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子邪和步惊棉纠缠着嘻嘻笑笑,见染夕鸣上了马车,急忙停手:
“诶呀,你看我!主子都要回府了,你也一起吧。”
“也好。”
于是两人几步飞跃便来到染夕鸣的马车上,一同回玉王府了。
回到玉王府,染夕鸣让人准备了一桌丰盛的接风席。三人坐下,不觉每人都有好多话要说。
“惊棉这杯酒是罚自己的不告而别的,请。”步惊棉站身,端着蓄满酒水的杯子仰天一干,便尽了。
染夕鸣和子邪相互对视,笑而不语。
“这第二杯,是为爷我到了京城却一直不出来相见,让两位好找而赔罪的。”说完又干了满满一杯,他知道两位好兄弟都在等着自己坦白从宽,坐下后,悠闲地夹了一口菜,才慢慢道来,“匆匆离开实在不是我所愿,只是,我散布在全国的探子回报说京城有眉目了,和白大哥说得巫人及其相似,果然,我来到京城后发现巫人在京城郊秘密的活动,只是不确定他们的主脑是谁。那些巫人突然来到咱大远生活,实在说不过去,我总觉得他们似在有所图谋。”
“巫人百余年前已经被先祖皇帝驱赶地差不多了,京城怎么会有巫人呢?会不会是你的探子出差错了?”染夕鸣问。
“不可能,收到消息后我便传书于白大哥,白大哥也是说不无可能的,我怕的是会有越来越多的巫人秘密入京,图谋不轨,师傅他老人家可能就是发现了他们的预谋所以才被灭了口的!”说到最后,步惊棉的拳头握地咯咯作响,眼眶湿润。
听步惊棉说得笃定,染夕鸣不觉有些紧张了起来,连筷子都放下了。
“主子不必过于担心,先探查清楚,再上报圣上,相信圣上会做出最好决定的,我远浩荡几百年又怎会怕他一个败落的民族?!”子邪安慰道。
“但愿吧。”染夕鸣苦涩一笑。
步惊棉不似染夕鸣忧愁,找到了线索他开心都来不及,兜兜转转了两年,终于有寻找的方向了,为报师仇有望了,是该好好庆祝才对,管他什么巫不巫族都阻挡不了他。酒足饭饱后,他打了一个饱嗝,问:
“对了,适才见你到布庄拿了几匹布出来,难道是给爷我的?”
“什么?给你?没有没有。”染夕鸣连忙摇头,“你若喜欢,再去拿便是,却不能打那几匹布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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