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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行动
常言说得好,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顾安城觉得自己是头一回彻底理解了这个谚语的真实性,此刻,她正整个人抱着床头柱子,任凭江不宴怎么拖着她的腿向外面扯也不松手。开玩笑,她才不要去看武林大会,自己已经上台比试一次怎么明天还有一场?! “松手!阿城,你可不能丢我的脸,现在就去看看比赛情况!” “不松!死都不松!”闭着眼大声嚎叫。 “不松就没有晚饭吃!” “松了就一辈子吃不到饭了!”顾安城死死地抱着床头,“不宴徒儿,你就饶了为师吧!” 果然让她产生后遗症了是吗?楚如尘抽搐着嘴角颇为无奈地看着屋里的师徒二人拉扯战,那么要怎么告诉她掌门交代下来要她好好准备明天的另一场比武?唔,看来他要好好考虑是不是要教导教导她学习基本防身术了,光会逃命的轻功可不行。 顾某人看见僵硬在门口的青衫公子,双眼瞬间飙出泪来,乌拉一下抱住对方的腿,情声并茂地嚎道:“如尘公子,奴家不要哇哇哇哇哇——” “……”江不宴的身子骨石化了。别拦着他别拦着他,他今天就要灭了这个不知好歹的玩意儿,别以为大他几岁就能挨这儿伤风败俗! 楚如尘颤了颤身子,怎么闺中小姐说的娇滴滴的话在她顾安城嘴里就变了个味儿呢?青衫公子叹了一口气,冲江不宴摆摆手,意思是他要单独对顾某人进行思想再教育。江不宴颔首,临走前不忘踹一脚还在努力吭哧中的顾安城。 “咔哒”地一声轻响,门关上了。 屋内一片沉静,只有某女衣衫蹭地发出的声响。顾某人撇着嘴趴在地上摆出无赖的德性,呜呜,就是不起来,除非如尘公子你抱她起来。蹭啊蹭啊蹭。 头顶上放传来“扑哧”一声轻笑,一只手揽住她的腰身,轻轻一提,已是将人从地上拉起丢到了椅子上。楚如尘一撩衣摆,坐在对面的椅子上,道:“别闹,不宴都走了。” “他走不走跟我没关系,”顾某人犟嘴,搓着自己的衣角,“我才不参加武林大会,本来还有一百两银子,陈尽善那老东西……咳咳,陈掌门竟然给我打欠条!” 楚如尘无言以对。他也想知道自己的掌门大人怎地忽然来了戏弄这丫头的兴趣,自从她的那场比武结束之后全门上下议论的焦点已经从“掌门收留了一个小丫头”到“名满江湖的盗侠顾安城是来帮助魂息门”了。天知道这丫头浑水摸鱼的技巧到了什么地步。名满江湖?盗侠?嗤! “啊啊楚如尘,我想起来了,”顾某人倏然从椅子上跳下来冲到青衫公子身边,“你还收了我的贿赂呢,你拿了我的玉佩就得护着我,你是怎么护着我的?!” 青衫公子看着怒气冲天恨不得咬人的顾某人,无奈道:“你要我如何护你?” “自然是陪玩陪吃陪睡啊!”理直气壮面不改色。 “……”他楚如尘这辈子最后悔的对话大概就是这次了。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保持原有面容不至于暴走,楚如尘眼角抽搐地轻声道,“胡闹。明日便有我的对决,你……想不想来看?” 轻声地询问让顾安城有些小小的心软,顿时没了刚才的冲脾气,笑着蹭到帅哥身边,讨好地点头:“去,我听说你的剑法使得特别的好,我想看看。” 不只是被人夸奖而高兴还是因为别的,青衫公子挽起嘴角,笑容满面,竟是如若阳光。他抬手揉了揉顾某人毛茸茸的脑袋,唔,手感不错。她的头发没有别的女子那般柔顺似绸缎,反而因为瘦弱而显得有些枯黄,枯黄的发丝却格外地茂盛,像是她的性格一般骄傲地生长。他有些不自觉地揉着她的发丝,感觉自己的心脏一点点沉沦下去。 屋子里一时没有的声音,对于暧昧处于绝缘状态的顾安城被摸的有些瞌睡,索性倚着桌子半敛了眸子。 “阿城,有个事儿,不知当讲不当讲。”耳畔,他放低了的声音带着迟疑。 顾安城嘟囔:“讲啊。” 楚如尘顿了顿,在她耳边轻声道:“你和苍怀夏,是不是行了……嗯,周公之礼?” 天地良心啊!她可是清清白白的黄花闺女,虽说当时为了杀杀叶拾莲的气焰,她是说了些二十一世纪的荤笑话,但是那女的怎的如此坏心眼儿,竟然告诉了楚如尘?不行,她可以被一个女人误解,但绝对不能被一个美男误解! 顾安城咬牙直起身:“我才没……唔!” 怪谁都不能怪距离。都说距离产生美,这会子顾安城算是理解了个透彻。因为方才楚如尘是贴在她耳边言语,短短的距离,没成想她忽然直起身子仰脸,两人的唇轻轻地贴在了一起。 ——啵、啵了!!! ——————————表示啵啵这个词很有爱的分割线—————— 倾盆的大雨,将热闹的瑞都稍稍地点缀上了湿意。 轰隆隆,轰隆隆。 顾安城分不清那是窗外的雷声,还是自己脑袋瓜儿运转不来的轰鸣。她“啪嗒”一下,从椅子上落了下来跌倒在地,双眼直勾勾地望着刚与自己唇贴唇的美男。那是她十多年的初吻啊,没了,没了! 然而没缓过神的除了顾某人,还有一个美男子。楚如尘的面颊早已是染上了大抹的红晕,修长的手指半抚着自己的唇角。他刚才是被亲的那个还是主动的那个?该死的,他怎么觉得还不够。浅浅地触碰还不够! “……你你你,你这回信了吧!”顾安城哆嗦着嘴唇,忽然扯出一句无关方才突发性事件的话来,“初吻都给你了,你信不信我没跟苍怀夏那什么?”你不信也得信,难不成还让她彻底脱衣服坦诚相见?! 楚如尘原本粉嫩粉嫩的脸刷地一下就成了东边的小太阳,他不稳地站起身,踉跄着后退了两步,语序混乱道:“你……你饿不饿?今儿累了吧,晚饭我吩咐端到你屋里,你,你你,你好生休息着……”语罢,顾不得某女如同看见什么惊天秘密一样地目瞪口呆,手忙脚乱地冲出房门,中途还绊倒了一把椅子。 远远地听见叶拾莲的惊呼:“如尘公子,你的脸怎的这般红?是发热了?” 顾安城托起脱臼的下巴,朝天翻了个白眼。可不是发热了?还是急火攻心呢!摸了摸自己的嘴唇,很认真地回忆一下方才的感觉,很遗憾地发现自己不过是和他吃饭的家伙碰了一下,除了软软的凉凉的之外,几乎没什么特别的感觉。 呜呜,果然小说里说的那些“像蜜一样甜”啦“大脑不听使唤”啦之类之类地,全部都是骗她这种纯洁小女生的吧?明明每个作者都会在描写啵啵的时候绞尽脑汁地描写舒适地小羞涩地镜头,为啥到她就是擦地一下就过去了?不公平…… 很受打击的顾某人念念叨叨地发泄着自己的不满,虽然是抱怨着自己的初吻在浑浑噩噩的情况下没有了,但是仍是被“第一次啵啵的目标是美男”这一事实震惊地有些把持不住,一脸的淫笑看的前来送饭的小厮浑身上下冒出一层冷汗,噼里啪啦地将手里的托盘往桌上一搁就跑了个没影。 顾某人撇嘴,切,古代人的心理素质真差。她吃了两筷子菜,从袖口中悠悠掏出一张纸条来。 借着烛光,她摊开那张纸条。 这纸条是今日比赛完毕,她还在昏昏沉沉地时候,梅挽手下的贴身婢女送来的。顾安城双手手指交叉抵在下颌,细细地回想着上午与那梅挽相见时她的表情,似乎是不认得顾安城的。 如今她身中梅花三弄,只有梅花教教主才有解药。现下梅挽又差人送来纸条,显然是认得她顾安城的。而且看样子,她还知道自己是知道玉的去向的…… 顾安城的目光飘飘悠悠地落在了桌面摊开的纸条上—— “韩家有宝。” ——————表示作者又要开始嚎叫的分割线———————— 呜呜总算军训完毕了的说,我们教官太牛X了的说……我的小皮肤都黑了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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