的娇小女人,枪剑威困惑的伸手挠挠脑袋,“这女娃是谁?”抬起头,看看一脸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冷着脸的龙御飞,再看看那瞪大着虎目一副想要揍自己的刀锋战,枪剑威实在觉得莫名其妙,他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又惹毛大块头了,难道是还在生之前他害将军为了救他差点儿丧命的事?
想到自己闯下的大祸,他不好意思的朝刀锋战举双手道歉,“我知道我害将军为了救我差点儿丧命是我不对。可是既然我都已经接受军法处置,挨了那么多板子了,而且将军也已经没事,人家将军本人都不介意了,你就行行好饶了我,别再生气了行不行?”他已经够自责的了,犯不着真的要记恨记一辈子吧?
“谁在跟你说那事!”冷哼一声,刀锋战没好气的白他一眼,气冲冲的上前,伸手就是一把揪住他的耳朵,咆哮道:“你差点儿闷坏羽儿姑娘,你不快点道歉,噼噼啪啪的在说些有的没的做什么?”看到那小小的人儿被闷得憋红了一张圆润的小脸,而这个笨蛋还浑然不知自己究竟做了什么好事,他就恼火。他是有没有白目到这种程度啊?不要说姜承毅怀疑了,就连他也怀疑,凭什么这个笨蛋能跟他一样被氛围副将?这简直就是有辱他的智商嘛!
“哇……痛痛痛,耳朵快掉下来了!谁是羽儿姑娘啊?我什么时候差点儿闷死她了?你可别诬蔑我!”一边抓着那只揪着自己的大手,一边哇啦啦的抗议着的枪剑威,委屈得直跺脚。
然而,他的所谓委屈抗议并没有得到刀锋战的怜悯,反而更加惹怒他心头上的那把火了。
臭小子吗,他居然敢说自己冤枉他?吓了他的狗眼,难道他以为这里除了他意外,其他的人都是瞎子,看不到他差点儿闷死那个可爱的小人儿?
“放你的狗屁……你、你给我看清楚,你差点儿闷死的人就是她!罗羽姑娘,姜大人的未婚妻。刚刚人家两个人,明明还在甜甜蜜蜜的拥抱着,你就突然冲上前,还直接抱住人家姜大人,把人家的未婚妻闷在人家的怀里。这不,把人家小姑娘的脸都给闷红了,你还敢说我冤枉你?”气呼呼的咆哮着,将那只长脑袋不长大脑的笨蛋揪到罗羽面前,他就让他看清楚,究竟是他冤枉他,还是他自己白目。
大块头的一阵咆哮,让被揪着的枪剑威傻眼半天。在后知后觉的脑袋总算开始运作,慢慢的将大块头所说的话连接起来,彻底消化过后,突然……
“哇……对不起!对不起!姜大嫂,你一定要原谅我!我发誓,我绝对不是故意的。如果我看到你在姜大哥怀里的话,我一定不会那么冲动就冲上前,把你给、把你给……”给了半天,噼里啪啦解释着的人,忽然就不知道要怎么形容自己是怎么把人闷在怀里,差点儿闷死人家的事了。
受不了他的白目,也不喜欢他说什么把羽儿给怎么了的话的姜承毅,摇摇头无奈道:“停!你不用解释了。也不用自责,羽儿并没有怪你。”他单纯的小羽儿,恐怕是连他们在吵些什么都不知道,更加不可能会跟他计较这些有的没的事情了。
闻言,枪剑威惊喜的大声道:“真的吗?大嫂真的不怪我?”询问的目光滴溜溜的盯着罗羽,期待的闪烁着光芒。
从头到尾被他们的一吼一怒,一惊一乍弄得头昏脑胀的罗羽,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要一脸期待又怕受伤害的看着自己,但是却忍不住直觉的点头,而后就见……
“哇!那真是太好了!大嫂,谢谢你,你人真的是太好了。”欢呼着爆出笑意,他伸手就想握住她的手,以便用肢体语言充分的表示自己的喜悦之情。然而探出去的手。还没来得及碰到那双白嫩的小手,就被姜承毅给一巴掌拍开了。
笑脸瞬间挂上错愕,他半张着嘴,不敢置信的看着那笑得一脸谦和有礼的俊雅男子。他只是想要表示他的感谢而已,可为什么?究竟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